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继续演戏，否则所有人都会死。”
“那最后那次呢？
你放我们走，然后……我本来计划跟你们一起逃，但吴先生也就是组织的真正头目突然出现，他怀疑我了。
我只能装作阻拦你们，制造混乱，让你们先走。”
她低头，声音几乎微不可闻，“我没想到他们会开枪……更没想到，你们真的逃出去了。”
“那招聘会上呢？”
我死死盯着她，“你装作不认识我，还戴着戒指，像个成功人士……那是吴先生给我的新身份。”
她苦笑，“他以为我彻底屈服了，让我以‘高管未婚妻’的身份帮他洗钱。
警方一直在暗中监控，等待收网时机。”
“所以，你从头到尾都在演戏？”
“不全是。”
她终于抬起头，眼眶泛红，“我对你们的愧疚是真的。
我利用过你们，也差点害死你们……对不起。”
一个月后，新闻报道了传销组织的彻底覆灭，主犯吴先生落网。
林雨晴作为卧底警方的关键证人，功不可没，但她拒绝了所有采访，悄然消失在公众视野中。
我和王浩、李明回到学校，生活似乎回到了正轨。
但有些东西，永远改变了。
某个傍晚，我在图书馆门口收到一封信，没有署名，只有一行字：“对不起，谢谢。”
信封里，是一张崭新的学生证，上面写着“林雨晴”三个字，照片上的她，笑容干净，像是从未经历过黑暗。
我把它放进抽屉，和那片染血的碎片放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