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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宫女拐了太子殿下怎么办景明和春 番外

阿财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主角:景明和春   更新:2025-04-29 19: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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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景明和春的其他类型小说《小宫女拐了太子殿下怎么办景明和春 番外》,由网络作家“阿财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

《小宫女拐了太子殿下怎么办景明和春 番外》精彩片段


宫灯亮起时,我瞧见其中隐隐绰绰的宫女身姿。

景明从袖中掏出油纸包:“当我赔礼的。”

我瞪了他一眼,抢过打开,是尚食局的花生粘。

饱满的花生粒挂着层白色的糖霜,入口是糖霜的凉混着花生豆的香,既不油腻也不过分甜。

景明看我吃的香,伸手捻过几粒,惹的我瞪他几眼。

“小气鬼,下次给你带更好的。”

5蝉鸣撕开盛夏的正午,我蹲在井边浣衣,皂角水将指尖泡得发白。

忽听得墙头传来三短一长的布谷鸟声,抬头便见景明倒挂在槐树枝上,怀里鼓鼓囊囊的。

“快接着!”

他抛下油纸包,我慌忙去接,却被里三层外三层的荷叶裹着的东西烫了手。

掰开一看,竟是冒着热气的蟹黄毕罗。

景明燕子般轻巧落地,脖颈间的月白中衣汗津津贴在肌肤上:“太子赏的,说是江南快马送来的膏蟹。”

他盘腿坐在井台边,用井水冰着个青瓷瓶,“配上这个才够味。”

他递来的瓷碗里嫣红色的液体晃着沫子,我抿了口便瞪圆眼睛:“是果酒!”

“西域进贡的葡萄酒,统共才得两瓮。”

他得意地挑眉。

“你偷拿贡品!”

刚咽下喉咙的葡萄酒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

景明伸手,下一瞬,我的额头传来痛意。

“给你个脑瓜崩,是太子殿下说‘不必拘着’。”

手指从额前落下,他抹去我嘴角的蟹黄,“慢些吃,又没人抢。”

“太子殿下真是好人,竟舍得将这般珍贵的贡品赏给下人。”

混着葡萄酒香的蟹黄毕罗,味道似乎更鲜了。

我忍不住边吃边夸赞太子殿下。

景明有气无力地附和道:“是是是,太子殿下在你这儿就是全天下独一无二的存在,他干什么你都觉得好。”

蝉鸣声里,他忽然说:“和春,若不当太子妃,你想做什么?”

“回家开绣庄呀。”

我执起一旁的树枝在地上画花样子,“嬷嬷教的双面绣可好看了,能卖......”树枝突然被踩住。

景明蹲下来与我平视,喉结动了动:“我是说,若有人喜欢你,你愿不愿意......”话没说完,天际滚过闷雷。

雷声惊得我跳了起来:“哎呀,要下雨了!

我的衣裳可不能沾上雨水。”

“哎,你着急什么……”景明不甘心的声音在身后飘远。

我捂着怀
今日怎这般安静?”

身后附上一具温热的胸膛。

“民间新婚时有画眉之趣。”

景明的广袖笼住我周身,“今日让孤练练手。”

笔尖扫过眉骨,我望着镜中他专注的眉眼。

“殿下常给姑娘画眉?”

“头一回。

七岁那年孤躲在屏风后,见父皇这样给母后画过。”

“我还没有见过陛下和娘娘,不知道他们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我压着嗓子,小心试探。

往日要做太子妃的“豪言壮语”,这会儿虚虚挂在心尖。

他忽然擒住我手腕,气息拂过颈间新留的粉痕:“从卯时起就心不在焉,就因为这事?”

“我……”我盯着他锁骨处的齿印,“你父皇母后若是知道太子妃是个洗衣婢......”话未说完便被他含住唇珠,辗转间尝到松子糖般的甜。

景明又骗了我,太子殿下嗜甜。

他将我的指尖按在他心口:“父皇离宫前给了我监国金印,连玉玺都留在东暖阁的蟠龙匣里。”

景明从匣中抽出卷明黄诏书,“昨夜的东宫金令,此刻该到潼关了。”

更漏声里,远处传来马蹄踏碎晨露的声响。

十二匹快马正载着金印诏书奔往各州府。

“可是……”我摩挲着他垂首间与我缠在一处的发丝,“若是陛下回宫后不认......”窗棂突然被敲响,小太监隔着珠帘颤声禀报:“永宁门传来消息,青州来的马车已过云台山。”

我猛然坐起,发间玉簪勾住景明束发的绸带。

景明慢条斯理地解着纠缠的青丝:“上月派人接你娘和弟弟时,顺道查了查当年采选的名册。”

他变戏法似的摸出块褪色的木牌,“原来我的太子妃本该是九品宣议郎之女。”

木牌上“云和春”三字被摩挲得发亮,背面赫然盖着吏部官印。

我怔怔望着十多年前被继父烧毁的户籍牌,扑上去咬住他喉结:“你早算计好了!”

他闷笑着任我撕扯衣襟:“岳母大人此刻该到朱雀街了,你确定要孤挂着满脖子的红痕去见?”

