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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乱世小牛棚,开局捡了个小娘子》这部小说的主角是徐牧司虎,《穿越乱世小牛棚,开局捡了个小娘子》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小说推荐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一场车祸,撞的他穿越了,可是这睁眼就被人扔在牛棚是怎么回事?还有那逃难的美女,我真的不是你相公啊!身在乱世,为了活命,为了生存,他不得不刀弓箭马,一举中了状元,入身官家。多年后,他站在人臣之上,看向身后的窈窕富家女,想当年,他不过区区布衣。...
主角:徐牧司虎 更新:2025-04-05 03: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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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牧司虎的现代都市小说《穿越乱世小牛棚,开局捡了个小娘子完整版》,由网络作家“李破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乱世小牛棚,开局捡了个小娘子》这部小说的主角是徐牧司虎,《穿越乱世小牛棚,开局捡了个小娘子》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小说推荐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一场车祸,撞的他穿越了,可是这睁眼就被人扔在牛棚是怎么回事?还有那逃难的美女,我真的不是你相公啊!身在乱世,为了活命,为了生存,他不得不刀弓箭马,一举中了状元,入身官家。多年后,他站在人臣之上,看向身后的窈窕富家女,想当年,他不过区区布衣。...
按着徐牧的要求,第二天一大早,五个赶马夫都驾着车,准时赶来。
徐牧走出屋头,脸色一阵欣慰。
他原本还担心着,会不会有人觉着太过涉险,便撂担子不来了。
还好,都算好汉子。
“司虎,发马褂。”
司虎努着嘴,将五件新褂儿一一发到五个赶马夫手里。
“我识些字……东家,这写的是徐家、徐家——”
“徐家坊。”徐牧露出笑容,“我得空便去衙门公证,今日起,列位便是我徐家坊的人。”
“东家,这敢情好!这褂子,布料还挺不错的。”
当然是不错,这褂子的布料,至少花了一两银子。穿越而来,徐牧深知团队的重要性,团队统一了,做起事情来,才能事半功倍。
“东家,我们等会做什么!”穿上褂子,为首的一个光头大汉,认真问道。
徐牧记得,这大汉好像叫陈盛,隐隐是几个赶马夫的领头。
“陈盛,让兄弟们带足两日的干粮,还有哨棍,半个时辰后,随我出城。”
“出、出城?”陈盛脸色一惊,要知道,望州城外,可是有几十万的难民,饿殍千里。
“东家,出城要作甚?”
“收粮食,酿酒。”
徐牧已经打听过,其他的一些大的老酒铺,都是要出城收粮的,毕竟整个望州城被难民围着,哪里还有多余的粮食能收。
要收,只能出城。
望州城外,远一些的地方,亦有不少乡镇,多多少少都会有储粮。
富贵酒楼五十坛私酒,那就要三百斤左右的粮食,而且,徐牧的目标,又何止单单一个富贵酒楼。
这也是为什么,他要重金雇用马车夫的原因。
“我们都听东家的!”
徐牧点点头,准备走出院门,却突然想起什么,回头往后看去。
小婢妻姜采薇立在院子正中,神色间写满了担忧。
“夜晚自个在家,记得关好屋子,如有贼人入屋,便往后头巷子跑,跑去官衙那边。”犹豫了下,徐牧开口。
“奴家记得了……徐郎等等。”
姜采薇一下子变得焦急,慌忙跑回屋里,取了一个小瓷瓶,慌不迭地跑到徐牧面前。
“先前买的,是止血膏,当家的小、小心一些。”
“你也记着我说的。”
“徐郎别担心,奴家一定记着。”
徐牧沉默地转过身,坐上了陈盛的马车。
离开院子远一些,他终于敢抬起头,看着院子里的小婢妻。
