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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拜师老乞丐:我乃风水之龙

诵经渡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陈启林苏荷的悬疑惊悚《拜师老乞丐:我乃风水之龙》,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诵经渡己”,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我是来求事的!”尼姑地举动,让我一愣,我连忙搀扶她。“有话好好说,我收钱办事,不收跪礼。”我出声说道。突然来的尼姑,让我内心狐疑。金点阁可一个月都没开张过,平日里来的客人,都是喝茶的,怎么偏偏这个时间点来客人求事?“是有高人让我来求你,他说只有你能救我的儿子!”尼姑接着说道。......

主角:陈启林苏荷   更新:2024-07-30 13: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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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启林苏荷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精品拜师老乞丐:我乃风水之龙》,由网络作家“诵经渡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陈启林苏荷的悬疑惊悚《拜师老乞丐:我乃风水之龙》,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诵经渡己”,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我是来求事的!”尼姑地举动,让我一愣,我连忙搀扶她。“有话好好说,我收钱办事,不收跪礼。”我出声说道。突然来的尼姑,让我内心狐疑。金点阁可一个月都没开张过,平日里来的客人,都是喝茶的,怎么偏偏这个时间点来客人求事?“是有高人让我来求你,他说只有你能救我的儿子!”尼姑接着说道。......

《畅读精品拜师老乞丐:我乃风水之龙》精彩片段


我点头说:“好。”


“虽有药物治疗,但没有阴阳调和,就算解开也得一个月的时间,并且,先生,你要时刻压制火毒,需要极强的意志力。”

孙家翁忧心地看着我,话里有话。

“没事,我扛得住,就用药物治疗。”我出声道。

所谓阴阳调和,就是找女人。

如此的话,解毒更快,更有效,也能少受很多苦。

这魏春明初次见面,倒是就给了我一个下马威。

“好,我这就去配药。”

孙家翁只好点头说道,便去抓了几服药。

而后,孙照山送我回到了茶馆。

“启哥,你得照顾好自己,这心火火毒,我听说过,发作可不好受。”

孙照山说到这,犹豫了下,又说:“实在忍受不住的话,跟我说,我帮你去找女人……”

我摆了摆手,我心里有数,药物治疗就可以了。

“好吧,那我先回去了,您好好休息。”

孙照山帮我煎了一服药,就先离开了茶馆。

喝了草药,我的身体的燥热好了些,我躺在靠椅上,盯着八宝盒看。

精致的八宝盒,就像是魔方一样……

我思索着,里面到底是何物?

真是魏春明口中的领袖令牌吗?

接下来,我便在等神机门的老道回来找我。

然而,我没有等来老道,反而等来了一个尼姑。

她见到我,二话没说,就要朝我下跪。

距离魏春明来找我,仅仅过去两日的时间。

尼姑看起来有些憔悴,年纪大概在四十岁左右。

她没有要喝茶,而是朝我跪下,说道:“大师,我是来求事的!”

尼姑地举动,让我一愣,我连忙搀扶她。

“有话好好说,我收钱办事,不收跪礼。”

我出声说道。

突然来的尼姑,让我内心狐疑。

金点阁可一个月都没开张过,平日里来的客人,都是喝茶的,怎么偏偏这个时间点来客人求事?

“是有高人让我来求你,他说只有你能救我的儿子!”

尼姑接着说道。

“是不是一个乞丐模样的老道?”我若有所思,试着问道。

尼姑点头。

还真是!

是老道让这尼姑来求我事的!

接着,我说:“好,你这活我接下了,说吧,出什么事了。”

虽然我没弄明白那老道的目的,可既然是他喊来的人,我连报酬都不需要问也得帮,毕竟我有求与他。

“我的儿子快不行了,大师,救我儿子!”

尼姑用哀求的口吻对我说道。

“你有儿子?”

我惊诧,尼姑是不能结婚生子的。

尼姑回我说:“我已经还俗了,只是习惯了这装束,所以才打扮这样。我儿子就在门外,还请大师随我出去看看。”

“为什么不带进来?”我疑惑。

“不方便,怕坏了大师的茶馆环境。”尼姑说。

随即,我跟着尼姑走了出去,而才开门,我的脸色就一变。

好臭!

一股浓烈到了极致的土腥味!