我正要羞他一句“不害臊”,远处宫门忽然传来熟悉的乡音:“阿姐,阿姐……”我赤足奔向朱漆门,石榴裙扫过青砖宫道。

宫道尽头,阿弟正举着竹风车飞奔而来,阿娘发间的玉兰花簪在风中乱颤,那是我用第一份月俸托人捎回青州的。

霞光染
”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我转身时“恰好”踩到青苔,绣鞋打滑。

景明拦腰将我提起,掌心热度透过薄衫:“七夕宫宴的节目定了,太子要观《绿腰》全本。”

池鱼“哗啦”跃出水面,我盯着他襟口露出的红绳:“所以呢?”

“所以……”他忽然将我鬓边的海棠花簪正,“明日卯时,我在废殿等你。”

次日我揣着连夜改好的舞裙溜进废殿,却见青砖之上铺着波斯绒毯,鎏金香炉吐着熟悉的沉水香。

景明跪坐在地整理裙裾,玄色广袖上金线绣着山河纹。

“这是太子衮服?”

我佯装惊惶。

“尚服局要改腰身,我偷来给你配舞。”

说着他伸手将我拉倒在绒毯上,“别动,裙角的流苏缠住了。”

日光透过破窗棂洒在他睫毛上,我数着他呼吸的频率,忽然伸手扯开他的衣襟。

红绳坠着的玉佩荡出来,龙睛处的翡翠碧莹莹地望着我。

“李昀。”

我念出玉佩背面的刻字,“当朝太子的名讳可是李昀?”

景明,不,李昀扣住我的后颈,气息拂过我刚涂了口脂的唇:“‘欺’君之罪,当诛九族。”

“那殿下为何纵容我欺了三个月?”

我拽住他衣领,“殿下欺瞒我在先,又事事纵着我。

东宫的樱桃毕罗、蟹黄毕罗,尚食局的酥山和荔枝膏水那样不是证据?”

我佯装气愤,起身要走,手腕被景明牢牢握住。

身后传来无奈的叹息:“日日念着要见太子,如今在你面前你却要走。”

我又扬起下巴:“明日就是初三了,尚仪局……”未尽的话语被他吞进口中。

绒毯上的金线硌着后背,我咬破他的舌尖,尝到混着血腥的沉水香。

他闷哼一声,将我的手腕按在头顶:“和春,孤的太子妃之位空悬三年……我要当正妃。”

我盯着他染上口脂的唇,“不要侧妃,不要良娣。”

他低笑着吻我眼尾:“好。”

“我要把尚食局的厨子都带回娘家。”

“准。”

“我还要……”我勾住他腰间玉带,“那个扮作小太监骗人的太子殿下。”

直到暮鼓响起,我才发现舞裙的流苏早已和衮服玉带缠作死结。

……10我对着菱花镜抿了抿口脂,石榴红的胭脂在唇间晕开。

景明,如今该称太子殿下,斜倚在贵妃榻上把玩着一副银铃铛足链。


里的衣裳跑回屋,望着院子里豆大的雨点松了一口气,还好衣裳未沾半点脏。

6暴雨持续下了三天,第三日我躲在值房廊下绣帕子。

景明冲破雨幕跑来,月白衣角外露在蓑衣下。

他的怀里护着个珐琅盒,我打开时寒气扑面,竟是碗雕成山峦状的酥山,山顶还缀着糖渍樱桃。

他浑身湿透倚在朱漆柱上,发梢滴水成串:“太子赏的冰酪,我偷加了玫瑰卤。”

说罢打了个喷嚏。

我舀了勺冰酪喂过去:“你不要命了?”

他含住银匙时,舌尖不经意扫过我的指尖。

雷声轰然炸响,我慌忙缩手,银匙“哐当”掉在青砖地上。

“冷……”景明强硬地握住我的手贴在他额前,“和春,我好像发热了。”

掌心下的肌肤果然滚烫。

我扯着他躲进堆放锦被的耳房,翻出干帕子扔了过去,转身背着他:“把湿衣服换了!

幸好今日与我值班的姐姐被调去其他地方,不然咱俩保准要吃板子。”

身后传来窸窣声响,我忽觉腰间一紧。

景明用锦被裹住我们俩,下巴抵在我肩窝:“这样暖和得快。”

我忙从棉被中挣开,转身瞧见一双戏谑的眼神:“好和春,跑什么?”

“你身上的香味为何如此熟悉?

和太子殿下被裘的味道一模一样。”

慌乱间,我找了个蹩脚的话头。

“自然是我得太子青眼,殿下赏了两盒沉水香。

不过,和春你是如何知道太子殿下被裘的味道,难不成你这小宫女覆面闻过?”

嫣红色浮上我的双颊,发热的人倒是变成了我。

“你乱讲,我们尚服局本就是伺候太子殿下四季衣裳和床褥被裘的,才不是你说的那样。”

廊下传来的凉意掩不住我两颊的热意,我狼狈地从耳房退出来,身后的笑声越发肆意。

7暴雨歇了三日后,景明捧着珐琅盒出现在我的屋前。

“哎呀,你怎么这时候来,要是被人看到了咱俩是要挨板子的。”

景明随着我的动作走动,“常常听你说挨板子,可据我所知,你自打进宫就未曾挨过板子。”

我拽过他坐在凳子上,里外打量后掩住了房门。

“那是因为我把挨板子记在脑子里,只有这样,干活的时候才能更加谨慎小心不出差错。”

放置在桌角的珐琅盒掀开盖子,成山峦状的酥山山顶缀着晶莹剔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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