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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小说推荐摄政王不好惹?郡主她轻松拿捏》精彩片段
在他的印象中,眼前这个漂亮的小丫头并不常在宫里头露面,甚至可以说,这些年都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个人存在。
突然进宫,上面有没有什么指示,他可不敢把人给放进去了。
被这么询问,南羲倒是不知如何接话,此时她的确是不能向杨康证明什么。
按规矩来说,她奉口谕进宫,这些人都是应该知晓的,莫非昨日的刘公公是假的不成?
不应该,她幼时倒是见过刘公公,如今虽有老态,但和记忆中的样子是吻合的。
“既郡主无法证明,末将便不能放郡主进宫。”
“统领大人既不信本郡主,何不劳人通传一声以辨虚实。”
杨康皱了皱眉,眼前这小丫头面色沉着,面对他也不带丝毫畏惧。
瞧着倒是不像是说谎的样子。
可这样一个名不经传的郡主,陛下怎么会突然要见?
昨儿听闻这位郡主和伯爵府的公子退了婚,还被赶了出来,如今想必走投无路想进宫去叨扰陛下。
近些时候上头有令,任何人要见陛下都需通传,三品以下不得觐见。
眼前人说好听一点叫一声洛阳郡主,实则是个连封号都没有的三品外命妇。
要是他给放进去了,到时候陛下心烦怪罪,只怕他这副统领的职位便呆不住了。
“郡主请回吧,没有上头的命令,末将实在不能放你进去。”说罢抱拳拱手。
杨康下起了逐客令,但南羲知道,今日她是必须进宫的,就算因为杨康阻拦,到时候也是会怪罪到她的头上。
她如今这般境地,断然吃罪不起。
“洛阳郡主南羲求见陛下,劳请杨统领派人通传。”
“郡主,您这可就是在为难末将了。”杨康抿了抿嘴,忍下一口气,心中已经十分不耐。
好好的一个小姑娘,莫非是听不懂人话?
南羲处变不惊的模样,看得他心里窝火,只道:“郡主,上头有令,陛下今日不见任何人,还请郡主回吧。”
不见任何人?
这话南羲也不知真假,这会儿算时辰,陛下应该还在早朝,就算陛下突然不想见任何人,她也必须进宫一趟。
君心难测,若是突然想起她来,难免落个拒诏的罪名。
她可不指望眼前的这个杨副统领能为她说上一两句,只怕到时候为了脱罪,连她没来过的话都说的出来。
“既如此,劳杨统领着人通传太后娘娘,洛阳郡主南羲求见。”
杨康一愣,顿时想爆上一句粗口,没完没了是吧?
但好歹也是一个郡主,态度上该有的恭敬也是得有的:“郡主,您就别瞎折腾了,里头的主子压根就不会想见你。”
南羲蹙眉,看来这杨康是看碟子下菜,正想用印章宝册时,忽瞧见从宫门里头出来了一个衣着华贵的姑娘,身后带着几个宫女。
一番对视,那姑娘竟对她笑了笑,眼瞧着是往她这来的。
敛眸迅速思索,她再次看向杨康,故意询问:“杨统领方才说什么?适才走了神,不曾听清楚。”
杨康不耐,音气儿也大了几分:“我说郡主您就别瞎折腾了,里头的主子压根不会想见您,末将是不会着人为你通传的,您也死了心赶紧回去吧。”
这声音不大不小,那宫里出来的姑娘正好听得一清二楚,原本带着浅浅笑意的一张脸顿时阴沉。
那姑娘似与她同岁,模样清秀,鹅蛋小脸,柔粉细嫩,一双杏眼桃花的眸子格外灵动。
这么多年几乎没有丝毫联系,她对眼前的皇祖母也没有寻常人家该有的亲情,唯有的只是尊敬。
她微躬着身子,一步一步走向太后,心里却想着的是已经去世许多年的父母。
逝去多年的父亲是太后的亲生儿子,是当今陛下一母同胞的兄长。
她想,无论陛下如何看待她的父亲,太后定是思念儿子的,都是亲骨肉,虽说一碗水端不平,但手心手背都是肉。
