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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恶毒女二后,被女主强制爱了全局

绝望的丈育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然后接过空碗,伸手给她掖好被角。她的目光一直落在我身上,像是在认真观察什么。过了一会儿,她忽然低声道:“你很会照顾人。”我没抬头,只是随口道:“也不是天生就会。”她的手指轻轻扣了扣床沿,嗓音带着些嘶哑:“你以前...这样照顾过谁?”我一愣,才反应过来她在问什么。这语气...怎么有点像是在试探?我没忍住,偏头看她,挑眉道:“你这是在吃醋?”她没否认,也没承认,只是垂眸盯着被子,神色晦暗不明。但我忽然明白了。她是害怕的。怕她这次的病好了,我就会离开,像那些曾经背叛她的人一样。我心里一阵复杂,最终,还是轻轻叹了口气,放软了语气:“没有。”“我没有照顾过谁。”她缓缓抬眼看我,眼里有些复杂的情绪在涌动。我顿了顿,低声道:“你是第一个。”她的指...

主角:昭棠裴妍   更新:2025-03-28 16: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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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昭棠裴妍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恶毒女二后,被女主强制爱了全局》,由网络作家“绝望的丈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然后接过空碗,伸手给她掖好被角。她的目光一直落在我身上,像是在认真观察什么。过了一会儿,她忽然低声道:“你很会照顾人。”我没抬头,只是随口道:“也不是天生就会。”她的手指轻轻扣了扣床沿,嗓音带着些嘶哑:“你以前...这样照顾过谁?”我一愣,才反应过来她在问什么。这语气...怎么有点像是在试探?我没忍住,偏头看她,挑眉道:“你这是在吃醋?”她没否认,也没承认,只是垂眸盯着被子,神色晦暗不明。但我忽然明白了。她是害怕的。怕她这次的病好了,我就会离开,像那些曾经背叛她的人一样。我心里一阵复杂,最终,还是轻轻叹了口气,放软了语气:“没有。”“我没有照顾过谁。”她缓缓抬眼看我,眼里有些复杂的情绪在涌动。我顿了顿,低声道:“你是第一个。”她的指...

《穿成恶毒女二后,被女主强制爱了全局》精彩片段

然后接过空碗,伸手给她掖好被角。

她的目光一直落在我身上,像是在认真观察什么。

过了一会儿,她忽然低声道:“你很会照顾人。”

我没抬头,只是随口道:“也不是天生就会。”

她的手指轻轻扣了扣床沿,嗓音带着些嘶哑:“你以前...这样照顾过谁?”

我一愣,才反应过来她在问什么。

这语气...怎么有点像是在试探?

我没忍住,偏头看她,挑眉道:“你这是在吃醋?”

她没否认,也没承认,只是垂眸盯着被子,神色晦暗不明。

但我忽然明白了。

她是害怕的。

怕她这次的病好了,我就会离开,像那些曾经背叛她的人一样。

我心里一阵复杂,最终,还是轻轻叹了口气,放软了语气:“没有。”

“我没有照顾过谁。”

她缓缓抬眼看我,眼里有些复杂的情绪在涌动。

我顿了顿,低声道:“你是第一个。”

她的指尖微微蜷缩了一下,像是终于放心了一点。

我看着她的样子,心里忽然有些难受。

她明明是这世上最锋利、最危险的人,可她的脆弱,却连表达都不会,只能用这种隐晦的方式试探我。

她不是不怕失去,而是已经习惯了所有人都会离开。

所以,她不敢相信有人会留下。

我抿了抿唇,忽然伸手覆上她的指尖,声音低而坚定:“这次,我不会走。”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

“但我说的,就是事实。”

她愣住了,半晌,才微微勾起唇角,嗓音低哑:“...好。”

她的伤养了半个月。

这半个月里,她比之前沉默了许多,不再时刻盯着我,也不再用那些隐晦的手段去试探我的态度。

但她的目光仍然追随着我。

哪怕是最寻常的日常,比如我坐在窗边看书,她批阅公文,她的目光都会不经意地落在我身上,仿佛在确认我是否仍然在这里。

我看在眼里,却没有戳破,只是像往常一样照顾她,把她的伤养好。

一个月后,她彻底康复。

那天,天色微暗,屋外有细雨飘落,檐角低垂,雨水打湿了庭院里的青石板。

她坐在窗边,沉默地看着外面的雨,指尖轻敲桌面,似乎在思考什么。

我端着热茶走过去,随口道:“还在想那晚的事?”

她抬眼看我,没否认。

我坐下,把茶杯推到她面前,语气平静
空声响起,紧接着是惨叫声。

我睁开眼,看到那些黑衣人倒在地上,而她骑在马上,手中长剑滴着血,目光冷漠。

她看着那些黑衣人的尸体,嗓音淡漠:“谁给你们的胆子,碰她?”

