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昭棠裴妍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恶毒女二后,被女主强制爱了全局》,由网络作家“绝望的丈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然后接过空碗,伸手给她掖好被角。她的目光一直落在我身上,像是在认真观察什么。过了一会儿,她忽然低声道:“你很会照顾人。”我没抬头,只是随口道:“也不是天生就会。”她的手指轻轻扣了扣床沿,嗓音带着些嘶哑:“你以前...这样照顾过谁?”我一愣,才反应过来她在问什么。这语气...怎么有点像是在试探?我没忍住,偏头看她,挑眉道:“你这是在吃醋?”她没否认,也没承认,只是垂眸盯着被子,神色晦暗不明。但我忽然明白了。她是害怕的。怕她这次的病好了,我就会离开,像那些曾经背叛她的人一样。我心里一阵复杂,最终,还是轻轻叹了口气,放软了语气:“没有。”“我没有照顾过谁。”她缓缓抬眼看我,眼里有些复杂的情绪在涌动。我顿了顿,低声道:“你是第一个。”她的指...
《穿成恶毒女二后,被女主强制爱了全局》精彩片段
然后接过空碗,伸手给她掖好被角。
她的目光一直落在我身上,像是在认真观察什么。
过了一会儿,她忽然低声道:“你很会照顾人。”
我没抬头,只是随口道:“也不是天生就会。”
她的手指轻轻扣了扣床沿,嗓音带着些嘶哑:“你以前...这样照顾过谁?”
我一愣,才反应过来她在问什么。
这语气...怎么有点像是在试探?
我没忍住,偏头看她,挑眉道:“你这是在吃醋?”
她没否认,也没承认,只是垂眸盯着被子,神色晦暗不明。
但我忽然明白了。
她是害怕的。
怕她这次的病好了,我就会离开,像那些曾经背叛她的人一样。
我心里一阵复杂,最终,还是轻轻叹了口气,放软了语气:“没有。”
“我没有照顾过谁。”
她缓缓抬眼看我,眼里有些复杂的情绪在涌动。
我顿了顿,低声道:“你是第一个。”
她的指尖微微蜷缩了一下,像是终于放心了一点。
我看着她的样子,心里忽然有些难受。
她明明是这世上最锋利、最危险的人,可她的脆弱,却连表达都不会,只能用这种隐晦的方式试探我。
她不是不怕失去,而是已经习惯了所有人都会离开。
所以,她不敢相信有人会留下。
我抿了抿唇,忽然伸手覆上她的指尖,声音低而坚定:“这次,我不会走。”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
“但我说的,就是事实。”
她愣住了,半晌,才微微勾起唇角,嗓音低哑:“...好。”
她的伤养了半个月。
这半个月里,她比之前沉默了许多,不再时刻盯着我,也不再用那些隐晦的手段去试探我的态度。
但她的目光仍然追随着我。
哪怕是最寻常的日常,比如我坐在窗边看书,她批阅公文,她的目光都会不经意地落在我身上,仿佛在确认我是否仍然在这里。
我看在眼里,却没有戳破,只是像往常一样照顾她,把她的伤养好。
一个月后,她彻底康复。
那天,天色微暗,屋外有细雨飘落,檐角低垂,雨水打湿了庭院里的青石板。
她坐在窗边,沉默地看着外面的雨,指尖轻敲桌面,似乎在思考什么。
我端着热茶走过去,随口道:“还在想那晚的事?”
她抬眼看我,没否认。
我坐下,把茶杯推到她面前,语气平静
空声响起,紧接着是惨叫声。
我睁开眼,看到那些黑衣人倒在地上,而她骑在马上,手中长剑滴着血,目光冷漠。
她看着那些黑衣人的尸体,嗓音淡漠:“谁给你们的胆子,碰她?”
没有人回答。
她缓缓收回视线,目光落在我身上,眼神深不见底。
“这就是你想要的自由?”
她问。
我浑身僵硬,嗓音发涩:“你...不是说不会管我了吗?”
