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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宠日常,从摆烂养娃开始兰舟云湄前文+后续

锦橙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事儿就传到了皇上耳朵里。御书房灯火通明,恍若白昼,连梁九功说起这事儿来面上隐隐都带着笑意:“……翊坤宫西偏殿里的小卓子正是奴才安排过去的人,今儿一下午,云贵人都愁眉不展的,到了傍晚就问起身边宫女您平日在哪儿活动。”“奴才估摸着云贵人在等您呢。”说好听了在等皇上,说不好听了,那就是守株待兔。按照正常人的设想,皇上见到一偷偷啜泣的妃嫔,免不了要问到底发生了何事,接下来的事则是顺理成章。“这云贵人……还真是有点意思。”皇上看了眼码在桌上那一摞奏折,想了想还是站起身来,“走,看看她到底等朕做什么。”又过了一刻钟。御花园里的云湄已哭的有些不耐烦了,虽说她演技还不错吧,但这大夏天的,水边蚊子又多,这才大半个时辰了,她手上、颈脖处已被咬上几个包...

主角:兰舟云湄   更新:2024-11-15 09: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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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兰舟云湄的其他类型小说《荣宠日常,从摆烂养娃开始兰舟云湄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锦橙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事儿就传到了皇上耳朵里。御书房灯火通明,恍若白昼,连梁九功说起这事儿来面上隐隐都带着笑意:“……翊坤宫西偏殿里的小卓子正是奴才安排过去的人,今儿一下午,云贵人都愁眉不展的,到了傍晚就问起身边宫女您平日在哪儿活动。”“奴才估摸着云贵人在等您呢。”说好听了在等皇上,说不好听了,那就是守株待兔。按照正常人的设想,皇上见到一偷偷啜泣的妃嫔,免不了要问到底发生了何事,接下来的事则是顺理成章。“这云贵人……还真是有点意思。”皇上看了眼码在桌上那一摞奏折,想了想还是站起身来,“走,看看她到底等朕做什么。”又过了一刻钟。御花园里的云湄已哭的有些不耐烦了,虽说她演技还不错吧,但这大夏天的,水边蚊子又多,这才大半个时辰了,她手上、颈脖处已被咬上几个包...

《荣宠日常,从摆烂养娃开始兰舟云湄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这事儿就传到了皇上耳朵里。

御书房灯火通明,恍若白昼,连梁九功说起这事儿来面上隐隐都带着笑意:“……翊坤宫西偏殿里的小卓子正是奴才安排过去的人,今儿一下午,云贵人都愁眉不展的,到了傍晚就问起身边宫女您平日在哪儿活动。”

“奴才估摸着云贵人在等您呢。”

说好听了在等皇上,说不好听了,那就是守株待兔。

按照正常人的设想,皇上见到一偷偷啜泣的妃嫔,免不了要问到底发生了何事,接下来的事则是顺理成章。

“这云贵人……还真是有点意思。”皇上看了眼码在桌上那一摞奏折,想了想还是站起身来,“走,看看她到底等朕做什么。”

又过了一刻钟。

御花园里的云湄已哭的有些不耐烦了,虽说她演技还不错吧,但这大夏天的,水边蚊子又多,这才大半个时辰了,她手上、颈脖处已被咬上几个包。

她正想着自己要不要回去,明日身上擦了驱蚊药再来时,就听到不远处传来梁九功的声音:“何人在那儿?”

云湄心中一喜,眼泪却是落得愈发厉害。

她转身道:“是我。”

“你……可是梁公公?”

“哦,原来是云贵人啊!”梁九功佯装不知,道,“这大晚上的,您不睡觉,在这儿做什么了?皇上在御花园散步,听见有女子在哭,所以差奴才过来看看……”

“我,我不知道。”云湄捏紧帕子,低声道,“我是叨饶了皇上。”

“叨扰倒谈不上。”梁九功笑了笑,“皇上就在凉亭,您去给皇上请个安,解释几句吧。”

云湄应是,这才过去。

如今未至夏末,池中的莲花是含苞欲放,皎皎月光倾洒在池间,让人的心都无端安静下来。

皇上正站在亭中赏月,听见云湄请安的声音,差点就要绷不住了。

“云贵人?你怎么在这儿?好端端的,你不睡觉,在这儿哭什么?”

