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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章节阅读小郡主娇软果敢,丞相为她当舔狗了

十木南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郡主娇软果敢,丞相为她当舔狗了》,是网络作家“陌鸢砚憬琛”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大邺丞相,山河万里在他掌中,帝王贵胄任其摆布。弹指之间,便能让人身首异处。可父兄被害,为给他们求情他只能硬着头皮上。他只有一个要求:暖塌温身。为救人,她答应了。殊不知他等这一天等了整整两年……...

主角:陌鸢砚憬琛   更新:2024-06-02 19: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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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章节阅读小郡主娇软果敢,丞相为她当舔狗了》精彩片段


陌鸢接过砚锦手中的书,放在书案上,倒出椅子让他坐:“当然可以了。”

砚锦坐在椅子上,小腰杆挺得笔直,一双大眼睛偷偷打量着陌鸢。

陌鸢坐在砚锦对面,翻开手中的书,笑着问:“那咱们现在开始了?”

她一边念,一边观察砚锦所写,却发现不仅写得对,而且字迹还很工整,但更让她诧异的是砚锦的耐力。

六岁的小孩,通常都是坐不住的,但没想到砚锦在默写完后,又认真地坐在那看了一个时辰的书。

“锦儿,喝点茶。”陌鸢将放了决明子的菊花茶放在砚锦面前。

砚锦放下书,听话地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陌鸢好奇地问:“锦儿,平日里除了读书,还做什么吗?”

砚锦放下茶杯,语气稀松平常地说:“学画画、学礼乐还有骑射啊。”

陌鸢讶然,她同砚锦一般大时,除了学些千字文,每天就跟在大哥身后到处跑,到处玩,而砚锦竟然要学这么多。

砚锦手抠着茶杯边缘,像是安慰她,奶声奶气地道:“多学些东西,时间就过得快一些,就不会无趣了。”

陌鸢忽然有些心疼,小小年纪没有玩伴,只能靠学东西打发时间。

摸摸砚锦的小脑袋,柔声道:“以后,锦儿若是学累了,就来找我,鸢姐姐陪你玩,好吗?”

砚锦眨着黑白分明的眼睛,抿抿嘴,腼腆地点点头。

又看了一小会儿书,砚锦便跟嬷嬷回了临苑。

“青霄,你陪我出去一趟。我想去王府看看冉伊,再去街上买些板栗,明日给锦儿做栗子糕。”陌鸢清楚地说着自己的计划。

青霄明白郡主是不想他为难,才主动告知行程,这样他既能判断郡主是不适合去,也能提前准备。

青霄让门房准备好马车,还特意在车内放了一个精致小巧的香炉,驱寒暖手。

马车行驶了两条街就到了苍漓王府,府内一切安好,冉伊激动地抱着陌鸢,又哭又笑,好不欢喜,主仆二人说了好一阵悄悄话。

临走的时候,陌鸢让冉伊把她常用的药箱,尤其是那包银针整理出来,她要带到相府。

冉伊快步跑回屋,整理好药箱和银针,还抱了个枕头出来:“郡主,这个枕头,您也一并带回去,是我新做的,里面放了薰衣草、首乌藤还有茉莉花,助眠安神的。”

“冉伊,这可真是及时雨。”陌鸢欣喜地接过枕头和药箱,有了这个枕头,也许就不需要砚憬琛点她的穴道,她也能睡着了。

冉伊嘴巴半张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茫然和不解。

陌鸢也不知道要怎么同冉伊解释,索性笑着捏了捏冉伊圆圆的脸蛋:“冉伊,谢谢你的枕头。”

冉伊望着丹唇逐笑的陌鸢,也跟着笑了。

真好,她的郡主依然那么温柔快乐。

***

离开王府后,青霄驾车载着陌鸢去了春熙街。

陌鸢在干货铺子买完栗子出来,却发现原本熙攘的街道,突然少了很多人,仅有的行人也是步履匆匆,不敢有片刻地停留。

“发生什么事了?”陌鸢诧异地问青霄。

“没什么,郡主,咱们回去吧。”青霄急着让陌鸢上车。

陌鸢看了看踧踖不安的青霄,又瞧见前方一条巷子口,停着一驾华贵的金丝楠木马车,几个戎装侍卫正推搡着一个身形瘦弱的男子。

而那些侍卫和青霄穿的衣服,一模一样。

“是砚相吗?”陌鸢指着马车问。

青霄神色不安地点点头,焦急地再次催促:“郡主,咱们回去吧。”

小说《小郡主娇软果敢,丞相为她当舔狗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砚憬琛眉眼微挑,噙着若有似无的笑:“嗯,郡主有心了。”

陌鸢努努嘴,眼睛躲躲闪闪地道:“是,青霄有心了。”