她低笑了一声,笑意冰冷:“是啊,我是不管。”
“可我说过,除了我,没有人能碰你。”
“想让你死的,只有我有资格。”
她翻身下马,慢慢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我。
“回去吧。”
她轻声说,“别再闹了。”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她说得对。
这世间,除了她,没有人会护着我。
我赌输了。
可即便如此,我还是有一丝不甘。
5/我被带回去了。
没有盛大的迎接,也没有人来问我这几天去了哪里。
仿佛从始至终,我都没有离开过。
她给我换了新的住处,设了侍卫,封了门窗,连府里的下人都换了一批,全是她的心腹。
如果说以前她还给过我自由的假象,那么现在,她终于不再掩饰。
她要彻底禁锢我。
我不甘心。
所以,我选择绝食。
她想把我困在她的身边,可我连死都不怕了,还能怕她不成?
或许是觉得我不过是闹脾气,等饿上几天,自己就会妥协。
她并没有太大反应。
可当我真的三天滴水未进,她终于不再冷静了。
那天夜里,我靠在榻上,虚弱得连眼皮都快睁不开。
房门忽然被踢开。
她走了进来,眼神阴沉,周身气压低得吓人。
我懒得理她。
她站在床边,声音压得极低:“吃饭。”
我闭上眼睛,没动。
她冷笑了一声,下一秒,直接扣住我的下巴,强行捏开我的嘴。
“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放你走?”
她嗓音危险,“你想死,是吗?”
我挣扎着别开头,声音嘶哑:“是。”
她的手猛地收紧。
我几乎以为她要直接掐死我,可她终究还是松开了,深吸了一口气,压抑着怒意:“你再说一遍?”
“我想死。”
我盯着她,眼底毫无畏惧。
她看着我,眼神比黑夜还要沉。
半晌,她低笑了一声,眼里是彻骨的寒意。
“好啊。”
她转身,从门口拿了一把匕首回
入殿内。
这一天,我走得很快,恨不得立刻离开这个地方。
可没过几天,她又出现在了我面前。
这次是茶楼。
我陪着几位世家小姐去喝茶,正坐在窗边听曲,余光一扫,看到不远处的一桌人里,坐着一个再熟悉不过的人。
她坐在靠窗的位置,一身素衣,手里拿着茶盏,低头慢慢品茶。
但她并没有真的在听同桌人的谈话——她的目光,正落在我身上。
我开始觉得事情有点不妙。
但真正让我后背发凉的,是坊间的一条传闻。
——女主和白月光决裂了。
书里,白月光是她的执念,温柔知性,是她在泥泞中唯一的光。
昭棠为她忍辱负重,为她铲除异己,甚至愿意为了她放弃权势,一度甘愿低到尘埃里。
可现在,剧情崩了。
有人说,昭棠和白月光在席间爆发争执,气氛一度僵硬;也有人说,白月光对她多番试探,最终被昭棠冷漠回绝。
更离谱的是,朝堂上还传出了另一个消息——皇帝试图赐婚,她拒绝了。
甚至,有大臣在朝堂上旁敲侧击,暗示她是不是喜欢女子。
我听到这条消息时,手一抖,茶杯差点摔下去。
这、这不会是...我的错觉吧?
可惜,事实告诉我,不是错觉。
因为某一天,我回府换衣,推开房门,看到她坐在我的床边。
她穿着一身玄色长袍,眉眼平静,指尖轻轻摩挲着桌上的茶盏,像是在等人。
听到门开的声音,她抬头,缓缓笑了笑,声音温柔得有些不真实:“你终于回来了。”
我的血液一下子凉透了。
我站在门口,手紧紧攥住衣袖,心跳得飞快。
“...大人。”
我努力让自己冷静,声音僵硬,“您怎么会在这里?”
她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站起身,走到我面前,目光幽深。
她低头看着我,忽然伸手,替我拂去肩上的落叶,语气轻柔:“外面风大,怎么也不披件衣裳?”
我僵住,呼吸不稳。
这句话,太亲密了。
不该是她会对“敌人”说的话。
我深吸一口气,后退一步,低声道:“大人若是有事,可以让人传话,不必亲自来。”
她却没动,仍旧站在原地,微微俯身,盯着我:“你在怕我?”
我捏紧手指,强迫自己镇定:“...不敢。”
她看了我一会儿,忽然笑了,伸出手,轻轻捏
谢,她却只是淡淡道:“举手之劳。”
然后,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意味深长:“你不用谢我?”
