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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世界缝隙看你 番外

现在每天装作一个大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想推开她,却听见她在我耳边哭着说:“是娘对不住你,是娘没护住你......”腰间的玉佩硌得生疼,我摸到母亲藏在里面的字条,字迹被水渍晕开:“城南破庙有位清虚道长,擅驱邪祟......”供桌上的蜡烛突然爆了灯花,我看见自己落在墙上的影子正在扭曲变形,指尖长出青灰色的鳞片,像极了周家后院那口常年锁着的古井里,偶尔浮上来的怪鱼。“娘,你看。”我轻声说,抬起手,任由那些鳞片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我已经不是人了,我是怪物。”母亲惊恐地后退,撞翻了身后的烛台。火苗舔舐着供桌边缘的黄纸,我看见自己的牌位在火中蜷曲成灰,忽然笑了起来。原来在世人眼中,我早就该化作一抔尘土,不该再贪恋这人间的温度。严呈冲进来时,我正站在火场中央。他想拉我出去,却被...

主角:田契确严呈   更新:2025-04-28 19: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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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田契确严呈的其他类型小说《在世界缝隙看你 番外》,由网络作家“现在每天装作一个大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想推开她,却听见她在我耳边哭着说:“是娘对不住你,是娘没护住你......”腰间的玉佩硌得生疼,我摸到母亲藏在里面的字条,字迹被水渍晕开:“城南破庙有位清虚道长,擅驱邪祟......”供桌上的蜡烛突然爆了灯花,我看见自己落在墙上的影子正在扭曲变形,指尖长出青灰色的鳞片,像极了周家后院那口常年锁着的古井里,偶尔浮上来的怪鱼。“娘,你看。”我轻声说,抬起手,任由那些鳞片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我已经不是人了,我是怪物。”母亲惊恐地后退,撞翻了身后的烛台。火苗舔舐着供桌边缘的黄纸,我看见自己的牌位在火中蜷曲成灰,忽然笑了起来。原来在世人眼中,我早就该化作一抔尘土,不该再贪恋这人间的温度。严呈冲进来时,我正站在火场中央。他想拉我出去,却被...

《在世界缝隙看你 番外》精彩片段

我想推开她,却听见她在我耳边哭着说:“是娘对不住你,是娘没护住你......”腰间的玉佩硌得生疼,我摸到母亲藏在里面的字条,字迹被水渍晕开:“城南破庙有位清虚道长,擅驱邪祟......” 供桌上的蜡烛突然爆了灯花,我看见自己落在墙上的影子正在扭曲变形,指尖长出青灰色的鳞片,像极了周家后院那口常年锁着的古井里,偶尔浮上来的怪鱼。

“娘,你看。”

我轻声说,抬起手,任由那些鳞片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我已经不是人了,我是怪物。”

母亲惊恐地后退,撞翻了身后的烛台。

火苗舔舐着供桌边缘的黄纸,我看见自己的牌位在火中蜷曲成灰,忽然笑了起来。

原来在世人眼中,我早就该化作一抔尘土,不该再贪恋这人间的温度。

严呈冲进来时,我正站在火场中央。

他想拉我出去,却被我袖中挥出的黑气逼退。

那些黑气是我怨气的化身,每一丝都缠绕着周家三十八口人的哭喊声。

母亲在门外尖叫,我看见严呈眼中倒映着跳动的火光,和七年前他冲进火场救我时一模一样。

“阿砚!”

他的声音穿透热浪,带着我从未听过的绝望,“那个道士说,只要你愿意相信......” 我摇头,看着自己的手在火中渐渐透明。

原来怨气消散的感觉是这样的,像冰雪融化成水,从指缝间悄然溜走。

或许,这就是我的结局,注定要在火光中灰飞烟灭,才能还给这世间一丝清净。

忽然,严呈掏出那半块玉佩,用力按在我掌心。

玉佩发出柔和的白光,那些青黑色纹路竟开始迅速消退。

我听见母亲在门外念着什么,是儿时她哄我入睡的歌谣,混着严呈急促的心跳声,在火光中织成一张温暖的网。

“别放弃,求你。”

严呈的额头抵着我的额头,汗珠滴在我面颊上,“我带你去见清虚道长,他说有办法......” 我看着他眼中的自己,不再是青面獠牙的怪物,而是那个穿着月白色襦裙、在槐花树下轻笑的少女。

或许,我该再信一次,信他,信这世间还有值得我留恋的美好。

火势越来越大,严呈将我护在怀里,用身体替我挡住掉落的房梁。

我闻着他身上淡淡的皂角
老爷踉跄着后退,被衙役一把按住。

我看着他惊恐的眼神,忽然想起自己被塞进棺材时,他站在一旁冷笑的模样。

报应,终于来了。

我缓步走向周老爷,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腐烂的心上。

当年他为了给儿子冲喜,强行将我从家中抢走,用迷药灌哑我,用红绳绑住我的手脚,将我塞进漆黑的棺材里。

现在,我要让他尝尝被恐惧支配的滋味,尝尝那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绝望。

“你知道吗?”

