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大成夏夏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八零小娇妻:小白兔跟村霸成双对了》,由网络作家“月半倾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大成夏夏是《八零小娇妻:小白兔跟村霸成双对了》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月半倾明”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算了,现在还要把孙女往火坑里推!看见周围人的目光,宁老太气的脸都青了。她根本不相信宁夏真的敢寻死,只以为她在威胁自己!宁老太在桃水村住了大半辈子了,平时最要脸面不过,在家里更是说一不二!现在却被个孙女这样顶撞威胁,一张老脸气的直抖,指着宁夏就劈头盖脸的怒骂。“小贱皮子你少来这种做派,有本事你真死啊!这是吓唬我老婆子呢!......
《精品八零小娇妻:小白兔跟村霸成双对了》精彩片段
看到宁夏拿出镰刀,大家都吓呆了。
宁老太气的浑身哆嗦,指着她怒骂,“你个孽障,是要反天了吗!”
宁夏看着周围和院墙上都挤满了看热闹的人,红着眼眶道,“旁人家说亲,还有个情愿不情愿,我家这是直接就带着人上门,不谈聘礼没有媒人,直接就让我跟着人走,这是欺负我没爹,想直接把我卖了吗?”
她话音一落,宁老太的脸皮当即就紫涨了,怒喝,“说的什么屁话,谁卖你了……”
“不是卖我是什么?就这样上了门让我跟人家走,谁家说亲是这样?”
宁夏泪流满面,说着就大声哭了起来,“爸,你怎么死的那么早啊,你也不看看我们现在过的什么日子,现在连你闺女都要给卖了……”
宁夏这话一出,周围人看老宁家的眼神顿时都不一样了。
现在跟前些年不同了,又不是吃不饱,谁家还会卖闺女啊?那是要被全村人戳脊梁骨的!
宁老太气的都快厥过去了,冲宁夏怒骂,“你个胡说八道的小贱人,张嘴胡咧咧,你要不是俺老宁家孙女,谁管你说不说亲!不识好歹的东西!”
就有趴在墙头的乡亲问,“既然是说亲,那聘礼呢?两手空空就让你孙女跟着走,你家孙女白给人啊……”
大家伙都笑了起来,可站在一旁的宁家女人们脸色就难看了。
要知道老宁家孙女可不止宁夏一个啊!
尤其是大房家的宁茉,她和宁夏同岁,也到了该说亲的年纪,听见这话就有看热闹的赖汉放肆的向她瞅过来,让她一张俏脸羞窘又恼怒。
老宁氏气坏了,张口就道,“谁说没聘礼?都搁俺家了,人家给了不少……”
她话还没说完,宁夏就泫然欲泣的道,“还说不是卖我?原来您早收了钱了……”
“你……”
宁老太这才反应过来,她让宁夏给套路了。
陆大成给了不少聘礼,足足三十块呢!这在乡下可不少了。
所以她才一口答应了这门亲事,连问都没问宁夏一声。
她把钱都收了,连一分都没打算给宁夏家,现在直接领了陆大成过来,可不就坐实了卖孙女的名声!
等反应过来,宁老太气的眼睛都要喷火了,指着宁夏怒骂,“你个贱丫头,心眼还不少!我告诉你这门亲事你还就嫁定了,自古以来谁家说亲不是长辈说了算?由得你……”
她话还没说完,就见宁夏退后一步,竟然举起镰刀对准了自己的脖子,红着眼睛道,“您要是一定要逼我,那我还不如死了,也省得像牲口一样卖出去让人糟蹋!”
看见她的动作,旁边的于桂芬立时吓了个魂飞魄散,扑上来就抱住了宁夏的手臂,惊喊,“夏夏,你干啥?你别吓妈……”
宁夏垂泪道,“妈,就当我命苦,我爸要是还活着,我们哪会被人这样欺负……”
听见女儿的话,于桂芬心痛的都要背过气去了,抱着女儿就撕心裂肺的哭了起来。
周围人看的都有些唏嘘。
乡下人再不稀罕孙女,也没见过这样的,这是要把人逼死的节奏啊。
大家都是街坊,当然知道宁家是个什么情况,二儿子死了,不说对儿媳孙子孙女们多照应一下,平时欺负也就算了,现在还要把孙女往火坑里推!