按理说,正常的臭味,不至于让我色变,我什么脏乱的东西没接触过?可这股味道实在太臭了,超过了人能忍受的极限。

我定神看去,臭味的来源,是茶馆外站着的一个小男孩。

小男孩傻傻的站在门口,他只有几岁,年纪很小,外表普通,除了表情有些呆滞。

“请大师见谅,我儿子身上的味道洗不干净,我准备了口罩。”

尼姑苦笑一声,递给了我一个口罩。

我没有要,虽然味道难闻,还不至于让我戴口罩。

尼姑接着哽咽了下,说:“大师,他自从长了那样东西后,就越来越傻了,不睡觉,也不吃饭,每天就傻站在,再这么下去,性命难保!”

随后我让尼姑把小男孩的上衣脱了。



崔梅漠视地看了我一眼。

她丝毫不理会,而是对边上的疲门老者说:“崔梅的家事,让各位理事见笑了,我们也入堂吧,今天对我,也对疲门来说,都是很重要的一天,不要再让外人影响了心情。”

众人点了点头,就朝仁济堂内走去。

无人在意我的话。

同时,见惯了风风雨雨的诸多疲门老者来说,刚刚好像不过是小打小闹。

“我疲门仁济堂不是谁都能进,谁敢仗着自己会几分本领就乱闯,后果自负。”

不过,在崔梅要踏进堂内时,头也没回的又冷声说了句。

人都走完后,

我也准备入内。

“抱歉,先生,你不能进去。”

安保接待却拦住了我。

“我有请柬。”

我将孙照山给我的请柬拿了出来。

安保却毫无感情:“有请柬也不行。”

见此,我立刻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方才的事情,应该尽数落在了这安保接待的眼中,我可是得罪了崔梅,与崔梅相比,我算什么?

安保很懂取舍,拦住我入场,巴结崔梅。

而这时,有一个虎背熊腰的壮汉,慌慌张张的从仁济堂内小跑出来。

“启哥儿!您真来了!”

孙照山麻溜的来到我边上,激动地就搀着我的手臂。

“安保不让我进去。”

我淡声对孙照山说。

安保看见孙照山,愣住,道:“孙少爷,我怀疑这人的请柬是假的……”

孙照山很快明白怎么一回事,脸色顿时黑得不能再黑。

他猛地一脚踹在了安保的小腹上,道:“假你妈了个比!张大你狗眼看看,这是我启哥!他的请柬,老子亲自送上门的!”

安保被踹倒在地,疼的蜷缩着身,目光震骇。

入堂后,孙照山直接带我上了二楼的包厢。

“安保不是个东西,让启哥添堵了,我马上开除,小山给您先赔个礼。”

古韵十足的包厢中,孙照山一边给我上茶,一边说,接着又道:“我是真没想到,启哥儿您还真给我疲门面子,要不是我刚刚听手下说,外面有人闹事,就出来瞄了一眼,我还不知道启哥儿大驾光临咧!实在是我的罪过。”

我没说话,自顾自的喝茶。

“来来来,我给启哥儿介绍下,一楼大厅是我疲门干事的座位,这二楼包厢则是我疲门理事会的位置,至于三楼,老爷子在那,您要是在二楼坐不惯,我带您去三楼瞅瞅。”

孙照山又说道。

我摆手拒绝。

疲门之内可分四个层次,最普通的门人、有一定资历的干事、掌控一定权利的理事,以及……疲门之首、领袖!

孙家翁明面上是国医会会长,而在江湖中,则是疲门领袖!

对于他的身份,我之前早就猜测,也不意外。

“崔梅怎么不在大厅?”

我出声问道。

透过包厢的窗户,可以看见门外的走廊,也能看见一楼大厅各个圆桌上的人,却不见崔梅跟林苏荷。

“你说崔梅干事是吧?她有些特殊,今天之后,她肯定能升任理事,所以也把她安排在了二楼。”

孙照山笑着回我说。

而说着,仁济疲门会也开始了。

在包厢内墙壁上,挂着一个电视,电视清楚的投影着下方一楼大厅的画面。

倒是与时俱进……

只见,几位理事会的老者轮番讲话,孙家翁没有出场,都是一些场面话,没什么好听的,几个小时后,终于正戏开场。

理事老者讲话道:“我疲门历经数百年风雨,共出了数十名的理事,如今疲门之内,理事一位,也不过区区五人,经理事会商讨,领袖首肯,决定再填上一位。”

“江湖规矩,公平起见,所有入场的干事都能参加!谁若完成理事会出的考题,便进入理事会,成为我疲门第六位理事!”

“来人,请出物件!”

接着,有侍从拿着一个木盒子走了出来。

侍从打开盒子,里面有个黑黢黢的人偶。

“此物件出自医圣张仲景之墓,谁若认得此物件,方可进入理事会!”