“幸而今日是朕碰见了你,若换成了旁人,指不定还以为朕苛责了你。”

“没有的事儿,皇上对嫔妾很好。”云湄忙道。

她心里是门清。

虽说她不得宠,但每次皇上见她都会说上两句话——就凭着这几句话,内务府就无人敢为难她。

“那你为何会哭?”皇上道。

云湄却是一副欲言又止,想说不敢说的模样。

“梁九功。”皇上扫了梁九功一眼,道,“你们先下去吧。”

等着凉亭内只剩下皇上与云湄两人。

云湄这才抽噎道:“今日……今日皇贵妃娘娘留下嫔妾说了几句话,说她在皇上跟前多次替嫔妾美言,但皇上却一直没翻嫔妾的牌子。”

“所以她给了嫔妾一样东西,说是能叫皇上动情。”

“她还说,如此一来,她才能对佟佳一族有个交代。”

先前兰舟不是没给她出主意,要她抱佟佳皇贵妃的大腿,但她知道,若她真这样做,下场不知比德妃惨多少倍。

若真要抱大腿,她还不如选只最粗最壮的大腿抱,所以她这才瞄准了皇上,“嫔妾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对皇上下药啊。”

“可嫔妾却是害怕得很,若是嫔妾不照做,嫔妾在家中的姨娘该怎么办……”

她估计佟国纲等人也好,还是佟佳皇贵妃等人也好,是做梦都想不到她会把这些事说给皇上听。

古人讲究一荣俱荣一辱俱辱,就算佟佳皇贵妃恨极了佟国纲,可在外也是维护这位伯父的,为的就是自己以后有个靠山,为的就是整个佟佳一族。


怎么想……她都觉得这等事没什么意思。

云湄只盼着大肚子的德妃能早些诞下阿哥,为自己分去些注意力。

提起德妃,她不免又想到当初那个可怜巴巴的小娃娃,便问起兰舟关于德妃之事来。

德妃从前与兰舟一样,是承乾宫的二等宫女,两人还同住过一间屋子,她说起德妃来,语气里并无羡慕,反倒是带着可怜与不屑。

“德妃娘娘刚到承乾宫时,奴婢就觉得不对劲,毕竟各宫妃嫔都不希望自己身边有如此貌美的女子,那时候又是温熹贵妃刚进宫不久,奴婢们更不知道皇贵妃娘娘是什么意思。”

“可后来随着皇上到承乾宫时,皇贵妃娘娘时常要德妃娘娘前去伺候,奴婢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那段时间,佟佳福晋借着探望皇贵妃娘娘的由头时常出入紫禁城,定是佟佳一族授意皇贵妃娘娘多拉拢几个宫女,培养自己的势力。”

“没多久,德妃娘娘就入了皇上的眼,被皇上封为常在,更是有了身孕。”

“有一次,奴婢前去奉茶时,听到皇贵妃娘娘在说话,皇贵妃娘娘要抚养德妃娘娘腹中的孩子,说只要德妃娘娘松口,就助她坐上嫔位。”

“德妃娘娘答应了?”云湄好奇道。

“是,德妃娘娘想也不想,一口就答应下来。”兰舟瞅了瞅门口,见无人进来,又道,“后来德妃娘娘生下了四阿哥,四阿哥还未满月,就抱到了承乾宫。”

“皇贵妃娘娘之所以将四阿哥养在身边,一来是她膝下无子的原因, 二来也想拿捏德妃娘娘。”

“谁也没想到德妃娘娘很快又有了身孕,诞下了极得皇上喜欢的六阿哥,去年又诞下了七公主。”

“人人都说自德妃娘娘有一双儿女傍身后,对皇贵妃娘娘不如从前敬重,奴婢私下想,若自己是德妃娘娘,也会如此,翅膀硬了,谁还愿意像小宫女一样被人呼来喝去?”

