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慧秀无语了。
牛翠莲的话,颠覆了她的世界观。
功夫好,就可以为所欲为?
把人当仆人使唤?
不行,这绝对不行。
她皇甫慧秀,今天就要为天下女性,做一回主。
皇甫慧秀拉着王修的衣服。
“你给我起来。”
“干嘛?”
王修也是服了这女人了。
“诶!手拿开,男女授受不亲知道吗?”
“你还知道男女授受不亲?”
皇甫慧秀哼了一声。
“说吧!你是不是天天欺负牛翠莲?”
王修无语了。
这女人是不是脑子有病?
她哪只眼睛看出来,自己天天欺负牛翠莲了?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欺负她了?”
“你没欺负她,她心甘情愿做你仆人?”
“那你自己问问她,是不是我欺负她的。”
皇甫慧秀把牛翠莲拉到一边,小声问道。
“夫人,你跟我说实话,他是不是天天欺负你,你不要怕,我今天会为你做主的。”
牛翠莲用眼角余光,撇了一眼王修。
害羞的低下了头。
“他以前的确也欺负过我,可不是今天这么欺负的。”
皇甫慧秀懵了。
这是什么回答?
她好像没有听懂。
“你的意思是,他确实欺负过你了?”
牛翠莲的脸上,浮现一抹红晕。
想起刚才在草屋内的各种奇怪姿势。
她娇羞的捂着脸跑开了。
皇甫慧秀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牛翠莲肯定是被胁迫了。
不然不会捂着脸跑开的。
居然把一个女性压迫成这样。
那个躺在地上的家伙,他还是人吗?
作为正道人士,她绝对不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她抬手。
“剑来。”
许久,没有任何回应。
什么情况?
那把百呼百应的飞剑哪里去了?
皇甫慧秀心中满是疑惑。
此刻,那把飞剑,正躲在草屋外瑟瑟发抖。
那飞剑,因为觉醒了器灵,早就拥有了自己的意识。
越靠近草屋,它的内心,就越是惴惴不安。
那股恐怖的威压,吓的它连大气都不敢喘。
虽然皇甫慧秀一再呼唤。
可它还是无法克服内心的恐惧。
皇甫慧秀无奈,只能出门寻找。
在一处田埂里,把剑给捡了回来。
刚进草屋门,剑身抖的更厉害了。
皇甫慧秀满心疑惑。
今天这剑是怎么了?
平常也不见它这样。
以前就算是在元婴大能面前,剑也没抖的这么厉害。
难道是生理不适?
皇甫慧秀不明所以,只能好生安慰。
用自身的灵气,灌输在剑身。
几番安抚过后,剑身才缓缓恢复平静。
皇甫慧秀不知道的是,就在她提剑进门的那一刻。
恐怖的威压,已经笼罩在那剑的全身。
案板上,菜刀的声音传入剑身器灵识海之中。
“你这小子,给我听好了,这里你来就来了,你要是敢放肆,老子一刀给你剁了,听清楚了没有。”
“听清楚了。”
器灵的声音很小,生怕菜刀一个不高兴,随手把它灭了。
小小器灵,在菜刀面前。
哪里有反抗的勇气。
它连大气它都不敢喘。
见它识趣,菜刀随即收了威压。
威压要是再大一点。
那器灵很可能就受不了。
恐怕当场就要剑身爆裂,剑毁器亡了。
有了宝剑在手。
皇甫慧秀底气十足。
剑指王修。
“喂,别躺地上了,给我起来。”
王修被搞的莫名其妙。
“我说,你发的什么神经,我招你惹你了,你要搞清楚,这是我家。”
皇甫慧秀可不管那些。
“我不管,我今天就要为被你欺压的女性,讨一个公道。”
王修笑了。
这女人果然缺一根筋。
他王修摆烂十万年了。
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欺压了谁。
“喂,你要说清楚,我到底欺压谁了?”
“哼!你心里清楚!”
“我不清楚。”
“你一个天天摆烂的家伙,怎么会有仆人,你还不承认,你欺压了牛翠莲?”
王修笑了。
原来她以为,是自己欺压了牛翠莲。
难怪反应那么大。
要说欺嘛!
倒是没有。
要说压嘛!
嘿嘿!
想起那几分钟的欢愉。
王修的嘴角,不自觉的露出微笑。
“可恶!”
看着王修居然在这个时候,还露出淫邪的笑容。
皇甫慧秀更加肯定。
眼前的这个人,绝对不是好人。
今天,她皇甫慧秀,就要来一个惩奸除恶。
提起手中剑,撵指掐诀。
“去。”
宝剑被抛在空中,并没有想象中的一剑飞出。
啪!
宝剑如废铁一样,摔落在地上。
“哈哈!”
看到这一幕,着实把王修笑惨了。
笑的他眼泪水都出来了。
“我说,你这是在逗我玩吗?”
起初,王修还被吓的不轻。
他还以为,眼前这个女人,会有什么高超的御剑术呢!
真要是那样,摆烂十万年,今天就要真的被剑砍烂了。
没想到,她只是嘴巴厉害,根本没有什么实际能耐。
连剑都御不了。
皇甫慧秀比王修更疑惑。
今天这宝剑是怎么了?
刚来这里的时候,就开始不对劲。
往常无往不利的宝剑,今天居然不听使唤了。
难道是器灵休眠了?
不可能啊!
皇甫慧秀尝试与器灵沟通。
奇怪的是,器灵居然拒绝了。
皇甫慧秀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今天这个脸,算是丢大了。
皇甫慧秀不知道的是。
宝剑器灵,早就被菜刀警告了。
它现在哪里敢听从主人的指令。
只能两耳不闻窗外事,缩头当起乌龟了。
可面子是不能丢的。
丢了也要捡起来。
皇甫慧秀可不是个喜欢吃亏的人。
既然不能御剑,那就手提着剑,也要把眼前这家伙给收拾了。
只要收拾了王修,那面子就不算丢。
想到这里,皇甫慧秀提起宝剑,照着王修面门就是一剑。
“我去,你来真的啊!”
王修刚刚还在笑话人家,没想到对方提剑就刺。
没办法,王修没有修为。
只有逃跑的份。
就这样,一个在前面跑,一个在后面追。
弄的草屋里里外外鸡飞狗跳。
“真羡慕。”
老乌龟摆了摆脑袋。
“年轻就是好啊!可以打可以闹,真是只羡鸳鸯不羡仙啊!”
水池里,鲤鱼朝老乌龟喷了口口水。
“啐,你个老乌龟,主人被追着打,你就干看着?”
“鲤鱼老哥不要生气,你没看主人玩的很开心嘛!”
大公鸡还想接着说话。
鲤鱼打断了他。
“你踏马给我闭嘴。”
“好嘞。”
鲤鱼转头看向牛翠莲。
“我说小甜甜,你就这么看着?”
牛翠莲瞧了瞧追逐打闹的王修二人。
面露娇羞。
“我是个很传统的女人,只要主人高兴,我不介意做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