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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之棺:重生背后的秘密全文浏览

给生活加把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王爷之棺:重生背后的秘密》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给生活加把糖”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白长宁萧翊衍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的妾也不行。”大雪纷飞,北风呜咽,等白长宁说服仆人将她从柴房放出去时,积雪已经没过了小腿。宫门外,雪窖冰天,年近八旬的祖母挺直脊梁跪在那里,已然成了一尊冰雕。伸手帮祖母掸去身上的积雪后,白长宁朝天怒吼:“啊!!!”“为什么?老天爷,你是瞎了眼吗?”镇北侯府不该落得如此地步,不该,呜呜............

主角:白长宁萧翊衍   更新:2024-01-09 14: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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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长宁萧翊衍的现代都市小说《王爷之棺:重生背后的秘密全文浏览》,由网络作家“给生活加把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王爷之棺:重生背后的秘密》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给生活加把糖”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白长宁萧翊衍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的妾也不行。”大雪纷飞,北风呜咽,等白长宁说服仆人将她从柴房放出去时,积雪已经没过了小腿。宫门外,雪窖冰天,年近八旬的祖母挺直脊梁跪在那里,已然成了一尊冰雕。伸手帮祖母掸去身上的积雪后,白长宁朝天怒吼:“啊!!!”“为什么?老天爷,你是瞎了眼吗?”镇北侯府不该落得如此地步,不该,呜呜............

《王爷之棺:重生背后的秘密全文浏览》精彩片段


西玄王朝,永乐六年,六月初六。

冷宫西北角一处萧条小院内传来细微的呻吟声。

“痒......”

“痛......”

破旧、昏暗的室内,蜡烛燃烧后的刺鼻烛油味中隐约夹杂着血腥味。

室内正中间有一个大瓮,瓮上面有一颗披头散发的人头。

这人头的主人正是白长宁。

她闭着眼,牙关紧咬。脏污不堪的面上青筋暴跳,额间布满汗珠,显然正经历着极大的痛苦与折磨。

刚才听到的呻吟声便是她发出来的。

此时此刻,她隐在瓮中的身躯不着寸缕,四肢皆被铁环锁在瓮壁上,动弹不得。

被淋上蜜糖的身体,正遭受着成千上万只蚂蚁的噬咬。

而这样的酷刑,她每日都要承受一次,直至达到十个时辰方能出来喘息片刻。

日复一日,整整一百八十三日,新旧伤痕交叠,身体早已千疮百孔,可她仍是咬牙坚持了下来。

她还不能死,还要替父兄守好这镇北侯府!

强烈的痛感令她眼前一片模糊,思绪渐渐飘回到年前的腊月二十九......

也是在这本应阖家团聚的除夕之夜,镇北侯府的天变了。

那日,她和阿娘、祖母,以及一众仆人,正在装扮侯府以迎接新春的到来。

红色的福字贴满了屋门、窗棂,好不喜庆。

一切就绪后,便一同盼望着父兄能从边关回家团聚,没想到,等来的却是一封封讣告!

报!!!

镇北侯——白震天,阵亡!

嫡长子——白瑾,阵亡!

嫡次子——白泽,阵亡!

嫡三子——白烨,阵亡!

嫡四子——白彦,阵亡!

这一刻,镇北侯府陷入悲恸之中!红色的福字,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高悬府门旁的一对红灯笼被撤下,换成了白灯笼。

也是这一日,阿娘踏入与阿爹共枕多年的卧室,再也没出来......

