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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古墓

发表时间: 2023-02-13

远处的篝火已经燃尽,只剩下一些灰烬还在散发着温度,太阳也在缓缓升起,迎来了新的曙光。

清晨的露水总是那么的甘甜,楚天河伸出舌头舔着石壁上面一滴一滴的露水,野菜已经被吃完了,从现在开始不知还要走多远,能吃一点东西是一点,能喝一点水是一点,楚天河轻轻的舔着石壁上露水。

“希望这些东西能让我多撑一会儿,不会饿。”

心里想着这些的楚天河,同时舌头也没停下,直到把面前的露水都舔完了,才看了看远处的篝火。

虽然篝火已经熄灭了,但全身湿哒哒的他也想过去温暖一下身体,到现在衣服都还是湿的,还没有干。

他只能双手紧紧的抱住胸口,这样还能温暖一些,目光透过石缝紧紧的盯着前面篝火旁的两兄弟,眼神在这二人之间来回观察,看见大哥手里面握的剑,和还躺在一旁的段蒙身旁的刀,感觉两兄弟应该是一人用刀,一人用剑。

时间才过了一会儿,清晨刚刚扬起的曙光还未散去,天空中还弥漫着略微清冷的感觉,只见两兄弟已经在收拾行囊了,两人各背了一个大包,不知里面装了什么东西?

已经熄灭的篝火旁,楚天河脱下了衣裳,把衣服盖在炭火上,让篝火的余温烘干了一小片衣服。两兄弟走了已经有一会儿了,楚天河才敢出来,借着篝火的余温温暖一下身体。

才一会儿,楚天河又急急忙忙的跟上了两兄弟的步伐,还好这边虽然是荒无人烟,但是却能眺望好远。

还能看清远处隐隐约约的两个人影,我也只能一直保持这样子的距离,不远也不近,楚天河跟随着他们也保证不被他们发现。

此时前方的两兄弟正在准备着。

“大哥,你说我们带的绳子应该够了吧”

段宁思索了一下,回答道:“段弟你说那个古墓的入口是在一处井口,而且还有一些深,真不知道向天禄那老家伙为什么会把墓埋葬在一处井底?”

“大哥,你说的这些我也不知道啊,我们自从拿到那本手记之后,就来到了东洲郡,寻找了两三年,直到前几天才找到古墓的入口,况且当时我也没有下去,只是丢了一些石头下去,感觉有些深”

段蒙颇为无奈的回答着大哥,同时心里也回想起了几天前,当时正在群山环抱的广袤大地上寻找着,身上带的水壶里面已经没有水了,刚好看到前方有一个井,从远处看井口已经塌陷。

但是依稀能看出是一口古井,等到自己走进之后才发现原来是一个枯井,顿时心情枯燥,只好把向天禄后人写的手记翻出来看看。

这一看才知道,这口枯井的位置居然就是古墓入口,对比着手记上所画的位置与图像,与这里有七八分相似,当时就高兴的喜笑颜开,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感觉这两三年的努力没有白费。

时间回到现在,段氏两兄弟又走了四个多时辰,中途也休息了几次,补充了一下体力,也为了应对接下来的事情。

楚天河也在后面跟随了这么久,从刚刚开始出发时的太阳刚刚升起,到现在已经快要日落西山了,楚天河就知道自己走了又将近快一天。

脚上的伤还未好,今天又添了新伤,无数的水泡掺杂着灰烬以及时不时渗出的鲜血,折磨着穿着草鞋一步一步往前挪动的七岁少年。

而前方的段氏两兄弟已经赶到了井口,正往井口里看着,直线里面黑黝黝的深不见底,两兄弟丢了好几块石头下去,都是只听见石头碰壁的声音,没有听见石头落地的声音。

“大哥希望我们带着绳子够长”

刀疤脸的大哥听了这话,也是语重心长的说道:“应该够,而且他的墓不一定就在井底,也有可能是从井的中央横向掏出了墓穴。”

“对,大哥。还是你经验足,你盗了这么多墓了,不过我是头一次见到这种”

段蒙说着,把绳子系上了腰,绳子的另一头绑在了井口处不远的石头上,两兄弟刚刚把石头中凿出一道,刚好可以穿过一根绳子的位置,还不放心又凿了三个孔,把绳子依次穿过。

刚刚把绳子绑好的段宁已经在沿着井口往下缓缓落下了,才过了不久,井口中就传来这位大哥的洪亮声音:

