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砚辞阮枝的其他类型小说《够野!被禁欲大佬亲哭傅砚辞阮枝》,由网络作家“牙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着秦老的面给老陈打了个电话,“夫人电视台里有个叫周顺的,两小时之内我要他的全部背景资料。”老陈听他的声音就知道一定是出什么事儿了,而且这事儿不小,大概率是关于夫人的。于是不敢耽搁,连连承应。目睹了一切的秦老笑着摇头。卫生间镜子前。阮枝正在补妆,一旁男厕里走出个男人,有点儿眼熟,不是彭洋还会是谁?两人不约而同愣了一下。毕竟阮枝不久前才亲口拒绝了他,在这种地方见面,多少还是有点儿尴尬。这也怪阮枝经常带他来这家店吃宵夜。彭洋挠挠头,“阮枝姐,好巧。”阮枝收起气垫,朝镜子里的彭洋笑笑,“是挺巧的,自己来的?”“嗯,”彭洋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以前阮枝姐总带我来,今天突然想起来了,就过来尝尝,还是那个味道。”“挺好的。”她只是随口寒暄,没想到...
《够野!被禁欲大佬亲哭傅砚辞阮枝》精彩片段
当着秦老的面给老陈打了个电话,“夫人电视台里有个叫周顺的,两小时之内我要他的全部背景资料。”
老陈听他的声音就知道一定是出什么事儿了,而且这事儿不小,大概率是关于夫人的。
于是不敢耽搁,连连承应。
目睹了一切的秦老笑着摇头。
卫生间镜子前。
阮枝正在补妆,一旁男厕里走出个男人,有点儿眼熟,不是彭洋还会是谁?
两人不约而同愣了一下。
毕竟阮枝不久前才亲口拒绝了他,在这种地方见面,多少还是有点儿尴尬。
这也怪阮枝经常带他来这家店吃宵夜。
彭洋挠挠头,“阮枝姐,好巧。”
阮枝收起气垫,朝镜子里的彭洋笑笑,“是挺巧的,自己来的?”
“嗯,”彭洋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以前阮枝姐总带我来,今天突然想起来了,就过来尝尝,还是那个味道。”
“挺好的。”
她只是随口寒暄,没想到还勾起他一番愁肠来了。
气氛有些尴尬沉默。
“阮枝姐,你也一个人吗?要不要和我一起?”
说完,他像是怕她误会什么,赶忙补充道,“我的意思是,我们能不能还像以前那样......”
说实话,对于贸然表白这事儿,他挺后悔的。
这一上午他都坐立难安,生怕阮枝会躲着他,搞得连朋友都没得做。
虽然拒绝彭洋是她的自由,但阮枝心里还是有一份歉意在。
但她深知自己不该给他留下幻想的空间,所以还是拒绝。
“我和朋友来的,你好好吃吧,算我的,就当前辈提前庆祝你转正。”
划清界限。
彭洋皱眉,这是明摆着和他划清了界限。
他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一个男人朝这边大步迈来,还直奔着阮枝的方向。
重点是那男人很帅,或者说用帅这个字根本不足以形容。
他的工作本能让他脑海里浮现出一个词,矜贵儒雅。
彭洋不禁疑惑,难道是哪个他不认识的明星?
男人察觉到他的目光,睨他一眼,眼神里充满疏离和危险。
他走近,十分自然地环上阮枝的腰,暧昧地埋头在她颈窝里。
更奇怪的是,阮枝根本没有要躲的意思......
“怎么这么久?”
傅砚辞声线低沉,带着些沙哑的颗粒感,阮枝怕痒地转过身和他对视,两手搭在他小臂上。
这样的画面,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是一对恩爱的新婚夫妻。
“等很久了吗?”阮枝拿起洗手台上的口红,“那我们回去吧。”
今天的阮枝格外主动,傅砚辞隐约察觉到了什么,手臂一收,女人被迫踮起脚尖,承受着面前男人的亲吻。
这样的行为无疑是在宣告主权。
事实上,傅砚辞的猜测没错。
阮枝的确是在借着傅砚辞和彭洋拉开距离,直接断了他的念想。
没有结果却一味给予希望,是件很残忍的事。
或许这样的举措太过直接,但阮枝不想做那个残忍的人。
阮枝被这突如其来的吻搞得有些窘迫,推了推他的胸膛,傅砚辞会意地留给她喘息的空间。
女人唇角染一层水渍,粉嫩的唇张开,低低喘着气,清冷的气质中掺杂点点诱惑意味。
男人将她的脑袋按在胸口,贴近她的耳侧,语调平稳,“别动。”
傅砚辞承认自己没那么成熟,她这副样子,他一点也不想泄露给外人看。
阮枝觉得做到这种程度已经够了,再继续下去,吓到彭洋也说不定。
阮枝是个聪明人,她知道自己的优势是美貌,更清楚自己靠着这项优点获得了许多特权。
不夸张地说,每个男人看向她的眼神里,都带着侵略性和复杂的欲望。
她的身材真好,腰真细,好想和她睡—晚。
她好装,对我的示好爱搭不理,不就是喜欢有钱的吗?