“去年不知因什么事,皇贵妃娘娘与德妃娘娘似吵了一架,没多久,七公主就没了,皇上派人彻查此事,虽说七公主是病故的,但德妃娘娘也好,还是旁人也罢,都怀疑这事儿是皇贵妃娘娘所为……”

她越说声音越低,到了最后,已不敢继续说下去了。

接下来的事情,即便兰舟不说,云湄也能想到发生了什么。

不管七公主到底是不是佟佳皇贵妃害死的,都给了德妃一个很好的借口,德妃不可能再像从前一样对佟佳皇贵妃俯首称臣,甚至两人因此反目。

只是……可怜了四阿哥,亲娘不疼,养母不爱,也难怪那天偷偷躲起来掉眼泪。

云湄只觉得四阿哥很是可怜,摇摇头道:“佟佳皇贵妃与德妃不管落得什么下场,甚至两败俱伤都不可怜,她们并非稚童,做什么之前都会想之又想,慎之又慎。”

“倒是四阿哥,实在是可怜,德妃娘娘与佟佳皇贵妃闹到这般地步,佟佳皇贵妃膝下又有了八公主,哪里会对他有好脸色?”

兰舟是连连附和。

***

没过几日。

德妃就生了,生下了个公主。

因皇上喜添公主,一大早云湄先去了承乾宫给佟佳皇贵妃请安,接着一行人“其乐融融”又去了永和宫。

永和宫内,德妃面色憔悴,虽带着笑,但佟佳皇贵妃看得出来,她远没有当年得六阿哥时高兴。

佟佳皇贵妃坐在床对侧的炕上,眼中的笑意是怎么都挡不住:“……公主好啊, 公主贴心,三公主多得皇上喜欢呀!每每皇上看到三公主时总是笑眯眯的,看到太子等人时总是板着脸叮嘱他们要努力要上进。”


“若朕没记错的话,当年玉贵人被你逼得投井身亡,你也是这样与朕说的。”皇上居高临下看着她,连虚扶她一把的意思都没有,“朕,从未怀疑过你对朕的心意,但这并不是你胡作非为的理由。”

“玉贵人没了,还有云贵人,就算云贵人没了,还有旁的贵人妃嫔,是不是你非要赶尽杀绝才肯罢休?”

“朕就是因你怀有身孕,所以才对你网开一面的。”

“若不然,你以为你今日还能见到朕吗?”

宜妃只是低声啜泣着,翻来覆去说“臣妾知道错了”这句话。

皇上看着宜妃。

当初他对宜妃的宠爱是真的,如今对宜妃的不喜也是真的。

紫禁城中没什么事能瞒得过他的眼睛,这些日子宜妃是小动作不断,他知道,宜妃嘴上说着知错,但心里根本不觉得哪里有错,甚至从宜妃方才对云湄的态度就能看出来,那是连装都不愿意装一下。

皇上站起身道:“来人,送宜妃回去吧。”

他原还想在这儿坐坐的,却被宜妃折腾的没了心思。

西偏殿本就不大,站在廊下喂鹦鹉的云湄断断续续听到了方才他们的话,再见皇上脸色沉沉走了出去,只是微微叹了口气:先前她还觉得皇上挺好说话的,如今看来,还真是伴君如伴虎,皇上是说翻脸就翻脸啊!

一直到皇上走远后,恭送皇上离开的云湄这才起身。

等她进去一看,屋内的宜妃是嚎啕大哭,肩膀一抖一抖的,可见是何等伤心难过。

云湄这下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轻声道:“宜妃娘娘,您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肚子里的孩子想想才是。”

“嫔妾听人说过,女子有孕头三个月最是凶险,望您保重身子……”

她这话还没说完,宜妃就抬头看着她,那眼神里恨不得能射出刀子来,恶狠狠道:“佟佳·云湄,你莫要以为你这儿假惺惺的,本宫就会念你的好。”

“皇上都走了,你还这儿装什么呢!”

“本宫告诉你,你心里想什么本宫清楚的很,青天白日的勾引皇上,真是不要你!”

“本宫就算再不得皇上喜欢,却也是翊坤宫一宫之主位,想要为难你,易如反掌,你给本宫等着……”

说着,她页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扶着陈嬷嬷的手起身就走了。

云湄看着她那羸弱的背影,摇摇头道:“众人都说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但反过来,这可怜之人也必有可恨之处,这个宜妃,真是不识好歹!”

