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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不正经,陛下他惯的!畅读全文

月落1986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热门小说《美人不正经,陛下他惯的!》近期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追捧热潮,很多网友沉浸在主人公傅明烛叶娇演绎的精彩剧情中,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月落1986”,喜欢古代言情文的网友闭眼入:服气,他努力咽下包子,取出水袋饮水,正要同李策置气,却发现他和叶娇都不太对。这两个大丧星相对而立,一个手握弓箭,一个面容阴沉。叶娇开口道:“你们挖出了道士的尸骨?”“是。”李策简洁回答。“我想问问,”叶娇屏气凝神道,“那副尸骨,是我们叶家的人吗?”她看着李策,知道对面的人七窍玲珑足智多谋,只希望他不要骗自己。......

主角:傅明烛叶娇   更新:2024-05-06 12: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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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明烛叶娇的现代都市小说《美人不正经,陛下他惯的!畅读全文》,由网络作家“月落1986”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门小说《美人不正经,陛下他惯的!》近期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追捧热潮,很多网友沉浸在主人公傅明烛叶娇演绎的精彩剧情中,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月落1986”,喜欢古代言情文的网友闭眼入:服气,他努力咽下包子,取出水袋饮水,正要同李策置气,却发现他和叶娇都不太对。这两个大丧星相对而立,一个手握弓箭,一个面容阴沉。叶娇开口道:“你们挖出了道士的尸骨?”“是。”李策简洁回答。“我想问问,”叶娇屏气凝神道,“那副尸骨,是我们叶家的人吗?”她看着李策,知道对面的人七窍玲珑足智多谋,只希望他不要骗自己。......

《美人不正经,陛下他惯的!畅读全文》精彩片段


“可不是?我们还挖出了……”李璟的声音戛然而止,是李策阻止了他。他抬手挡住李璟的嘴,把他整个人拉到身后,对叶娇道:“没什么。你别听老五胡说。”

“什么老五?你得喊我哥哥。”李璟不服气,他努力咽下包子,取出水袋饮水,正要同李策置气,却发现他和叶娇都不太对。

这两个大丧星相对而立,一个手握弓箭,一个面容阴沉。

叶娇开口道:“你们挖出了道士的尸骨?”

“是。”李策简洁回答。

“我想问问,”叶娇屏气凝神道,“那副尸骨,是我们叶家的人吗?”

她看着李策,知道对面的人七窍玲珑足智多谋,只希望他不要骗自己。

李策定定地看着叶娇,仿佛坊街上没有别人,仿佛张牙舞爪的李璟,只是一团空气。

已经有七天零两个时辰没有见过叶娇了。

还好,她和他记忆中的样子,分毫不差。

仍然是那么活泼灵动。生得娇艳无双,却偏偏透出莽撞的单纯感。她的皮肤健康红润,跟自己病弱的白完全不同。她的气息很热,朝气蓬勃,让人不由得想靠近。

李策看着叶娇,忘记回答她的问题。

为了提醒李策,叶娇伸手攥住了他的领口。

“怎么说?”她又问,人也站得更近。

这简单的动作,惊红了李策的耳垂。

“不是。”他笃定道。

叶娇松了口气,但很快又觉得不对。

尸骨挖出后便被京兆府带走了,李策不认识她的父亲,更不可能辨别出尸骨。她这么逼问他,没有道理。

“算了,”叶娇叹口气道,“我还是去京兆府问问吧,我担心……”

她转过身,眼帘有一瞬间的低垂,那是她从不曾流露过的恐惧。

心底最大的恐惧。

李策看到这个表情,感觉自己的心似被割了一刀。

“不是,”他追着叶娇又说了一句,“我听到的消息是,令尊如今在天台山修行。”

这个消息是李璟透露的。

“老五!”李策说完呼唤李璟,“你告诉她,她的父亲还活着。”

