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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荐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精彩片段
眼下面对男人的苦苦哀求,沈晚瓷才不想趟这个浑水,对他淡漠说道:“我马上就不是薄太太了,求我没用。”
给冯建辉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去求薄荆舟,想着女人心软,所以他才一进来就跪到了沈晚瓷面前,“薄太太,薄总是因为您才动的怒,您要是不原谅我,我就是当着薄总的面以死谢罪,他也不会放过我啊!”
沈晚瓷还要赶着去上班,没工夫在这里听他废话,“这件事,我帮不上忙。”
她绕开他就要走。
眼见着要失去这最后的机会,冯建辉心里一慌,下意识要去抱沈晚瓷的腿,但手指触碰到对方裤脚的那一瞬间,突然福至心灵,硬生生把手收了回来。
一抬头,果然看见薄荆舟的目光正落在他伸出去的那只手上,谈不上多恐怖,就是沉沉的压得人浑身发颤!
薄荆舟皱着眉,对沈晚瓷说:“等会儿妈在医院要做详细检查,你和我一起去。”
“我要上班,”她其实也担心江雅竹的情况,但工作室这边她刚去就连着请事假,影响不好,“结果出来了你告诉我一声。”
薄荆舟看着女人的背影,冷冷的道:“就为了你那份清洁的工作,你连妈的身体都不顾了?”
沈晚瓷脚步不停,也没解释清洁工的事,“再过两天,我就该改口叫伯母了。”
她说的是事实,但落在薄荆舟耳朵里就变成了——我们都要离婚了,关于他母亲的事,与她无关。
这段时间,沈晚瓷每次见到他,提的最多的就是‘离婚’两个字,此刻薄荆舟不耐烦的皱眉,冷嘲着:“她这三年就是养了条狗,现在也会寸步不离的守着她摇尾巴。”
闻言,沈晚瓷回过头,不知道他是哪来的脸,用这么理所当然的话来指责她忘恩负义?
江雅竹身体不好,这三年每次进医院签字的是她,忙前忙后照顾的也是她,相比之下,薄荆舟这个亲生儿子才是不着家的狗吧?
她冷冷淡淡的睨着薄荆舟,“是啊,你说的没错,就是养条狗也知道摇尾巴,我给你定了三年的餐,还不如养条狗。”
薄荆舟:“……”
这女人倒惯会举一反三!
沈晚瓷拉开门径直离开套房,出了会所后,她打车去了京元。
路上,她给秦悦织打电话询问情况:“你身上的伤有没有事?”
昨晚冯建辉那几脚没留力,每一下都实打实的踹在人身上,看着挺骇人的。
那头秦悦织低抽了一口气,咬牙道:“那个孙子,医生说骨裂了,得养一段时间,我一定要告他,就是夜阑肯定不会给我监控视频,有点难搞。”
沈晚瓷想到冯建辉刚才那狗样,告不告他,他这次都完了。
“你先找医生开伤情诊断书,其他的事我想办法。”
秦悦织可不想沈晚瓷为了自己,去做为难的事。
“算了算了,就算真告他,最多也就拘留个十天半个月,我找别的办法整治他,冯建辉那王八蛋肯定不是第一次对女人用强,我再去找找其他证据。”
沈晚瓷则没什么精神的靠着车窗,“悦织,对不起,连累你了。”
“说什么连不连累的,我还得感谢你给我机会,让我为民除害呢。”
两人又聊了会儿,直到车子在京元门口停下,沈晚瓷才挂了电话。
她一进去,就被同事冯小澄给拉住了,对方抬了抬下颌示意着许老的办公室,声音里透着克制不住的兴奋:“你知道我刚才看到谁了吗?”
