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京屹今绵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精品小说诸事皆宜,真千金她百无禁忌》,由网络作家“墨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京屹今绵是现代言情《诸事皆宜,真千金她百无禁忌》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墨念”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要求当耳旁风。今绵听到叶飞的大叫声,慢悠悠抬起头,嘴里还含着半块点心,嘟嘟哝哝地道,“你别叫,吓到它了,昨天都怪你吓得它咬人。”叶飞一听,脸色更黑,“你——”“叶飞。”身后传来秦京屹磁性的声音,声音无波无澜,可叶飞就是听出来,少爷让他别多管闲事……叶飞磨了磨牙,半晌朝着今绵翻了个白眼,才又退到秦京屹身后。今绵看到秦京屹,举了举手里的小蛋糕,“秦二,你......
《畅读精品小说诸事皆宜,真千金她百无禁忌》精彩片段
五个人齐齐转身,看向身后。
厅里没别人,只剩今绵。
她手里拿着梳子,蹲在地上给黑溜溜的大胖猫梳毛,头都没抬,“再说画也不是她偷的。”
陈警长一听,这小丫头好像知道点什么。
他试探着想去套她的话,微笑着走近,态度十分亲和,“小姑娘你怎么知道的?”
今绵抬起头,看了看他,一本正经地回答,“我看出来的啊。”
“看出来的?”
“对啊,”今绵理所当然地指指眼睛,“一看,就知道。”
陈警长,“……”,原来是个傻子……
顾白野听着这两人驴唇不对马嘴的沟通,嗤笑一声。
这脑回路有问题的小丫头,别的本事没有,气死人的功力,倒是修炼地炉火纯青。
虽然她说伏雪没偷画,那是必然的,但她说他找不到,那可真是笑话。
这世上就没有顾家找不到的人。
顾白野不屑地转过身。
走出大门。
他就不信,找不出来那么一个大活人!
……
翌日早上。
众人在一楼餐厅吃饭。
别人只是小动几口,只有今绵和她那只大胖黑猫,像饿死鬼投胎,横扫一整桌。
也不知道小丫头瘦瘦小小的,怎么胃口这么大。
坐她边上那只黑猫,更是懒得出奇,吃个饭都得趴着,连头都不想抬起来。
众人心中感叹,这一人一猫,要是在网上做吃播,怕是能火爆全网。
她俩吃得开心,别人连筷子都不动,光看着她俩吃。
直到楼上传来动静,众人才挪开目光,看向楼梯。
只见秦京屹出现在楼梯上,慢步走下了楼。
这次他是自己走着下的楼梯。
秦京屹身着一身简单的棉麻套装,青色上衣黑色长裤,神情清冷,气质卓越,虽然依然有些消瘦憔悴,但极具压迫的气势已经藏不住。
见到这样的秦京屹,众人又惊又叹,甚至双眼有一瞬模糊。
是秦二爷!
当年的秦二爷,又回来了!
秦京屹自小便是上京豪门圈的风云人物,论学识,论相貌,论财力,论智商,论眼光,反正不管从哪方面论起,他都是碾压一众的存在。
当年多少巨富替家里的女儿去秦家提亲,争得头破血流,恨不得把竞争对手都嘎在路上。
要不是三年前秦京屹无缘无故地病了,怕是现在秦家的门槛都得让这些巨富们踏平了!
秦京屹下到一楼。
众人纷纷起立,颔首行礼打招呼,“少爷。”
只有今绵和她那只胖猫,依然在吃吃吃,脑袋瓜子都没抬,恨不得埋进桌子里。
秦京屹目光落在今绵身上,微微勾了勾唇。
叶飞跟在他身后,一眼瞧见那只趴在椅子上的黑猫。
他赶紧挡到秦京屹前面,朝今绵呵斥道,“猫不能带出来!”
昨天虽然同意她养了,但是已经告诉过她,不要把猫带出房间,没想到今天一早她就把猫带了出来,把别人的要求当耳旁风。
今绵听到叶飞的大叫声,慢悠悠抬起头,嘴里还含着半块点心,嘟嘟哝哝地道,“你别叫,吓到它了,昨天都怪你吓得它咬人。”
叶飞一听,脸色更黑,“你——”
“叶飞。”
身后传来秦京屹磁性的声音,声音无波无澜,可叶飞就是听出来,少爷让他别多管闲事……
叶飞磨了磨牙,半晌朝着今绵翻了个白眼,才又退到秦京屹身后。
今绵看到秦京屹,举了举手里的小蛋糕,“秦二,你吃饭了吗?”