理事老者沉声。

这时,孙照山笑着为我解释说:“按理说,我疲门的考题的都是与医术有关的,但今儿有内定之人,考题也随之更改,这个物件很特殊,寻常疲门干事几乎不可能认识。”

闻言,我算是彻底明白。

今日的仁济疲门会,实际上就是一场作秀,专门给崔梅准备的秀场。

这个考题,看似极难,实则也极为容易。

如果不是阅历极深,眼界极广的人,是根本认不出这黑人偶的。

但如果有人提前知道了答案,理事之位手到擒来。

而后,我看向了孙照山,问道:“我能否参加?”

“您说什么?”

孙照山以为自己听错了,呆滞住了。

“我说,我能否参选你疲门理事?”

我又说了句。

孙照山手一抖,茶水洒了一地。

他激动回我:“可以!当然可以!我马上去通知老爷子,疲门如有启哥儿的加入,那在这江湖……无敌了!”


我带走林苏荷,离开了房间。


而瞬间,林苏荷的脸色一下白了,我同样感受到仿佛有一座大山,压在了我的心口上!

每往前一步,压力便会大上几分!

这就是玄武镇水法阵的威力。

这还只是离开正殿,如果完全踏出菩萨庙,法阵的力量,将足以让人的心脏立刻停止跳动。

“苏荷,你拿着这个龟甲,先走出菩萨庙。”

我沉声说。

她是阵眼,手持被我刻画了玄武镇水法阵,就代表着另外一道法阵,她必须要先出去,这样一来,菩萨庙的玄武镇水法阵失效,我才有机会脱离!

林苏荷没有犹豫,接过我手中的龟甲,朝前方走去。

一步、一步、

她走得艰难,双腿不稳,身躯摇晃,眼中更是无比痛苦。

我心有不忍。

她不会死,但会承受玄武镇水法阵的压力到极致。

这份痛苦不是寻常人能忍受的,也是为什么我让她刚刚多休息的缘故。

虽有些残忍,但这是唯一的办法了,如此,我们才能暂时离开菩萨庙,才能找到其他人,代替林苏荷成为阵眼,破解这道法阵!

她又是一步、一步的朝门外走……

可这时,我却看见一滴接一滴的鲜血从她的七窍中留下,

满地都是!

我站在后方,心口闷得慌。

看着她血洒菩萨庙,我纵然十多年修炼的内心,也无法再坚硬。

罢了……

再想其他办法吧……

这一招虽然最简单最有效,却太痛苦了。

如果痛苦的人是我倒也无所谓,但承担痛苦的人,是一位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

我开口了:“算了!苏荷!停下!”

然而,让我没想到的是,她好像没听到我的话一般。

林苏荷依然往前走。

血越流越多,她的衣服上,她的裤脚上,都被鲜血浸润。

“别往前走了!”

我又出声说道。

她置若不闻。

在月色下,菩萨庙的地板上,出现了两条长长的血痕,触目惊心。

是林苏荷拖出的……

我的心口揪紧!

终于,在这度秒如年的时间中,林苏荷踏出了这菩萨庙。

瞬间,我身上的阵法压力消失不见!

同时,折磨着林苏荷的痛苦也从她身上离开,林苏荷僵硬地站在门外,她还有意识,却没有力气做任何一个动作。

我冲了出去,将她抱住。

她紧紧地握住龟甲,龟甲上闪烁着妖异的光彩……

至此,在短时间内,龟甲就是玄武镇水法阵,只要我不离开林苏荷跟龟甲的身边,就没事。

我心有余悸地看着林苏荷……

其实,我从来不做后悔的事情,但看着她惨不忍睹的模样,我有史以来,第一次后悔了。

“你不怕我害你?”

我问林苏荷。

“我相信你。”

林苏荷没力气多说,就简单的一句话。

这瞬间,我鼻头微微一酸。

我低估了林苏荷的意志以及对我的信任,也高估了我自己的承受能力。

“他们……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我深吸口气,沉声说道。

心中的情绪刹那化为杀机!

我立刻带着她前往菩萨坟!

坟地的尸体,皆是至阴的存在,我只需要在那些尸体中,找到命格至水的,便能让其代替林苏荷成为阵眼!