却不曾想,姜采薇一直仰着头,目随马车离开。
目光一碰,徐牧急忙侧过脸,将身子坐得端端正正。
“东家,若是不放心嫂子,可以让我家那口子,过来陪夜。”驾着马车的陈盛,突然开口。
“再说吧。”徐牧沉沉叹了口气,他发现和姜采薇绑在一起的绳结,好似是越来越紧了。
“东家,您坐稳了。”
“出城——”
五架马车速度飞快,不到多时,便驶出了望州城南门。
……
“东家,都是尸体。”驶出城门四五里,面前的景象,却越发让人心惊。
徐牧原本还以为,北门的那边的难民,不会有多少绕到南门,毕竟半座城的距离,对于难民来说,也是极吃力的。
但他想错了,不知何时起,已然是越来越多的难民,密密麻麻地堆在了南门外。
沿途之中,靠近官道的树木,几乎都被刨了树皮,扒了绿叶。
不时有饿死的难民,被人草草掩埋在泥坑里,有的泥坑被雨水浇开,还会露出乌黑水肿的尸肉。
尸体上,一些干净点的肢节,还留有浅浅的牙印。
五列马车缓缓停下,直至天色渐暗。
“东家,别埋了,埋不完,埋到天黑也埋不完。”
徐牧停了手,立在一处新土前,神情久久沉默。
没穿越以前,他以为的“是岁江南旱,衢州人食人”,只是写诗人的一种浮夸,如今亲眼所见,才知道真的会发生。
假设他穿越的是一个王霸之气的皇帝,或许还能把朝纲振一下,但他只是棍夫,烂到泥巴地里的大纪棍夫,一切都无能为力。
“挂上马灯,出发。”徐牧声音发冷。
“传东家的话,挂马灯,勒紧缰绳。”陈盛回过头,冲着后面呼喊。
马灯悬在马脖上,在昏暗的夜色中,透出一洼洼的亮堂。
“呼号——”
“天公老爷坐堂前。”
“唤我三更去载仙。”
“满城尽是云烟色。”
“一骑老马过人间。”
“吼吼!”
五个赶马夫,肆意的呼号声,破开愈渐死寂的黑暗,往着前方,匆匆急奔而去。
徐牧转着目光,心底有股说不出的难受,越来越沉,压得胸口透不过气来。
……
“东家,到了。”勒住缰绳,陈盛小声开口,他看得出来,徐牧的面色有些不好。
“下车吧。”将脑海中的情绪驱散,徐牧缓过脸色,率先跃下了马车。
面前的镇子,叫周公镇,离着望州城,已经有快五十里远。
由于是夜晚,远远看去,零零散散的灯火,如星辰点缀一般,无规则地散落各处。
出示了牙牌,又送了些碎银,守着城口的几个大头兵,才嬉笑着让徐牧等人入了城。
“东家,我以前来过这里,离着城门不远,有间小客栈。”陈盛几步走近。
“马车放到驿口,记着,都把哨棍带上。”
徐牧终归是不放心,特别是出了城,看见几十万难民的惨状,这种感觉越发强烈。
但没法子,他要造私酒赚银子,收粮食是必不可少的一步。
“陈盛,告诉哥几个,晚上睡觉时轮流值哨,两个时辰一轮。”
这种弱肉强食的年头,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做捕猎的野兽,另一个,则是做躲在树洞里的小白兔。
徐牧不想做兔子,所以,只能尽最大的努力,让自己活成一只别人不敢轻易进犯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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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余个青壮,急忙各提起两杆木枪,方才一脸狐疑地上了老马。
“勒马,以枪尾部分夹于腋下,待临战之时,再把木枪推出去。”
“练!”
小马场上,十余个青壮按着徐牧的交待,开始勒住老马,慢慢熟悉着刺枪的动作。
别小看这套动作,据说是有以小胜多的经典战例,若非是上一世喜欢浏览军事贴吧,徐牧也不能完整地揣摩出来。
这时候的大纪骑枪手,还停留在提枪冲刺的阶段,冲杀威力过于弱小。
不到两个时辰,连自诩骑马小能手的陈盛,也累得气喘吁吁了,腋下位置,被木枪磨得渗血发疼。
“好,以老马奔袭绕圈,再练三个时辰。”
骑枪手真正的杀伤力,只有在烈马奔袭的时候,方有最大威力。
马场里,陈盛等人咬着牙关,按着徐牧的叮嘱,骑着老马,越奔越快,继而把夹在腋下的木枪,狠狠刺了出去。
一道道隐隐的破空声,让徐牧露出欣慰的笑容。
“我等很不幸,生逢乱世,天地不公,官府不仁,能让我等自救的,只有手中的武器。”
“听东家的话!”