她也是哭得肝肠寸断,哭到最后,像个流不出泪的木偶,了无生气。

偏偏这节骨眼上,宫里还来了道圣旨,说是圣上念在镇北侯府男儿为国捐躯,特赐其唯一的嫡女白长宁即刻入宫为妃,享受恩宠。

昏厥后又醒来的祖母得知后,命人将她绑在柴房,颤巍巍被侍女搀扶着上了马车,誓要进宫求陛下收回成命。

永乐帝年近六旬,宁儿年方十六,如何是良配?再者这边白家男儿尸骨未寒,天家做的未免太难看。

临出门时,祖母回头告诫她:“宁儿,记住,我们镇北侯府之女绝不为妾,哪怕是天家的妾也不行。”

大雪纷飞,北风呜咽,等白长宁说服仆人将她从柴房放出去时,积雪已经没过了小腿。

宫门外,雪窖冰天,年近八旬的祖母挺直脊梁跪在那里,已然成了一尊冰雕。

伸手帮祖母掸去身上的积雪后,白长宁朝天怒吼:

“啊!!!”

“为什么?老天爷,你是瞎了眼吗?”

镇北侯府不该落得如此地步,不该,呜呜......

轻轻依偎在祖母身边,她细细呢喃:“祖母,你们都不要阿宁了吗?阿宁会乖的。”

回应她的只有怒号的北风以及簌簌落下的雪花,白长宁缓缓闭上了眼,打算随她们而去。

“咯吱咯吱......”

靴子踩在雪地上的声音,一个太监递过来一张纸。

她缓缓睁开眼,上面只有寥寥数字:镇北侯府一百六十三口。

白长宁瞳孔震颤,而后赤眸轻敛,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镇北侯府嫡女白长宁领旨——进宫!”

想到长嫂及其腹中尚未出世的侄儿,还有镇北侯府的众人,她根本没得选。

“告诉那人,务必厚葬我的家人。”

说完,她便一步步朝着宫门内走去......

刚一入宫,便被封了贵妃,奇珍异宝等赏赐更是数不胜数。

在寻常人眼中,这已经算是天家给的极大恩赐了。

更有碎语,说镇北侯府这个嫡女命就是好,所有人的死,换来了她的盛宠不衰。

可没人知道的是,入宫第一天,她便被永乐帝扔进了这冷宫中,受万蚁噬咬之痛。

外面盛传的恩宠不断皆是假象罢了。

当她受不住,想要咬舌自尽时,永乐帝让人卸了她的下巴,笑容阴冷地告诉她:“你死了,镇北侯府也会彻底消失。”

所以,她不能死,也不敢死。

哪怕日日被鞭挞得浑身是伤,伤口上被抹上蜜糖,赤身裸体被锁在这瓮中,她也得撑着。

其实,她想不明白,为何战功赫赫、忠君爱国的镇北侯府会落得如此地步?

永乐帝为何招她进宫,又日日折磨?

就在她再次想不通的时候,破旧的大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

一身华丽宫装的女子在宫女们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臭死了!”

来人妆容细致,头上别着金步摇,用一块粉色的帕子捂着口鼻,看向白长宁的眉眼中满是嫌弃。

这人是永乐帝最近的宠妃——云妃,也只有她知晓她的真实处境,她打小就和白长宁不对付。

因为有白长宁在,所有人的目光都会被她吸引,而她就像是个陪衬的丫头。

偏偏白长宁无论是家世、长相,都在她之上,这叫她如何不气?

在冷宫中的这段时间,她来得很勤。

不外乎就是言语羞辱,扇扇巴掌,让宫女鞭打的时候下点狠手罢了。

白长宁已经麻木,懒得搭理她,闭目养神,全身心抵制蚂蚁啃食带来的剧烈痛感。

云妃让人搬来椅子,坐在她面前。

语带讥讽:“白长宁啊,白长宁,这被蚂蚁啃食的滋味如何啊?只要你跪下舔本妃的鞋底,本妃就去陛下面前替你求情,如何?”

白长宁像是没听到一般,仍旧不发一语。

云妃顿时气急,上前就是一巴掌。

“啪!”长宁脑袋被打向一边,脖颈撞到了钝钝的瓮口,生疼不已。

“贱人,本妃最见不得你这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呸!”

白长宁朝她吐出一口血水,里面混着一颗被打掉的大牙。

“滚!”白长宁眼神冰冷如霜。

“你找死!”云妃拿过一旁的木条,就准备下狠手,可她想到什么,又将木条扔掉了,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

这笑意莫名令白长宁感到不安。

“你笑什么?”