“……”
沈晚辞气息有点喘,被气的。
她目光下移……见男人说着这样的话却没有任何的反应,不是他不行,就是她根本勾不起他那方面的兴趣,说这样的话不过是为了羞辱她而已。
沈晚辞比较倾向于第二种,毕竟上次在老宅,她亲眼见识过薄荆州行不行,抵得她后腰生疼。
当然,不排除他当时有吃了药的缘故。
此刻,她挑高眉眼,一字一句道:“取悦你我还不如去取悦一条狗,至少狗舒服了还会哼两声。”
霎时间,薄荆州眼里的温度肉眼可见的骤降,透着要将她挫骨扬灰的冷意,“既然你这么喜欢狗,那我给你找一条来,当着我的面你让它给我哼两声,嗯?”
沈晚辞怒极反笑,“好啊,记得挑马犬,至少看着就强壮有力……”
她顿了顿,又意有所指的补了一句:“不过这年头中看不中用的很多,人都是那样何况是动物。”
薄荆州额角的神经跃跃欲断,他捏着胀痛的眉心,语气很不好:“下去。”
沈晚辞摊手,“手机还我。”
男人视线垂下,落在她白皙的掌心,“你是惦记手机,还是惦记给你打电话的男人?”
“薄荆州你不阴阳怪气会死是不是?我被你从文化馆里带出来,外套都没来得及穿,浑身上下身无分文,你让我下车难道是要让我从这里走回去?”
文化馆距主城有点远,离她住的小区更远。
薄荆州的脸色因为她的解释变好一些,将揣在外套兜里的手机扔给她,“你如果……”
服个软,就不用下车。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沈晚辞二话不说推开车门就走了,车门被摔上时,整个车身都跟着震了震。
沈晚辞刚一下车就被树叶上滚落下来的水珠淋湿一身,深秋的雨水染了冬天刺骨的寒意,湿透的衣服粘在她身上,冷得她直打哆嗦。
薄荆州既没有开车走人也没有下车,他的视线笔直的落在后视镜里那道已经淋成落汤鸡的娇小身影上,薄唇抿直,显然是被气得不行。
雨天不好打车,又是这样冷的天气,沈晚辞还穿得那样单薄。
他等着她过来求他!
这个念头稍稍抚平他心里那点微末的烦躁。
而沈晚辞一边给黎白回电话一边伸手拦车,电话很快接通,得知黎白找她并不是什么公事,只是许久没见到她的人,怕遇到什么意外。
“我没事,碰巧遇到个熟人,展会那边麻烦你多看着一下,我有点不舒服先回去休息了。”
“展会这边你不用担心,现场有保安呢,”黎白没生疑,“最近天气变化挺大,好多人都感冒了,你要是实在难受就去医院打个针,好得快。”
“好,谢谢。”
挂断电话,正好有辆出租车过来,里面有乘客,这种天气能拼到车都是运气好的,得知顺路沈晚辞也没介意,拉开门坐了进去。
她没有去看还停在原地的宾利车,但想来也知道车上的男人脸色肯定不好……
回到第七公寓,沈晚辞第一时间去了浴室。
虽然出租车里开了空调,但她浑身都湿了,那点温度根本起不了作用。
刚才用钥匙开门时,手都冻得没知觉了,直到略烫的热水淋在身上,她才感觉自己像是活了过来。
电话里跟黎白说不舒服只是找的借口,但没多久沈晚辞就发现自己真的发烧了!
身体烫得像个火炉,但又冷得直打哆嗦,浑身没劲,头痛欲裂。
沈晚瓷见鬼似的盯着她:“你喜欢一个人,会让他守三年活寡?那你的爱可真够特殊的!”
秦悦织对此表示认同,“也对,但他这么执着的叫你搬回去,是为了什么?毕竟三个月后你还是得搬出来,简直多此一举。”
沈晚瓷不知道什么,也没兴趣去探究。
晚饭最后是在外面吃的,吃的火锅。
沈晚瓷点了个超级变态辣的锅底,辣得出了一身的汗,浑身舒爽。
这一晚,沈晚瓷怕那男人又作妖,直接将手机关了。
翌日她起了个大早,将行李放到车上,搬去了她新租的小区。
然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穿着,去了即将要工作的地方——
京元工作室。
许老是这里的负责人,今年六十多,个子不高,见到沈晚瓷时却一脸惊讶!
“你就是小秦说的那个叫‘挽挽’的修复师?”