整个上京,也只有菩萨坟类似于乱葬岗,其他墓地都已经规划发展了起来,轻易找不到尸体。

再次来到菩萨坟后,我背着林苏荷,着手寻找至水之人。

龟甲只能短时间的承受玄武镇水法阵,最多两个小时,龟甲便会破碎,而只要龟甲破碎,那么,法阵重新变回到了菩萨庙,我跟林苏荷都将受到反噬,暴毙当场。



老黄死了。

他一夜之间,皮肉成灰,只剩白骨。

我潸然泪下……

其实,当我学完了全部的金篆玉函后,我就知道了老黄大限将至,这也是反噬,是老黄将秘术传我的因果。

我带走了老黄的骨灰,将其洒在了长白雪山下。

很早之前,老黄曾跟我说过,如果他死了,他想成为这座孤傲雪山下的泥土。

处理好老黄的后事,我又看了眼手中的婚书。

“上京林苏荷”。

这是老黄女儿的名字。

我郑重地收好了这张婚书,我明白,老黄救我性命,十年如一日地教我本领,甚至不惜最后皮肉成灰的代价,更多的原因还是为了她。

最后,我乘火车前往上京。

抵达上京后,我在西城区的马连道路,找到了一家茶馆,并用老黄很早就给我的钥匙,打开了这家尘封已久的茶馆。

金点阁。

这家金点阁,是老黄留给我的唯一东西,也是我今后的谋身之物。

金点阁与正常的茶馆不同,这家茶馆明面卖茶,暗地里却是接着风水算命一类的生意。

跟老黄隐居深山这些年,我们的日子过得很清贫,买车票就差不多花了我所有的积蓄,所以来上京的第一件事,我打算先赚点钱。

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我用一天时间打扫完茶馆卫生后,这家茶馆时隔多年,再次开业。

然而,数天之后,我差点要给饿死。

这天下午,茶馆外走进来了一位虎背熊腰的客人。

“老板,来壶金骏眉,就乐意喝点这个,再来盘瓜果。”

这位身形高大的客人吆喝道。

听这话,我的内心五味杂陈。

开业到今天,差不多有一个星期了,也不是没客人,但进来的客人大多是为了喝茶。

茶馆的位置很好,虽算不上黄金地段,行人也络绎不绝,正常来说,卖茶也够生活了。

关键是店里没茶,关门这么久的店,哪还有什么茶叶卖,我手头上更是没钱去进货。

“不好意思,店里暂时没茶。”

我出声说。

来喝茶的人明显一愣,嘀咕道:“你这是茶馆吗?”

“是。”我点头。

“有毛病,茶馆没茶,做什么生意?”

客人骂了一句才走。

明面上的生意没法做,暗地里的生意更是冷清得很。

其实,金点阁是有当初的熟客,这类封建迷信的生意,讲究的就是一个熟客。

另外,“金点”二字,在旧时代,是算卦面相的统称,来求事的一看茶馆的招牌,也应该知道这是家什么店。

但也许是开张时间太短了,还有这类生意本就少,竟没有一位客人上门。

我几乎每天都在吃康师傅方便面,一天吃一袋,口袋里十块钱也掏不出来,每天饿得头眼昏花。

本事再多,也得吃饭,如果再过两天还没有生意,我寻思茶馆也能关门了。

终于……

在这天的晚上,我等来了我的第一位客人。

茶馆外,小雨在下,我正准备关门睡觉,远远的看见有个女孩朝茶馆走来。

女孩撑着把雨伞,眉眼如画,皮肤白皙,很漂亮。

她穿着一件普通的白色裙子,虽然打扮朴素,但难掩好身材,气质极为出众。

女孩收好雨伞,走进茶馆,双眼就紧紧地看着我。

我多看了两眼,说来不怕人笑话,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孩。

“你好,有什么能帮到你?”

等她进门后,我试着问了一句。

女孩声音好听地说:“天尊地卑。”

听到她这话,我大喜!

马上回她一句:“乾坤定矣!”

这是金点买卖中的一句暗语,是易经系辞中的话,客人说这话,就表明她是来找真本事的先生,而我回他暗语,就是在告诉他,放心来求事!都能办妥当!

可算是开张了啊……

我立刻搬出一张椅子,对女孩说:“小姐,你坐,我先问问,你是想来求什么事?”

“姻缘。”

女孩那漂亮的眸子依旧在盯着我,说出两个字。

“姻缘?”