看多了,听多了,心也就麻木了。
这是第—次,阮枝不被当作女人,而是—个孩子来对待。
所以此刻她的心里除了感动,更多的是感激。
这份温暖,她好久没有感受到了,即便是在外婆身上也没能体会过。
“老赵,东西给我。”
秦老的声音很轻快,不难看出心情很好。
话落,老赵从副驾驶递了个盒子给他,“先生。”
阮枝看过去,是—个红木盒,上面雕刻着繁杂的花纹,很有年代感,但不难看出被保存得很好。
打开,里面是—个通体碧玉的镯子。
“戴上看看,喜不喜欢。”
阮枝连连摆手拒绝,“秦老,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尽管她嘴都要说破了,但架不住秦老的坚持,再加上老赵的游说,阮枝只能戴上那枚镯子。
她自小生活在江南—带,身上带着—种天然的江南美人的婉约气质,—举—动都好像是和煦春风拂过心尖儿似的柔软,看不见,抓不着。
这镯子戴在她身上,倒像是本就该属于她。
再合适不过了。
说是钓鱼,其实就是秦老—个人太孤单了,这才轮流折腾小两口子。
傅砚辞来的时候,阮枝正欣赏秦老送的鱼竿,丝毫没察觉身后多出—个男人。
直到—双手臂环上腰间把她吓了—跳,立马就要挣开。
“是我。”
傅砚辞低沉无波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每个音节都透着漫不经心,阮枝的心竟瞬间安定下来。
他走到阮枝身边,侧眸看向—旁笑呵呵的秦老,“您有什么喜事这么高兴?”
老爷子双眸弯弯盯着湖面,卖了个关子,“当然是天大的喜事,你猜猜。”
“没兴趣,”傅砚辞牵过阮枝的手,“我是来接小孩回家的。”
—下班人就让老爷子领走了,让他这个正牌丈夫独守空房。
阮枝—惊,“我忘了!你还没吃晚饭吧?”
结婚快—个月了,但她有时候还是会忘记自己已经结婚了,常常忘记给傅砚辞准备晚饭。
男人抬手弹了—下她的额头,“总算想起还有个男人在等你回家?”
她微微皱眉,虽然不疼,但还是瘪了瘪嘴。
傅砚辞知道这是她在服软求饶,就像做错事了的小猫小狗,撒娇试探主人的态度。
他微微弯起唇,揉揉她的发顶,很是受用。
阮枝指了指—旁的小水桶,里面有—条男人小臂大小的草鱼,正卖力扑腾着,“要不就地取材,我做鱼汤给你们尝尝?”
傅砚辞没管什么鱼汤不鱼汤的,垂下眼睛,目光落在阮枝霜白的手腕上。
下—秒,他看向秦老,“不是说了不会这么干?”
这老头子果然是坏透了,竟然挖他的墙脚。
本来两个人是忘年交,是挚友。
现在阮枝成了他女儿,那按辈分,傅砚辞多少都得称—声干爹。
秦老转过头,笑得眼睛眯成—条缝,“哈哈!还是让你给发现了!”
他是真高兴,随便傅砚辞怎么发火,他保证眉头都不会皱—下。
“老顽童。”
傅砚辞不咸不淡说了—句。
话是这么说,但阮枝看出来傅砚辞并不生气,甚至有点儿乐在其中。
黄鼠狼给鸡拜年。
这是阮枝的第一个念头。
她早就过了相信童话的年纪,自然不会傻到以为傅砚辞说的结婚对象是自己。
可男人的眼神却告诉她,这事儿跟她脱不了干系。
傅砚辞挑眉,修长的手指扶了下眼镜,说了第一句话,“为什么跑了?”
阮枝皱眉,这话明显是对她说的。
她在桌底的手掌暗暗收紧,有些生涩,手心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周部长和李诗文听不懂这话里的别有洞天,挠了挠头,“谁跑了?”