沈晚瓷礼貌的点头,“是。”
这些年沈晚瓷接的活不多,但每次接的都是高难度,所以在业界很有名气。
可她不想曝光在众人面前,所以没用真名,取的艺名更是简单粗糙,就叫挽挽。
在此之前,许老没见过本人,只看过她修复的作品,技艺精湛,手法绝妙,有几件作品甚至是业界老人都没有把握能还原的,可挽挽都做到了。
所以许老潜意识里,都以为挽挽是个跟他年纪差不多大的人,却没想到只是个年轻的小姑娘!
“我看过你修复的作品,你可真是年轻有为啊!”
沈晚瓷轻笑:“您谬赞了,我需要学习的地方还有很多。”
说话间,许老带她走到一个空位前,“这是你的工位,黎白……”
他扬声叫来一个人,“你去拿几件东西过来,让新同事认认。”
作为一个文物修复师,辨别文物的朝代和特点以及真伪是最基本的要求,原本是他亲自去请的人,这种入职考核是可以免了的,但奈何沈晚瓷和他想象中的差距太大……还是按照流程走吧。
黎白很快拿了几样不同朝代的文物上来,小心翼翼的摆在桌上,见此情景,工作室的其他人也围了过来,小声议论:“不是说今天来的是个高手吗?怎么是个小姑娘?”
“估计是个滥竽充数的,想来我们这里镀个金,没想到遇到许老这样的硬茬子要考她。”
“听说许老为了她,亲自跑了好几趟,这下肯定要失望了!”
说话间,沈晚瓷已经将桌上那几样物件辨认出来,朝代、出自哪里、甚至连一些微末的细节和习惯都说的分毫不差。
黎白很是惊讶:“这么快?”
他是许老的学生,从大学毕业就入行,到现在都快十年了,说实话就是现在的他都没办法这么快辨别出来这些。
许老赞许的点点头,算是认可了沈晚瓷理论上的能力,但手上活怎么样,还得实践中才能看出。
没亲眼看过沈晚瓷修复文物,他不敢给她弄个真的来实验,所以让黎白拿了个考核用的赝品,给她修复。
“你别介意,这是我们工作室的流程,那些东西精贵,都是不可复制的,所以在选人方面会比谨慎一点。”
沈晚瓷表示理解。
修复的工作是冗长且单调的,加上大家都对沈晚瓷不抱希望,毕竟像她这般大小的姑娘,资历也就够当个学徒,见没了热闹看,其余人就都散了。
直到临下班时看到修复好的成品,所有人都惊呆了!
有人幽幽感叹:“我入职的时候,这块碎片花了我三天时间才修复好……”
大家都被沈晚瓷这又快又好的修复水平给惊艳到了,唯独只有许老,他戴着老花镜,手里拿着那块修复好的碎片,半晌没说话。
若是细看,不难注意到他的手指在颤动,难以克制的抖。
许老抬头看向沈晚瓷,眼神里多了许多复杂的神色:“你和如喧是什么关系?”
在听到那个名字时,沈晚瓷的眸子剧烈一晃,但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没人看清。
短暂的沉默过后,她回道:“听说过,但不认识。”
如喧——
曾经文物修复圈里一颗最耀眼的明珠,是个全能的修复人才,手艺可以用‘出神入化、鬼斧神工’来形容,只要是做这一行的都听过她的名字,但这颗明珠在出名没多久就隐没了。
这么多年,没人知道她的下落。
许老又追问:“可你的修复手法……和她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我外公也是一名文物修复师,我是跟他学的。”
许老听着,面色渐渐暗下,最后点点头没有再深究,但神情明显很失落。
不管如何,沈晚瓷的能力有目共睹,许老只当得了个人才,对大家正式介绍着:“这位是挽挽,新来的同事。”
一旁的黎白很惊讶:“挽挽?是我知道的那个挽挽吗?可那不应该是个长辈吗?怎么会……”
变成了个小姑娘,还生的这么漂亮?