我立刻有些失望了起来,求姻缘就是算八字,这虽然也是金点买卖中的活,可并不赚钱。

我对我自己的本事有信心,可收个千把块也就顶天。

这不算大活。

当然,失望归失望,千把块对我现在来说也不少,够我生活好一阵子,我客气的对女孩说:“你把八字给我。”

也就是这个时候,我发现了古怪。

女孩看我的眼神有些不一样……

至于哪里不一样,

说不上来。

她回我说:“戊寅年,乙卯月,辛巳日,癸巳时。”

听到她的八字,我皱了皱眉头。

她的命格均衡欠缺,并不好从八字里看出命途,就像是蒙着一团迷雾,朦朦胧胧的,看不清楚。

但这也难不倒我,我继续说:“我去给你起卦。”

起卦如拨雾,凭我的卦术,再厚重的雾,我都能拨开,再难的命格,我都能解得清楚。

“不用,八字测不出就算了。”

女孩摇头说。

我哈哈笑了一声说:“不起卦算得不准,你既然来找我了,我就得对你负责,你放心,不耽误你时间的,你是我的第一个客人,我肯定将你的正缘算得明明白白。”

说着,我就拿出了铜钱。

接着我用独特手法落地铜钱,三枚铜钱各自散开,其中两枚正面朝上,一枚铜钱摇晃滚动,斜立在桌角。

死卦!

见此卦象,我内心一惊。

所谓死卦,类似棋局中的死局,无法破解,需要重头推倒重来,出现此卦,要么是算卦对象命格太过特殊,要么则是算卦先生学艺不精。

学艺十年,我以周易六十四卦为基础,练手起卦百次,从未失手,出师首次正式起卦,却算出死卦,这个结果我有些无法接受。

我又捡起铜钱,再次起卦!

接连二次起卦,这是大忌,可我顾不了那么多。

然而这时,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我沉声向女孩问了一句:“小姐,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静静地注视着我,缓缓开口说:

“林苏荷。”

我怔住,铜钱掉了。


一切的一切,仿佛随着骨灰盒下的一行字,有了定论!

我的心脏猛跳,但很快,我又镇定了下来。

老黄当初跟我说过,越是慌乱之际,越要稳定心神。

不对!

这不是林苏荷!

我看向巨蟒,问道:“当初与我一同下水井的女孩,你对她的气息应该颇为熟悉,你来看看,这具女尸是不是她!”

巨蟒连看都没看,便摇晃蛇头,否定了。

这条巨蟒可不会欺骗我。

当然,让我确定此人不是林苏荷的关键,还在于这女尸死亡的时间!

写下千古葬经的郭璞,还有一本著作,名叫《青囊解尸论》,此书能让人从尸气上分辨尸体的死亡时间。

我自然是研究过这本《青囊解尸论》,面前女尸的尸气很浓郁,至少死了好几个月。

而我上回跟林苏荷见面,也不过是在几天之前。

渐渐,我理清了思路,也弄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锦绣有没有想报复过林苏荷?肯定有!一如她所言,在得知我对册门下了灾祸之术后,就已经着手想要报复我跟林苏荷。

而锦绣在找林苏荷时,正好撞在了崔梅来菩萨坟的时候,她也发现了这菩萨铜像下的女尸,跟骨灰盒上的字!

锦绣便误以为这女尸就是林苏荷!她取了骨灰盒中的骨灰,制成了骨瓶,同时牵引了这坟地中的死于四个季节的尸体,炼成了邪尸!

都对的上了。

之前没有被我知晓的关键,就是锦绣发现了这具女尸,并且误以为这具女尸就是林苏荷!

我喃喃:“这样说来的话,崔梅来菩萨坟时,并没有带上林苏荷,那么林苏荷去哪了?是跟崔梅一起消失的吗?”

弄清楚骨瓶的事情后,还有些疑惑。

不止是崔梅的,还有这具女尸的骨灰盒上,为什么会写着“亡妻林苏荷之墓”……

是谁的亡妻?是否只是同名?

我继续打量着面前的景象。

数秒后,我又看到一行字!

女尸所埋之地,就在菩萨铜像的脚下!而在这尊巨大的菩萨铜像上,竟在不起眼处,纂刻着一行字……“难忘淑德,魏春明留”!

女尸跟魏春明有关!!

是那位惊门的魏春明葬下的女尸!

接下来,所有的疑惑看来都跟这位拿走老黄八宝盒的魏春明有关。

我抬头看了眼面前的菩萨铜像,若有所思。

恐怕当初这位魏春明搬走庙内的菩萨铜像,不仅仅是为了报复那个寺庙……

铜像脚下葬女尸,要说没别的意图,我是不信的。

当然,眼下这些,与我暂时无关,要说现在我唯一想要知道的事情,那也只是林苏荷去哪了,还有这位魏春明什么时候回来,我好夺回老黄留给我的八宝盒。

“没事了,走吧。”

我对边上等我的巨蟒说道。

而就在我要离开时,我突然心生一计。

锦绣敢用魏春明葬下的女尸骨灰来制造骨瓶害我,这事可没完!

