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月芬说的培训很快就到了,上课的是一个板正的老嬷嬷,讲的却满是污秽之词,攸宁不禁觉得好笑,见所有人都低着头,攸宁也只好憋着,没成想,那个老婆子突然盯上了鹿鸣,让鹿鸣出来表演一下自己刚刚讲授的内容,还从随身带的包包里拿出了一个阳具,是一个男性生殖器官造型的铜质的工具,老嬷嬷让鹿鸣拿着那个东西表演一下高,潮
鹿鸣自然不愿意,就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注视着那个老嬷嬷,那个老嬷嬷见状来了脾气,拿起鞭子就要往鹿鸣身上抽去,鹿鸣也没有躲,这种殴打对鹿鸣来说已经司空见惯了,然而,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鹿鸣抬头,看到了攸宁一只手拿着鞭子,笑着问 “嬷嬷何必和一个女孩子过不去?”嬷嬷气急,说“ 你要逞能是不是?”
攸宁说 “不是啊,这对我们太难了,毕竟,我们还是黄花大闺女,不像嬷嬷这般,久经战场,怕是往床上一躺,男人就缴械投降了。”
“死丫头,我看你嘴硬,等下我看你还有几张嘴跟我在这犟。”嬷嬷怎么听不出攸宁嘴里的嘲讽,虽然上头交代了不让弄伤她的脸,但是,抽几鞭子还是可以的,让她长长记性,知道这里谁做主。”
“你们,把她给我摁住。”老嬷嬷使唤周围那些女子,那些女子最初都不敢动。嬷嬷见她们没有动作,便恶狠狠的说“都反了是吧?信不信我今晚把你们全送过去隆老爷府上,”说着便作势要去喊人。那些女子哪受得了这些,纷纷行动起来,有了第一个就有了第二个,不多一会儿,攸宁就被摁在地上,鹿鸣不停地推她们,奈何寡不敌众,攸宁只能把鹿鸣牢牢地护在身前,任凭鞭子抽在自己身上。
“他妈的,真他娘的痛啊,英雄救美真不容易,等自己出去饶不了这个死老婆子。”攸宁在心里暗骂。大概抽了十几下,由于攸宁还有用,又是上头指明关注的人,自己又不太好多抽几下,只能抽了几鞭子以示惩戒。虽然就几鞭子,但是攸宁从小到大虽然不是什么受宠的,但也没遭过这种罪,攸宁甚至有点后悔跑出来了。早晓得江湖这么难,就多学点技术再出来了,也是在此刻,攸宁想变强的欲望极其强烈。
那个老婆子教训完攸宁之后,又凶巴巴地说了几句“ 你们以后谁要是再跟我作对,这就是下场。”说完还故意的把鹿鸣踢了一脚,鹿鸣依旧是一声不吭,只是眼睛一直看着攸宁。
鹿鸣自己挨打挨习惯了,自己也不需要别人替她挨打,当攸宁把自己护在身下的时候,鹿鸣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被保护,她也是第一次感受到了,被关爱的感觉,她觉得那些人真可恨,真该死,他们卑贱的手怎么能抽姐姐,姐姐真傻,为什么要替自己挨打,生平第一次,鹿鸣有了反抗的欲望,她想把那些欺负姐姐的人杀光,可是自己太弱了,真没用。想到这里,鹿鸣眼眶红红的,恨。
攸宁看到鹿鸣微红的眼眶,以为鹿鸣吓到了,于是连忙开口“ 没事的,鹿鸣,我身子好的嘞,他们那几下跟挠痒痒似的,一点都不疼。”说完还笑了笑,抬起手准备摸一下鹿鸣的头,但是抬手时由于疼痛而皱起的眉头还是出卖了她。
鹿鸣赌气似的撇开头,说“你不需要替我挨打”
攸宁笑着说“好,下次我绝对不替你挡了”
见鹿鸣还是不理自己,于是开始装“哎哟,好疼啊,骨头架子要散了” 还装模装样的抽起来
鹿鸣着急的问“哪里?我看看!”说完就扑了过来要检查攸宁的伤口
攸宁趁机把鹿鸣抱在怀里,“好啦,我没事,别担心,小东西。”
听到这里鹿鸣才松了一口气,但身子还是紧绷着,她把脸埋在攸宁肩膀里,不做声
过了一会,攸宁感觉到自己肩膀湿了。
“你哭啦?小哭包。”
鹿鸣吸了吸鼻子,闷闷地说“没有”
攸宁也不再调侃她,只是说“我一定会把你带出去的。”
其实攸宁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能否带鹿鸣逃出去。
第二天,房门突然被拉开,是一位提着医药箱的老者,看样子是被派来给攸宁看病的,毕竟攸宁这身皮囊值不少钱,昨晚老妈子教训攸宁的事被老大知道了,老大也只是说以后别再打攸宁,小小惩戒就好,所以攸宁也过得并不算太差。
老头一边打开医药箱一边对攸宁说“小姑娘,和他们对着干没啥好处,依你的样貌,一定会被派去高官家里伺候,你要是表现好,说不定就被收做妾,以后享受不完的荣华富贵,何必争着一时之气。”
“如果您是给我来做说客的,就此打住吧,我敬你是老者,不与你计较。如果您有女儿的话,您会把您女儿送过来吗?”攸宁语气里充满了嘲讽。
“惭愧,我没有女儿,但是曾经有过一个弟子,我待她就如自己的女儿,只可惜,罢了,跟你说这些也没用,我只是觉得你长得有点像她,便也多言了几句。”
攸宁对别人的故事不感兴趣,突然,那个老头被她的手镯吸引了目光
突然激动起来,颤抖的问 “这个手镯你是从哪里来的?”
攸宁问“干你何事?”
“做这个镯子的材料是取自西域某一处秘境,天然造就,世间少有,通体清透,阳光照耀下又会有淡淡的紫色,和我一个故人的一样。”
“你怕是看错了,这是我娘留给我的唯一的东西。不是你的什么故人的。”
“你娘,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王攸宁。”
“攸宁....老头像是被雷击中一般,但是碍于屋子里有其他人,他很快就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君子攸宁 哕哕齐冥。看来你娘希望你能平安快乐度过一生”
攸宁从来没想过自己的名字还可以被这样解释,她感觉这个老人必然和自己娘有一定联系。
“您是不是认识我娘?”攸宁小心地问道
“现在交谈不方便明日我再来。”老头看了一眼周围
故意大声说道“ 姑娘的伤还需要调养,我明日再拿些药来”说罢,便离开了
鹿鸣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姐姐和那个老头谈了很久,然后姐姐就跟她说“ 我们能出去了。”看起来姐姐很高兴
鹿鸣问了姐姐怎么出去
攸宁只是故作神秘, 说“明天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