没有人回答。

她缓缓收回视线,目光落在我身上,眼神深不见底。

“这就是你想要的自由?”

她问。

我浑身僵硬,嗓音发涩:“你...不是说不会管我了吗?”

她低笑了一声,笑意冰冷:“是啊,我是不管。”

“可我说过,除了我,没有人能碰你。”

“想让你死的,只有我有资格。”

她翻身下马,慢慢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我。

“回去吧。”

她轻声说,“别再闹了。”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她说得对。

这世间,除了她,没有人会护着我。

我赌输了。

可即便如此,我还是有一丝不甘。

5/我被带回去了。

没有盛大的迎接,也没有人来问我这几天去了哪里。

仿佛从始至终,我都没有离开过。

她给我换了新的住处,设了侍卫,封了门窗,连府里的下人都换了一批,全是她的心腹。

如果说以前她还给过我自由的假象,那么现在,她终于不再掩饰。

她要彻底禁锢我。

我不甘心。

所以,我选择绝食。

她想把我困在她的身边,可我连死都不怕了,还能怕她不成?

或许是觉得我不过是闹脾气,等饿上几天,自己就会妥协。

她并没有太大反应。

可当我真的三天滴水未进,她终于不再冷静了。

那天夜里,我靠在榻上,虚弱得连眼皮都快睁不开。

房门忽然被踢开。

她走了进来,眼神阴沉,周身气压低得吓人。

我懒得理她。

她站在床边,声音压得极低:“吃饭。”

我闭上眼睛,没动。

她冷笑了一声,下一秒,直接扣住我的下巴,强行捏开我的嘴。

“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放你走?”

她嗓音危险,“你想死,是吗?”

我挣扎着别开头,声音嘶哑:“是。”

她的手猛地收紧。

我几乎以为她要直接掐死我,可她终究还是松开了,深吸了一口气,压抑着怒意:“你再说一遍?”

“我想死。”

我盯着她,眼底毫无畏惧。

她看着我,眼神比黑夜还要沉。

半晌,她低笑了一声,眼里是彻骨的寒意。

“好啊。”

她转身,从门口拿了一把匕首回
入殿内。

这一天,我走得很快,恨不得立刻离开这个地方。

可没过几天,她又出现在了我面前。

这次是茶楼。

我陪着几位世家小姐去喝茶,正坐在窗边听曲,余光一扫,看到不远处的一桌人里,坐着一个再熟悉不过的人。

她坐在靠窗的位置,一身素衣,手里拿着茶盏,低头慢慢品茶。

但她并没有真的在听同桌人的谈话——她的目光,正落在我身上。

我开始觉得事情有点不妙。

但真正让我后背发凉的,是坊间的一条传闻。

——女主和白月光决裂了。

书里,白月光是她的执念,温柔知性,是她在泥泞中唯一的光。

昭棠为她忍辱负重,为她铲除异己,甚至愿意为了她放弃权势,一度甘愿低到尘埃里。

可现在,剧情崩了。

有人说,昭棠和白月光在席间爆发争执,气氛一度僵硬;也有人说,白月光对她多番试探,最终被昭棠冷漠回绝。

更离谱的是,朝堂上还传出了另一个消息——皇帝试图赐婚,她拒绝了。

甚至,有大臣在朝堂上旁敲侧击,暗示她是不是喜欢女子。

我听到这条消息时,手一抖,茶杯差点摔下去。

这、这不会是...我的错觉吧?

可惜,事实告诉我,不是错觉。

因为某一天,我回府换衣,推开房门,看到她坐在我的床边。

她穿着一身玄色长袍,眉眼平静,指尖轻轻摩挲着桌上的茶盏,像是在等人。

听到门开的声音,她抬头,缓缓笑了笑,声音温柔得有些不真实:“你终于回来了。”

我的血液一下子凉透了。

我站在门口,手紧紧攥住衣袖,心跳得飞快。

“...大人。”

我努力让自己冷静,声音僵硬,“您怎么会在这里?”

她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站起身,走到我面前,目光幽深。

她低头看着我,忽然伸手,替我拂去肩上的落叶,语气轻柔:“外面风大,怎么也不披件衣裳?”

我僵住,呼吸不稳。

这句话,太亲密了。

不该是她会对“敌人”说的话。

我深吸一口气,后退一步,低声道:“大人若是有事,可以让人传话,不必亲自来。”

她却没动,仍旧站在原地,微微俯身,盯着我:“你在怕我?”