砚憬琛听着陌鸢娇嗔的语气,细瞧着陌鸢不情不愿的小表情,没忍住,轻笑出声。

他的小郡主,还真是有趣。

徐徐绽放的笑容,似云开雾散,雪霁初晴。

见状,青霄识相地悄悄退了出去。

陌鸢蹭着砚憬琛的腿,往外挪了挪。他的腿太长,她坐在他腿上,脚挨不到地。

“乱动什么?”砚憬琛俊脸一凛,闪过一抹痛楚之色,不悦地按住陌鸢。

“该睡觉了呀。”陌鸢眨眨眼,无辜地看着他。

砚憬琛顺着陌鸢的目光看向更漏,时辰过得还真快,已经亥时过半了。

松开手,任由陌鸢蹭着他的腿滑下去。

陌鸢像昨日一样,走到屏风后面换寝衣,却总感觉哪里好像不太一样。

砚憬琛一手撑着下颌,一手随意搭在扶手上,嘴角勾笑。

在他的角度能清晰地看到屏风后的陌鸢,脱下繁复的外衣,露出柔美的柳肩,饱满的丰腴,细软的腰肢,长发如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散发淡淡清香。

秾纤有度,身姿曼妙,任是哪个男子看了都会觉得血脉喷张。

但砚憬琛向来自制力过人,他只是滚了滚喉结,几息之间,便神色如常了。

陌鸢换完衣服像昨日一样,躺在榻上,咕噜噜的大眼睛四处乱转,忽然从床幔中探出小脑袋,好奇地问:“是换屏风了?还怪好看的嘞。”

砚憬琛低低一笑:“是挺好看。”

人比画更美。

此屏风的玄妙之处就在于——双面绣。陌鸢那面看到的玉兰花鸟图,而砚憬琛这面看到却是屏风后的人,只是眼下陌鸢还浑然不知。

在砚憬琛上榻后,陌鸢乖乖躺平,一动不敢动。

砚憬琛看着紧张的陌鸢,倏尔一笑,抬手点了陌鸢睡穴,很快长长的睫羽,像小扇子一般,轻轻翕合,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陌鸢醒来的时候,依旧没看到砚憬琛。

用过早膳后,陌鸢叫来青霄:“府里可有布料,棉衿?”

“有的,郡主是要做什么吗?”青霄问。

“做护膝啊,这不是你给我揽的活吗?”陌鸢无奈地叹了口气。

青霄猛然反应过来,脸一红,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对不起啊,郡主。”

陌鸢佯怒道:“下次可不许喽。”

青霄笑着应下,刚转身要走,却又想起一件事。

他好像还和相爷说过:郡主给他绣了手帕……

“怎么了?”陌鸢看向停下脚步的青霄,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青霄“嘿嘿”干笑两声,支支吾吾地道:“郡主,我之前看您绣帕子,所以同相爷说过,应该是给他绣的。”

陌鸢瞪大了眼睛,惊声开口:“青霄,我真的谢谢你。确定就这两样没别的了吧?”

“没别的了,就这些。”青霄讪笑着连连摆手。

还好,只是个手帕,没跟砚憬琛说绣个清明上河图什么的,若真是那样,得把她眼睛累瞎。

冬日暖阳,透过稀疏的云层,洒下斑驳的光影,树梢上的积雪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陌鸢放下手中绣帕,甩甩发酸的手指,疲乏地望向窗外,却见砚锦正抱着一叠书站在门口,探头朝屋子里张望,黑亮亮的眼睛有些犹豫。

“锦儿,你怎么来了?”陌鸢略显意外,但欢喜更多。

砚锦看着笑盈盈的陌鸢,除了婉姨还没有人这样温柔地叫他,看来她真的不讨厌自己。

迈着小腿进了屋,抬头看向陌鸢,孺声问:“今日夫子留了默书,但嬷嬷不会念,你能帮我念吗?”


“泱泱?”清冷的嗓音此刻听来,宛若天籁。

是砚憬琛!在上京也只有他知道这个小名。

沉重的脚步声落在巷口,俊逸的身影四处张望。

素来古井无波的眉宇,竟染着忧虑与不安,好似乌云遮月。

“我在这儿。”陌鸢扶着冰冷的墙面,缓了缓发麻的双腿,提起裙摆,义无反顾地跑向砚憬琛。

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

砚憬琛下意识地张开双臂,将她接了满怀。

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细细看着眼前的娇儿。

莹白的小脸,眼泪吧嗒吧嗒地掉,微微颤抖的双唇,发出轻轻的呜咽声。

水气氤氲的杏眸,如同受伤的小鹿,楚楚可怜。

“吓着了?”砚憬琛曲起手指,温柔地擦拭嫩颊上不停滑落的泪珠。

“我以为要被困在这儿,出不去了。”陌鸢紧紧抓住砚憬琛的鹤氅衣襟,声音还在发抖。

擦拭泪水的手,像是被烫到,微微一顿。

转而拢着陌鸢的后脑勺,带向他怀中,冰凉光滑的下颌,贴在她微湿的额头上。

“怪我。”漆黑的眸子,镀上一层比刀剑更凛冽的寒霜。

是他大意了。

他派人盯住了卢晃、连敬荛、张庚,上京三大家族,却不想这宫中竟还有不怕死,敢对陌鸢下手。

裹挟着竹叶香的怀抱,依旧算不上温暖,耳边寒凉的声线,在这一刻却莫名让人心安。

陌鸢倚在砚憬琛颈窝,嗅着清爽好闻的竹叶香,静静哭着,平复着劫后余生的慌乱心情。

好半晌,陌鸢从砚憬琛怀中探出头,额前碎发缠着泪滴,贴在脸上,嗡声问:“砚相,怎么找到我的?”