想必太后看见她,也断然会想起自己的儿子。
作为一个郡主,她在京城过了这么多年憋屈的日子,如今虽脱离了伯爵府,但接下来的日子更是如履薄冰。
离开了伯爵府,也不全是益处,少了伯爵府的遮盖,接下来她的一举一动,都会受到京城中的关注。
她若是不能在京城安稳立身,往后的屈辱不会比伯爵府少。
早些年,她无意间听到伯爵爷和一位朋友酒后议事,提到了朝廷要削藩,朝堂之上更是屡屡有人提出围剿洛阳,被皇帝拒绝。
洛阳王手握重兵,管辖着整个豫州,因其强盛,又有镇守翼洲边关之功,朝廷不敢易动。
可哪怕洛阳安分守己,在朝廷眼中,依旧是一根刺。
皇帝以天年不好,克扣了送往洛阳的军饷,如此一来,洛阳大军全靠洛阳王府来供养。
要知道,民以食为天,一个军队要是没了军饷,必将溃之。
兄长在洛阳,亦是艰难,每年还需顾忌在京城的她。
她唯一能为兄长做的,便是不让兄长为她操心,更不能为兄长惹下麻烦。
如今太后,是她现下在京中唯一的倚仗。
敛下眸中那一股子坚决,她换了略显轻柔的目光看向太后,唇角微微勾笑,看着不至于冷漠疏远,也不至于太过亲近唐突。
太后握住了她的手,她能感觉到那手心的温热,轻轻一带,她便顺势坐在了太后侧的矮凳上。
“皇祖母。”
她轻轻地唤了一声,得来的是太后一脸喜色地应她,能看的出来,太后很高兴,甚至有些激动的要落下泪来。
“好好好,皇祖母的乖孙女,这么多年,可算是见着了。”太后温柔的拍了拍她的手背,说着说着泪眼婆娑。
寻若姑姑赶紧递了帕子来,才不叫太后失了态。
南忆自顾自的坐下,瞧着祖孙二人,她颇有些伤感地对南羲说道:“姐姐,你在病中那么些年,皇祖母这些年一直派人传旨,就想着待姐姐病好些能见上一见。”
可惜每次传旨,得到的回应是郡主缠绵病榻,不好见了风。
方才她在宫门口瞧着的时候,虽觉得南羲身子骨弱,可也不像缠绵病榻的模样,想是这两年吃了皇祖母让人送的千年人参,便好了起来。
这千年人参可是不好寻,仅一颗便价值千金,但能治病,便也值得。
这话说的南羲发怔,太后落泪。
南羲从来都不知道太后传旨的事,伯爵府也常说宫里的人这些年都不曾提到她。
“羲丫头,你外祖母说你天生弱症,哀家是好生心疼,可却出不了宫门去看你一眼,只能托寻若替哀家瞧瞧你。”
太后说到此,一旁的寻若脸上的笑意显得有些紧张,随即太后将放置一旁的檀木手持拿给南羲看。
一串已经盘的十分润色的檀木手持,带着棕褐色的流苏跑环,看样子太后是日握在手中,才能有这样的润色。
老太太到了喝药的时辰,被下人搀扶着离去,堂内兄弟姊妹们说笑倒也自在不少。
“诶,张姑娘,你今年多大了?”李微雪冷不丁地向张兰搭话。
张兰如实应道:“庚辰年,属龙。”
“哦?”李微雪皱着眉头在心里算了算,紧接着笑盈盈的看向南羲:“姐姐,这位张姑娘比你大呢,不知往后该如何称呼?”
“不知三妹妹如何称呼?”南羲反问。
张兰低下了头,一双手紧紧攥着手里的帕子,李微雪觉着无趣,转头同其他姐妹说话。
李子房同年幼的庶弟说着话,一时也没有顾及到张兰这边。
直到下人来说摆好了接风宴时,李子房才注意到张兰心情低落。
依着身份入座,南羲刚坐下,李子房便不顾规矩地将张兰领到了她身边的位置。
伺候张兰的莹月顿觉不好,赶紧提醒:“二公子,张姑娘虽是贵客,但按照身份,是不能坐在郡主身边的。”
“什么贵客,兰儿是我房中人,自该坐在阿羲身侧。”这话李子房是对南羲说的。
南羲只当没听见,面色从容,不给予理会。
此时莹月更为难了,低头道:“若是姨娘,便不能入席了。”
自古便没有姨娘同主子们同席的事。
老太太本就对李子房把张兰带来不满,此时发话:“良儿,你外出多年,规矩可全忘了?”
