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在府上大摆宴席,热闹无比。
我虽然并不像这般夸张,但多少沾上些喜庆,并期待和你相见。
新岁初,我便动身前往长安,准备一路游山玩水过去。
四月中旬,醉酒醒来的我从马车跳下,站在城门口看着巍峨的巨城长安。
我长叹一声,如乡下农夫一般。
来往的路人看我这副模样,露出许鄙夷,我全然不管,心里是满腔抱负。
来到士子馆时,馆内已来了不少举人,他们高谈阔论着。
我没有理会,独自来到自己的房间。
刚到走廊时,便见房门前一家仆模样的少年上前传达你的约见,让我去景山亭一赴。
亭中你一身白衣锦缎,有着一股翩翩士子风范,英气逼人。
我尤是一惊,不过倒是十分欣赏。
我行士子礼,你头一歪两只眼睛笑成月牙,同样回一士子礼。
一番招呼重新熟络后,我给你讲了来京路上游玩的经历,有奇侠怪盗之事,有民俗风情之事,也有冤假错案之事。
你双手撑着下巴,听得如痴如醉。
看着你这娇俏模样,我心注满了活力,哪怕我才从车马劳顿中缓过来。
那天,我们一直聊到长安夜灯亮起才不舍离去。
此后半月我们没有再见面,不过你却偶尔遣家仆给我送些糕点小玩意之类的。
这半月我也在调整好状态,准备即将到来的殿试。
四五月初殿试开始,笔试我就今科举取士所存在的弊端作了一文,文词颇为激烈。
真正殿试时,我同样以科举取士为题,提出今官场浑浊,朝廷官员的任命为权贵所操纵,结党营私之风甚是猖獗。
我之所论,震惊了殿试上所有人,包括那时已经衰老对朝政掌控减弱的皇帝。
其实我知道,当说出那番言论时我便成为了搅动帝都风云的一颗石子了。
在我入京或者说更早之前,我就清楚当今朝野两派之争激烈。
一边是以白痴太子为面丞相为核的太子一派,一边是以三皇子为面太尉为核的三皇子一派。
那些年太子一派渐弱,被三皇子一派压制。
进京之前,我本想着自己是投身你父亲一派这样能更好的见到你。
可进京之后,我想通了。
即使我得了个状元投身你父亲这派也并不起什么大作用,顶多也就是加大一点你父亲一派势力然后是争斗继续,这样并不是什么好的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