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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短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年世兰觉得今早的百部杏仁粥熬得很好,香甜软糯,正适宜深秋食用,便多喝了半碗。
吟香有些恨铁不成钢,“娘娘,等会儿让周宁海去养心殿给皇上送份点心怎么样?”
“找死吗?”
吟香吓得差点跪下去,“奴婢并没有别的意思。”
年世兰一手将她托住,“本宫的意思是,你们今日去皇上跟前转悠,是在找死。”
“奴婢不懂。”
“昨儿承乾宫那位滑胎了。”
年世兰真没想到自己接手华妃,皇后接连甩炸,宫斗之路才开始,就已经两条人命了,往后岂非更加凶险?
一旁的颂芝丝毫不同情,“活该!昨天她那般冒犯娘娘,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依奴婢看,这就是她的报应!”
碰上这样的队友,华妃最后惨淡收尾也不是没有理由的。
“她白天在千鲤池与本宫起了冲突,晚上便滑了胎,你难道不觉得太巧了吗?”年世兰循循善诱,试图打开她的思路:“就算你不觉得,皇帝也不觉得?”
“皇上圣明,才不会被那起子小人挑唆,误会娘娘您呢。”
年世兰张口,竟无言以对。
“再说,皇上又不是没去承乾宫,他若觉得娘娘有错,昨儿半夜就该有人来咱们翊坤宫问罪。”
颂芝想着皇帝为了个福子,都能大半夜派人来翊坤宫请人,真要在谋害皇嗣一事上疑心,还能善罢甘休?
她道:“这一整晚过去了,不也没人来吗?”
“昨儿白天,加封的圣旨才出,哥哥即将奔赴青海,国事为大,孰轻孰重,皇帝心里明白。”
“龙裔也是国事。”颂芝不懂主子的道理,“依奴婢看,皇上就是全心全意爱重您、信任您。”
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全都是恋爱脑。
年世兰摇摇头,可问题是雍正爷不是恋爱脑啊。
为了朝政,皇帝能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眼下不过是个小小贵人那尚未成型的胎儿,他有什么舍不得的?
皇帝不狠,国家不稳。
估计不错的话,昨晚皇后悄无声息往自己身上扣了好几口大锅,不然皇帝也不会下令杖杀承乾宫的宫人。
“别的也就罢了,博尔济吉特氏的胎没得蹊跷,她们宫里在换人,想办法塞个人进去。”
“娘娘怀疑博尔济吉特贵人的胎是被人害的?”
此事无需怀疑,必然是皇后做的,只是她没有证据。
年世兰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敲着桌子,“想办法查查她那个镯子。”
没有海克斯科技,几个天然石头能自带异香?
还香得恰好要人命?
而且这速度也太快了,年世兰不信,她想了想,补充道:“那个锦盒也要查!”
“是,娘娘。”颂芝想了想问道:“既然娘娘觉得皇上疑心,要不要跟皇上解释一下?”
“怎么解释?皇帝没提、皇后没问,本宫主动去说,岂非不打自招,坐实了谋害皇子的罪名?”
皇后一石二鸟,企图用博尔济吉特氏的胎,动摇自己的地位,未免也太心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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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青海传来消息,年羹尧首战告捷,皇帝照例赏了许多东西给华妃,还传来一道口谕。
“年节事多,华妃玉体抱恙,未免劳碌,着敬嫔从旁协助。”
正好全了年世兰想要提拔冯若昭的心。
午后黄规全带着账册过来,商议年下的事情。
年节之中,尤为重要的一项便是合宫夜宴,皇后体察上意,将此事交给了华妃来办。
除夕合宫夜宴,是家宴,更像公司年会,地点在乾清宫,除了内宫妃嫔,还有王室宗亲参加,半点马虎不得。
“皇上这是在取笑臣妾。”
虽则不太擅长撒娇,年世兰这两天也说了不少恶心话,现下听到自己的声音,莫名其妙抖了抖。
也可能是风的缘故。
为遮掩,她连忙道:“皇上九五至尊,臣妾哪敢比?又哪里比得上?臣妾不过是想跟自己比上一比。”
“哦?华妃想怎么比?”
年世兰话锋一转,“若是臣妾有朝一日能够于百步之外射中铜钱方孔,皇上可愿许臣妾一个愿望?”
常言道:伴君如伴虎,皇帝果然是喜怒无常的。
方才还笑逐颜开的皇帝,现下敛了眼底的笑意。
天子诺重九鼎,轻易不能许出去,皇帝不会给自己留这种隐患。
他没急着开口,伸手拿了三枚箭。
羽箭飞出,三箭连珠。
每一箭都破开前一箭,三箭中于一点,前头两箭箭身四分五裂,白羽落地。
飞箭掠钱而过,却故意不中。
挂在树梢的铜钱飞快转动着。
皇帝意在警告。
年世兰只当什么看不出来,仍欢喜道:“臣妾保证,这个愿望只跟臣妾和皇上相关。”
皇帝笑道:“既然与朕相关,何不说来听听?”
“臣妾这不是担心皇上有了新妹妹,以后就把世兰给忘了嘛?”年世兰手指轻轻拨弄着箭羽,转过身去,背对着皇帝。
皇帝便也想起昨天小厦子说,华妃娘娘知道余官女子生了好大的气,只当华妃这是小女儿家争宠的行为。
“既如此,朕便答应你。”
“空口无凭,皇上耍赖怎么办?”