“上至高堂,下至知己,我等已一无所有,现在,正是我等拼命之时。”
“司虎,取草人!”
小马场上,不多时,便摆上了一个特制的草人,徐牧特意在双肩,肚腹,以及脸庞的五官之上,用红胭脂涂了印记。
这些人体位置,只需刺中其中一处,便能让敌人很快丧失战斗力。
“十二匹老马,以绕圈为一轮,长枪所指,戳碎敌人的胸膛!”
“开始——”
直至天色暗下,十余个青壮,依旧骑着老马,不断在苍茫的夜色中,刺着手里的长枪。
“挑灯。”
有七八个妇人,急忙将马灯点起,悬在小马场的四周。
“练下去!”
“尔等的妻儿,皆在驻足观看。”
马场里,响起阵阵怒声高吼。
徐牧转过身,沉静地往回走去。
要想在乱世活下去,他没有办法,只能把这些投靠庄子的人,紧紧绑在一起。
“司虎,去让人准备好酒坛,明日一早,我便亲自带人,去望州城送私酒。”
时间耽误不得。
误了酒楼的生意,即便蒸馏私酒再好,也终归要被淘汰。
“牧哥儿,山匪怎办?”
“不破,则不立。”
清晨,庄子外还是灰蒙蒙的世界。
徐家坊里,早已经热闹成一片,装酒的装酒,套车的套车。
唯有十余个青壮,冷静地立在一边,等待徐牧的吩咐。
“取枪,披上马褂。”
所谓的马褂,不过是塞了干草的褂子,连薄甲都算不上,仅有些许微弱的防护。
“两辆送酒车,十个骑枪手。”
这已经是徐家庄目前,能拿出的最大力量。
“开庄门!”
“东家说了,开庄门!”
嚓嚓嚓——
两扇巨大的木门,发出摩擦的刺耳声。
“出庄。”
徐牧踏上马车,和司虎共乘一辆,后头另一辆,则是另外两个青壮。
而十骑老马,由陈盛带着,小心地跟在后面。
庄子里,姜采薇站在箭楼上,看着渐渐远去的人影,直至消失不见,才沉默地收回了目光。
她突然很后悔,喊了徐牧几天的“东家”。
“徐郎,小心呐。”垂下头,姜采薇自言自语,声音哽咽。
……
日头未现,林路两边吹来的山风,依旧冻得人身子发寒。
“多远了。”
“牧哥儿,二里地了。”
若是人手少些,估计一离开庄子,蛰伏的山匪,便立即冲过来喊打喊杀了。
徐牧有理由怀疑,山匪极可能在聚拢人手。
他回过头,看了一眼在昏色中,紧紧随后的十骑老马,不知觉间,手微微握成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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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捅死了我的好马,几日前花二十两买的。”徐牧淡笑。
“你放屁,那是老马——”
杀婆子颤着手,急忙捂住马拐子的嘴,脸色肉痛至极,又颤巍巍地摸出一袋银子,递到田松手里。
早知道就把这二十两用作收买了,但先前又哪里舍得。
田松数了数银子,满意地吊在腰下。
“滚!都他娘的滚,晚了半步,全拖到天牢!”
霎时间,原本还不可一世的几十余人,各自践踏奔逃,哭嚎声传遍了几条巷子。
有个背长棍的老打手,似是很不服气,嘴碎了两句,被后头的一个官差直接举刀砍下,半条手臂都红了。
杀婆子老迈腿短,跑得连发髻散开,又喘又叫,最后还是被两个老打手扶着,扛上了马车。
“徐坊主,这是赔的银子。”田松缓缓走近,没有将腰下吊着的银子拿起,而是垂下手,微微一指。
“今日劳烦田兄,这银子,便当我给田兄赔罪了。”徐牧眯起眼睛。
若是有其他选择,徐牧都不想与这些官差打交道,可眼下这望州城里,他要避开马拐子这些人的祸,只能驱虎吞狼。
“哈哈,徐兄果然够意思。”
田松满意至极,无端端得了这么多银子,即便分一些出去,也够许多回清馆夜费了。
“来,三位入座。”
“周掌柜,劳烦添几个好菜。”
周福重新恢复生意人的谄色,只是偷偷看去徐牧的目光,隐隐多了一分佩服。
这样的人,还是结交的好。
待酒菜上全,徐牧不动声色的,又摸出一袋银子,缓缓推到田松面前。
“这……徐坊主,你这也太客气了。”
迅速抛了两下,发现约莫有十两之数的时候,田松脸色笑得更欢了。
“徐坊主,不,徐兄,有事但说无妨。”
那两位敬陪末座的官差,也急忙表了态,就差没跟徐牧勾着膀子了。
“田兄,那我就直说了,我想要一份官坊的公证。”
“公证?什么公证?”