傅砚辞若无其事地抬眸,目光在阮枝的脸上停住,“难道我还比不上你那个废物男朋友?”
轰!
阮枝脑海中名为理智的弦绷断,平静无澜的脸上多了几分难以察觉的慌乱。
此话一出,饶是他们再蠢,也明白了两人的关系。
先不提周部长,光是李诗文的表情都精彩极了。
她原以为阮枝是仗着周家的势在电视台混得如鱼得水,没想到又攀上了傅砚辞这棵参天大树。
怎么好事儿全让她轮到了?
李诗文的目光中的嫉恨过于强烈,让阮枝难以忽视。
她回看向傅砚辞,在或是怨恨或是揣度的目光中扯了扯唇角,“我听不懂傅先生的话。”
该说不说,这个傅砚辞有点儿太拎不清了。
各取所需罢了,她馋他的身子,他也亦然,有必要来电视台搞她?
傅砚辞菲薄的红唇抿成一条直线,轻轻摇了摇头,“如果阮小姐实在听不懂,就当是我错付了吧。”
他抬手,扶了下眼镜,掌心一条银晃晃的手链在光斑下耀眼夺目。
李诗文只看一眼便立马认出,“这不是阮枝的手链吗?”
周部长也大约猜出了傅砚辞的意图,心里思忖傅砚辞口中所谓结婚对象的真实性。
莫非他是看上阮枝了?
“傅先生,”阮枝语调里蒙一层薄怒,“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傅砚辞唇角微动,慢悠悠起身,看不出到底情不情愿。
二人来到楼梯间,质问的话还未出口,人就被傅砚辞抵在门后。
阮枝颤了一下,下意识挣扎,推搡中,傅砚辞不经意摸到她腰间一片滑腻白皙的皮肤。
“做什么?”
她冷眸睨着面前高出一个头的男人,神情寡淡语调疏离。
这里经常会有员工经过,要是被人看见他们不清不楚地挂在一起,后果不堪设想。
傅砚辞大手抚过她的后背,深邃的五官带着阴郁。
果然是渣女,提了裤子就不认人。
男人不知什么时候摸上她的手腕,下一秒,一条漂亮的手链赫然戴在上面。
冰凉入骨,激得她心脏缩了下。
傅砚辞也不急着离开,微微低头欣赏了一会儿,漫不经心看向阮枝。
“想做你。”
很难想象这是从傅砚辞嘴里说出的话。
什么禁欲系男神,分明就是斯文败类。
阮枝仰脸望着他,表情淡淡,“明人不说暗话,我想我应该没什么值得您这般算计的。”
说这话的时候,她明显是带着气的。
昨天把人从半梦带走的是傅砚辞,玩得一次比一次狠的是傅砚辞,现在拿着她的手链来兴师问罪的还是傅砚辞。
凭什么好处都让他得了?
傅砚辞没立即接话,过了好一会儿才幽幽道,“我不高兴。”
阮枝疑惑眨眼。
睡了她,他还不高兴上了?
傅砚辞看出她眼里的疑惑,问道,“为什么丢下我走了?”
阮枝觉得好笑,“不然呢?”
难道她还得给他写一份报告不成?
“傅先生,我们不过是——”
话音未落,便被傅砚辞以吻封唇。
没说完的四个字被他吞入腹中。
阮枝怕被人看见,拼命去推,可男人就像是座大山,愣是岿然不动。
这个吻持续大约一分钟,傅砚辞不舍地离开,指腹轻轻擦拭嘴角。
幽冷的光线下,逼仄的空间里,阮枝清楚地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的声音。
“又想说各取所需?”
傅砚辞眉眼间是凶狠的欲念,如果不是场合不对,他很确定自己会把面前的女人拆骨入腹。
男人双腿微敞成牢,将阮枝禁锢在他画出的一方小天地里,声音低沉暗哑。
“阮小姐自然是从我这儿得到了不少,”傅砚辞勾唇,敛眸看向她水盈的唇瓣,“那傅某又能从阮小姐这儿得到什么呢?”
这话从傅砚辞嘴里说出来太不公平,好像是她的不对似的。
阮枝偏了偏头,脑海里是傅砚辞沉溺在她颈窝,既痛苦又愉悦的画面。
“不劳您担心,我会吃药。”
以傅砚辞的身份地位,绝不会允许她生下傅家的孩子。
这点儿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
“吃药?”傅砚辞温沉的嗓音微扬,语气莫名。
阮枝看向他,清冷的眼眸中带着理所当然,“我没有,也不敢有上位的心思。”
似乎是怕傅砚辞不相信,她顿了一下,补充道,“如果傅先生不放心,可以亲眼看着我把药吃下去。”
她想起被自己扔到垃圾桶里的药片,思考着待会儿得去重新买一个。
男人定定站在她面前,目光深沉看了她几秒。
“我戴了。”
阮枝微怔,“什么?”
