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她却只是淡淡道:“举手之劳。”
然后,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意味深长:“你不用谢我?”
我僵硬地行礼:“多谢大人。”
她笑了笑,眼底却没有真正的笑意。
那是胜利者的姿态。
是猎人看着已经困入笼中的猎物。
不仅如此,我的婚事也出了问题。
父亲本打算将我嫁给一个性格温和的闲散王爷,远离京城的是非,可就在两家即将定下婚约的前几日,那位王爷突然接到圣旨,被调往西南,外放五年。
五年后,他已是三十有余,婚约彻底泡汤。
母亲为此忧心忡忡,可在我看来——这不是“意外”。
是她动的手。
可我不敢问。
不敢戳破。
她就是等着我自己来问她,等着我自己送上门。
她就是这么有耐心。
但是之后几天,我终究还是忍不住了。
在漫长的压迫和沉默之后,我鼓起勇气,问她:“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她原本正执笔写折子,闻言,顿了顿,抬头看我。
片刻后,她放下笔,站起身,一步步走向我。
然后,她伸手,缓缓捏住了我的下巴,逼着我直视她的眼睛。
她声音低哑:“你想跑?”
我的心跳得飞快,眼神闪躲:“没、没有。”
她笑了笑,指腹缓缓摩挲着我的下巴,力道不重,但压迫感极强。
“你知道吗?”
她低声道,“如果你现在还在像以前一样针对我,我或许不会对你有兴趣。”
她盯着我,目光幽深:“可你变了。”
“你在害怕,你在逃。”
“你越是这样...我就越想把你留在身边。”
我心跳如擂鼓,指尖微微发凉。
她察觉到我的紧张,忽然低头,轻轻在我的耳垂落下一句话——“别问这些没意义的问题。”
“你只需要知道,我不会允许你离开。”
我的血液彻底冷了。
4/我真的逃不掉了。
甚至我都不需要真的去尝试,光是想一想,就知道无论我跑到哪里,最后都会被她抓回来。
甚至,根本不需要她亲自动手——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人会站在我这边。
她太强了,强到让所有人都默认了一件事——我是她的人。
所以,哪怕她真的把我囚禁起来,也不会有人替我说一句话。
但我还是做了最后的挣扎。
那天,她喝醉了。
大概是因为朝堂上的事情,她一整天都情绪不佳,回府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