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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完整文集阅读

陆尽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其他小说《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是作者“陆尽野”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乔予薄寒时,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卧槽,楼下来了辆库里南!好帅啊!”“我刚才看见车里的人了,大长腿,顶着一张嚣张邪肆的狼狗脸!”“是哪个男明星吗?”“没见过!可能是个糊咖!”“长那么帅,还糊?可惜了。”一群人趴在窗户边,眺望着楼下。南初正想过来凑个热闹,八卦一下,结果手机就响了。来电显示——【有名无实的正......

主角:乔予薄寒时   更新:2024-04-24 21: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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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予薄寒时的现代都市小说《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完整文集阅读》,由网络作家“陆尽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他小说《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是作者“陆尽野”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乔予薄寒时,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卧槽,楼下来了辆库里南!好帅啊!”“我刚才看见车里的人了,大长腿,顶着一张嚣张邪肆的狼狗脸!”“是哪个男明星吗?”“没见过!可能是个糊咖!”“长那么帅,还糊?可惜了。”一群人趴在窗户边,眺望着楼下。南初正想过来凑个热闹,八卦一下,结果手机就响了。来电显示——【有名无实的正......

《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完整文集阅读》精彩片段


新月型的双眼皮,眼尾弯弯的,眼睛大而圆,都是杏眸!


那小鬼,六七岁?

卧槽……不会是……

陆之律想入神了。

薄寒时胳膊肘撞了一下他,“被乔予怼自闭了?走了。”

陆之律这才回过神来,他看了一眼乔予已经走远的背影,忽然拉住薄寒时的手腕。

“寒时……”

薄寒时视线落在陆之律抓着他的手上,微微皱眉,多少有点嫌弃:“你还嫌我们绯闻不够多?”

“什么?喂,我有正事跟你说……”

男人已经甩开陆之律的手,迈着长腿兀自朝1号楼走去。

SY集团一直有个传闻,传的风言风语。

因为薄寒时和陆之律时常在一起工作,两个顶级养眼的大帅哥在一起久了,关系又好……难免会让人遐想非非。

有人说,薄寒时是陆之律心尖的白月光。

但因为薄寒时是个直男,两人同窗多年,陆之律一直试图掰弯对方,但无奈对方压根不接招……

于是爱而不得的陆之律,心灰意冷,这才娶了门当户对的南家千金,从此默默守护着薄寒时……这传言,要多离谱就有多离谱。

SY的员工,甚至心疼南家千金,觉得南家千金和陆之律形婚,太不容易了。

可事实上呢,作为当事人之一的南初本人,半夜躲在被窝里,偷偷登上SY的论坛,磕起自己老公和薄寒时的CP。

禁欲克制的高岭之花VS纨绔邪肆的情场浪子,磕的南初姨母笑。

回了办公室。

陆之律大脑还在飞速运转着。

他把那天的细节全部回忆了一遍,眉心狂跳。

那孩子绝不可能是南初的,南初眼尾微微上扬,是典型的桃花眼!

那孩子稚嫩的小脸,和乔予的脸,重合在一起……相似度至少有五成!

陆之律拿起车钥匙,倏然起身,大步朝电梯口走!

……

星光杂志社。

“卧槽,楼下来了辆库里南!好帅啊!”

“我刚才看见车里的人了,大长腿,顶着一张嚣张邪肆的狼狗脸!”

“是哪个男明星吗?”

“没见过!可能是个糊咖!”

“长那么帅,还糊?可惜了。”

一群人趴在窗户边,眺望着楼下。

南初正想过来凑个热闹,八卦一下,结果手机就响了。

来电显示——

【有名无实的正牌老公1】

南初没有立刻接电话,而是盯着这来电显示,愣了几秒。

按照陆之律那么傲慢的性格,竟然会在提了离婚大吵一架后,主动给她打电话?

这是求和吗?

南初清了清嗓子,慢悠悠的接起电话:“喂,找我什么事?你是后悔提离……”

话还没说完,陆之律已经打断她。

“我在你杂志社楼下,下来,我有话问你。”

“……!”

他竟然跑来她工作的地方!

“你是抓我去离婚的吗?”

“不是。”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不是离婚,南初松了口气。

要是真离婚,她真不知道怎么面对她爸妈,还有南氏的资金流问题……

三分钟后,南初下楼了。

陆之律就站在那辆显眼的库里南车旁,人够帅,车也騒包。

南初立刻把他拉到了角落里:“你别告诉我,你来找我,就是为了在我杂志社门口当车模?”