“允许自造弓箭的公证。”
田松放下筷子,脸色蓦然一惊。
“徐兄,你要这个作甚?你也知,我朝对于铁式武器,管理严苛,这、这我可帮不了。”
一般来说,只有那些富贵大户,才有自造弓箭的公证。
将银子重新推过去,田松脸上一阵肉疼。
“田兄,你误会了,我想造木弓,也不过百余把之数。”
“木弓?”田松神情狂喜,急忙又把银子抢到手里,“若是木弓,自然无太大问题。”
“用以护庄之用,近日四通路那边的山匪,越来越猖狂了。”
“哈哈,好说,我明日便去请示官坊,帮徐兄把公证批下来。”
徐牧脸色微喜,实则心里更乐开了花。
田松以为他造的是普通竹片弓,但并不是,而是一种大纪没有的长弓。
四通路林木极多,根本不用担心材料的问题,有了造木弓的公证,再造出长弓,到时候护庄杀匪,必能无往不利。
翌日上午,收了银子的田松,办事果然利索,早早便把造箭公证批了下来,交到徐牧手里。
甚至,还重新送了一辆老马车过来。
“田兄,多谢了。”
“哈哈,好说,以后还有事情,尽可入望州城寻我。”
言下之意,只要给钱,便没有办不成的事儿。就连这辆马车,徐牧估摸着,都是衙门收缴的物件,无人认领罢了。
“牧哥儿,往哪走?”
徐牧并无任何犹豫,“驾车,离开望州。”
经过昨晚的事情,徐牧猜得出来,马拐子这些人必然不会放弃,肯定想着其他的阴毒法子。
这等是非之地,还是早些离开为妙。大不了日后送私酒入城,多小心一些。
“东家,便是前头了。”
陈盛勒住缰绳,让马车缓缓停下。
此时,已经是接近黄昏,天空上还有春雨霏霏,将附近的景致渲染得无比湿漉。
徐牧下了马车,抬起头来,环顾着周围。
发现果然像那位老官差所说,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地方,北面靠山,南面是溪河,那个被老北人废弃的马场,虽然显得有点破败了,但该有的基础设施,荆棘篱笆,老井,大灶,甚至是错落有致的石板路,一样不少。
马场外,南北两条官道离着不到百步,另有几条细细碎碎的小林路,也通向不远处的村子。
确实是四通路。
“东家,那些人做什么?”
徐牧皱了皱眉,其实他刚才便看到了,隐约有几个村人模样的人,正沿着老马场,掰断一张张木板。
“东家,我先前来看的时候,可不见这些。”陈盛旁边,另一个赶马夫走出来,脸色带着愧疚。
徐牧记得,这人好像叫周遵,昨日还特地听了他的吩咐,预先过来查看的。
“不怪你。”
这些村人,估摸着是懒得上山,想就近赚些便宜,不过这老马场再掰下去,可就连壳子都没了。
以后酒坊庄子落户在这里,免不了还要和这些村人打交道,徐牧也不想做得太过。
犹豫了下,徐牧带着司虎几人,往前走去。
刚走近,几个村人便聚成了一团。
“你的地儿?凭什么是你的地儿!”为首的,是一个吊儿郎当的老村人,已经入春的天时,还穿着一件厚厚的破羊袄,阵阵馊臭的味道,呛得人鼻子发酸。
老村人后面,另有几个人影也叫嚣大喊,不时举起手里的柴棍,耀武扬威一番。
锵——
司虎恼怒地举起朴刀,然后出鞘,惊得这帮村人各自抱着,往后缩去几步。
“司虎,放下刀。”徐牧瞪了一眼,真要把关系玩死了,以后指不定还有多少狗屁倒灶的事情。
“这是地契公证。”徐牧冷静地抽出一份卷宗,在几个村人面前打开。
即便是不识字,但醒目的衙门红印,还是能辨认出来。
几个原本哇哇叫的村人,瞬间没了脾气,一边骂咧着,一边迅速往后面跑开。
“陈盛,让哥几个赶紧入庄,先把东西卸下来。”
已经近了黄昏,要翻修庄子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先把庄子边上的木洞堵住,对付一晚。
“司虎,还是老样子,两人一组值夜。”
“放心吧,牧哥儿!”