我轻声说,伸手抚摸他颤抖的面颊,“这三年来,我每天都在棺材里数着日子,想着怎么把你们一个个折磨致死。

你儿子的棺材,我已经让人搬到了乱葬岗,现在大概已经被野狗啃得只剩骨头了吧?”

周老爷瞪大双眼,喉间发出含混的呜咽。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这三年的怨气,终于有了宣泄的出口。

严呈站在一旁看着我,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

我知道,他大概从未想过,那个在他梦中温柔似水的邻家姐姐,竟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但他不知道的是,在遇见他之前,我早已被这个世界的恶意折磨得千疮百孔。

是他的正直和善良,让我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希望,让我愿意相信,这世间或许还有正义可言。

“够了。”

严呈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忍,“他会受到律法的制裁,你...... 别再折磨自己了。”

我抬头看他,他的眼神里有怜悯,有心疼,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

我忽然想起梦中我们的结局,他为我而死,我为他成魔。

或许,在这个现实世界里,我们依然逃不过命运的捉弄。

我转身走向门口,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我身上,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严呈跟在我身后,我们的脚步声在空荡的宅院里回响。

周家的仆人们早已作鸟兽散,只剩下满地的狼藉和此起彼伏的哭声。

我知道,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家族,从此将彻底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

走出周府大门时,我忽然停下脚步。

远处的山峦被薄雾笼罩,像极了我家乡的景色。

母亲大概还在等着我回家吧,她不知道,她的女儿早已变成了一个充满怨气的鬼魂,再也无法回到她的身边。

严呈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我
抬头看他,他的眼中带着一丝鼓励。

或许,在报仇之后,我也该想想,自己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了。

我们沿着石板路缓缓前行,空气中弥漫着雨后的清新气息。

严呈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忐忑:“阿砚,以后你有什么打算?”

我一愣,这是他第一次叫我梦中的名字。

原来,在他心里,那个温柔的邻家姐姐从未消失过。

我低头看着自己腐烂的衣袖,忽然笑了:“我不知道,但至少,我现在自由了。”

严呈点点头,沉默了一会儿,忽然从腰间摘下那半块玉佩,塞进我手里:“这是你母亲让我交给你的。

她说,等你回来,就带你离开这里,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

我愣住了,指尖摩挲着玉佩上熟悉的纹路,眼泪忽然夺眶而出。

原来,母亲从未放弃过我,原来,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人在等着我回家。

我握紧玉佩,抬头看向远方。

阳光越来越亮,驱散了最后一丝薄雾。

或许,在经历了这么多苦难之后,我终于可以迎来属于自己的曙光了。

严呈站在我身边,我们的影子交叠在一起,像一幅永不褪色的画。

不管未来如何,至少现在,我不是一个人。

暮春的风卷着柳絮掠过青石板,我攥着半块玉佩的手沁出冷汗。

严呈说母亲在城西废宅等我,可此刻我盯着水中倒影,看见自己左眼下方新爬满的青黑色纹路,像被墨汁洇湿的蛛网,正顺着颧骨往脖颈蔓延。

“阿砚?”

严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抱着个粗布包裹,发间沾着几星槐花。

我迅速将手藏进宽大的衣袖,指甲却不小心划破掌心 —— 自从离开周府,我的皮肤就像浸在福尔马林里的标本,稍微触碰就会渗出暗红的汁液。

“这是...... 给你的。”

他将包裹放在石桌上,耳尖微微发红。

粗布掀开的瞬间,月白色襦裙上的绣梅刺得我眼眶生疼。

那是母亲年轻时最爱穿的样式,裙摆处还缝着我儿时替她穿错针脚的线头。

我伸出手,指尖即将触到布料时,袖口落下的碎屑在裙角晕开灰黑色的污渍。

严呈忽然抓住我的手腕,力道轻得像捧着易碎的琉璃盏。

他从袖中掏出个青瓷小瓶,倒出琥珀色的膏体抹在我掌心:“前日在城隍庙遇
着个游方道士,说这符水膏能......” 他声音渐低,指腹摩挲过我腕间褪色的红绳 —— 那是被塞进棺材前,母亲偷偷系在我手上的平安结,如今早已浸成暗红色,像条死在淤泥里的小蛇。

药膏渗进皮肤时传来灼烧般的痛,我看见那些青黑色纹路竟在微光中蜷缩后退。

严呈眼中泛起惊喜,却在抬头时猛地怔住。

我知道他看见什么了 —— 我右眼角正在渗出黑血,沿着下颌滴在月白色襦裙上,绽开一朵朵妖冶的花。

“别碰!”