“那个小孩儿究竟是谁的孩子?”

“我不是说了,是我和苏……”

陆之律沉着脸打断她,“还撒谎?乔予都跟我说了,那孩子不是你生的!”

南初诧异,立刻恳求道:“予予找过你了?你可千万别把这件事抖出去!算我求你了,要是你告诉薄寒时,薄寒时一定会抢走孩子的抚养权!”

陆之律眉心一跳。



识趣,是乔予现在运用的最好的技能。


到了晚上,薄寒时买饭回来。

乔予将一只烫伤药膏递给他:“我刚才去医生那边开的,你想用就用,不想用就丢了吧。”

“饭。”

言简意赅,大概是因为不想跟她多说一个字。

乔予正准备将那只烫伤药膏放回桌上,去接薄寒时手里的盒饭。

男人突然从她手里将烫伤药膏抽走。

他接受了。

乔予接过盒饭,依旧是问:“你吃过了吗?”

“嗯。”

他只淡声应了一声,便道:“我出去抽根烟。”

……

薄寒时和乔予守了相思整整一夜。

第二天上午,相思醒过来时,看见两人关切的眼神,苍白的小嘴咧了咧。

乔予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询问:“相思,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小家伙摇摇头,因为刚醒过来,小奶音有些哑,“妈妈,爸爸,你们能不能不要分开?”

刚醒来,就操心他们大人的事情。

乔予多少有点内疚,“相思,你刚做完介入手术,先好好养病。我和爸爸……现在不会离开你,会一直陪着你。”

“真的吗?等我病好了,也会一直陪着我吗?”

小奶包澄澈乌黑的大眼,不确定的看向薄寒时。

那干净无邪的眼神里,有明显的渴望和期待。

一下击中他心脏处最柔软的地方。

薄寒时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爸爸,你不会让妈妈离开我,会跟我和妈妈一直在一起的,对吗?”

男人缄默了几秒。

乔予立刻说:“相思刚醒,你、你去叫一下医生吧,让医生过来看看情况。”

“嗯。”

薄寒时被乔予顺利支开。

小相思眼底落寞,垮着小脸严肃的说:“妈妈,你不会跟我去爸爸家,对吧?”

“相思,我……妈妈很爱你,爸爸也很爱你,不管爸爸妈妈是否在一起,我们都会爱你,而且会加倍的爱你。”

“哼,大胖的爸妈离婚也这么说,可过了没多久,大胖爸爸就重新找老婆了,大胖的后妈有了自己的小宝宝,再也不喜欢大胖了。大胖的妈妈说会一周来看一次大胖,结果呢,一个月了都没来看他。哼,你们大人就会骗人!”

大胖,是相思在班里最好的朋友。

小家伙说着说着,委屈的眼睛红了。

眼泪滚滚。

乔予看了心里很不是滋味,试图安慰她,“你爸爸说了,他不会结婚的,也不会再谈恋爱,更不会再跟其他女人要小孩。你爸爸是很言而有信的人,他只会宠你一个小孩。”

小家伙扯着小嗓子问:“既然爸爸没有其他喜欢的人,为什么不跟妈妈结婚?”

“相思,爸爸和妈妈虽然不能在一起,但你依然是爸爸和妈妈的小宝贝啊。爸爸不会结婚,妈妈也跟你保证,妈妈不会开始新的感情,更不会丢下相思不管。”

“骗子!大骗子!之前妈妈明明说好,要跟我一起去爸爸家!原来妈妈就只是想丢下我!我不要你们了!你们都是骗子!”

小家伙越说越激动,呛到口水,咳嗽个不停。

乔予连忙帮她顺着气,柔声低哄:“妈妈不会丢下你的,妈妈那么爱你,怎么会舍得丢下你?相思,是妈妈不好,妈妈再也不说这些了好吗?”

薄寒时从病房外进来:“我和你妈妈,会永远陪着你。”

男人从容坚定的声音,像是一剂安定剂。

听到爸爸这么说,相思的哭声,戛然而止。

小奶包鼻涕吹出一个泡,“爸爸,你说真的?”

“嗯,真的。”

相思招手:“爸爸你过来!”