我捏紧手指,强迫自己镇定:“...不敢。”

她看了我一会儿,忽然笑了,伸出手,轻轻捏
谢,她却只是淡淡道:“举手之劳。”

然后,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意味深长:“你不用谢我?”

我僵硬地行礼:“多谢大人。”

她笑了笑,眼底却没有真正的笑意。

那是胜利者的姿态。

是猎人看着已经困入笼中的猎物。

不仅如此,我的婚事也出了问题。

父亲本打算将我嫁给一个性格温和的闲散王爷,远离京城的是非,可就在两家即将定下婚约的前几日,那位王爷突然接到圣旨,被调往西南,外放五年。

五年后,他已是三十有余,婚约彻底泡汤。

母亲为此忧心忡忡,可在我看来——这不是“意外”。

是她动的手。

可我不敢问。

不敢戳破。

她就是等着我自己来问她,等着我自己送上门。

她就是这么有耐心。

但是之后几天,我终究还是忍不住了。

在漫长的压迫和沉默之后,我鼓起勇气,问她:“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她原本正执笔写折子,闻言,顿了顿,抬头看我。

片刻后,她放下笔,站起身,一步步走向我。

然后,她伸手,缓缓捏住了我的下巴,逼着我直视她的眼睛。

她声音低哑:“你想跑?”

我的心跳得飞快,眼神闪躲:“没、没有。”

她笑了笑,指腹缓缓摩挲着我的下巴,力道不重,但压迫感极强。

“你知道吗?”

她低声道,“如果你现在还在像以前一样针对我,我或许不会对你有兴趣。”

她盯着我,目光幽深:“可你变了。”

“你在害怕,你在逃。”

“你越是这样...我就越想把你留在身边。”

我心跳如擂鼓,指尖微微发凉。

她察觉到我的紧张,忽然低头,轻轻在我的耳垂落下一句话——“别问这些没意义的问题。”

“你只需要知道,我不会允许你离开。”

我的血液彻底冷了。

4/我真的逃不掉了。

甚至我都不需要真的去尝试,光是想一想,就知道无论我跑到哪里,最后都会被她抓回来。

甚至,根本不需要她亲自动手——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人会站在我这边。

她太强了,强到让所有人都默认了一件事——我是她的人。

所以,哪怕她真的把我囚禁起来,也不会有人替我说一句话。

但我还是做了最后的挣扎。

那天,她喝醉了。

大概是因为朝堂上的事情,她一整天都情绪不佳,回府后
:“查清楚了?”

她微微点头,嗓音低哑:“是他。”

“我曾经的副将。”

“他投靠了别的人。”

我没问她“为什么”,因为答案显而易见——她在朝堂上杀伐果决,锋芒太盛,不可能没有敌人。

但我仍然觉得难受。

她曾经信任过的副将,亲手背叛了她,甚至想要她的命。

她到底经历过多少次这样的背叛,才能让她变成如今这样,习惯用最极端的方式把想要的人牢牢锁住?

她抬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半晌才低声道:“如果是以前...”她顿了顿,嗓音很轻:“我不会放过他。”

我看着她,没说话,等着她的下文。

她的指尖缓缓摩挲着杯沿,像是在迟疑,像是在试探。

最终,她还是抬眼看向我,缓慢地说道:“但这次...我放过他。”

我心头猛地一震,睁大眼睛看着她。

她笑了一下,语气低沉:“你觉得我疯。”

“觉得我控制欲太强,不讲道理。”

她的目光沉静,像是要看进我的心底:“可我只是怕你走。”

“你不属于这里。”

“你随时都可以离开。”

“而我...”她没再继续往下说。

但她的眼神已经透露了一切。

她不会离开。

哪怕所有人都走了,她仍然只能留在这里,无法挣脱她自己建立的牢笼。

所以,她才会害怕,才会不择手段地把我困住,才会一遍遍地试探我是否真的愿意留下。

她其实早就知道,我不该属于这里,也不该属于她。

可她仍然试图抓住我。

我沉默了一瞬,忽然开口:“你想让我走?”

她握着茶杯的手指微微一紧,半晌,才低声道:“我不想。”

“但我知道,你总有一天会走。”

“所以这次,我不逼你了。”

“我给你选择的机会。”

她抬起眼,认真地看着我:“如果你想走,就走。”

“如果你想留下...”她的嗓音有些沙哑:“那就留下。”

我怔怔地看着她,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她终于不再用强硬的手段逼迫我留下了。

她终于选择了放手。

可我却没有松一口气的感觉,反而有些——难受。

外面的雨还在下。

我望着窗外的雨幕,半晌,才轻声道:“我本来就没打算走。”

她的手指猛地一顿,猛然抬头看我。

她的眼神里有震惊,有难以置信,甚至...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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