“祖母说的是。”李子房不敢反驳,睨了南羲一眼后让莹月给张兰主安排位置。
这一安排,张兰便到了末尾。
面对众人各色的目光,张兰始终是抬不起头来,默默低着头,眼中透着些许晶莹。
没吃两口,老太太早早地便说身子乏了,南羲主动起身搀扶着老太太离去。
将一个往后做姨娘的人带来同老太太同席,也就因李子房是嫡子,若是不受疼的庶子,早就被赶出去了。
服侍着老太太喝了安神汤,南羲被拉着坐下。
老太太轻轻抚着她的手背,语重心长:“羲丫头,良哥儿的确是混账了些,但秉性不差,那霞霜居的你不必理会。”
“外祖母放心,阿羲从小在外祖母身边受教养,知妇之德,明妇之理,自不会同她计较。”
不过是个妾室罢了,她又何必放在心上。
“好,外祖母就知道你是个懂事的丫头。”老太太眼中欣慰,说了两句体己话,便将南羲打发了出去。
南羲离开寿康堂,还未走远,张兰带着两个丫鬟向她追了上来。
奇怪的是李子房不在,看来这张兰是有话想同她说,又不好叫李子房知道。
甘棠抬手将张兰拦在了五步开外,没给丝毫好脸色。
泠泠月光下,张兰一时间瞧不清南羲的脸,只觉眼前少女身形单薄清冷,就那么站那,便似空中弦月高不可攀。
张兰没有在靠近,俯身规矩行礼,遂鼓起勇气对着南羲发问:“郡主当真是喜爱二郎吗?哪怕二郎心中并没有郡主?”
幽怨的语气,仿佛南羲真是那抢走别人夫君之人。
满口情爱,当真是可笑至极。
行露语气淡淡:“这娶妻在贤不在色,张姑娘以色侍人,不知能得几时好?”
不同于行露,甘棠掐着腰就开骂:“我家郡主自幼便同二公子定下婚约,你算个什么东西?整天情啊爱的,说出来也不害臊!还没被二公子纳进房呢,连个通房都算不上,不知羞耻的小娼妇!”
“你……你一女子,怎的满口污言秽语!”玉儿被气得不轻,但在郡主跟前,也不敢回骂。
听着自幼订婚这几个字,张兰只觉耳中翁鸣不断,瞳孔颤抖着,不可置信地一字一句询问:“你说你家郡主与二郎自幼定下婚约?”
“不然呢?难不成是跟你这个……”
“甘棠!”
南羲打断了甘棠后面的话,对着莹月道:“莹月,送远客回去歇着。”
“是郡主。”
南羲已经带着人走远,张兰站在冷风口,静静的望着那背影消失出,无论玉儿和莹月怎么劝说,都不肯离去。
自幼定下婚约……便是有家室之人,那她……算什么?
“兰儿!”
直到被伯爵夫人叫去说话的李子房找过来,张兰才回过了神,沉下一口气后,她转身看向了那神色着急向她而来的男人。
“二郎,你骗得我好苦。”
低沉的声音被清风吞没,李子房将披风解下盖在了张兰身上,低眉系着披风温声责怪:“有了身子,怎的还跑到这冷风口吹风来了?”
张兰目光沉沉,在李子房眼神看向她的一瞬间,勉强挤出笑容,声音略有颤抖:“二郎,我想吃些酸的。”
“好,我们回去,让人你给弄些酸杏来。”
说罢李子房看了莹月一眼,一时心惊,当场警告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可知晓?”
“奴婢知晓。”莹月低着头,心中也是震惊。
……
―――翌日。
南羲去给老太太请安的路上,好巧不巧的遇见了李子房。
这条路是她去寿康堂的必经之路,但松鹤院去寿康堂,倒是不必绕这么远的路。
李子房专门等她所谓何事,南羲心知肚明,却不想去点破,只道:“二哥哥安好。”
男人阴沉的脸色,格外冰冷,几乎是压着火气,沉声发问:“阿羲,兰儿是个懂事的,日后也不会对你有任何威胁,你昨夜又何故无端羞辱她?”
“二哥哥说这话,可有凭证?”
看着兰羲沉静的面色,李子房怒火中烧,隐忍开口:“兰儿边的丫头都说了,你身边的人辱骂兰儿,你要抵赖不成?”
“二哥哥今儿特候在此,便是来兴师问罪的?”
看着眼前人,南羲怎能不失望?
她原以为李子房就算是纳妾,也会给她该有的体面,可至始至终,李子房都偏袒着这个外头带来的女子。
昨夜张兰的问话,对她何尝又不是一种羞辱?
李子房自然不是来兴师问罪的,他只是想劝诫一番,婚事未成之时,他也不好得罪了南羲。
只道:“兰儿是个懂事的姑娘,我也希望你以后能接纳她,莫要再做那妒妇行径。”
“二哥哥说完了吗?”
本以为南羲会向他认错服软,可抬眼却只见一双冷漠又倔强的瑞凤眼,眼中清光流而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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