薄寒时走到病床边。



乔予连忙回到医院。

南初说:“相思想喝酸奶,我就带她去楼下的便利店买酸奶,我刚付完钱,一转头人就不见了!”

乔予还算镇定,“我们去便利店查监控吧!”

便利店老板人不错,听说她们丢了孩子,二话不说就调出了监控给她们看。

画面里,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将相思掳走了……

“予予,这什么人啊?你认识吗?要不我们报警吧!会不会是薄寒时的人啊?”

乔予脸色苍白的摇头,“不是,这个人……是乔帆的助理,一定是乔帆!”

她只想到乔帆会找到温晴,用温晴来威胁她。

可没想到,乔帆为了和叶家攀关系,连六岁的孩子也绑!

乔予立刻给乔帆打了一通电话,她失控大吼:“乔帆,你绑走相思到底想干什么!”

电话那边的乔帆,气定神闲,啧舌道:“予予,瞧你,这说的什么话,我就是派人去把相思接来西洲玩玩儿,再怎么说,我好歹也是相思的外公,我想我孙女了,看看她都不行吗?”

“乔帆,你别再惺惺作态了!你要是敢动相思,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小相思就是乔予的软肋。

抓住这个小野种,就等于捏住了乔予的致命点。

乔帆再清楚不过,“予予,回家看看吧,你也六年没回家了。这些年,爸还是想你的。”

乔予攥着手机的手,怒到发抖。

这虚伪的父爱,令她恶心。

……

南初开了两个小时的车,将乔予送到西洲乔家。

乔予站在乔家别墅的大门口,忽然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这里,明明曾是她的家,可记忆里,这个家却没给过她一点温暖美好的回忆。

乔予捏紧了拳头,踏进了乔家大门。

刚到客厅,乔子安便从楼上下来,“哟,这不是我姐吗?好久不见啊,姐!”

乔子安,乔帆和丁雪梅在外面生的孩子,仅比乔予小一岁。

她十岁那年,乔帆就是在这个楼梯转角和温晴吵架,乔帆想将丁雪梅母子接回乔家,温晴不肯,他便指责温晴生不出儿子。

两人争吵推搡之间,乔帆失手将温晴推下楼,导致温晴成了植物人,一睡便是十一年,直到三年前,才在乔予的照顾下苏醒。

乔予这辈,是“子”字辈,就因为乔予是女孩儿,所以乔帆连字辈都不愿意给她,糊弄的给她取了个名字,名“予”。

予嘛,任予任取。

她的存在,就是乔帆用来上位的联姻工具罢了。

而乔子安呢,光听名字,就知道是被宠大的小孩,子安子安,不仅有字辈,还寓意父母希望这个孩子平安顺遂。

乔予冷道:“谁是你姐,饭可以乱吃,人可不能乱叫!乔帆呢!他把相思藏哪儿去了!”

提起乔相思,乔子安脸色微变。

很快,他又吊儿郎当的说:“虽然那是个小野种,不过你放心吧,那小野种身上毕竟流着你的血,我爸不会真把她怎么样的。”

“乔帆呢,我要见他!”

相思不见了,乔予整个人处在爆发的边缘。

她作势就要上楼去找人。

乔帆从实木楼梯上下来,皱眉训斥:“一回来就嚷嚷!还有没有规矩!直呼为父的名字,像什么样子!”

乔予冷笑,“连自己的孙女都要绑架,又像什么样子!”

“你!”乔帆脸气黑了。

乔子安:“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爸怎么可能会绑架相思?相思都六岁了,你也没带着相思回家看看,爸只是想你们了而已。”

“六年前,你们把我赶出乔家,我就已经和乔家断绝了关系,现在,又在攀哪门子的亲人关系?”

乔帆高高在上的看着她,一副教育的口吻:“血缘关系,是你说断绝就断绝的?你去问问西洲法院,究竟有没有断绝父女关系这一说?”

乔予扯了扯唇角,讥笑道:“西洲法院,您说了算!乔子安撞死了人,你却让薄寒时顶罪,乔州长,指黑为白是你最擅长的事情!何必问我?”

“啪!”

乔帆一巴掌,狠狠甩在乔予脸上。

“逆女!”

乔予嘴角被打出血,她没哭,只是猩红着双眼,怒瞪着乔帆,一字一句咬牙道:“我要见相思!”

“先跟我去叶家道歉。”

乔帆拉她的衣袖,被乔予甩开。

乔予像是疯了一样的固执,她站在原地,动也不动,“没见到相思之前,我哪也不去!”