“!!!”
她一说话,差点把客厅里的人腿吓软,除了顾家那几个准姐夫,谁敢这么跟秦京屹说话!
还敢喊他秦二,这小丫头不是疯了吧!
可秦京屹不仅没黑脸,反而轻笑道,“不了,我吃完了。”
平时秦京屹是不在楼下吃的,楼上有专属的餐厅,专门给他用,何况他就算下楼吃,也是他自己一个人吃,秦家这些人哪个敢跟他同桌吃饭……
今绵听他这样说,也不客气,埋头苦干,继续光盘行动。
秦京屹坐到客厅的沙发里,选了个能看到餐厅的位置,静静地看着今绵吃饭。
他们俩倒是坦然。
丝毫没考虑别人难不难受……
周围众人,如坐针毡。
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哪哪都不是。
尴尬了许久,大家纷纷找了个理由,离开客厅。
不敢在这儿碍着秦二爷的眼……
……
今绵吃饱饭,拍拍自己的肚子,又摸了摸小黑的肚皮。
开心地露齿一笑,“好不好吃,在山上都没吃过这么多好吃的!”
平日今绵和师傅,都是下山化缘一些米饭馒头,再在山上摘一些青菜用水煮一煮,就是一顿饭。
其实大道观属于正一教,可以食荤,可以通婚,跟全真教不同。
不过他们吃肉,要是三净肉,即:不见杀,不闻杀,不为己杀。
道观里不能杀生,大道村又穷得吃不起肉,所以今绵吃肉的次数,一只手数得过来。
这一下山,今绵和小黑这一对饭桶,像五指山下刚放飞出来的猴子,简直要快乐上天。
吃饱喝足,今绵放小黑去了院子,让它四处跑跑,消化消化。
而今绵把熬夜补好的符纸,一张一张摊开,往阳台上有太阳的地方晒。
秦京屹见状,朝叶飞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去帮忙。
叶飞,“……”,我不想……
可也不敢说……
叶飞黑着脸不情不愿地走去阳台,伸手把摊在地上的符纸,捡起来,准备晾到衣架上。
“哎哎哎,你别动!”
今绵一见,立刻拦住他。
她赶紧抢回叶飞手里的符纸,心疼地拍了拍,“凡夫俗子有损灵气,这活你干不了。”
叶飞手僵在半空,尴尬地站在那。
秦京屹一见,轻笑出声,像个吃瓜看戏的热心观众。
叶飞看了看少爷,又看了看今绵,头上落下三条黑线……
他很想提醒一句。
少爷你这胳膊肘,快拐到人家胳膊上去了!
快到晚餐时间,顾少霆没再提下棋的事。
他喊顾白野跟他去书房谈话。
然后他便率先上了楼。
顾白野没立刻跟上去,他蹲到今绵身边,压低声音,训斥道,“说好了,不能提老七这种话,你又胡言乱语!这次扣你一根金条,再犯加倍。”
今绵一听,玩棋子的手顿在棋奁里。
她转头直勾勾地看着顾白野,目光吓人。
“你看什么看,”顾白野瞪回去,”哪个打工赚钱的有你这么嚣张。”
他搬出平日里当总裁的架子。
可他刚说完,就见今绵伸手翻向她的挎包。
这个动作,顾白野熟!
他立刻退后一步,拉开和今绵的距离,“说好了不许用符!”
今绵没理他,继续翻。
半天,终于摸到要找的东西,她白了顾白野一眼,才从兜里掏出个小本本。
本子灰布做的封皮,里面夹着画符用的黄纸,用粗线简陋地装订起来。
今绵一下子就翻开到想找的那页,然后拿出笔来,往上写字。
顾白野状似不在意地瞥了眼。
一看就瞪眼了。
只见本上歪歪扭扭写着一行字:老六,XXXXXX
而今绵拿笔,又这一行后面,多画了一个X……
画完看了看,她还不满意。
接着在老六头上,画了只大王八!