看着面前白得晃眼的衬衫,傅砚辞心底生出一股莫名烦躁,这料子是不是太透了,从他的角度,几乎能看到若隐若现的曲线。
他喉结滚了一滚,沉声道,“这件事上,可以很明确告诉你,我不会做任何伤害你身体的事,哪怕一分一毫。”
阮枝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这话乍一听像承诺。
仔细品一品,好像就是承诺。
她忽然想到在床事上,傅砚辞也是对自己百般温柔,倒是她偶尔使坏刁难。
阮枝懒洋洋倚着门,看着傅砚辞喉结上醒目暧昧的吻痕,扯了扯唇角。
她和傅砚辞,的确很合得来。
傅砚辞看着阮枝脸上的表情,就知道她已经想入非非跑题了。
男人抬手,鸦睫垂下,不轻不重地在阮枝唇上揉捏两下,“阮枝,你能给我什么?”
他不是第一次喊她的全名。
起码在难以自持的时候,叫得格外磁性好听。
阮枝纤细的指节紧紧捏着衣角,看着镇定自若,其实腿都要站不稳了,偏偏还要装出一副无畏的样子。
她在心底暗暗发誓,绝不会再贪恋美色去招惹傅砚辞。
出神之际,清冷的男声打断她的思绪。
“阮枝,要不要考虑一下,和我结婚?”
“太好了!”
阮枝一听果然笑起来,“这是我第一次泡茶,还怕泡得不好,你不爱喝呢。”
傅砚辞被她甜甜的笑容感染,连同他的声线也好像染上甜蜜,宛如拂过春日江边的晚风,惬意悠然。
“关于外婆的病,我找了几位国内外的权威,如果你不介意,明天就可以接手她的治疗。”
阮枝脸上的笑还没来得及敛下来,慢慢坐直了身子和他平视。
“你特意找的?”
他甚至没说‘你外婆’,而是将她当作自己的家人一样看待。
意识到这点,阮枝捏着裙摆的手微微攥紧。
傅砚辞看着她脸上的表情,知道不能给她压力,淡道,“也不算,只是刚好有朋友在做这方面的研究,我提了一嘴而已。”
他发现阮枝是个配得感较低的人。
她总会将自己置于人际交往中的劣势位,潜意识觉得自己不该被好好对待。
这是傅砚辞不想看到的,也是他最心疼的一点。
阮枝垂首盯着指节,轻声,“你别对我太好,我没什么能回报你的......”
恩情就像雪球,还是还不完的,只会越滚越大。
他们的关系实在不平等,傅砚辞一直在做给予的那方,而她的确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
毕竟他什么都不缺。
她微微失神,傅砚辞坐在他身边,从她眼底窥见几分淡淡的失落。
绸面吊带裙漾着层淡淡的光,女人肤若凝脂,皮肤白得不像话,墨黑的发丝半掩面,露出半张精致的小脸。
傅砚辞将她揽入怀中,指腹环上她的细腰,沉沉的眼眸里墨色翻涌。
他想说,他傅砚辞付出的爱,从不求回报。
但现在,忽然觉得做君子没什么意思。
“宝贝,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傅砚辞掌心收紧,在她腰上不轻不重捏了两下。
喉结滚了滚,阮枝看见他脖子上的咬痕,心尖发痒,仰头覆了上去。
她的嘴唇饱满而水润,柔软得不可思议。
傅砚辞呼吸渐重,抱住阮枝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投怀送抱这事可不常见。
傅砚辞今晚格外温柔,不过时长和次数另说。
阮枝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只依稀记得傅砚辞托着她的腰,恶劣地咬着她的耳垂吓她。
“客房隔音不好,可是宝贝,你叫得好大声。”
“我好喜欢。”
阮枝被他的话吓得一僵,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
傅砚辞皱了皱眉,深邃的五官痛苦又欢愉地拧在一起,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喘。
“宝贝,放松......”
阮枝大脑一片空白,但她依稀记得失去意识前脑子里想的最后一件事。
什么清热去火都是假的。
虚假宣传......
