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红梅一惊,她不知道马山河到底要干什么?
为啥不让她走?
但是,看到马山河的三角眼露出的目光,淫邪中带着几丝凶恶。
沈红梅料定马山河绝对没有憋着好屁。
“马主任,你什么意思?为啥不让我走?”
“天都黑了,我还要去找宝庆回家吃饭,你别挡着我的道…”
马山河冲着二秃子和李三狗使了个眼色。
两个狗腿子赶紧起身,堵在门口。
马山河慢悠悠的掏出烟来,点了一根,这才说道:
“沈红梅,实话跟你说了吧,我刚才确实看见你家王宝庆了,我还把他叫去家里喝酒了!”
“你家宝庆趁我喝多了,把我媳妇王春花给睡了,你说这事儿该咋办?”
“什么?”
沈红梅闻听马山河的话,一脸的震惊。
少顷,她激动的说道:
“不可能,不可能,我家宝庆是个好孩子,怎么会干那样的事儿呢?”
“你一定在骗我……对,你就是在骗我!马山河,你为什么污蔑我家宝庆,你安的什么心?”
“沈红梅~”
马山河狠狠的吸了一口烟,将剩下的半截烟丢在地上。
他指着沈红梅怒道:
“卧槽泥马的?怎么?这种丢人的事情,我有必要去骗你吗?我踏马的是傻逼,故意把屎盆子往自己脑袋上扣?”
“王宝庆爬了我媳妇,这是我亲眼所见,老子都被王宝庆戴了绿帽子,你特么的还说王宝庆是好孩子,我看他是好孩子堆儿里挑出来的吧!”
沈红梅看到马山河暴跳如雷的表情,不像是在骗自己。
难道!
宝庆他真的…真的爬了马山河的老婆王春花?
他…他怎么敢呢?
只是,宝庆在哪儿呢?
他如果真的睡了王春花,马山河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定会打死他的。
沈红梅心中忽然很害怕,她非常担心王宝庆的安危。
“马主任,我家宝庆呢?你说他睡了春花婶子,也是你红口白牙一张嘴说的,宝庆在哪里?他如果亲口承认了,我自然会相信!”
沈红梅话音刚落,马山河跳脚骂街。
“草泥马的沈红梅,你问我王宝庆在哪儿,我特么的还想问你呢,你家王宝庆被我抓尖在床,那小子抡圆了抽了老子一个大耳帖子跑了…”
“王宝庆!卧槽泥马比!”
马山河越说越气,越说越激动。
“你个王八草的别让我逮住你喽,等你落在我手里,老子非弄死你不可!”
沈红梅在马山河嘴里得知,王宝庆已经跑了,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马主任,既然我们都不知道宝庆在哪里,不如你先让我出去,我去找到宝庆,如果他承认对春花嫂子干了见不得人的事儿,我一定会让他向你道歉,也会赔偿春花嫂子的损失!”
“沈红梅!你说的比唱的都好听!”
马山河又点了一根烟,他呲着发黄的大板牙说道:
“你以为我傻呀!王宝庆那个王八犊子跑没影了,我好容易堵住了你,我傻逼呀放了你?”
“我早就说了,跑了和尚跑不了庙,王宝庆爬了我老婆,你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
“至于赔偿,不用你说,老子丢了这么大的人,你家必须得赔偿!”
马山河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叠成了方块的纸。
打开后对沈红梅说道:
“这是你家梨园的转让书,你签了字,把梨园无偿转让给我,我大人大量,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当然,王宝庆爬了我媳妇,这口气我还是咽不下去,你也得让我爬你一次,我不能干吃哑巴亏不是?”
马山河用淫邪的眼神狠狠的扫了一下沈红梅玲珑有致的身子,忽然放松了语气。
“红梅,你老公走了好多年了吧,也不知道你这几年是怎么熬过来的?我想,你早就忍不住想男人了吧?”
“你在转让书上签了字,老子可以满足你,保准让你一次上瘾,天天想着老子的瘠薄!”
马山河越说越下流,他用极具侮辱性的话,挑战着沈红梅的神经。
沈红梅气的的脸色通红,饱满的胸膛不住的起伏。
“马山河!你无耻下流…你…你…”
沈红梅嘴里嗫嚅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解气的话。
她本身的性格贤惠内向,自己的老公和公婆去世后,更是夹着尾巴做人。
她一个妇人,面对马山河极具无理的要求,以及说出来的各种骚话,根本不知道怎么去反驳,怎么去骂回去。
“嘿嘿嘿嘿…”
马山河呲着发黄的大板牙笑了几声。
“我就是无耻,就是下流了,你能把我怎么着吧?”
“我告诉你沈红梅,转让书上的字,你今天签也得签,不签也得签!”
“马山河!你是不是想空手套白狼?你故意污蔑宝庆,故意骗我到这里,就是想昧了我家的梨园!”
“我告诉你,你死了这条心吧,转让书上的字,我是不会签!”
沈红梅掷地有声的说道。
马山河的心思被沈红梅说中了。
他怒极反笑。
“哎呀卧槽,沈红梅,我看你今天是想敬酒不吃吃罚酒吧?”
“好说好商量的你不听,非得让我上手段是吧?”
“二秃子,李三狗,你们两个把沈红梅给我按住了,老子先把她爬了,讨回点儿利息!”
二秃子和李二狗一脸的懵逼。
他们心说马山河真牛逼,一言不合就要霸王硬上弓。
这么干,要是出了事怎么办?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一时间谁也没敢动。
“你们两个驴日的愣着干鸡毛?上呀!”
马山河看两人不动地方,瞪眼问道。
“山河叔,这么做…是不是…是不是犯法的呀?我们怕呀…”
“怕个锤子怕!出了事我扛着!王宝庆爬了老子的婆娘,我上了他嫂子,不过分吧?”
“你们两个光棍也没尝过女人的滋味,一会儿我完事了,也让你两个开开荤…”
“真的?那敢情好!”
二秃子和李三狗活了二十多年,还不知道莎士比亚,他们是做梦都想呀!
闻听有这好事儿,两人的心一阵狂跳,忙不迭的上前,一左一右,架住了沈红梅。
二秃子还偷偷用手捏了沈红梅臀部一下。
“卧槽!真瘠薄软和~”
沈红梅被两个街溜子架住揩油,不由得感到害怕和愤怒。
“你们…你们松开我,再这样,我就喊了…”
“救命…救命呀…救命呀…”
马山河笑着说道:
“你喊吧…用力喊…你越喊我就越兴奋,我跟你说,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有人会来救你!”
“二秃子,你们两个把她按在桌子上…”
马山河一边说着,一边解着裤腰带。
正在这危急时刻。
“哐当!”
屋门忽然被撞开了,一个身影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