我猛地后退,撞翻了石凳。

包裹里掉出半块烧饼,芝麻粒滚进我指甲缝里,泛着令人作呕的香气。

这具身体正在腐烂,从骨髓里往外冒的腐臭,连城隍庙的符水都掩盖不住。

昨夜我躲在乱葬岗啃食野果时,看见自己映在水洼里的脸,分明是周家义庄里那些停放七日的尸首才有的青紫色。

严呈却固执地捡起烧饼,掰成小块放在我面前:“尝尝看,是西街李婶的手艺。”

他指尖沾着芝麻,在阳光下微微发颤。

我忽然想起梦中他喂我吃糖酥饼的场景,那时我的指尖还泛着健康的粉色,能轻轻刮过他鼻尖,看他耳尖泛红的模样。

烧饼触到舌尖的瞬间,我尝到铁锈味的腥甜。

那些本该酥脆的饼屑在口中化成泥浆,混着喉间涌上来的黑血,让我险些作呕。

严呈却笑得温柔,像哄着怕吃药的孩童:“再吃一口,就一口。”

我闭上眼,任由他将饼屑塞进我嘴里,忽然听见他极低极低的声音:“阿砚,别躲着我好不好?”

城西废宅的木门吱呀作响时,我闻到了熟悉的皂角香。

母亲背对着我们坐在堂前,银簪子别着的黑发里多出几缕雪白。

她面前的供桌上摆着我的牌位,香灰堆成小小的山丘,在风里轻轻颤动。

“阿砚......” 她转身时,手中的绣绷掉在地上,丝线在尘土中拖出长长的尾。

我看见她眼角的皱纹里嵌着泪痣,和我镜中所见的位置分毫不差。

她的手悬在半空,像想触碰我,又怕惊碎了眼前的幻象。

严呈悄悄退到门外,靴底碾过一片枯叶。

母亲忽然踉跄着扑过来,将我死死搂进怀里。

她身上的温度透过粗布衣裳传来,烫得我肩胛骨下的腐肉滋滋作响。


香,忽然想起梦中我们的结局。

那时他也是这样抱着我,用自己的血肉之躯为我挡住所有的伤害。

原来,命运早就将我们的红线缠在了一起,不管是在梦中还是现实,他都是我唯一的救赎。

当我们跌出火场时,清虚道长正好赶到。

他看着我掌心的玉佩,眼中闪过惊讶:“原来是周家先祖留下的镇邪玉佩,怪不得能压制住怨气。”

母亲踉跄着扑过来,握住我的手,眼中满是欣喜。

严呈擦了擦额角的血,冲我轻轻一笑,那笑容比任何符水都更能治愈我的心。

清虚道长说,只要集齐四块镇邪玉佩,就能打开阴司之门,让我重新轮回。

严呈立刻说要陪我一起寻找,母亲也坚持要跟着,说再也不会让我离开她的视线。

看着他们眼中的坚定,我忽然不再害怕。

或许,前路依然坎坷,但只要有他们在身边,我就有了面对一切的勇气。

我们踏上了寻找玉佩的旅程,第一站是北方的镇北王府。

听说那里藏着一块龙形玉佩,是当年开国皇帝赐给镇北王的宝物。

在旅途中,严呈总是细心地照顾着我,母亲则每天变着法儿给我做些清淡的食物,希望能让我的身体快点好起来。

我能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怨气正在一点点消散,皮肤也渐渐有了血色。

来到镇北王府时,正是初雪纷飞的日子。

王府的大门紧闭,门口的石狮子披着厚厚的积雪,显得庄严肃穆。

严呈上前递上拜帖,没多久,就有个管家模样的人出来,将我们迎了进去。

镇北王听说我们的来意后,沉吟片刻,说道:“龙形玉佩乃先祖遗物,本不该轻易示人。

但听闻姑娘遭遇凄惨,本王也不愿见你含冤而死。

这样吧,若你们能帮本王破解一桩怪事,我便将玉佩借给你们一用。”

严呈连忙答应,询问是什么怪事。

镇北王叹了口气,说:“最近王府里总是闹鬼,一到深夜,就有女子的哭声从后花园传来,搅得上下不得安宁。

本王请了不少道士做法,都不管用。

你们若能查清此事,便是帮了本王大忙。”

我和严呈对视一眼,点头应下。

或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让我在寻找玉佩的路上,也能帮助别人化解冤屈。

当晚,我们就住在了王府的客房里。

夜深人静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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