李璟慢悠悠走过来,饶有兴致地看一眼李策。

他的印象中,这个男人心思深沉有些阴险,做事想十步走一步,心里有十句话,也只倒出一句。

但是面对叶娇,他好像突然简单起来。

“哦,”李璟打着哈哈走近,咽下最后一口包子,回答道,“令尊的确还活着,如今在天台山修行。本王用这个消息,换小九监工修建玉琼楼,绝不会错。”

天台山……

在江南道,那么远。

叶娇对李璟要客气些。

她把弓箭背回肩膀,对李璟恭恭敬敬地施礼,郑重其事。

李璟吓得后退两步,下意识去摸衣袖里的泰山石。石头有两块,一块砸李琏,丢在玉琼楼了。这一块还带在身上,有些小,不知法力够不够。

叶娇以前没有兵器尚且张牙舞爪,现在带着弓箭,可更了不得了。

叶娇却没有像以前那样开口就要他的东西,更没有出言不逊,而是郑重道:“请问赵王殿下,家父的消息,您是从何处得知?”

眼前的女人忽然正经起来,真是让人不适应。

李璟压制住自己想要打哆嗦的冲动,低声道:“自然是从宫里知道的,父皇天纵英明,世间的事,他都知道。”

其实李璟是偷听了皇帝同禁军的谈话。

这么多年来,禁军对叶娇父亲的监视,从来没有停止过。

叶羲在安国公府眼中,是十年不归家、杳无音讯的家主,可皇帝甚至能知道他上一顿饭吃了什么,收了几个徒弟,哪本经文破了个角。


因为李策住在李璟府中,两拨宣旨的宦官都来这里。李璟非常不满李策的封号比自己尊贵,更不满李策抠门,两拨宦官的赏银都是他付的。

“你在攒老婆本儿吗?”宦官走后,李璟奚落李策,“真以为安国公府那个母狮子会嫁给你?也不想想你能不能打过。”

“过日子又不靠打架。”

李策说完这句,不知想起什么,忽然脸红了。

“我出门一趟。”他换上干净的墨色长袍,便独自出门。

在西市排队最长的食肆外,李策找到叶娇。

“这里怎么这么多人。”李策道。

“人多好,”叶娇把酱肘子打开,笑道,“趁着人多,咱们吵架吧!”

当初肃王李珑想要求娶叶娇,叶娇和李策在皇帝面前演戏,伪装成两情相悦的样子。

他们约定,待情势缓和,便当街大吵一架,闹场分手。

如此分开,跟安国公府的立场无关,也不会伤到皇家的体面。

相逢不如偶遇,择日不如撞日,既然遇到了,就开始吵吧。

李策却面露难色。

“娇娇,”他站得离人群远些,“可是今日圣上封我为王,我想到醉仙楼请你吃酒。你不是想看胡姬跳舞吗?对了,那里有比酱肘子更好吃的东西。”

不知何时,李策喊惯了“娇娇”。

“什么?”叶娇的目光从美食上移开,眼前浮现胡姬摇动腰肢的样子,仿佛闻到不同于酱肘子的异香。

“有……”李策想了想,悄声说道,“牛头煲。是拿皮肉光嫩的小牛头,用豆豉、葱姜做佐料,煮熟后拌盐巴酥油花椒酸橘,装在陶瓶里埋进火塘,烘烤出来的。”

叶娇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咸香又不腻,那得有多好吃。

“可是真的是牛……吗?”

她怀疑道。

大唐禁宰牛马,就算是杀了自己家圈养的,也要服一年苦役。全京城恐怕没有一家店,敢正大光明卖牛肉。

“不信就去看看。”李策迈开步子。

叶娇顿时觉得手里的酱肘子不香了,也忘记自己要做什么。她跟着李策便往醉仙楼去,步子越来越快。

赶紧,去晚了就吃不上了。

叶娇还记得很小的时候,兄长和朋友们出外游猎,见野牛在山崖下跌死,便砍掉牛腿回来,炖了好大一锅肉。

那滋味,梦到都会流口水。

李策看着叶娇的背影,暗暗庆幸却又担忧。

骗走她的法子实在太简单了,可不能让别人知道。

胡姬的舞蹈的确好看,牛肉细腻又有嚼劲儿,葡萄酒是李策从李璟府邸里拿的,甘甜爽口。

李策说喝多了后劲儿会很大,但叶娇贪口。

她一面啃牛肉一面赏舞,李策一面给叶娇夹菜,一面看叶娇赏舞。

“要不然这样,”酒足饭饱后,叶娇终于想起正事,“你不结账离开,我站在门口骂你抠门,咱们这架就算吵过了。”