乔帆有些不耐烦了,“叶家那边专程为你设了饭局,去晚了不好。”

“乔州长是耳聋吗?我说,我要见相思,没见到相思,我哪儿也不去!”

乔予双眼赤红,目光异常冷厉。

像是再晚几秒钟,她的耐心就会被彻底磨光,极端起来仿佛会拿把刀砍人。

乔子安发觉不对劲了,有些后怕:“爸,要不先让姐看看那小孽种吧?”

乔帆恨铁不成钢的摆了下手,似是妥协,“快点,别让叶家等久了!”

“姐,我带你去吧,相思在小阁楼里。”

一听是小阁楼,乔予一把推开乔子安,冲向了三楼。

乔帆眼神示意了下,乔子安立刻跟上去。

阴暗闷热的小阁楼里,传来虚弱的小女孩声音……

“妈妈……妈妈……妈妈救我……”

“咚!咚!”

相思在里面拍门求救!

乔予失控了,对乔子安吼道:“开门啊!”

小阁楼的门一打开,乔相思的小身体就倒进了乔予怀里。

“相思!相思你怎么样?”

乔相思小脸惨白,毫无血色,奶白的额头上全是汗水。

她张着小嘴,呼吸困难,快要晕过去。

“妈妈,相思好怕,里面好黑……”

乔予忍了一路的情绪,彻底崩溃,她朝乔子安歇斯底里怒斥:“为什么把她关在这里面!你们是疯了吗!对一个孩子下手!”

乔子安被乔予的突然爆发吓到,他结巴着说:“姐,这、这也不能怪我们啊,这小屁孩儿一路上又是喊又是叫,还对我和爸又踢又咬的,要是不关着她,她早跑了!”

乔帆听到楼上的动静,上来训斥了一句:“要怪,就怪她自己太不听话!这就是不听话的代价!乔予,别在这个小野种身上浪费时间了,叶家那边还等着呢!”


只是,爸爸和妈妈之间,比这个还要严重。


“那爸爸,你会永远不原谅妈妈吗?”

永远?

永远太久。

当初,乔予也说,永远爱他,永远在一起。

可后来呢,“永远”这个词,像是绚烂烟火,转瞬即逝。

薄寒时看着相思可爱稚嫩的小脸,他坦诚道:“我没想过那么久,但至少现在,我做不到原谅。”

相思眼圈红红的,鼓着小脸说:“可是我觉得妈妈也很难过,让她在外婆和爸爸之间选一个,妈妈选了外婆,虽然妈妈对不起爸爸,但是当时妈妈一定很难受。”

没想到,相思这么小,竟然会这么明白抉择的痛苦。

是啊,择其一,怎么选都是对的,也都是错的。

当年,就算乔予不站出来指认他,乔帆一样会利用西洲州长的身份,将他送进去。

可他不是圣人,他偏执,痛恨背叛。

如果当年指认他的那个人,不是乔予……

他揉揉相思的脑袋,“不管我和你妈妈之间如何,你都是我女儿,爸爸保证,不会比你妈妈爱你少。”

“爸爸,对不起。”

男人眸色一怔,似是诧异:“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

“我刚才骂你是大坏蛋。”

薄寒时勾了勾唇角:“所以,你现在是愿意理我了?”

“嗯!勉为其难吧!”

因为哭了好久,她小奶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有些小傲娇。

傲娇这点,似乎是随了他。

薄寒时看着这张和乔予有几分相似的小脸,终是动了恻隐之心。

他问:“这六年来,你跟你妈妈过的怎么样?”

相思先是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是好,还是不好?”

薄寒时眼底多了几分探究。

“有时候好,有时候不好,这也是分情况的。”

听着小包子小大人般的口气。

薄寒时耐心问道:“那好在哪里,不好在哪里?”

“爸爸,你很想知道吗?你还爱着妈妈对不对?”

相思乌黑的大眼,天真无邪的盯着他,像是想从他口中得到肯定答案。

薄寒时沉默了几秒。

“不爱了。”

男人语气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上的波澜。

相思努着小嘴,有些丧气。

看来,爸爸真的没法再和妈妈在一起了?

“我跟妈妈在一起,很开心,我爱妈妈,妈妈也爱我,妈妈说我是她的小宝贝,她可以为了我放弃一切。但是,妈妈为了养我和外婆,很辛苦的挣钱,她去挣钱,就没法陪我啦。我一个人在家真的很想她。”

“还有吗?”