“段弟可以下来了,这古墓路口当真如我所料,不在井底,”

段蒙听此话,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刚刚紧紧皱着的眉头,此时也舒展开来了。探出半个身子,对井口里说着:“大哥真乃神机妙算,我马上下来。”

说着就顺着绳子慢慢往下了。

而在井口后面二三十丈的位置,楚天河已经在那观察半天了,先后看见两兄弟依次下井,心里觉得奇奇怪怪,难不成这井里有什么宝贝?还是说古墓入口在这里?

但是自己好像从来没有听说过谁家古墓会在井里面,但是从传说中听说向天禄这人奇奇怪怪,向往修仙,同时又爱钱财,没准他的墓还真就在这井里。

看来要去找一些绳子了,要不然等会儿两兄弟走后自己都没办法下去。

楚天河慢慢的摸到了井口,伸出头来往下看,发现里面深的离谱,而且漆黑一片,见到这一幕脚都有些发软,心里害怕的紧。

“都走到这一步了,还打退堂鼓,不行,我要坚持下去。”楚天河心中默默的给自己壮了壮胆。

然后在周围找着一些结实的树,在树身上用手指抠着树皮,双手都抠的血红血红,也没见一片树皮被抠下来。

无奈楚天河只能放弃,另寻他法。

仔细的看向周围,树皮肯定是不行的,野草藤蔓之类的又太细了,自己虽说只有七岁多,但是比一些寻常家的孩子长得要高一些,就是瘦骨嶙峋,看上去弱不禁风。

试了半天,发现没有一根藤蔓是很结实的,只要自己稍稍用力藤蔓就被扯断了。

“咦,还有一根绳子啊,我怎么把它给忘了?那一根我爬上悬崖的绳子,但是太远了,一来一回起码要十个时辰,如果过去,要明天中午才能回来,而且不知道我的体力能不能撑到明天”

坐在草丛中胡思乱想的他,一时间拿不定主意。

自己到底是用藤曼下去,还是回悬崖边把那根绳子拿来,但是这一来一回说不定会出什么变故,他想了半天,还是决定用几根藤曼一起缠绕。

试了试,发现几根藤蔓缠绕在一起挺结实的,还好自己不胖,这些藤蔓能经受得住他的体重,楚天河也用力死死的扯了几下,发现这个藤蔓做的绳子纹丝不动。

就是这藤蔓上的毛毛刺,弄得他身上好痒。

太阳已经落山,今天的夜晚看不见月亮,同时也看不见星星,只能发觉天上有几律微弱的月光照射了下来,让自己侃侃能看清井口处。

离两兄弟进去已经快两个时辰了,但是还没见他们出来,我只能死死的守在这,也不敢下去。

又过了快一个时辰,他嘴里吃着野果子,这是楚天河从树上摘下来的,刚刚他发现不远处有一棵长着野果子的树,正好还是他认识的野果,不用担心有毒,一边嘴里津津有嚼着果子,一边希望他们快些出来,又顺便给自己留些残羹剩菜。

过了一小会儿,他看见井口的绳子在摆动,心想这俩兄弟终于出来了,终于两兄弟当中的弟弟出来了,但是楚天河却发现他的不对劲。

因为他的左腹下流着鲜血,一看就知道伤的不轻。

而且他出来半天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也没见他大哥出来。

段蒙捂着伤口,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刚刚爬上井口已经耗费了他所有的体力,他从腰间抽出那把长刀,把井口的绳子一一砍断。

踉踉跄跄的往过来的路走去了,同时背上还背着一个大包,还能听见里面有金属碰撞的声音。

楚天河隔着老远都能听见,但他心中觉得好生奇怪,他大哥还没出来,为什么把绳子给砍断了?

等他走远以后,楚天河才赶到井口去,发现井口一旁刚刚他躺过的地方,地上一滩血迹,看来他所受的伤比我想象的要严重的多。

在井口观察了大半天,楚天河决定还是等一等,再等一两个时辰,说不定刚刚这个人还要回来呢。

而楚天河继续回到刚刚的野草丛,在里面躲着,继续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