她出手阔绰,最烦抠门的男人。

“恐怕不行,”李策低头轻抿茶水,“账已经结过。”

什么时候啊?叶娇皱着眉,都怪她看胡姬太入迷。

“那这样,”叶娇又出主意,“咱们离开包厢后,我去调戏大堂里的公子。你嫌我浪荡,咱们大吵一架。”

她的名声反正已经不太好,也不怕更坏一点。

那时傅明烛曾嫌她穿得太少,领口太低,她不肯改,两人还吵过架。如今没人嫌她,叶娇可以自由发挥了。

他们坐在二楼,透过飘飞轻薄的隔帘,能看到楼下大堂坐着几个谈天说地的年轻人。

其中的一位身材高挑,特别俊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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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悌”二字是为政的根本,以“孝”封王,可得民心。

但是李策,他配吗?配早于兄弟封王,配用仅次于晋王的封号吗?

报信的人忙着去准备迎旨,赵王李璟恍然道:“原来守陵就能封王啊?”

他歪坐在蒲团上,“啧啧”几声,摇头道:“你完了,这得有多少人眼红啊?老六老七老八怎么想?老六老七老八的夫人们怎么想?原先的嫂子们都成了王妃,家里聚一聚,人家吃饭她们磕头,不知要气得吹多少枕头风呢。”

品级略低,按理是要跪安的。

李策似乎也有些震惊,他脸上并没有太多惊喜,只自言自语道:“怎么会这样?”

看来他并不是算无遗策的人。

他算到皇帝会用封王来打压李珑,却没有算到这里面会有自己。

“是啊!”李璟拍腿,“我要是你,就麻溜到父皇那里谢绝封王,说不定父皇更要夸你孝顺了。古往今来,让人眼红总会死得很快。”

“我不要,”李策摇头道,“我要去谢恩。”

李璟问:“那如果别人反对呢?”

“那是他们的事。”李策的声音很轻很柔和,却莫名让人觉得阴凉固执。

看哄不住李策,李璟无奈地把泰山石揣回衣袖,摇头晃脑道:“那你可一定要活到王府建成,对了,建得离我远点。”

肃王府上,幕僚们已经坐不住了。

不断有人出去打探消息,又带着更坏的消息回来。

皇帝表面上并未责备李珑,却连封五王,且封号各有意义。

捧高,便是要等着踩低了。

“他们会怎么做?”李珑怒火中烧道。

“那些朝臣都是人精,恐怕会见风使舵,不惜构陷殿下,也要弹劾了。”

皇帝没有深究御街换柳枝的事,在天下人心中,他依旧是宽宏大量的皇帝。可他的动作,却无异于一种提醒。

提醒朝臣,他不再信任肃王,要重用其他儿子了。

王府詹事耐心分析,李珑却静不下心。

他用力捶打桌案,丧气道:“看来这京城,就不该回来。”

“不如这样,”有幕僚出主意道,“我们赶在他们动手之前先发制人。如今九皇子在京中养病,皇陵无人可守,殿下不如前去自请镇守皇陵。”

这是自伤求生的法子。

李策一日不好,他就要待在皇陵。若李策死了,或许这一辈子,他就终老九嵕山。什么前途,什么皇位,烟消云散。

这是自伤求存的法子。

但迫不得已的选择。

李珑穿戴整齐在宫门处验明鱼符,宦官便引着他到紫宸殿去。宫门到紫宸殿的路很远,天色并不阴沉,却有零星的雨珠坠落。

“请殿下稍等,咱家去取雨伞。”