我将四个骨瓶放在了女尸上,道:“魏春明,挖你所葬之墓的人是册门的锦绣,冤有头债有主,你可得要好好教训下册门。”

这魏春明手段不凡,如果他回来了,并且来这菩萨坟了,看见这四个骨瓶,定是能够看出骨瓶上的欺天骗地之术。

既然林苏荷没死,我这回就不出手了。

而后,我就带着巨蟒回到了林苏荷的四合院。

“在水井下面待着,守好石门。”

我对巨蟒道。

也不知道是因为要重新回井底,还是刚刚被菩萨铜像给震慑到了,这巨蟒有点萎靡不振,好一会才慢悠悠地回到水井下面。


在灯光下,只见有个穿着破烂道袍的老道坐在我面前,一边喝着我的茶,一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茶馆的门不知道被这老道用什么方法打开了。

这种情况下,如果心理承受能力差点的人,怕是要给吓死。

“小崽子,大惊小怪的,看你这怂样!”

老道笑着说道。

“你是来求事的?”我狐疑地打量老道。

大半夜的来茶馆,要么是来闹事的,要么就是来求事的。

我已经一个月没有开张了,自从孙照山的事情过后,一个活都没有。

可老道却摇了摇头,说:“不,是你要来求我事。”

我求他事?

奇了怪。

我根本不认识这老道,我要求他什么事?

“你不仅要求我事,你还要好吃好喝的供着我,给我天大的报酬,我就算要你全身家当,你也不能拒绝。”

老道摇头晃脑地说道。

像是个神经病。

“我要求你什么事?”我问。

“这事我不能说,等你想到了什么事情,便来求我。”

老道故弄玄虚地说道。

如果是正常人,此刻要么骂一句傻比,揍这老头一顿,将他赶走,要么就直接报警。

但……

我看了眼茶馆被打开的大门,思索片刻,马上想到了什么!

接着,我看老道的眼神完全变了。

就像是沙漠中口干舌燥的行人,见到了一汪甘甜的泉水!

“老先生这边请,您这茶质量不好,我给你泡一壶玉前龙井!这是店里的镇店之茶!这龙井是用少女的香汗浸润,再用胸前的体温暖干,称得上极品中的极品!”

我立刻对老道恭敬异常地说道。

“好极!我这落魄的老头,也有这口福啊?哈哈哈,你这小崽子倒是上道!”

老道拍手大笑。

我接着说:“老先生应该没地方住吧?不嫌弃的话,就睡在我这张靠椅上。”

“这不大好,我睡了,你睡哪?”

“我打地铺!”

“怎么好意思啊?”

“这边请,靠椅坐着舒服,当自己家就好了!”

……

招待了这老道,他就躺在了我的靠椅上睡去了,这老头身上有体臭,仿佛几个月没洗过澡了,睡觉时呼噜震天,不时还蹦几个响屁。

但我丝毫不嫌弃他,甚至琢磨着怎么样让他更舒服一点。

到了次日,突然来茶馆的老道还在打呼睡觉,孙照山来了。

可与昨日欣喜痛快不同,今日的孙照山脸色难看。

只听,孙照山说:“出大事了!启哥。”

出大事了。

说着,孙照山就小跑了进来。

我疑惑地看向他。

“昨晚,册门的人并没有去菩萨坟跪着!”

孙照山接着道。

这很正常,魏春明再厉害,又怎么能让一门的人毫无尊严的下跪坟地。

孙照山又说:“不仅册门的人没去菩萨坟,魏春明也没有出手对付锦天河拍卖行!最关键的是……”

话到此,他顿了顿。

“我听说册门的弟子的灾祸之术被魏春明解了!锦天河拍卖行大楼没有什么五行引雷符,魏春明还出手加固了大楼的风水!”

孙照山面色不好地说。

听到这里,我的脸色也有些凝固。

册门跟魏春明化敌为友了?

这确实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魏春明扬言,没有人能再烧锦天河拍卖行大楼,从此以后,大楼气运高涨,风调雨顺,任何魑魅魍魉都靠近不了大楼!”

“魏春明说今后册门他罩了!他要严惩当初火烧锦天河拍卖行的人!”

“启哥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魏春明怎么又跟册门和好了?”

孙照山丧着脸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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