她并未因宜妃一番话自乱阵脚,毕竟她动动脚趾头就能想到宜妃肯定不会放过她的。

不过,她却没想到佟佳皇贵妃不仅命敬事房将她的绿头牌放了上去,更是几次在皇上跟前举荐她。

以至于她压根还没侍寝,每每走在路上,旁的妃嫔射过来的眼神像是淬了毒的刀子似的,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偏偏这份好意,云湄面上还得露出一副感激不已的神色,私下只能偷偷与两只鹦鹉道:“……皇贵妃娘娘这一招倒是高明,我这叫什么?我这就叫羊肉没吃到反惹一身骚!”

但比起侍寝来,云湄宁愿惹得一身骚。

她进宫之前,佟国纲就曾给她请过两个资深的敬事房嬷,她知道清朝侍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妃嫔在上,有时间限制不说,甚至还不能出声,也不能直视皇上。


她被宜妃害得那样惨,肯定咽不下这口气,只要自己略加点拨,她定会心动。

到时候就算皇上真查下来,也查不到自己头上。

“你这法子倒是不错。”佟佳皇贵妃是微微颔首,面上隐隐有些些许笑意,“到时候本宫大可以来个大义灭亲,不仅能顺利除掉云湄,还能在皇上与太皇太后跟前落个好印象。”

说着,她便扭头吩咐道:“去,将云湄请来吧。”

谁知她的话音还没落下,就有宫女进来道:“娘娘,云常在求见。”

“她怎么来了?”佟佳皇贵妃一怔,旋即道:“她来的正好,叫她进来吧。”

很快。

云湄就跟在宫女身后走了进来。

她今日依旧一身素淡,连脂粉都没用,请安道:“嫔妾见过皇贵妃娘娘,给皇贵妃娘娘请安了。”

“起来吧,你我是姐妹,若无外人在场,不必这样见外。”佟佳皇贵妃的眼神落在云湄面上,嘴角含笑。

若说她从前看向云湄的眼神是轻视,如今则是打量——她是万万没想到自己这名义上的妹妹竟能在宜妃手下安然无恙的。

承乾宫上下的摆置皆按照皇上的喜好来的,雅致清幽,处处透着书卷气。

云湄往此处一站,竟毫不逊色,与墙上的古籍字画相得益彰。

一时间,佟佳皇贵妃心中是愈发不喜,道:“说起来你进宫也有些日子,一直在翊坤宫养病。”

“本宫也因八公主身子不大好的缘故,并未去看望过你。”

“但我们都是佟佳一族出来的姑娘,你若遇上事儿,本宫也没有不管你的道理。”

“今日你来承乾宫,可是有事儿?”

“当真什么都瞒不过皇贵妃娘娘的眼睛。”云湄可不会傻乎乎上当,若这人真像自己所说的那样好心,当初她吃糠咽菜时,这人做什么去呢,“今日嫔妾前来正是有要事求您。”

她撩起衣裳跪了下来,抬头道:“嫔妾想请娘娘在皇上跟前替宜妃娘娘美言几句,请皇上饶恕宜妃娘娘。”

佟佳皇贵妃一怔,继而面上变得难看且有几分古怪起来。

“娘娘,宜妃娘娘如今有了身孕,嫔妾也曾听人说过,说女子有孕后容易忧思忧虑。”云湄是嘴角含笑,这眼神要多诚挚就有多诚挚,要多坦荡就有多坦荡,“特别是宜妃娘娘从前得皇上宠爱,如今却被皇上禁足,定愈是心情不佳,难免会影响腹中子嗣。”

她接过宫女递上的茶盅,又笑道:“虽说宜妃娘娘的确有错,但定是当日嫔妾沾了八公主的喜气,得佛祖庇佑,所以那猴儿并未能伤及嫔妾半分。”

“既然嫔妾无事,不如这事儿就算了吧。”

佟佳皇贵妃:“……”

一时间,她竟不知道云湄是聪明还是傻,方才酝酿了许久的话,更是没机会说出口。

她低头看向云湄,道:“起来吧。”

“本宫知道你刚入宫正是怕事的时候,但你也不必如此。”