“有啊,我们是租的房子,有一次,房东阿姨把我们赶出来啦,我们大半夜站在马路上,还以为要睡大街呢!还好有干妈帮忙!”

薄寒时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刺了下,麻麻的刺痛,“你们……经常搬家?”

相思点着小下巴,掰着手指头数:“是呀,在我印象里,我们搬了三次……不对,四次家!哎……妈妈说她养不起我,爸爸,我跟着你过,可以给妈妈减轻负担吗?”

她懂事到,让薄寒时胸口的酸楚泛滥。

“可以,你住在这里,你妈妈……会轻松许多。”

相思难过的小肩膀塌下去:“虽然爸爸很好,可我还是想妈妈。爸爸,妈妈什么时候来看我呀?”

“再过半个月吧。”

“啊?那么久?”

让乔予半个月见一次孩子,也是为了减少他和她的碰面。

他不想再藕断丝连。

可因为有相思,他们又肯定会有牵连。

看着相思闷闷不乐的样子,薄寒时心脏处微微塌陷。

终是松了口:“如果你实在想去找她,我让徐叔叔带你去。但,不能过于频繁。”

“爸爸,你也太好了!我爱你!”



可当她看见他左胸口那道明显的疤痕时,却怎么也笑不出了。

这就是他在狱中差点被刺中心脏的那个刀疤吧?

她缓缓伸手抚了上去,将脸埋进薄寒时肩头,泪水肆意……

好像她说再多的对不起,都显得苍白无力。

……

结束后,已经是下半夜。

薄寒时晚上喝了酒,胃疼的厉害。

乔予套上衣服,下楼去厨房给他冲蜂蜜水。

薄寒时靠在床头,调整着呼吸,试图让胃痛缓解一点。

手机忽然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他不想接,掐断一次。

下一秒,又响起。

男人微微拧眉,接了起来:“谁?”

口气很不好。

可那边的小奶音软软的,很亲切,“叔叔,是我呀!相思!你怎么那么凶?”

“……”

薄寒时有些无奈和语塞。

这大半夜的,这小鬼给他打什么电话?

“你怎么还不睡?”

虽然有些不耐烦,但薄寒时的口气,却比刚才柔和了许多。

那边的小奶包叹气:“我本来睡着了,可做了个噩梦,就被吓醒了!我妈妈不在家,她工作还没回家,我不想打扰她,但是我又害怕,就想给叔叔打电话了。不过,叔叔原来也没睡!我跟叔叔真是心有灵犀!”

小相思话很多,薄寒时听了她许久的絮叨。

直到乔予端着蜂蜜水准备进卧室。

薄寒时对电话那边说:“早点睡吧,如果还害怕,就玩会儿游戏吧。”

男人的声音很温柔,也很有耐心。

乔予愣在房门口,没有进去。

他是在跟宋依依打电话吗?

电话里,相思念念不舍:“好吧!那叔叔,我挂了哦!晚安!”

“晚安。”

他们互道晚安后,薄寒时这才挂掉电话。

挂完电话,他看着电话记录,唇角不自觉的牵了牵。

这小鬼,真是个自来熟。

不过,还挺可爱。

薄寒时也说不上来为什么,明明不喜欢小孩子,却跟这个小家伙,很投缘。

乔予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薄寒时似乎,真的爱上宋依依了。

情不自禁对着电话记录笑的时候,大概是一段新感情开始的最初模样。

乔予尽量让自己忽视心底那抹落寞,进了卧室,“蜂蜜水好了。”

她将蜂蜜水递给他。

薄寒时慢慢喝着,胃疼缓解了不少。

她想起白天在香家专柜,碰到宋依依和小奶狗的事情,怕薄寒时入戏太深,以后若是知道宋依依背叛他,会再次绝望,重蹈覆辙。

她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试探性的问:“你……最近和宋小姐感情还稳定吗?”

男人端着蜂蜜水的修长手指,一怔。

他看着乔予那双渴求欲很深的目光,有些讶异。

她这么八卦他和宋依依的事,难道,是吃醋了?

“还不错。”

说完,他审视着她眼底的情绪变化。

可乔予的眼底,没有一丝失望,她反而是松了口气:“那就好,不过,女孩子还是需要陪伴的,如果你一直忙于工作,宋小姐也可能会失望,一个人失望久了,可能会……”

“砰!”