“若是我想找的人,便一定能找到。”骨节分明的长指挑起碎发,轻柔地掖至陌鸢耳后。

“想找就一定能找到?”陌鸢蹙着眉尖,呢喃着重复了一遍砚憬琛的话。

而这句话,在后来的某一日,支撑着陌鸢渡过最难熬的时光。

砚憬琛挑眉,扬声问:“不信?”

陌鸢摇摇头,湿漉漉的清眸认真地看着砚憬琛。

月光下的男子,芝兰玉树,目若朗星。

微微上扬的眼尾,孤傲而矜贵,在他的世界里本不需要任何人的理解与认同,但是他却愿意问她——信不信?

陌鸢笑盈盈地道:“我信!谢谢砚相,找到我。”

是真的感谢。

弯起的眉眼,犹如上弦之月,澄澈动人。

砚憬琛偏头凝视巧笑嫣然的人儿。

这一笑,似芙蓉绽放,若春日桃花。

砚憬琛目色一沉,腹下一热,低低开口:“既然是谢,光用说的,可不成。”

陌鸢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就被砚憬琛抬起下颌。

低沉的声音传入耳中:“上次郡主欠我的还没还呢,今日便一并还了吧。”

陌鸢只感觉唇瓣一凉,薄唇已覆在她的唇上,携着他独有的气息,冰冰凉凉的。

陌鸢惊愕地瞪大了眼睛,却看到疏冷的漆眸,噙着邪气而瑰丽的笑意。

俊美无铸,勾魂摄魄。

陌鸢愣愣地忘了反应,直到软嫩的唇瓣传来痛感。

“嘶。”陌鸢不由自主地张开口,下意识地想推开他。

腰间的大手掐着细软的腰身,另一只手扣着她的后颈,稍稍一用力,就让她避无可避,被迫扬起下颌任其采撷。

湿湿、滑滑的舌尖,趁虚而入,勾住她的,搅着芳泽,吮吸轻啄,侵占她口中每一处甜美。

顷刻间,酥酥麻麻的感觉从指尖,传遍全身,感官变得异常敏感。

温柔而克制的吻,随着呼吸渐沉,而逐渐失控,在鼻尖时不时地摩擦下,越吻越激烈。

沉重而旖旎的呼吸声,羞云闭月。

时间悄悄流逝,淡化了外在的一切,只余交织在一起的气息纠缠,和扣在腰间的大手恨不得将她揉进骨髓,肆意爱怜。

陌鸢感觉心跳得越来越快,脸烫得像是要烧起来,迷迷茫茫的杏眸,悄然漫上氤氲雾气。

就在陌鸢以为自己要溺毙在这汪洋的清泽时,腰间的大手微微一松,唇上一轻,磨人的唇舌,终于停止了作乱。

鼻尖相抵,砚憬琛瞧着水润嫣红的唇瓣,喉间闷着哑意的轻笑:“利息,下次再朝郡主讨要。”

漆色的眸子,像燃着一把火,烧得人心乱如麻。

陌鸢浑身一怔,照他这个算法,她感觉永远都还不完……

***

隔着宫殿楼池,紫荆殿二楼连廊。

卢贵妃双手抓在冰寒的围栏上,一双眼睛死死盯着远处的二人,月光下的旖旎,让她目眦欲裂。

在她脚边跪着瑟瑟发抖的一男一女,二人额头点地,脸上还残留着石灰粉末,双眼红肿。

卢贵妃瞪着砚憬琛和陌鸢携手离去的背影,猛地抬手甩了云秀一个巴掌,声音森冷:“这就是你的安排?”

云秀“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嘴角渗血:“娘娘息怒,是奴婢的错。”

云秀深知卢贵妃此时正在气头上,自己越狡辩,她便越生气,索性直接认罚。

“锦绣宫不养废人,若再有下次,你就像他俩一样。”卢贵妃抬手指着跪在地上的两人。

眼神望着砚憬琛离去的方向,直到衣袂彻底消失不见,仍旧不愿收回目光。

云秀悄悄舒了口气,又磕了几个头:“谢娘娘开恩。”

“他们不用留了。”卢贵妃攀着围栏站直,秀美的面上浮上一抹狠绝,眼神冰冷地睥着地上战战栗栗的两人。

“是,娘娘。”云秀站起身,招来两个太监,任凭地上的小宫女和小太监如何挣扎与求饶,都无济于事。

绳扣一紧,须臾之间,人就活活勒死了。

寒冷的冬夜,树木萧然默立,荫影浓重如墨。

而主殿内依旧是歌舞升平,纸醉金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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