看见周围人的目光,宁老太气的脸都青了。
她根本不相信宁夏真的敢寻死,只以为她在威胁自己!
宁老太在桃水村住了大半辈子了,平时最要脸面不过,在家里更是说一不二!
现在却被个孙女这样顶撞威胁,一张老脸气的直抖,指着宁夏就劈头盖脸的怒骂。
“小贱皮子你少来这种做派,有本事你真死啊!这是吓唬我老婆子呢!有本事你今天就真割了脖子!我告诉你只要你是我老宁家的人,今天你就得给我嫁!我看也别等明天了,一会你就跟着大成去陆家吧!不识好歹的玩意儿!”
听见老宁氏的话,众人真是叹为观止了。
这老太太是不把孙女逼死誓不罢休啊!
缩在墙角揉着手的陆大成激动的浑身直抖。
他的手刚才被宁夏砸伤了,心里怕的厉害,早打了退堂鼓,没想到宁老太居然这样说了。
他虽然怕宁夏,但看着她那张漂亮的脸,心里又万分舍不得了。
脑子里甚至恶毒的想,这丫头片子不服管教,等把她带回去,看他怎么收拾她!
看宁夏不动弹,宁老太得意起来,瞪着一双三角眼道,“你倒是死啊,咋不动手?跟老婆子耍心眼,你还差的远呢!”
王金兰赶忙跳出来假惺惺的劝道,“夏夏啊,快点把刀子放下,别不小心真伤着了,你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倔呢?你奶也是为你好,都是一家人,哪能真卖……”你。
她话还没说完,就见宁夏手中寒光一闪。
宁夏是真的动刀子了,不过不是对着自己,而是冲着缩在旁边,捧着手还一脸垂涎恶毒的陆大成挥了过去。
王金兰就站在跟前,那一刀差点就砍她脸上,吓的尖叫一声,整个身子都往下瘫去。
宁夏的刀锋擦着她的脑门冲着陆大成挥去。
陆大成“妈呀”一声,吓的扭头就跑。
宁夏追着他不管不顾的就胡乱砍去,嘴中高声道,“既然奶你一定要逼我,那我就先砍死他,再给他赔命!”
陆大成这回真的吓的要尿裤子了,疯狂逃窜,满院子里的人前一秒还在看热闹,后一秒就吓的四处奔逃。
宁夏就跟疯了似的,那镰刀胡乱挥舞着,搁谁砍谁!
院子里太小,人们生怕被误伤,逃窜间就撞在了一起。
曾丽刚才还在看热闹,转头就被撞倒在地上,还没来得及爬起来,肚子就被人狠狠踩了一脚,立时惨叫出声。
宁夏眸光一闪,别以为她刚才没看见她脸上兴致勃勃的神情!
院子里一片大乱,宁老太气的都快厥过去了,气急败坏的大吼,“住手!你这个孽障……”
话音没落,宁夏挥着镰刀就往她身边一扑。
人们惊叫着躲避,宁老太被撞倒在地上。
许承斌本不想去看那个狠心的小姑娘,但也不知怎么,眼角余光总是控制不住有意无意的注意着她那边。
老男人的手刚贴上宁夏后背,许承斌的脸色就变了。
他漆黑的眸底涌起一道戾气,用力就朝这边挤了过来。
他个子高,力气又大,把人们扒拉的东倒西歪。
人们张嘴要骂,一眼瞅见他凶狠戾气的脸色,骂咧的话都咽了回去。
许承斌三两步就跨了过来,一把就钳住了老男人正偷摸摸往前伸的手指。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他抓着他的手指用力往后一掰。
“啊~~”
车厢里骤然响起了一声惨叫,人们都吓了一跳,都扭头朝这边看来。
男人手指以一个不正常的角度扭曲着,浑身哆嗦着,疼的眼泪鼻涕都下来了。
许承斌浑身戾气,抬脚就冲着男人腿上踹了一脚。
男人痛叫一声,整个身子都蜷缩着向后倒去。
车上的人被挤的东倒西歪,售票员在前头急的大吼,“咋回事?车上不许打架!”