男人将杯子重重放在床头柜上,打断了乔予的话。

“我陪不陪宋依依,轮不到你置喙!”

乔予不敢吭声了,转移了话题,“你饿了吗?我去给你煮碗面条吧,面条对胃好。”

问完,她就收走了装蜂蜜水的杯子,又下楼去做面条了。

薄寒时看着她单薄的背影,眉心拧了拧。

对她,又恨又气。

今晚,他才注意到,她脖子上已经空了许久,那银戒指,她似乎真的不戴了。

她那么关心他和宋依依的感情,是希望他和宋依依修得正果,然后她顺理成章的脱身离开他?


能让陆之律喝成这样的事,不多见。


陆之律吞了口烈酒,咬咬后槽牙:“我要离婚了。”

“这事儿头一次听,倒是新鲜。”

薄寒时挑挑眉,姿态慵懒的握着酒杯碰了下陆之律的酒杯,又品了口酒。

烈酒辛辣,入喉刺激,男人眉心皱了皱。

仿佛在他听来,陆之律只是在说“今晚有点冷”一样。

他这过分平静的反应,是不是多少有点不尊重兄弟了?

“兄弟!你还是不是人啊!我说!我要离婚了!”

薄寒时淡淡的瞥他一眼,很直白的说:“没结过婚,不知道离婚什么感觉。”

“……咳!”

陆之律差点呛到!

“你这是什么安慰人的方式?不过,听起来,你好像比我还惨。至少,我还有个坟墓能躺躺,不像你,孤家寡人,直接暴尸荒野。”

“我看你也不太伤心,我还有点工作,要不我先回集团?”

薄寒时起身,作势要走。

陆之律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别介!你走了,我跟谁倒苦水?”

“你提的,还是她提的?”

“我提的,她大概是没想到我会提离婚。”

“原因。”

男人一张高冷扑克脸,不像是在关心他,倒像是例行公事。

陆之律好笑道:“你怎么跟民政局办离婚的工作人员一样官方?”

“你对南初,究竟有没有感情?”

薄寒时话少,可问的每个问题,都直击要害。

陆之律一时间被问愣住了,他好像……从没想过这个问题。

当初,只觉得南家在帝都也算名门,虽然比陆家是差了许多,但也还算登对。

南初呢,帝都大学新闻系毕业的,名校毕业,人也长得漂亮,到了长辈面前,嘴巴也够甜。

“你又不是不知道,当时我家里催的紧,我看合适,就想着凑合凑合得了。结果,我他妈结婚两年,过的跟和尚似的,这就算了,她现在不知道从哪儿忽然带回来一个六七岁大的孩子,跟我说,这孩子是她和她初恋的女儿。给我气的,我二话不说提了离婚。”

陆之律越想越生气,又灌了一大口酒。

薄寒时指腹点着杯壁,思忖了几秒,幽幽开口:“初恋啊。”

“不就是那个叫苏经年家伙,到现在也没回国,他要是回来,我好赖看看那家伙长什么样,能让她牵挂这么多年,我倒要开开眼!”

“你没戏了,离了吧。”

“……”

陆之律震惊的看着他,“你还是我兄弟吗?”

“你就算再好,能干得过人家初恋?”

陆之律捏着酒杯,黑着脸,却不得不赞同:“也是,你是过来人,你最知道初恋的威力有多大了。”

互相伤害这事儿,他没输过。

“……”

薄寒时咬了咬牙,“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陆之律手机响了。

他瞥了一眼屏幕,有些不耐:“谁啊,这个点打电话给我。”

但他还是接了。

电话那边传来一道熟悉的清丽女声——

“陆律师,我是乔予。”

“乔予?”

端着酒杯的薄寒时,闻言,黑眸一怔。

“乔予,你找我什么事儿?”

难道是南初找她当说客?但他一向不喜欢乔予,南初不至于蠢到让乔予来当说客。

“陆律师,你现在有空吗?”

“没有。”陆之律很果断的拒绝了。

电话那头的乔予,沉默了几秒,很认真的说:“陆律师,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但是我找你,是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你看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见一面,当面说清楚。”

很重要的事……

陆之律瞥了眼身旁的男人,忽然起了玩心,“知道不夜港酒吧吗?我现在在不夜港喝酒,你可以过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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