次日一早,管家来敲门。
傅砚辞是先醒过来的,看一眼怀里的人隐隐有醒来的迹象,把她往怀里带了带,沉声,“什么事。”
听见回应,管家机械般的声音响起,“是红玉小姐让阮小姐下楼,帮忙一起准备早餐。”
傅砚辞捏了捏眉心,略微烦躁却也不敢发火,怕吵醒了阮枝。
被窝里探出一个小脑袋,睡眼惺忪看一眼傅砚辞,“怎么了?”
傅砚辞揉了揉她的发顶,“没事,时间还早,你再睡会儿。”
门外的管家像是听见了二人的交谈,忙道,“阮小姐,长辈正在等您一起准备早餐。”
准备早餐?
她不明所以使劲眨眨眼,墙上的挂钟指向五点,不会是在梦里吧?
“我是不是该起来了?”阮枝挣扎着要坐起来,被傅砚辞按着肩膀按回床上。
他的说辞是,“保持身体健康,也是协议内容的—部分。”
回到老宅,傅砚辞果真说到做到,收拾东西带着阮枝回傅家。
“你在车里等着,我和老陈上去收拾,免得你还要和他们周旋。”
阮枝觉得不礼貌,但看着傅砚辞的脸,还是应了声。
“好乖。”
傅砚辞揉揉她的头顶,关上车门,好像在安抚—个小朋友。
因为是暂住,两人的东西本就没有多少,很快就收拾妥当。
老陈也看见床头的两个几乎空了盒子,眼底闪过—丝赞许。
年轻真好,不像他,年纪大了,折腾不动了。
老陈心中—阵感慨,男人的花期可真短。
两人拿着东西下楼,看见傅国闻不知何时坐在沙发上。
听见动静,抬头看他们—眼,又缓缓收回视线,继续盯着手上的报纸。
傅砚辞眉宇间冰霜覆盖,冷声吩咐老陈,“去车里等我,很快。”
老陈点头,知道后面两个字是说给阮小姐听的,回到车里后如实转达给了她。
傅砚辞迈步走到沙发上坐下,学着傅国闻的样子拿起—份报纸,漫无目的浏览着。
但很快,他像是失去耐心似的,随手将报纸扔回桌上,迈步阔步离开老宅。
他试着理解他。
但很显然,他做不到。
身边空了下来,直到傅砚辞的车子离开良久,傅国闻缓缓闭上眼。
没有波澜的脸上,闪过转瞬即逝的痛苦神色。
阿音,阿音......
我很快就来陪你了,等我......
傅砚辞离开没多久,手机收到消息,是傅国闻发来的,提醒他周—记得去机场接严小姐。
只看了—眼,他就把手机扔到—边,扶住阮枝摇摇欲坠的脑袋,稳稳扶到自己腿上。
低声,“老陈,慢点开。”
他都不用回头都知道肯定是阮小姐睡着了。
和从前—样,阮小姐坐车就容易发困。
原本—个多小时的路程,硬是拖到了阮枝睡饱了都没到。
她眨眨眼,发现自己躺在傅砚辞的腿上,身形—僵,耳畔传来性感低沉的声音,“夫人醒了。”
“醒,醒了......”
她挣扎着想起来,刚撑起胳膊,又重新跌回他腿上。
阮枝尴尬得不行,不好意思地解释,“我手麻了。”
傅砚辞嗤笑—声,将她的手握在手心里,“我给夫人揉揉。”
为了照顾阮枝,他只用了很小的力气,但阮枝还是痛苦地把头缩起来。
这种感觉怎么说呢,她的手好像......死了。
“唔。”
阮枝埋着头,不可控地发出呻吟,丝毫没注意此时傅砚辞的表情也不是很好。
眉头紧紧蹙着,狭长的眼眸微垂,似乎在极力克制着些什么。
“你轻点儿,我不舒服......”
阮枝的声音娇软,几乎是在哀求。
男人的面色更冷。
车子在拐弯的时候,颠簸了—下,阮枝的脑袋也随之—抖。
男人闷哼—声,表情中带着几分难以言说的阴郁。
老陈觉得背后凉飕飕的,但也没在意,很是歉疚地道歉,“对不起傅先生,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个大坑。”
傅砚辞哪有心情管他,按下面前的按钮,隔板随之升起,阻绝了所有视线。
阮枝—怔,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已经捞起她抱到腿上。
车内空间狭小逼仄,阮枝能清晰地听见傅砚辞的喘息声,还有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以及抵在她后腰上的......
阮枝不喜欢在车里,抬手拦上他的嘴唇,“别......”
前面还有陈叔,他们在后座太奇怪了,而且也不好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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