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宝庆在屋子外面看的真切,眼看着嫂子沈红梅就要被马山河霸王硬上弓。
他用力推着屋门,想要进去救沈红梅。
虽然,他知道,自己一个人根本不是三个人的对手。
但是,他绝对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嫂子沈红梅被这帮畜牲侮辱。
几年前,就是在这个屋子里,沈红梅为了一口粮食,被村长玷污了。
王宝庆在屋子外面,只有悲伤和气愤,却没有勇气进屋阻止村长李大虎,救出嫂子沈红梅。
这几年中,他时常想起这件事情,他也恨当时自己的懦弱。
他暗暗发誓,如果再遇到类似的事情,自己就是拼了这条命,也不能让嫂子再受这样的侮辱。
这间瓦房的门从里面反锁了。
王宝庆推不开门。
耳听着屋里面沈红梅的呼救声,一浪高过一浪。。
王宝庆的一腔子热血,直往脑袋上喷涌。
他后退了几步,一个助跑,肩膀狠狠的撞在了木门上。
“哐当!”
木门被撞开了,王宝庆站立不稳,跌跌撞撞的冲了进去。
沈红梅回头一看,不由得喊出了声。
“宝庆?”
“宝庆,你来了…”
那声音中,饱含着惊喜,欣慰和安心。
“嫂子,别怕,我来了!”
王宝庆心疼的说道。
马山河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动吓了一跳。
他停下了手上脱裤子的动作。
看到王宝庆闯进来了,不由得心中一阵窃喜。
“王宝庆,你个王八犊子,终于肯出现了,刚才算你瘠薄跑的快,但是,你也不想想,孙猴子还能跳出如来佛的手掌心?”
“来了就别想走了,咱们说道说道,你爬了我媳妇,我也要爬你嫂子沈红梅一次,你说公道不公道吧?”
马山河没有上来就干王宝庆,他故意用话挤兑王宝庆,就是想羞辱他,让他乖乖的把梨园交出来。
哪知道,王宝庆根本不尿马山河。
“嫂子,我饿了,咱回家吃饭吧!”
王宝庆没事人似的说了一句,然后走到沈红梅跟前,伸手推开了按住沈红梅的二秃子和李三狗。
二秃子和李三狗瘦的跟竹竿子的,他们被王宝庆推了一个趔趄。
两人也是色厉内荏的家伙,看到王宝庆来者不善,一时间也被镇住了,屁都没敢放一个。
“嗯…宝庆…咱们回家!”
沈红梅知道此地不宜久留。
她直起身子,用手捋了几下衣服的下摆,跟着王宝庆就往外走。
“站住!我让你们走了吗?”
马山河上前堵住门口。
他心中这个气呀!
这个狗币王宝庆,上了老子的媳妇,跟踏马的没事人一样。
老子三个人堵住了他跟他嫂子,难道他不了解现在的情况吗?
“王宝庆,你个王八犊子,装什么临危不乱?我踏马的还真有点佩服你了!”
“刚才老子的话,你听到了没有?”
王宝庆看了马山河一眼,他面无表情的说道:
“马山河,我不想搭理你,因为你是个小人,不讲道理!”
“哈哈哈哈…”
马山河怒极反笑。
“我?不讲道理?”
“好,那我就给你讲讲道理,咱们掰扯一下,你就说吧,刚才在我家吃饭喝酒,你是不是趁着我喝多了,把我媳妇爬了?”
沈红梅也支愣起了耳朵,
她也想知道王宝庆有没有干出那样的事儿来。
“我…我…”
王宝庆一时语塞。
因为,他也不知道当时有没有串门。
但是,他跟王春花上炕了,还动手了,是不争的事实。
当着嫂子沈红梅的面,他也羞于启齿。
特别是想到那个手感和王春花的身子,王宝庆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看到了吧…看到了吧!”
马山河指着王宝庆对着沈红梅说道:
“王宝庆这个王八犊子都说不出话来了,他也知道这是见不得人的事儿,你看他脸都红了!”
“沈红梅,你小叔子有没有爬过我老婆,你现在心里也有数了吧!”
沈红梅看到王宝庆的表情,心中“咯噔”了一声。
根据她对王宝庆的了解,只要他做了错事,被人问起来,一准会脸红。
难道,宝庆真的爬了春花婶子?
沈红梅此时对马山河说的话,信了七八分。
她心中没有过多对王宝庆进行苛责,而是深深的埋怨起了自己。
王宝庆已经是二十出头的大小伙子了。
每天精力旺盛,无处发泄。
沈红梅给王宝庆洗裤衩的时候,也经常发现,上面有好多白色薄壳。
王宝庆有时候半夜不睡觉,在院子里用凉水一盆一盆的浇自己。
沈红梅是过来人,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是憋的呀!
她也曾找媒婆商量,给王宝庆找个媳妇。
但是,他家家里穷呀,王宝庆又没有父母。
人家大姑娘一听是他家,连相都不相,直就接拒绝了。
看着王宝庆憋着难受,沈红梅也想过办法帮他缓解。
比如,洗澡的时候,故意把帘子露出一道缝隙。
她知道,在黑暗中宝庆说不定在偷看自己。
也许,让他饱饱眼福,满足了他心中的幻想,他对女人的身体不再感到神秘,可能就不会憋的那么难受了。
但是,沈红梅这么做却是适得其反,王宝庆心中的浴火更强了。
反正,不管怎么说,沈红梅把王宝庆上了王春花的责任,归根到自己身上。
如果能给王宝庆讨个老婆,他就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王宝庆犯了错误,马山河不依不饶,今天的事儿估计无法善了。
沈红梅越想越头疼,这可怎么办呐?
“宝庆…”
“你…你…唉~”
沈红梅面对王宝庆,无奈的叹了口气。
“嫂子,嫂子,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马山河这个狗东西想害我,她让王春花在我喝的酒里下药,还故意让王春花勾引我,他就是想空手套咱家的梨园!”
王宝庆怕嫂子误会,赶紧解释道。
马山河把转让书又递给王宝庆。
“王宝庆,你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把字签了,我们还是好乡亲!”
“我签你麻痹签!”
王宝庆抓起转让书,双手撕了个粉粉碎,然后狠狠的甩在了马山河的脸上。
马山河再也绷不住了。
“王宝庆,你个王八犊子,你以为老子真的那么好说话?”
“哐当!”
他一脚把门踹上,接着歇斯底里的喊道:
“今天,我就当着你的面,把你嫂子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