“皇上常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别说区区宜妃,方才……那话,你当着本宫的面说说也就罢了,可别在外头说。”

“若旁人听见,不会觉得你心地良善,只会觉得你是个软柿子。”

“宫里头啊,一贯如此……”

“皇贵妃娘娘,您可是觉得方才嫔妾是因为怕事儿,所以才说出那样一番话?”云湄扶着兰舟的手站起身来,笑道:“嫔妾方才所言,字字乃肺腑之言。”

顿了顿,她的声音低了些:“在您跟前,嫔妾也不必藏着掖着。”


“日日浇水施肥,一日都不敢懈怠。”

“那这是怎么回事?”太皇太后忍不住嘀咕起来。

云湄这才注意到太皇太后身边那株蔫蔫的木芙蓉,她从前对花木有些研究,一眼就看出这木芙蓉到底是哪儿不对劲。

她知道想要在后宫中安稳度日,抱太皇太后大腿不比抱皇上大腿差上多少,想了又想便开口道:“太皇太后,依嫔妾愚见,这株木芙蓉并没有任何问题。”

“木芙蓉喜光也耐阴,即便在冬日,看似冻死,可到了第二年春日,又会萌发新条。”

“这木芙蓉养护看似是极小心,用的也是砂壤,应该是刚移栽到盆里不久,稍有不适应,等过些日子就好了……”

“云贵人。”佟佳皇贵妃连朝云湄使眼色,低声喝斥道:“太皇太后又未问话,你在太皇太后跟前,如何哪里能如此失礼!”

云湄这才想起紫禁城中规矩多,上头的主子没发问,是不能擅自接话的,“是,嫔妾知罪。”

倒是太皇太后忍不住多看了眼云湄,又扫眼看了眼那战战兢兢的大太监:“云贵人说的可都是对的?”

“回太皇太后的话,云贵人所言极是。”那大太监抹了把额上的汗珠子,含笑道,“木芙蓉又叫三变花,拒霜花,生命力顽强,轻易养不死的,再有太皇太后的福泽庇佑……”

太皇太后却挥挥手打断了他的马屁,忍不住笑了起来:“没想到云贵人还懂这些,倒是叫哀家刮目相看。”

“嫔妾原先跟着姨娘住在别院时,日日闲来无事,所以对花木这些有点研究的。”云湄含笑,落落大方道。

太皇太后忍不住打量起眼前女子来。

虽说满人并不像汉人那样重嫡轻庶,但庶出身份到底比不上嫡出,故而好些庶出之人对自己的身份是遮遮掩掩的。

可眼前之人却是丝毫不介意的模样。

“你叫什么名字?”

“如今住在哪里?”

“你说你从前与你姨娘住在别院,可读过书?”

……

云湄是落落大方,毫不落怯,一一作答。

太皇太后见了甚是喜欢,笑着对佟佳皇贵妃道:“……不愧是佟佳一族教出来的女儿,哀家见了很是喜欢,你怎么没早些将她带过来给哀家请安?也不知道这宫里头的妃嫔们近来是怎么了,明明一个个是年纪正好,却是衣着素净,说话声音小小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没吃饱饭呢!”

“小姑娘家家的,就该像云贵人似的,有什么说什么,落落大方,别整日一副小家子气!”

近来也深耕“德妃小白花”路线的佟佳皇贵妃面上多少有些不自在,更是万万没想到自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太皇太后竟还挺喜欢云湄的。

她只能赔笑道:“是,都是臣妾的不是。”

“因您从前说您近来年纪大了,喜欢清净,连臣妾都只是初一十五才来给您请安,怕旁人叨扰了您。”

“若早知如此,臣妾就该早些带云贵人过来的。”

这下别说太皇太后,就连云湄都觉得真不怪皇上不封佟佳皇贵妃当皇后,瞧瞧这说的是什么话?谁愿意被人说年纪大?

“话虽如此没错。”太皇太后却是一副对佟佳皇贵妃这话见怪不怪的样子,道,“像安嫔那样咋咋呼呼,恨不得连哀家昨儿一天吃了什么都要问清楚的,哀家自然不喜欢,可像云贵人这样,能陪着哀家说话解闷的,哀家自是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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