许承斌就像没听到似的,轻描淡写的扯着男人的衣领把他拎过来,看着他道,“杂碎,你是自己滚下去,还是我把你扔下去?”
男人痛得已经快晕过去了,嘴唇都憋成了青紫,然而看着许承斌那双黑漆漆的眼睛,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忙不迭的道,“我自已下,我自己下去……”
许承斌手一松,他拼命往前头挤去,一边高喊,“我要下车!”
车子停下来,那人连滚带爬的下了车,这下人们看许承斌的眼神都不对了。
没人敢往他跟前挤,这么拥挤的车厢,许承斌跟前硬生生空出了一小片空隙。
他理所当然往宁夏身后一站,高高的身子就像一堵墙,将她牢牢护住。
宁夏紧咬着唇,从刚才看到是许承斌为她出头时,她心底就五味杂陈。
现在看他站在自己身后,她刚松的一口气又提了起来,尤其是瞄到他额头的纱布,还有他刚才出手的狠厉。
别人没看清,她看的可是真真的,他一上来就将那人的手指给掰断了!
那一双漆黑的眸子轻描淡写间就蕴着一股凶狠血腥,让人看了心惊!
但不管怎么说,都是他帮了她,宁夏犹豫了一下,冲身后小声道,“谢谢。”
许承斌低下头,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女孩子漆黑的发顶,她微微垂着头,露出一小截白生生的脖颈。
那声音小猫似的,绵软清甜,就像一阵猫爪从心间挠过,让人心头痒痒的。
许承斌不经意就想起了昨天那抹柔软的感觉,手心情不自禁握了握。
宁夏有些紧张,许承斌高高的个子将其他人隔开,她有了一小片空地,终于可以把竹篓放下。
但她又怕许承斌和刚才的男人一样,借机对她做些什么。
好在这一路他都很规矩,身子离她半个拳头远,连碰都没碰到她一下。
好不容易到了地方,宁夏紧绷了一路的神经才松懈下来,售票员守在门口,一个个收票钱。
宁夏手里紧紧攥着家里那仅有的五毛钱,许承斌走在她前面,到了门口时,掏出一块钱递给售票员道,“两个人的!”
他指指身后的宁夏,不等她反应过来,就下了车。
宁夏愣了一下,赶紧下车追去,想把钱还给他。
她和他连熟人都算不上,都没说过几句话,哪能要他的钱!
可许承斌身高腿长,迈开大步在人群中三两下就不见了踪影。
宁夏背着竹篓呆了半晌,决定先去卖东西,等回头遇见再还给他!
集市上的人不少,卖鸡鸭的,各色竹篓的,土纺布的,各种东西应有尽有。
现在管的不像前些年严了,物资也丰富了不少,不少村里人都拿出家里东西出来卖。
宁夏边走边看,心里琢磨着自家能做点什么。
她先去了镇上的药店,问了下绞股蓝的收购价。
绞股蓝现在认识的人少,药店还挺稀缺,给的价格也不错,她小半篓就卖出了四块多。
她又拿出了那一小株灵芝。
在什么年代这种纯野生的灵芝都是个稀罕物,她一拿出来,连药店坐诊的老大夫都惊了。
他拿手摸了摸,又撕了一小点尝了一下,连连点头道,“够新鲜,小姑娘,你这灵芝打算怎么卖?”
宁夏想了想,笑道,“您看呢?”
老大夫沉吟了一下,道,“我也不欺你,这灵芝虽然断了半截根,但枝干保存的还算完整,这样吧,我给你五十块怎么样?”
宁夏心口一跳,五十块在这年头已经不少了,这老大夫给的价格很公道。
她想了想,点点头,不过等收了钱后,她又从竹篓里拿出那半个处理干净的野鸡肉,往老大夫跟前一递道,“老爷爷,这是我自家打的野鸡,回去炖了下酒喝最好不过了,您看看要不要这个?”