手里有了武器,安全感暴增许多,司虎和五个赶马夫,都是一副坚毅之色。
小婢妻姜采薇,已经拾来许多干草,铺了木棚顶,又在棚下的空地,铺了厚厚一层。
“徐、徐郎,睡觉。”
徐牧怔了怔,转过头往外看了看,发现除了这个木棚之外,到处都是湿漉漉的世界了。
司虎几个人,已经慢慢披上了蓑衣,小心地围在一个破马棚下。
“你睡吧。”
即便是夫妻,但徐牧也感觉怪怪的,先前在破院那里,他也一直睡着牛棚。
他总觉得,和面前的小婢妻之间,总有哪一层窗户纸没捅开。
“徐郎,奴家不怕淋雨的,奴家前些时候,经常冒雨打柴火。”姜采薇红着脸,急忙抱了把干草,便往外面跑去,跑到一个渗着雨水的角落,便脆生生地半蹲在地,拼命用干草堵住了渗雨的木隙。
徐牧脸色发苦,真要把姜采薇晾在外面淋雨,他自个良心都会不安。
“你回来睡,我等会要值夜了。”
“徐郎……这里能遮雨了。”姜采薇抬起头,满是湿漉漉的发梢,又穿得有些单薄,连身子都微微发抖了。
徐牧叹了口气,索性走出几步,拉着姜采薇的胳膊,拉到了木棚里。
“你睡这里,我刚才看过了,那边还有处好棚子,值夜完我去那里便成。”
哪里还有什么好棚子,老马场边上,都被那些村人把木板,偷得七七八八了。
“那、那徐郎小心,别湿了身子。”
垂下头,姜采薇红了眼睛,她原本真打算把木棚让给徐牧,但多说几次,又怕徐牧会生气。
不过,这种感觉,似乎是很好的。
就好像在又沉又寂的黑暗中,突然有人掌起了灯,让整个世界一下子光明温暖起来。
披上蓑衣,一边提着油脂灯笼,一边绕着老马场,即便是走了好几次,徐牧都没有发现什么好棚子。
看来,明日的翻新修葺,是务必不能耽搁了。
“牧哥儿,来看!”
正在值夜的司虎,突然小喊了一声。
徐牧顿了顿,不敢耽误,踩着黏脚的湿泥,急忙往前走去。
“东家,有人影的。”
第一批值夜的人,刚好是司虎和陈盛,此刻,这两人各抱着一把朴刀,挎着一张铁胎弓,声音隐隐发沉。
“会不会是村人?”徐牧走近,眉头微微皱起。
“东家,都快半夜三更天了,村人早闭门睡觉了。”
大纪国体崩坏,滋生越来越多的匪盗,一般来说,即便是最懒的村汉,也会早早闭门歇息,免得招惹贼人。
“东家,脸上遮着麻面,是踩盘子的山匪!”突然,陈盛语气又是一惊。
踩盘子,即是踩点。
想想也是,都这等光景了,还鬼鬼祟祟的,铁定不是什么良民。
“司虎,射弓。”徐牧咬着牙。
若让山匪把老马场的情况摸清,必然会变得被动,左右有武器在手,倒不如先发制人。
原本在后边眯眼的四个赶马夫,也匆忙围了过来,急急抄起武器。各自的神色上,都写满了紧张。
听了徐牧的话,司虎急忙摘下铁胎弓,从箭壶捻了一根铁镞箭,朝着雨幕中的两个人影,便“呼”的一声射将出去。
准头是可耻的,铁镞箭至少射偏了十余步,没入半截老树干上,惊得避雨酣睡的几只夜鸟,纷纷拍着翅膀,绕到半空惨声嘶啼。
但即便如此,那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影,也无端吓了一大跳,火急火燎地回了身,匆匆往北面的老山上遁逃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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