……
顾白野带着一肚子气上了楼。
这臭丫头,实在不能多跟她说一句话。
跟傻子讲道理,她会把你拉低到她的智商水平,然后用她的逻辑打败你。
顾白野已经打定主意把她当空气。
而此时楼下的“空气”,闲极无聊。
她又翻开了顾白野刚才给她的大箱子,玩起了里面的金砖。
一会摆成一字,一会摆出人字。
今绵就搁顾兴国眼皮子底下摆弄。
顾兴国看着今绵歪戴着的小帽子,唇角毫无察觉地上扬。
这小丫头虽然有点愣头愣脑的,但是让人看了忍不住心生欢喜。
顾兴国也想不通,为啥看着她,心里头父爱泛滥,像看着家里那几个孩子小时候那种心情。
他喊来张嫂,给今绵端来一杯鲜榨果汁。
“小姑娘,喝点水。”
“谢谢。”今绵很有礼貌地道了声谢,才端起水杯。
接着一饮而尽……
跟在酒场上和人干杯一样,那叫一个豪爽。
顾兴国都看愣了,看她喝完,啪往桌上一放,那架势丝毫不逊色于武松喝完酒,要上山打虎的样子。
这,过于放荡不羁了……
顾兴国摇了摇头,但也说什么。
毕竟是别人家孩子,轮不到他管闲事。
他只是让张嫂再拿上来一杯。
这次今绵没有喝,忙着玩她的金砖。
顾兴国坐在她身边,随意地跟她聊着天,“小姑娘,你多大了?”
“二十。”
“你都二十岁了?”顾兴国有些惊讶,“我还以为你就十五六岁。”
这小丫头的眼神特别纯净,说话办事也像个半大的孩子。
一点都看不出来,已经跟香薇一样年纪。
顾兴国看着今绵的灰色长袍,有点心酸,上面缝缝补补的补丁,大的小的,起码数十个。
现在才刚立秋,天气还不算冷,可这小丫头身上这袍子,看起来十分厚重,像冬天穿的衣服。
顾兴国不由得感叹,真是同人不同命。
都是二十岁,她跟香薇比,那是一个地狱一个天堂。
他心里不是滋味,边叹气边摇着手里的蒲扇,关切地问道,“小姑娘,你是多大被送去道观的?”
“一出生。”今绵边玩边答,神色如常。
可顾兴国这心,跟打翻了调料盒似的,五味杂陈。
他一脸同情地看着今绵,犹豫半晌才问,“那……那你爸妈呢?”
今绵一听到“爸妈”两个字,抬起了头,眨巴眨巴眼睛,许久才慢吞吞地说,“我现在不能说,下个月告诉你。”
“啊?”顾兴国一怔。
没想到这小丫头的父母还得保密。
不过他很快猜到了。
一定是小丫头被父母遗弃了,所以才不愿意提起他们。
想到这儿,顾兴国那眼睛也不知道怎么了。
跟阀门坏了似的,酸溜溜地想往外冒水。
顾兴国偷着擦了擦眼睛,“小姑娘,那你平时在道观里做什么?是不是很无聊。”
“不是啊。”今绵一脸不解,不懂他为什么这么问。
今绵给他讲了自己每天在道观有多忙。
“早上起床,要晨练,要做早饭,还要给祖师们上香,上午打坐三小时,下午打坐三小时,再上山摘摘草药,逗逗老虎狮子,晚上画画符纸,这一天不就过去了,很忙的。”
今绵的脸上看不出一点委屈。
可总有人特别擅长自我感动……
顾兴国满眼同情地看着她。
跟老父母看着离家的儿女似的。
他脑补了这些年,小姑娘在山上过的清贫的苦日子,深深地叹了口气。
情绪有点收不住。
差点哭出来——感动的。
此刻的顾兴国,特别为自己骄傲。
还不是有他这个好爹,香薇才能过得那么滋润。
看看这个今绵小可怜。
投生的时候,八成是瞎了眼。
也不知道生到哪个混蛋家了。
……
两人的话题到此为止。
一个继续玩金子,一个感天动地差点给自己颁个最佳老爸奖。
虽然画面违和,倒也相处融洽。
直到外面响起跑车的轰鸣声,“嗡嗡——”地驶进了院子。
顾兴国一拍大腿,“呀,我宝贝闺女回来了!”
