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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全集封后当夜,重生成邪王的娇媚外室》精彩片段
“……”
虞初月心一梗。
“王爷若是喜欢,奴家可以再为您画一幅更好的,现下这幅,还是……”
宋裴眼眸雾沉沉地盯着她。
虞初月瞬间闭了嘴。
正当她暗自思索着宋裴是否知晓了什么时,就听到他沉声道:“好。”
宋裴将宣纸卷起,递给霍公公。
随即他漫不经心地对她抬了抬下巴,“画吧。”
虞初月摸不清他究竟玩得哪一出,抿了抿唇,提起了画笔,“王爷想要奴家画什么?”
宋裴把玩着桌上空荡荡的白玉瓷杯,微微撩起眼皮,“本王。”
画他?
虞初月心里骂了一句,面上却害羞带怯,“好,奴家要是画不好,王爷可别怪罪。”
宋裴勾唇一笑,危险的寒意却仿佛缠在了她脖颈上。
“画不好,用你的脑袋来赔罪。”
虞初月:“……”
她想随便画画的心思不得不拾了起来。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虞初月如坐针毡。
宋裴的探究的目光不加掩饰地落在她身上,仿佛要将她的皮一层层剥开,看清她到底是什么芯。
虞初月稳住了心神,让自己专注在绘画上。
偶然一个对视,她眼神与笑皆是挑不出错的娇羞与畏惧。
没有原身的记忆,虞初月不清楚自己究竟哪一点让宋裴产生了怀疑。
她不能自乱阵脚,倘若宋裴是故意在诈她,她一心虚,便被他抓住把柄。
在宋裴眼里,这女人明面上挑不出半点错处,但却处处透露着虚伪。
虚伪得像极了那人。
思及此,他眸色微沉,蓦地站了起来。
虞初月还在收尾,诧异看他,“王爷?”
都说女人容易阴晴不定。
她看宋裴也差不多!
好端端的突然黑了脸,仿佛谁欠了他银两没还。
宋裴走到榻前抱起了宋之砚,淡淡撂下一句:“画完后,好好收着。”
虞初月视线挪移到了崔公公手上,“那方才那幅……”
宋裴头也没回,“你既不要,便由本王来收着。”
“……”
虞初月真恨不得把笔下的人脸画成一只王八。
她严重怀疑自己和宋裴八字不合,不然怎么重活一世,宋裴仍旧在和她作对。
如此想着,笔下尾端停顿,竟落下浓重的墨点。
虞初月心里气愤,见这画毁了,干脆提笔在末尾标注了乌龟王八,这才低笑出声。
将画收起,虞初月明眼可见的愉悦,倒让绿意摸不着头脑,但并未多言,迅速低头跟在身后。
下楼后,才发现宋裴竟没有直接离开。
他掀起车帘,冷冽黑眸中透出几分不耐,“还要磨蹭多久?”
虞初月正要上来时的马车,就见宋裴冷眼扫了过来,冷声命令:“上来。”
崔公公低声提醒虞初月:“砚哥儿正在另一辆马车睡着。”
言外之意,别打扰了孩子休息。
见虞初月有一瞬的迟疑,宋裴淡漠地撂了帘子,“不上来,那便走回去。”
“……”
马车平稳地行驶在大街上,街上热闹非凡,小贩的叫卖声不绝于耳。
虞初月已经无心去看窗外的繁华景象,此时的她端坐在宋裴马车内。
坐在她对面的宋裴闭着眼眸,长睫浓密,神色漠然。
虞初月目光落在他身上,眸光微闪。
宋裴先前和她作对,想来就是不愿宋怀瑾坐上那个位置。
曾经他们是敌人,而今……
倘若能够拉得宋裴共同阵营,她的胜算又大了几分,横竖也是一起受益。
宋裴要那个位置,她要宋怀瑾死。
“呶——”
车夫高声喝着,马车缓缓地停了下来。
虞初月垂下眼帘,也暂时收了心思。
这种事自然要从长计议。
倘若宋裴知道她不是姜蓉,是虞初月,第一件事可能就是捅她一刀。
宋裴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
虞初月隐隐约约感受到身上停留的视线,抬起头,撞上了宋裴的目光,又羞涩低头。
“明天初一,宫里设宴,你带着砚哥儿和我一同进宫。”
虞初月心一跳。
“记住你的身份,好好照顾砚儿哥。”
撂下这句话,宋裴整理了一下衣摆,掀起帘布。
虞初月面上没什么神色,心却砰砰直跳。
进宫!