宦官小跑着往最近的宫殿去了,李珑站在原地,扬头注视恢弘的殿宇。

他常年在军中,其实并不在意淋雨。

但既然要面圣,还是干净些好。不然那些言官又要谏他殿前失仪,仿佛只会说这一句话。

李珑静静地站着,见宽阔的甬道上,有个人缓步而来。

那人面容白皙神色肃静,五官酷似皇帝。

他身穿青色圆领袍,其上绣着山川生灵,腰坠环形墨玉,玉质通体无瑕。系一条白玉墨鞓带,腰背挺直,却微微低头。

那是因为他手里有一本书。

二皇子李璋左手持竹节红伞,右手托着一本书,神情如潭水般平静,步履若春风般宜人。

他的目光在书本上,就这么漫步在皇宫甬道里,时不时翻动一页,看得认真。

宦官、随从和女婢远远地随行,无人敢上前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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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是一幅活春宫。

马车晃动着,里面的人情到浓处,忍不住低声呻吟。

叶娇趴在车窗外,小心挑开车帘边角,向里面窥视。

错不了,昨日还说非她不娶的相府公子,正衣衫凌乱地同另一个女人欢好。

宽大的身影挡着,让人看不清女人的脸。

只看到她红色的衣衫褪到腰部,钗环凌乱。

“给我吧。”傅明烛柔声哄着。

“你好坏,”女人娇声喘息,“你要娶的是叶娇,怎么不去找她?”

听到此话,帘外偷看的叶娇连忙屏住呼吸,手指不自觉地攥紧,金丝银线勾勒的帘子顿时变得皱巴巴。

“她懂什么?”傅明烛把女人的衣服扒下来丢到一边,“空有一副好皮囊,却碰都不让人碰,也没有你这般勾魂摄魄。”

女人闻言哼了一声。

“你放心,”傅明烛道,“家里不过是觉得国公府如今太可怜,才硬要定下婚事。但是我的心在你身上,只要她一过门,我就纳你为妾。等她死了,扶你做正房夫人。”

“哪儿有这么容易啊?我看她身体好得很。”

“容易,爷有一万个法子,让她活不到明年。”

马车内的情形更加不堪入目。叶娇脸色苍白浑身发抖,慌乱渐渐化为怒意。

狗东西!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叶娇怎么也没能想到,这个从小就跟她定下亲事,端的一副人模人样的未婚夫,不仅浪荡无耻,竟还要加害于她。

无数思绪闪过。年少初识的懵懂,逐渐熟悉后的默契,他说过的诺言,他求娶时的郑重……那些都是哄骗吗?

真想打他一顿!

叶娇放下车帘扭头就去找树棍。

密林地上有许多断枝,叶娇找到最粗的木棍握紧,却又有些犹豫。

眼前这荒郊野外,她一个人怎么能打过两个?万一傅明烛发狠把她杀了,她就白死了。

马车摇晃得更加厉害,叶娇的视线落在车板边角。那里垂下来两件衣服,蓝的圆领袍,红的石榴裙。

叶娇突然有了主意,她小心翼翼把衣服从马车里抽出来,又解开拉车马匹的套绳,撒腿就跑。

丫头水雯在官道旁等她,见叶娇出现,连忙迎上来。

“小姐!怎么样?真是傅少爷与人私会吗?”

“真是!”叶娇喘着气跳上马车,“咱们走!”

水雯又急又气,抹着泪哭诉:“奴婢要到国公爷坟上哭去!还没进门呢就这样,他们傅家太欺负人了!”

“哭什么?”叶娇亲自赶车,“难不成祖父还会诈尸吗?赶紧走!我自有办法。”

水雯一路上都在担心。

怕叶娇一气之下退婚,怕叶娇哥哥同傅家打起来,怕夫人知道了气晕。絮絮叨叨间,马车已经穿过城门。

长安城车水马龙繁华热闹。

水雯发现马车没有往自家府邸的方向去。

“小姐,咱们去哪里?”