说完,就不再搭理今绵,站起身,小跑着出了客厅。
光看他后脚跟和拖鞋之间咧出来的大嘴,都能知道他有多喜悦……
……
顾香薇回来,全家总动员。
佣人们都不在后面忙活了,赶紧出来列队欢迎七小姐回家。
张嫂此时已经跑出去迎接。
她拉开车门。
接着就见一个科技感十足的美女走下车。
这位正是顾家的七小姐,顾香薇。
她五官精致地挑不出毛病,一头栗色卷发,随着身姿弹跳,自信又骄傲。
顾香薇踩着七厘米高跟鞋,冷着脸走在前面。
张嫂跟在后面,压低声音汇报,“小姐,六少爷今天带回来一个女孩子,说她救过六少夫人,来咱家先借住几天。”
顾香薇一听,立刻顿住脚步,“多大的女孩子?哪里来的?”
“我听她跟老爷说,她二十岁,是在大道村来的。”张嫂如实答道。
“哼,乡下人。”顾香薇讥讽一声,不屑地甩了甩头发。
接着走进了别墅。
“七小姐!”张嫂再次叫住她。
“还有什么事?”
顾香薇一脸不情愿地站住脚。
张嫂赶忙上前,贴在顾香薇耳边低语。
“这个女孩长得很像夫人。”
“什么?”
顾香薇脸色倏地沉了下来……
今绵蹲在一边看热闹。
山上的豺狼虎豹见到小黑姑姑,都得毕恭毕敬地行礼。
到底是谁给这个假七小姐的勇气。
她是觉得,自己比老虎还抗打吗?
今绵惜命,她听着顾香薇的叫声,赶紧堵上耳朵往后退了退,怕吵聋了自己。
顾香薇叫得那叫一个惨烈。
可她也只能叫。
小黑压在她脸上,她浑身都动不了,像鬼压床了似的。
小黑也不咬人,它嫌脏,它的嘴巴只能品尝人间美味,怎么能吃人这种脏东西。
当然秦京屹那种大煞另当别论。
小黑坐在顾香薇的脑门子上,抡着爪子朝着她科技感十足的脸,左右开弓。
这要是换成熊猫爪子,怕是一巴掌就得把顾香薇头呼掉半边。
顾香薇哭声震天,走廊里很快传来跑步声,连带着焦急的问询声,“香薇,怎么了!”
小黑听到声音,知道此地不宜久留。
它停下了爪子,最后选择在顾香薇脑袋顶上撒了一泡尿。
可就在这个时候,它被抓了个现行。
“臭猫,滚开!”顾兴国冲了进来。
他抓起桌子上的花瓶,就朝着黑猫去了。
好在小黑反应迅速,“嗖”一下窜得没影。
它倒是跑得快,然后留下这一地烂摊子,让今绵替它收拾……
果然,没抓到猫的顾兴国,恼火地指着今绵,“小姑娘,你怎么不管好你的猫!”
今绵,“……”,跟她有什么关系?
不是小黑和假老七打架吗……
顾兴国看今绵那副置身事外的样子,气得重重一锤桌子。
不过这会儿,他没空收拾今绵。
佣人们跑进来,七手八脚地扶起顾香薇,拿纸巾擦干净她脸上的尿渍。
顾兴国关切地看着女儿,“香薇,还有哪受伤了!哎呦,这猫怎么把你的脸都给挠破了,真是可恶!”
“是她先踢猫,猫才还得手。”站在一边的今绵,替猫鸣不平。
可顾兴国一个凶巴巴地眼神飞过来,“那是你养的猫!你本来就不该带它出来伤害人!”
今天的顾兴国与昨日全然不同。
昨天还像个亲切的长辈,现在像个挑刺的老板。
好在今绵不太敏感。
毫无自知之明,一点没看出来别人烦她。
她无所谓地耸耸肩,把自己撇得一清二净,“跟我没有关系,我只看热闹了。”
“你!”顾兴国手指悬在半空,火大地点了点今绵,“你太不懂事了!”