我僵硬地行礼:“多谢大人。”
她笑了笑,眼底却没有真正的笑意。
那是胜利者的姿态。
是猎人看着已经困入笼中的猎物。
不仅如此,我的婚事也出了问题。
父亲本打算将我嫁给一个性格温和的闲散王爷,远离京城的是非,可就在两家即将定下婚约的前几日,那位王爷突然接到圣旨,被调往西南,外放五年。
五年后,他已是三十有余,婚约彻底泡汤。
母亲为此忧心忡忡,可在我看来——这不是“意外”。
是她动的手。
可我不敢问。
不敢戳破。
她就是等着我自己来问她,等着我自己送上门。
她就是这么有耐心。
但是之后几天,我终究还是忍不住了。
在漫长的压迫和沉默之后,我鼓起勇气,问她:“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她原本正执笔写折子,闻言,顿了顿,抬头看我。
片刻后,她放下笔,站起身,一步步走向我。
然后,她伸手,缓缓捏住了我的下巴,逼着我直视她的眼睛。
她声音低哑:“你想跑?”
我的心跳得飞快,眼神闪躲:“没、没有。”
她笑了笑,指腹缓缓摩挲着我的下巴,力道不重,但压迫感极强。
“你知道吗?”
她低声道,“如果你现在还在像以前一样针对我,我或许不会对你有兴趣。”
她盯着我,目光幽深:“可你变了。”
“你在害怕,你在逃。”
“你越是这样...我就越想把你留在身边。”
我心跳如擂鼓,指尖微微发凉。
她察觉到我的紧张,忽然低头,轻轻在我的耳垂落下一句话——“别问这些没意义的问题。”
“你只需要知道,我不会允许你离开。”
我的血液彻底冷了。
4/我真的逃不掉了。
甚至我都不需要真的去尝试,光是想一想,就知道无论我跑到哪里,最后都会被她抓回来。
甚至,根本不需要她亲自动手——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人会站在我这边。
她太强了,强到让所有人都默认了一件事——我是她的人。
所以,哪怕她真的把我囚禁起来,也不会有人替我说一句话。
但我还是做了最后的挣扎。
那天,她喝醉了。
大概是因为朝堂上的事情,她一整天都情绪不佳,回府后
:“查清楚了?”
她微微点头,嗓音低哑:“是他。”
“我曾经的副将。”
“他投靠了别的人。”
我没问她“为什么”,因为答案显而易见——她在朝堂上杀伐果决,锋芒太盛,不可能没有敌人。
但我仍然觉得难受。
她曾经信任过的副将,亲手背叛了她,甚至想要她的命。
她到底经历过多少次这样的背叛,才能让她变成如今这样,习惯用最极端的方式把想要的人牢牢锁住?
她抬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半晌才低声道:“如果是以前...”她顿了顿,嗓音很轻:“我不会放过他。”
我看着她,没说话,等着她的下文。
她的指尖缓缓摩挲着杯沿,像是在迟疑,像是在试探。
最终,她还是抬眼看向我,缓慢地说道:“但这次...我放过他。”
我心头猛地一震,睁大眼睛看着她。
她笑了一下,语气低沉:“你觉得我疯。”
“觉得我控制欲太强,不讲道理。”
她的目光沉静,像是要看进我的心底:“可我只是怕你走。”
“你不属于这里。”
“你随时都可以离开。”
“而我...”她没再继续往下说。
但她的眼神已经透露了一切。
她不会离开。
哪怕所有人都走了,她仍然只能留在这里,无法挣脱她自己建立的牢笼。
所以,她才会害怕,才会不择手段地把我困住,才会一遍遍地试探我是否真的愿意留下。
她其实早就知道,我不该属于这里,也不该属于她。
可她仍然试图抓住我。
我沉默了一瞬,忽然开口:“你想让我走?”
她握着茶杯的手指微微一紧,半晌,才低声道:“我不想。”
“但我知道,你总有一天会走。”
“所以这次,我不逼你了。”
“我给你选择的机会。”
她抬起眼,认真地看着我:“如果你想走,就走。”
“如果你想留下...”她的嗓音有些沙哑:“那就留下。”
我怔怔地看着她,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她终于不再用强硬的手段逼迫我留下了。
她终于选择了放手。
可我却没有松一口气的感觉,反而有些——难受。
外面的雨还在下。
我望着窗外的雨幕,半晌,才轻声道:“我本来就没打算走。”
她的手指猛地一顿,猛然抬头看我。
她的眼神里有震惊,有难以置信,甚至...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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