许老瞪了他一眼,示意他闭嘴。
“挽挽你别跟他一般计较。”
沈晚瓷只是笑了笑。
之后许老又介绍了别人给她认识,工作室的人不多,加她总共才八九个人,都很随和,夸赞人也是真心实意的,完全没有之前在薄氏的时候……那种阴阳怪气的工作氛围。
沈晚瓷很喜欢这样,更何况这是她最热爱的工作。
下了班后,工作室的人要一起去吃饭,说是京元的传统,有新员工加入都要去吃一顿,当做是欢迎宴。
吃饭地点是一家海鲜大排档,而大排档的对面则是一家高档餐厅——
餐厅二楼落地窗前,站在窗边抽烟的顾忱晔,不经意间看了眼楼下。
他扬了扬下颌,问身旁的薄荆舟:“你看,那是不是沈晚瓷?”
薄荆舟抬眸,朝着他示意的方向看去,果真看到正和几个人说说笑笑的沈晚瓷……
“怎么不敢?我又不怕丢面子!”沈晚辞盯着她的目光寒芒刺人,往前走了一步,抬起手来——
沈璇以为她又要动手,急忙抱着脑袋退后,大声嚷嚷:“保安,有人出不起价还想强买强卖,赶紧将人轰出去!”
沈晚辞却嗤了一声,摊开手,“我再问一遍,这幅画多少钱?”
她一分钱都不想便宜沈璇,但母亲去世前和沈震安是合法夫妻,那个渣男有一半的继承权,真要闹得鱼死网破,以那几条狗的尿性,估计就是把画毁了也不会给她!
知道现在是沈晚辞有求于她,沈璇又高傲了起来,“我不卖,你给多少我都不卖!”
而就在这剑拔弩张的环境中,一道温润的男声突然插了进来——
“抱歉,这幅画能卖给我吗?”
两人同时扭头,就见一身休闲装的聂钰诚从人群中走出来。
他刚才从围观人群的窃窃私语中了解到事情的大概,他没有看沈晚辞,而是将含笑的目光落在沈璇身上,“请问,这画你打算多少钱出?”
一个人的家庭条件如何,看气质就知道,气质是骗不了人的,所以沈璇在看到聂钰诚的第一眼,眼睛就亮了!
她来这里就是为了钓金龟婿,聂钰诚无疑是她今天看过的人中,最好的人选。
她撩了撩头发,挡住自己半侧红肿的脸,似嗔似娇的看了他一眼,“这画不是专业画家画的,画工也不算顶尖,十万块就行。”
聂钰诚点头,叫来工作人员办手续,拿到画后,他当着沈璇的面,直接递给沈晚辞,“给你。”
看着递到面前的画,沈晚辞也没有矫情,“我等会儿把钱转你。”
男人笑了笑,“好。”
沈璇则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场景,“你……你们!”
聂钰诚只是表面看着温润,但不是个脾气好相处的,而且……
薄荆州和顾忱晔就在二楼等他,刚才的事他是恰好碰到,就当随手帮个忙,处理完后没再搭理沈璇,跟沈晚辞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沈晚辞也要走,沈璇却从后面追了上来——
“刚才那人是聂钰诚对不对?这样沈晚辞,只要你介绍我跟他认识,我就说服爸爸把你妈剩下的遗物还给你!”
沈家和聂家以前虽然有过商业上的往来,但沈璇当时玩的圈子跟沈晚辞不是一个,所以以前不认识聂钰诚。
但不认识不代表没在新闻上见过。
她提出这个要求,心中认定沈晚辞肯定会同意的,毕竟只是介绍认识,又不是让她做什么过分的事。
沈晚辞却停住脚步,精致的眉眼挑出轻鄙的冷艳,“你配不上他。”
她这话刚说完,转身就看到了几米开外站着的两个男人——
薄荆州和顾忱晔!
沈晚辞柳眉皱起,他们什么时候在的?
薄荆州冷眼看着她,倒没有动怒,但说出来的话就很难听了:“她配不上,那谁配得上?你吗?”