野鸡被她收拾的干干净净,毛都剔光了,内脏也洗的干干净净,拿一片大荷叶包着。
虽然拿到外面卖也行,但宁夏看这老头挺好说话,干脆拿出来碰碰运气。
老大夫被她逗的哭笑不得道,“看不出小丫头年岁不大,还挺会做生意,你那竹篓里还有啥?”
宁夏摇摇头道,“没了。”
老大夫本不想收,但看那鸡肉挺肥实新鲜,宁夏要的价也不高,才五块钱,大手一挥,连鸡都收了!
从药店出来,宁夏身上已经揣上了近六十块的“巨款”!
手里有了钱,她心头总算有点底气了,到集市摆了个摊,把自已纳的鞋垫和手绢都拿了出来。
她做的东西颜色艳丽又好看,卖的还便宜,一双鞋垫才五毛一双,手绢两毛一条,没一会摊前就围了不少人。
集市的街角,有一家小小不起眼的五金店铺,门面房破破烂烂的。
然而穿过了大门,里面是一个极大的院子,院后有一大片砖房。
砖房仿照小型厂房的样子,每一间七八十平,里面摆着各种各样的机床。
工人们正在开工,生产各种小型的零件,机器声轰隆隆作响,里面干的热火朝天。
门口两个人走了进来,一个身材高大,面容英俊凌厉,正是许承斌。
他两手插着兜,身上穿着件普普通通军绿色的衬衫,袖口挽到手肘,看起来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然而一双眼睛扫过厂房每个角落,连工人们的每一步操作都尽收眼底,莫名带着股逼人的气势。
绞股蓝喜阴,常长在荫凉的地方,这一路走过去,宁夏发现了好多,都采下来扔进背后的筐子里。
树下还有不少菌菇木耳啥的,她也都通通都采下来。
她是走惯山路的,脚程又快,到半下午的时候,已经采摘了一筐子的野菜和绞股蓝。
宁夏坐在树底下喝水休息,琢磨着再往里走走。
越往深山里好东西越多,但相应的危险也更多,她一个人也不敢太深入,只在大山外围转悠。
刚走出两步,一只五彩斑斓的野鸡突然从眼前飞过,宁夏眼睛一亮,毫不犹豫就快步追了过去!
野鸡可是好东西,镇上这样纯正的野味,一只可以卖到十多块钱呢。
宁夏盯着前头肥硕的身影,一颗心火热,只要能抓到它,还王金兰的钱就不用愁了!
野鸡被她惊动,惊慌失措的飞了起来,不过这种野鸡也飞不远,扑扇着一双小短翅膀一次只能飞出个两三米。
宁夏紧紧撵在后头,追着鸡越跑越远,远远缀在她身后的许承斌眉头皱了起来。
他看到这女娃一个人背着镰刀上了山,而且越走越远,不知怎么就鬼使神差的跟了上来。
想着这女娃也太胆大了,这深山里头到处都是危险,一个不小心说不定就……
他还没想完,就听前头宁夏一声惊呼,接着扑通一声,人影不见了。
许承斌吓了一跳,迈动两条大长腿赶紧跑了过去。
宁夏掉到了一个大坑里。
足足两三米深的大坑,坑底铺满了落叶,倒是没摔疼。
她跌的七荤八素,手里还抱着那只好不容易扑到的野鸡。
刚才就是为了扑这鸡,她才一头跌进了坑里。
野鸡挣扎着从她怀里飞出来,只是这坑太深,它飞到坑壁上就掉了下来,嘎嘎乱叫着四处扑腾。
宁夏爬起来,一眼就看见坑中间被落叶掩盖着的半截生锈的铁夹子,立时倒抽了口冷气,
这一看就是之前村里人为了捕大型猎物挖的深坑,里面还埋了兽夹子,不过她运气不错,显然时日太久了,铁夹子都生锈了并没有发动,她才没受伤。
宁夏站在坑底,望着高高的坑壁一颗心渐渐沉下去,这么深的坑,她一个人想出去简直是痴心妄想……
正在发愁,头顶上冷不丁探出一个脑袋,一道清冷低沉的男人嗓音响了起来,“喂,你怎么样?没事吧?”