想不到,她这么快便要和宋怀瑾见面了。
纤指紧紧攥着裙摆,复又松开,恢复了正常模样。
回到外院,宋裴正握着一方眷着青花手帕,替宋之砚擦拭指尖,专注认真的模样衬得他孤冷的眉眼间多出一丝人情味。
察觉到脚步声,宋裴并未抬头,幽沉的嗓音冷淡吩咐。
“去做饭。”
绿意正要行礼离去,却瞧见宋裴将手帕搁置在桌上,狭长深邃的桃眸一扫,令虞初月心中生出不安。
果不其然,下一秒,男人的命令犹如一道惊雷,在她心底炸开巨浪。
“让她做。”
虞初月认命般垂眸。
即使不看宋裴的表情,她也能察觉到那道冰冷的视线扫量自己,好似恨不得将她盯出一个窟窿来。
她早该想到,以宋裴猜疑的性子,在看到那副画后,绝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不过幸好,她有几道拿手的小菜可以摆上台面。
虞初月额首,“奴家这便去。”
绿意悄悄抬起眼皮,便见虞初月腰背笔直,端端走向厨房。
由于刚到这里,厨房并未起灶几次,所以还算干净。
虞初月扫视一圈,内心念着宋之砚定饿了,便选了简单的食材,不仅迅速,也也更符合姜蓉的身份。
虞初月手法极为娴熟,不到片刻便端菜上桌,见宋裴目光沉沉,她忙弯唇一笑,眼波流转间,清冷的眸子透出水润。
“奴家手艺拙劣,还望王爷莫要见怪。”
其实说起来,她原本也十指不沾阳春水,但为了那负心汉,她堂堂侯女竟也学寻常百姓家洗手作羹汤,如今阴差阳错用在此处,倒让人觉得可笑至极。
宋裴并未有所动作,只看几道小菜色香味俱全,并无不妥。
而宋之砚伸出小手,显然十分开心,如此,宋裴才终于动筷。
一口下去,他眉间轻皱,口中仍在细细拒绝,让人猜不透意味。
两口下去,那眉头才舒展开来,但看向虞初月的视线中更生出冷意。
虞初月知晓,让宋裴信任绝非一朝一夕之事,但如今能不惹他生气,已经令她觉得宽心了。
用过饭,府外响起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家家户户纷纷跑出家门庆祝,甚至偶尔听到烟花在空中炸开的喝彩声。
宋之砚待不住,在得到宋裴首肯后,宋虞初月便亲自为他披上一件貂绒蓬衣,两人跑到院子里堆起雪人。
宋之砚迈着小短腿哼哧哼哧跑来跑去,小脸蛋被冷风冻得红彤彤的,可爱极了,他甚至塞给虞初月一团小雪球,虞初月低头一看,赫然是一只小猪的模样。
她唇角弯起,而远处宋之砚动作迅速,很快便堆出三个雪人。
其中两个不难看出是宋裴和宋之砚,而最后一个……
帝后新婚夜。
虞初月戴着厚重的凤冠坐在榻上,也不嫌重,心中只有甜蜜。
五年了。
她作为忠勇侯府大小姐,谋了五年,终于帮心仪之人宋怀瑾登上皇位,他也兑现了承诺,娶她为后。
近几日,他们的孩子也要出生了。
双喜临门。
沉稳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虞初月也捏紧了手里的红苹果。
红盖头被剑柄掀起,虞初月眼里闪过一抹甜蜜的笑。
这把剑是她送给宋怀瑾的,算是定情信物。
用它来掀红盖头,他有心了。
“皇上……”
虞初月抬头看着男人俊美的脸庞,唇角的笑却突然僵住。
只见宋怀瑾正牵着一个少女。
少女同样穿着凤冠霞帔,那双一向纯善的眼睛一如以往天真地看着她,“姐姐。”
虞初月盯着两人相牵的手,指甲刺进苹果里,发出咔嚓的清脆响声。
眼里的甜蜜笑意褪去,虞初月冷声质问:“宋怀瑾,虞辛瑶,你们是什么意思?”
以往看她时总是盛着温柔深情的眼眸此刻冷漠到了极点,宋怀瑾淡淡道:“今夜之后,皇城再无皇后,只有瑶贵妃。”
虞初月觉得可笑,“我们新婚夜,你却要废了我?”
她脊背挺得很直,一字一句镇定得不像弃妇:“所以,你们俩是什么时候的事?”
虞辛瑶挽住宋怀瑾的胳膊,温柔道:“姐姐,其实一直以来,皇上爱的就是我。可谁让爷爷那个死老头偏心,死了都把所有东西都给你,就连死士也都全给你支配!
你也别怪皇上这些年利用你,要怪,就怪你拥有的太多了!而且你也确实比我厉害,还会帮着皇上出谋划策,帮着皇上成功登上了皇位。你也支撑着忠勇侯府,给我锦衣玉食的生活,你是真的很好。”
“我很好,呵,既然我很好,你们就是这么报答我的?”虞初月总算压不住胸腔中翻滚的怒气,眼睛几乎充血。
宋怀瑾静静望着她,“你的确立了大功,朕有今天,离不开你的相助,是以皇后之位会永远为你保留,你永远都是朕的皇后。”
虞初月笑得讽刺:“一个皇后,一个贵妃,一夜两女,你真厉害,可你还记得当初你是怎么发誓的吗?”