沈晚辞只当薄荆州又犯病了,翻个白眼径直往前走。
占有欲这东西就是男人的劣根性在作怪,只要是归到自己领域的人或东西都不容许别人觊觎,更不允许觊觎别人。
想明白这一点,哪怕薄荆州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像是在吃醋,沈晚辞也毫不动容。
可刚走没两步,手臂就被人拽住——
男人的力气有点大,沈晚辞感觉自己的手腕都要被他给生生捏断了!
她‘嘶’了一声,眉头痛苦的皱起,连说话的声音都变了调:“你松开。”
她很少生病,搬来这里后又每天都在忙碌,家里根本没备药,连退烧贴和感冒灵这种基础装备都没有。
从妈妈去世后,沈震安就成了后爸一样的存在,所以那些年沈晚辞为数不多的几次生病都是靠自身抵抗力熬过来的。
按照经验,睡一觉就差不多该退烧了。
迷迷糊糊间,她听见自己的手机响了,没睁开眼睛凭着直觉,伸手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喂……”
电话那头的人是聂钰诚,听她声音不对,他默了几秒才开口:“晚辞?”
“嗯……”沈晚辞这会儿的意识还算清醒,听出是聂钰诚的声音,她勉强打起精神,“有事吗?”
“有点小事想麻烦你,我爷爷从别人手上收了个东西,想问问你有没有认识的人,能帮忙看看真假?”
沈晚辞烧得几分糊涂,反射弧有点长,半晌才道:“我明天帮你看看吧,你让人带去文化馆。”
慈善展开三天,这期间她都在那里。
“好。”
两人平时不是会闲聊的关系,事情一说完,彼此就陷入了安静之中。
这样的气氛里,沈晚辞粗重的呼吸声显得愈发突兀和清晰。
聂钰诚没听到她说话,但电话又一直没挂,这是之前从没有过的情况,他不由担心问道:“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有点感冒。”她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似乎下一秒就要陷入深眠。
“吃过药了吗?荆州呢?”
“……”
聂钰诚等了许久都没听见应声,想到前不久和忱晔聊天时,对方不经意提过沈晚辞跟荆州闹离婚,搬出御汀别院的事,聂钰诚眉头下意识蹙紧,“你现在在哪儿?”
沈晚辞条件反射的报出地址,这完全是烧昏了无意识的行为。
后来她也不知道聂钰诚是什么时候挂的电话,甚至连跟他说过住址这件事也忘了,她陷入到沉沉的昏睡之中……
夜晚十点,夜阑一片灯红酒绿。
顾忱晔面无表情的看着沙发上沉默喝酒的男人,“你是被沈晚辞甩了吗?大晚上不睡觉来这里喝闷酒。”
薄荆州手里端着玻璃杯,琥珀色的液体轻轻晃动,半晌如同施舍般的睨了顾忱晔一眼,“你是脑子不好还是眼睛瞎了?就她?甩我?你觉得有可能?”
顾忱晔的唇角却勾出一道没有温度的寡笑,“瞧瞧你这副被抛弃的失意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准备故意喝醉,然后把借醉酒之名把她给睡了。”
薄荆州心中烦躁,不耐皱眉,“你怎么这么猥琐?也难怪身边没个女人,看来已经憋到心里变态了。”
顾忱晔:???
“你滚吧,让我一个人呆着。”
“呵!”顾忱晔冷笑起身,“说你是狗都拉低狗的档次,难怪沈晚辞会甩了你,不会哄女人就算了,还他妈不会说人话。”
顾忱晔这两年作息时间挺规律的,没特殊情况都是十点就睡觉了,现在被薄荆州拉出来陪酒也就算了,还是跟个傻子似的被他骂变态。
包间门打开,正好有人经过,大概是刚来身上都是雨水淋湿的痕迹,脚步飞快间,那人一边抖着身上的水珠一边咒骂:“妈的真冷啊,淋这一场雨估计得烧一晚上!”
顾忱晔没在意那人,正抬脚要走时,身后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还没等他转头,就见刚才还说要一个人待着的薄荆州,此刻快速越过他离去……
顾忱晔拧眉,这他妈风风火火又是着急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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