宁夏吓了一跳,抬头,就看到了许承斌那张英俊的让人炫目的脸。
说实话许承斌长的太好了,不说是乡下,就是在后世,各种明星当道,宁夏也没见过长的比他还好看的男人。
不过他和别人不太一样,身上气势太强,尤其是那双眼睛,透着股噬血的阴狠,就像冰原上的狼王,让人都不敢正视他的眼睛。
因此他虽然长的好,村里还真没什么姑娘敢招惹他!
看宁夏不答话,男人不耐烦道,“说话啊!没受伤吧?”
宁夏忙道,“没事。”
许承斌上下打量了她几眼,确定她没受什么伤,微微放了些心,扔下一句,“等着!”人就不见了。
宁夏微微有些发愣。
她没想到许承斌会跟过来,然而并没松半口气,反而一颗心都提了起来。
实在是许承斌的名声太不好了,他可是村子里远近闻名的“狠人”!
几年前临村一个混混不开眼的调戏了他姐姐,许承斌一怒之下冲过去把人打了个半死。
是真的半死了,那人被当场开了瓢,脑袋血流的哗哗的,差点就活不成。
据目击者说,许承斌一过去,二话不说就一砖头拍在了那混混脑门上。
这祖宗是真不拿人命当回事儿!
后来许家因为这赔了一大笔钱,许家生怕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儿子再惹出事,赶紧找了人,把他送去了部队。
宁夏则是村里有名的“乖乖女”,平时都不敢跟这种人打交道,碰见都得低头绕道走。
她家和许家没什么交集,上辈子后来听说许家发了大财,一家子都搬去了省城,所以她对这人也没什么印象。
但现在,这荒山野岭的,这人做什么跟在她身后?
宁夏全身心都警惕起来,眼光四下在坑里巡睃。
看到一块削尖的石片,她眼神一亮,立刻跑过去捡起来,悄悄揣进了衣兜里。
宁夏打量着周围,看自己有没有办法爬上去,可惜这坑太深,四周连个借力处都没有。
而且刚才为了方便抓鸡,她把镰刀和筐子都放在外头,现在连个趁手工具都没有,除了等许承斌回来,她别无他法。
许承斌回来的很快,“啪嗒”一声,一条粗大的绿藤被扔到了宁夏面前。
“缠在腰上!”男人言简意赅。
宁夏依言把绿藤缠在腰上,拽好后,许承斌在上头用力拉。
然而这坑年久失修,土质太松软,宁夏只要脚一用力踩,周围土就簌簌往下掉,根本踩不住。
而许承斌在上面也没法用力,坑边的土质同样松软,他一使劲,自己身子都往下滑。
男人浓黑的眉头皱了起来,看宁夏纤细的手臂都被磨破了,他眼眸闪了闪,道,“等一下!”
人又不见了。
宁夏蹲在坑底,只感觉两手心火辣辣的疼着。
她不知道许承斌干什么去了,只是看着渐渐西斜的日头,一颗心焦急起来。
这要是晚上出不去怎么办?
而且还是在这样前后无人的荒山野地里,这人要是对她做什么,她连个反抗之力都没有!
宁夏看着那野鸡在坑里扑腾,脑子里飞快的想着该怎么办。
大概是折腾累了,野鸡不再试图往外飞,在坑底走来走去刨着树叶找东西吃。
宁夏心里后悔,要不是为了追它,她怎么可能掉下来!
她拿一颗小石头朝野鸡丢了过去,野鸡扑棱棱飞了起来,露出身下一小丛黑色树叶状的东西。
宁夏随意扫了一眼,那是……蘑菇?
她疑惑的走过去,把那东西周围的叶子都扒拉开,露出一株长的像菌菇的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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