“我笑你啊,白长宁,你真是贪生怕死之辈啊!本妃若是你,早就自尽去阴曹地府和镇北侯府所有人团聚了,哪里还会在此苟且偷生?”

长宁大骇:“你说什么?镇北侯府怎么了?”

“哦,你还不知道啊?镇北侯,也就是你那死去的老爹,被查出通敌叛国,镇北侯府除你外,剩下的一百六十三口,不,应该是一百六十四口才对,昨日午时已经全部处斩了。

啧啧,可怜你那侄子,刚出生一天就一起斩了!那脑袋才拳头大点,真是造孽哟!”

“不......”不会的,长宁的嘴唇颤抖着,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侄儿出生了,可是她再也见不到了。孩子,都怪姑姑没用。

“噗!”

长宁喷出一大口心头血,脸色苍白似鬼。

见此,云妃得意不已,继续在她伤口上撒盐。

“要说这通敌叛国的证据还是你那个青梅竹马的林玦递上来的呢!不过,最惨的还当属镇北侯,入了土都不得安宁,骸骨还被拉出来鞭尸,这怕是再也投不了胎了吧!呵呵呵呵......”

“呕......”鲜血飞溅在地上,犹如妖冶的彼岸花。

她的意识渐渐模糊,就在即将完全丧失时,耳边传来宫女们的惊呼声:“不好了,翊王逼宫了!”

紧接着,长宁便紧紧合上双眼,再也没了气息......


西玄皇宫,御花园

白长宁已经在这凉亭内候了两个时辰了,就连午膳也没用。

这凉亭又四面透风,此刻真是饥寒交迫。

“公公,未时已经过了?陛下怎的还不召见我?”

长相油腻的太监捏着兰花指,白了她一眼:“陛下下了朝,还要用午膳,且等着吧!”

寒冬腊月,陛下把她扔在这,想必是想让她吃点苦头,根本就不重视,可苦了他,陪她在这受冻。

白长宁本就心中烦躁,没想到一个太监也对她阴阳怪气。

她的脸瞬间沉了下来,凉声道:“待会儿我见到圣上,倒是要问问他,这宫中的奴才不懂礼仪该如何治罪?”

太监急了:“奴才哪里伺候不当了?姑娘要如此诋毁奴才?”

白长宁哈出一口白气,搓了搓手:“若真懂礼仪,如何坐到现在,都没有一盏热茶,没一碟糕点?宫中便是如此待客的?”

太监脸色一僵,不知如何辩解的时候,永乐帝的贴身太监方一走了过来,说是陛下让白长宁去太和殿偏殿面圣。

跨下台阶的时候,白长宁的腿顿住,转身对着方一道:“方公公,这手底下的奴才该好好管教一下了,免得陛下发现了,说公公治下不严。”

方一是个人精,早已猜了个七七八八。

手中的拂尘朝着那太监的脸抽去:“没眼力见的东西,白姑娘是陛下亲自召进宫的,身份金贵着呢,等杂家回来再收拾你。”

随即又笑嘻嘻地转头对白长宁道:“白姑娘,咱们快些走吧,省的让陛下久等。”

..........

翊王府,萧翊衍看着地上厚及膝盖的积雪,神色复杂......

去偏殿的路上,白长宁一直在想,见到永乐帝时,该如何控制情绪?

她真的怕那蚀骨的恨意不小心流露出来,毕竟她恨不得在他身上扎上千百个窟窿。

待会儿,他强行要纳她进后宫的话,她当如何?

这老匹夫,一大把年纪,自然不可能是真的喜欢她,想来是想将她困在这后宫中,从而掣肘镇北侯府。

眼前不由闪过萧翊衍那冷冽的眉眼,心中忐忑:他会来吗?

不知不觉,人已经随着方一踏入了偏殿。

“臣女白长宁,见过陛下。”

永乐帝端坐在主位上,看向她的目光中闪过惊艳与审视。

“无须多礼,今日召你进宫本就是闲聊,不用拘谨。坐吧!”