“一生只有一个女人,但朕并未违反誓言。”
宋怀瑾话音落下,长剑出鞘,一瞬刺进了虞初月心脏。
鲜血涌出,虞初月大脑也是嗡的一声响。
原来,他不是要废她。
而是要杀她。
“姐姐,你也别怪陛下狠心,谁让你掌控的太多了,也太聪明了。有你在,你的死士随时都能谋反,朝中大臣一半都听你的,这江山永远无法安宁。你放心,你走之后,侯府有我来照看,我也会替你照顾好皇上的。”虞辛瑶温柔微笑。
虞初月冷冷看着她,将她眼里的得意看在眼底。
这就是她护了多年的好妹妹。
比起男人,虞初月更接受不了的是血肉至亲的背叛。
吐出一口血,她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抬手就把手里的苹果狠狠地砸到了虞辛瑶脸上。
虞辛瑶吃痛,“姐姐!”
与此同时,宋怀瑾手里的剑又用力往里刺了几分。
他搂着虞辛瑶,眼眸冷如刀地看着她,“毒妇!”
毒妇?
虞初月扯了扯唇。
她为他们谋划多年,到头来,却只获得一句“毒妇”的评价。
枉她自诩聪明,竟然没看出这一对狗男女的狼子野心!
甚至在最甜蜜的新婚之夜丢了性命。
虞初月捂着肚子,嘲讽地看着宋怀瑾,一字一句咬牙切齿,“虎毒不食子,你连自己的孩子也能下得去手,当真够狠!”
宋怀瑾闻言,眼里闪过一抹嫌恶。
“虞初月,你当真好意思说!我从未碰过你,你这孽种是哪来的?”
虞初月瞳眸一缩,“你、你说什么?”
“姐姐,你那一夜中了药,竟跟别的人颠鸾倒凤,怀了孩子,皇上为了不让你伤心,也不毁你清誉,才承认了孩子是他的,你竟也没有怀疑。你这么做,是伤了皇上的心啊,皇上还把凤位留给你,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虞辛瑶娇滴滴地道。
虞初月愣住,温热的血液一点一点流逝,面前的人也渐渐模糊起来。
她捂着肚子,有些恍惚。
孩子不是宋怀瑾的,那是谁的?
也难为它苦命,还未出世就要同她一起死了。
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虞初月听到宋怀瑾冷漠无情地道:“皇后突发旧疾薨逝,谥号孝德,举国哀悼三日。”
三日。
她的所有努力,到最后只配得到一个哀悼三日。
她不甘!
若再给她一世,她必要让这狗男女生不如死!
-
疼。
剑入心脏与背叛的疼痛夹杂着她的不甘,虞初月用力睁开眼睛。
腹部疼痛翻滚,虞初月呼吸微重的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黑色纱帐,她愣了一下。
她没死?
“起来伺候。”男人慵懒的声音钻进耳中。
这声音……
虞初月一瞬头皮发麻。
转头看到慵懒躺在贵妃榻上的男人,她瞳孔骤缩。
男人乌发随着玄色衣袍滑落,白皙俊逸的侧脸极尽优越,烛光照耀下有种朦胧不似真人的美。
容王宋裴!宋怀瑾的皇叔!
算是她的死对头。
怎会是他?!
他们为何会共处一室?难道是他救了她?
虞初月睫毛轻颤,从床上起来。
“王……”
话才刚说出口,虞初月猛地顿住了。
不对。
这不是她的声音。
虞初月心下掀起惊涛骇浪,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下自己的手。
柔嫩如青葱,不是她的手,她的手分明有一条为宋怀瑾挡的丑陋疤痕。
肚子平坦,没有任何疼痛感。
这不是她的身体,可脑子里一片空白,属于这身子的记忆半点没有。
她甚至不知道对方是宋裴的什么人。
外面夜深人静,一男一女共处一室,再联想宋裴刚刚说的话……
虞初月敛眸起身,故作颤声问:“怎、怎么伺候?”
无人见到宋裴不害怕,这个反应是对的。
宋裴撩起眼眸,瞳仁细长漆黑,眸光慵懒,透出三分凌厉。
“你说怎么伺候?”他的语气听不出情绪。
怎么伺候。
难不成她夺舍了宋裴的妾室通房?
都说宋裴不近女色,有内疾,可现在是什么情况?
要说谁最了解宋裴,虞初月觉得自己就是其中之一,宋裴分明府中一个女人都没有,包括婢女。
她也知道,宋裴生性多疑,手段狠辣,一旦被他看出自己是虞初月,她必死无疑!
眼下虞初月只能摒弃,对于她来说只是刚刚经历过的新婚夜的记忆,心无旁骛地面对现在的情况。
弄不清现状,为了先保命,虞初月只能走到宋裴面前,看他面无表情的脸,揣测着他的心思,伸手先解开了他的衣带。
没有动静。
看来是对的,果然是侍妾或通房。
虞初月放下心,既而撩开了男人的衣袍。
一声醉人的低哑轻笑从宋裴唇中溢出,他视线落在她身上,“就这样?”
那还要哪样?
虞初月顺着他的声音看到那薄而色浅的唇,恍然,低头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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