这丫头真是屡教不改。
她甚至连话都听不懂!
顾兴国被气得胸口疼,他连连叹息几声,怪自己昨天看走眼了。
只当她是个没啥心眼的小丫头,原来她的嫉妒心这么强!
此时,顾香薇终于回过神来。
她哪受过这等屈辱,气得浑身发抖,张口就要喊保镖,来揍这个臭丫头。
可她刚张嘴,张嫂就拿着毛巾过来帮她擦脸,恰好捂住了她的嘴巴。
没让她骂出声。
张嫂朝着顾香薇摇了摇头,目光又偷偷朝着今绵那边示意了一眼。
顾香薇到底是念过很多书的人,脑子好使得很。
马上领悟到了张嫂的意思。
她硬生生憋下这口气,接着拽过张嫂手里的毛巾,蒙住脸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她声音哽咽道,“我是想感谢她救了六嫂,给她送礼物的。结果她一进来就放猫挠我,我也不知道我做了什么惹她生气,让她这么报复我。”
顾香薇装起柔弱,那是影后级别的。
虽然她脸上表情有些僵硬,但是眼泪管够,声音也娇气十足。
任谁听了,这都是七小姐在臭丫头手底下,受了天大的委屈。
这可把顾兴国心疼坏了。
他转身哄起小女儿。
送金山,送银山,就快把整个顾家许给她了。
这才终于让顾香薇破涕而笑。
今绵在边上看着,说不出心情,但反正不太舒服。
她不想再看。
生气地丢出一句,“你们一点都不善良。”
说完,她就气鼓鼓地走出了房间。
顾兴国无语地看着这小丫头的背影。
她的猫抓了人,不道歉,还有理了。
真是……
爹不教养!
……
今绵在一楼找到了小黑。
她俩早饭都没吃,便离开了顾家。
去到隔了两户的秦家,给祖师们上香。
秦京屹在客厅里,把玩着他新收回来的汉白玉枕。
听到佣人们喊“今绵小姐”的声音,他才转头看向进门处。
当看到一棵“人形圣诞树”气呼呼地向屋里移动时,秦京屹差点脱手而出手里的宝贝。
他小心地放下玉枕。
又仔细打量了一圈今绵。
不由得为她的审美捏了一把汗。
这撞色,这混搭,这异类,是让他怀疑今绵眼睛是不是色盲色弱还近视的程度。
今绵没理他,一根筋地往供奉祖师的房间走。
秦京屹站起身,跟了过去。
他站在门口,看着今绵给祖师们上香。
香火着得很旺,燃烧得飞快。
今绵跪在拜垫上,双手合十,朝十七块牌位拜了拜。
“师傅,我家里没一个好人,我为什么要救他们?不如我别管他们,救我自己好了。”
她这话刚说完,就出现惊人的一幕。
只见桌上的牌位,跟多米诺骨牌似的,一块一块地开始倒。
啪啦啪啦倒了个彻底。
没一块是站着的。
敌人投降都没这么整齐划一。
饶是秦京屹这种“玩家儿”,也没见过这么诡异的场面。
倒是今绵十分习以为常,怄气地掐起腰,“你们都穷了十七代了,还差我这一代吗。”
只见桌上的牌位,齐齐又站起来,接着继续表演了一出倒地投降。
态度非常明确。
就差你这一代!
十七位祖师们,缺了一张嘴,要不然现在一定大高帽子给今绵带上。
让她心甘情愿地给他们修道观立金身。
毕竟祖师们会算,十七代传人都是穷鬼命,没啥奋斗的意义。
只有这个十八代今绵,呃……
是给她算卦都能笑醒祖师爷的命格。
他们不指望她,指望谁!
今绵肩负重担,重重地叹出一口气。
“行了行了,你们都起来吧。”
一片平静,牌位一动不动,继续倒着。
今绵,“……”
她站起身敲敲桌子,“不起来,明天不给你们上香了。”
腾,腾,腾,一块接一块地站了起来。
毕竟大道观是真穷。
十七代祖师们都指着今绵这点香火钱活着。
别以为神仙容易。
这世道,没点钱,神仙都难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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