看着永乐帝一副伪善的口吻,她忍不住想吐。

“长宁,你可知玄甲士?”

永乐帝直直盯着她的脸,不放过任何一丝表情,希望找到蛛丝马迹。

只是终究要让他失望了,白长宁倩丽的脸上闪过疑惑的神色:“玄甲士?是什么?陛下恕罪,臣女不知。”

永乐帝见她的表情不似作假,看样子她是真的不知晓。

摆了摆手:“没什么,朕只不过是随口问问。对了,长宁,听方一说,你今年已经十六了,年龄不小了,该嫁人了。”

白长宁低着头,隐在袖中的手紧紧握紧,指甲生生嵌入肉内。

终究还是要来了吗?

“谢陛下挂念,祖母还想留长宁在家多陪她老人家几年。”

“这嫁人,乃是女子一生中重中之重的事情,切不可耽误了。不知长宁可喜欢这宫中?”

喜欢你妈!白长宁差点忍不住爆粗口。

永乐帝这个糟老头子,人老心不老,一大把年纪了,还想祸害她。

“回陛下,长宁自小野惯了,宫里规矩多,不适合长宁。”

“没关系,朕会让宫中的嬷嬷好好教导你的。”

不知为何,听到这句话,白长宁浑身汗毛竖起,鬓角也沁出汗来,她感觉又有万千蚂蚁爬过她的身体。

“长宁,你进宫来,乃是你镇北侯府的福分。”

白长宁:去你妹的福分。想老牛吃嫩草,老匹夫,你要脸吗?

心中虽然恨极,但是她还是脸带遗憾道:“陛下,虽然臣女也很想要这福分,但是却不能要。”

“为何?”永乐帝不解。

“因为,因为......”白长宁心中默念了一下:萧翊衍,对不起了。

而后继续道:“因为我和翊王......”

可她话还没说完,外面便传来通传声:“翊王殿下求见!”

“他怎么来了?传他进来吧。”

当一身紫色织锦长袍,外套着墨色裘皮大氅的萧翊衍从门外走进来时,雪光给他身后镀上一层白光,仿若从天上走下的神祇。

在此刻的白长宁眼中,他真的是神,救她于水火的神。

“老九,今儿个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吗?你竟然进宫了?”

萧翊衍来了,他自然不能继续揪着白长宁。

这老九,打小就去邻国当质子了,近两年才回来,两人之间并不亲近。

再者说,皇家,最不需要的便是亲情。

萧翊衍微微弯腰行了一礼,而后自顾自地坐到了白长宁旁边的座椅上。

“皇兄,今日臣弟进宫是为了她而来。”

修长的手指直指旁边的女人。

永乐帝的眉头蹙起,显然有些不悦了:“为了她?你想做什么?”

“求皇兄给我和白长宁赐婚。”

此话一出,站在一旁的方一大气都不敢出,生怕陛下将怒火牵连到他身上。

这翊王当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竟然想同陛下抢人。

尽管永乐帝心中已是怒火中烧,却仍旧要端着他帝王的架子。

“哦?翊王和镇北侯府还有交集?”

“并无,臣弟只和白小姐有过一面之缘。”

永乐帝倒是来了兴致,“一面之缘便要求娶,皇弟未免太将婚姻之事当儿戏了?”

“皇兄说的是,可是白小姐见臣弟仙人之姿,只此一面便对臣弟情根深种。皇兄应该知晓,臣弟的性命是白小姐救下的,如此大恩,臣弟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了,望皇兄成全。”

萧翊衍说的头头是道,旁边的白长宁却是脸上火辣辣。可还是配合地露出娇羞的神色。

这男人,明明不是这样商量的。什么一见钟情,情根深种?这一下,倒是变成她上赶着嫁给他了。

永乐帝浑浊的双眸中闪过精明,略微思索后竟然答应了。

“好,朕这就拟旨赐婚。”

“谢皇兄。”

“谢陛下。”

两人齐齐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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