从朱雀大道拐进一条宽阔的坊街,有个胡人杂耍班正在表演。弄剑、顶杆、走长索,吞刀、吐火、叠罗汉。围观的百姓很多,叶娇跳下马车挤进去,丢给班主几个铜板,借来铜锣。

“这是干什么?”百姓们问。

“呀!这么漂亮的姑娘也会杂耍?”不少人惊声鼓掌。

叶娇跳到一面大鼓上,“梆梆梆”敲几声锣,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身上,之后才大声吆喝。

“叔叔伯伯大哥大嫂们,今日我们主人过寿,无奈车轮损坏、骏马丢失,停在城外官道第三个岔口往西的林子里,出不来了。大家行行好,去抬一抬。只要你们把马车抬到御街,人人有赏!”

人群顿时热闹起来。

“真不真啊?赏多少?”

叶娇抓着一把铜板扬手撒出去,直撒得周围遍地都是。

“等抬到御街,每人再赏银二两!”她承诺道。

百姓捡起铜板,还是有些怀疑。

“你的主子是谁啊?怎么让抬到御街?”

叶娇的眼珠转了转,双手叉腰道:“不瞒各位,奴的主人,是当今圣上的九皇子殿下!”

“皇子啊?怪不得这么阔气!”

百姓们不再迟疑,一窝蜂全跑了。

杂耍班看着空无一人的坊街,问叶娇道:“俺们也能去吗?”

“能啊!”叶娇扬声道,“人人有份!”

做完这些,叶娇觉得通体舒畅,心中的委屈愤怒减去大半。

丫头水雯却有些不解。

“小姐,您为什么要说是九皇子?不怕得罪他吗?”

“因为其他皇子都在京城啊,”叶娇丢下锣锤走向马车,“九皇子不是传说中的‘活死人’嘛,咱们不用怕他。”

叶娇的马车离去,一个手拿糖人的男子缓步拐进坊街。

他年约二十,身如玉树、皮肤瓷白,五官俊美绝伦,却带三分病容。在以衣衫华丽著称的大唐长安,他只穿着一件玄青圆领袍,衣无刺绣通体如墨,在腰里系着一块白色的方形玉佩。

如果仔细看,会发现玉佩上雕刻着一只鹿。

雕得精妙无比、鬼斧神工。

见到杂耍班如此冷清,这人有些疑惑道:“怎么,今日不演吗?”

“别提了!”杂耍班主满脸郁闷,“都跑城外去抬车领赏了!”

“哦!”男人品尝着糖人要转身,又忽然站定,问道,“抬谁的车?”

“九皇子啊!”杂耍班主解释,“九皇子的丫头说了,请人把马车抬到御街,赏银二两!每个人都赏!”

“九皇子?”男人脸上露出一丝疑惑和好奇,看向身后的随从。

随从立刻上前,恭身道:“殿下,要不要卑职……”

“不用,”男人饶有兴致道,“你不觉得很有趣吗?”

他向前走去,脚步比之前快了些,像是等不及要看什么热闹。

郊外树林中,傅明烛总算得手。

他累倒在车厢里,意犹未尽地搂着女人的腰,正要抚摸那柔软的肌肤,忽然听到嘈杂的脚步声传来。

“是那辆吧?”

“肯定是,你看马都跑没了。”

傅明烛惊坐起身,把车帘掀开一条缝隙,便见前方男女老少,呼呼啦啦几十个人,向这边跑来。

他吓得连忙缩回来,惊慌道:“衣服呢?快穿衣服!”

可车厢里哪里还有半片衣服?

正在这时马车动了动,外面的人兴高采烈道:“九皇子莫急,我们帮你把车抬回去。”

傅明烛掀开车帘只露出头,惊骇怒骂道:“快滚开!我有马——”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冷汗淋漓而下。

马呢?他的马呢?

叶娇驾车来到御街旁,耐心等待。

过不多久,百姓们真的把马车抬来了。

只见拉车的马已经跑了,二十来个男人抬着马车,周围又有不少妇人孩子簇拥着喝彩。

马车里时不时传来大呼小叫的声音。

“你们是谁?”

“快把车放下!放下!”

抬车的人不忘了安抚歇斯底里的男人。

“九皇子莫急,得让咱们抬到地方啊!”

京里都传九皇子住在皇陵,脑子坏了,果然如此。

“什么九皇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傅明烛七窍冒烟。

百姓们七嘴八舌道:“皇子就是不一样,这是在隐藏身份。”

傅明烛一头雾水,又急又气。

眼看马车到了御街,他想要逃跑,却被身后的女人拽住。

“傅郎不穿外衣尚能逃走,可叫奴家怎么办?”

她已经哭了一路,勉强用披帛遮挡,惊惧颤抖,险些晕过去。

傅明烛只好解释道:“我去给你拿衣服啊!你等着。”

马车刚好停下,傅明烛低着头,身穿中衣便冲出去,却被百姓们拦住。

“九皇子,赏银呢?”

“什么赏银?”傅明烛怒骂,“都给我滚!”

“你不是九皇子啊!”有人认出傅明烛,指着他道,“你是宰相府的大公子。”

他们不敢逼迫九皇子,对这位相府公子,可不客气。

傅明烛被缠得无法脱身,又怕百姓去掀开车帘,只好无奈恶狠狠道:“你们要多少银子?”

“每人二两,说好的。”

“谁跟你们说好的?谁出门会带几十两银子?”傅明烛怒火攻心,若不是在御街上,就要跟这些人大打出手。

百姓们却不依不饶。

“明明说好的,你不要赖账!”

“宰相公子也不能白使唤人啊!”

御街距离皇城很近,正是散值时辰,三三两两的官员走出官衙,或骑马,或乘坐马车,走到御街,见道路拥堵,纷纷呵斥。

“怎么回事?”

大唐宰相傅谦掀开车帘,询问随从。

立刻有一名官员凑上来,那是吏部员外郎秦落晖。

“阁老,怎么下官瞧见令郎在前面,被人缠上了。”

秦落晖的声音里含着恭敬,却有些若无若有的幸灾乐祸。在御街闹事,可不是小罪。

傅谦面色微沉,对随从道:“你去看看发生了什么,若真的是逆子,立刻带回府中处置。”

不能在这里丢人现眼。

“恐怕带不走了啊,”秦落晖道,“阁老还是去看看吧,下官怕您再不出面,事情就闹大了。”

治家不严,是要被御史弹劾的。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事情闹大。

宰相无奈走下马车,围观官员立刻让出一条路。他迈步上前,果然瞧见傅明烛只穿一件单薄的中衣,气急败坏站在马车前。

傅明烛面前,是恨不得把他的衣服撕烂的百姓。

“你在干什么?”宰相大喝一声。

见到父亲出现,傅明烛吓得腿都软了。

“马车里还有谁?”宰相看出问题。

“对啊,傅公子怎么穿成这样呢?衣服在车里吗?是否有佳人相伴啊?”秦落晖跟过来,慢悠悠道。

傅明烛看到秦落晖,脸色更加僵硬。

立刻有人去掀车帘,傅明烛拦住众人,大声道:“马车里,是……是安国公府的叶小姐。”

他跟叶娇婚约在身,大唐民风开化,说是叶娇,起码没有婚前通奸之嫌。

正看热闹的叶娇瞪大眼睛。

完了!

本来要让傅明烛出丑,没想到这人要栽赃陷害。

可叶娇若此时冲出去澄清,傅明烛就知道这事儿是她做的了。她将得罪整个宰相府,就算改日退婚,也会伤了两家和气。

那如果,不出去,任他栽赃呢?

那么全城人都会知道,叶娇婚前与未婚夫在郊外厮混,被人戏弄丢在御街上。

她不可能退婚了,她将会跟这个三心二意的男人,一生一世过下去。

不,叶娇活不了一生了。

傅明烛是准备杀了她的。

到底该怎么办?

叶娇紧握衣襟,慌张得腿脚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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