“朕是天子,天子一言九鼎,怎会同你小小女子耍赖?”
“那臣妾可以求皇上一个信物吗?”
翻过年了,离原定的死期更近了。
余莺儿的事情让年世兰认识到,有些事情非她一己之力所能改。
为生存计,她不得不为自己做多手准备。
“不拘泥什么,只要皇上看到能想起今日之诺便是。”
皇帝素知华妃爱自己,瞧她眼巴巴,一脸期待,便点了头,当即将手上的玉扳指摘给了年世兰。
年世兰立刻福身行礼,“多谢皇上!”
“只一声谢就完了?”
“那臣妾陪皇上下棋?”
“朕算看明白了,华妃的箭术不行,算盘打得不错。”皇帝放下弓箭,故意道:“诓了朕的玉扳指,还想诓朕教你下棋?”
“天子君临四方,泽被万民,偶尔也庇佑一下小小女子,有何不可?”
年世兰拉着皇帝往殿中去。
皇上望着年世兰,他便是喜欢这样张扬的女子,任性而不失分寸。
“你既要了朕的信物,朕也得要一样你的。”
年世兰信手将皇帝推坐在榻上,歪头浅笑,“臣妾的东西都是皇上赏的,古玩字画、钗环首饰,整个翊坤宫都是皇上的,皇上想要什么尽可拿去。”
皇帝顺势斜靠,满脸笑意看着年世兰。
宫里的规矩,是不可以直视君王的,人人都畏惧君颜,只有华妃,在自己开口时,一双秋波明眸直勾勾望着自己,崇敬之意全在眼神中。
他很喜欢这种大胆的尊重。
“金银玉器都是俗物,不若你亲手做来有心意。”
颂芝端了茶水上来,年世兰只等皇帝说完,才转过身去拿茶盏。
说也奇怪,明明皇帝跟印象中完全不同,可年世兰若不瞧着皇帝听他说话,总觉得他下一秒会跟自己唱“糟糕糟糕OH MY GOD”。
“心意自然是好的,只是臣妾笨手笨脚,怕是会失了敬意。”
年世兰将茶盏递给皇帝,“皇上许久没来翊坤宫,可想念臣妾宫里的茶?”
剪秋连忙安抚博尔济吉特贵人,“小主身子要紧,赶紧躺好,莫要激动。”
博尔济吉特贵人顺势抓着剪秋的胳膊,“剪秋姑姑,求您帮锦婳跟皇后娘娘明言,求皇后娘娘替锦婳做主啊。”
两厢拉扯,博尔济吉特贵人手上的天山玉镯磕到床架上,碎了。
博尔济吉特贵人哭得更凶了,“我守不住孩子,现在连个镯子也守不住,我真是没用。”
“小主何必如此?奴婢这就拿去命能工巧匠,以金镶玉,回头再给您送回来。”
剪秋忙将镯子碎段捡起来,叫花绫将锦盒拿来装下,劝道:“皇后娘娘自然是要替小主主持公道的,不过兹事体大,还需皇上出面才行。”
“我懂,年家势大,非一人可以抗衡。”
此仇不报,枉为人!
博尔济吉特贵人脸上挂着泪珠,心中想着,她不仅要皇上出面,还要告诉自己父亲,他的外孙被华妃给害了!
剪秋看博尔济吉特贵人是个明白人,又对章弥道:“这毕竟是皇上登基以来第一桩喜事,还请章太医费心力保。”
“老臣定全力而为。”
章弥下去开方抓药,剪秋又安抚了几句,才从承乾宫离开。
傍晚时分,苏培盛亲自带着皇上口谕,来到翊坤宫。
“娘娘您这页已经看了许久了,怎的还不翻?”颂芝替年世兰捏着肩膀,瞧着主子握着书,一动不动,有些好奇,“娘娘可是困了?奴婢伺候娘娘安歇吧。”
方才吟香来报,剪秋带着太医去了承乾宫。
即便博尔济吉特氏不来千鲤池这边,她这一胎也是保不住的。
但是她来了,还挨了打,胎也没了。
最后责任肯定落在自己脑袋上。
不愧是站在浪尖上的华妃娘娘,就算深居简出,麻烦还是会自己找上门来。
年世兰自嘲一笑,放下手中的医书。
“颂芝,你说承乾宫的人跟景仁宫有没有关系?”
她说的是承乾宫的宫人和皇后之间的关系,颂芝没听明白,只当华妃问的是博尔济吉特氏和皇后。
“满蒙一家,自然有关系。”
年世兰托着下巴,推测道:“承乾宫原先是皇后想要安排给甄嬛住的,那些个宫女太监只怕都是她的人。”
后宫里的事情,从来没有偶然。
景仁宫和翊坤宫是死对头,两边各自都安排了眼线盯着对方。
皇后必然知道她这两天总在千鲤池边喂鱼,所以授意花绫带着博尔济吉特氏往这边来。
无论博尔济吉特氏认不认得出华妃,只要两厢照面,之后便是欲加之罪。
颂芝以为年世兰还在为被冒犯而生气,便道:
“承乾宫那两位冒犯娘娘,娘娘只叫禁足罚月俸,确实轻了些,娘娘若觉得不痛快,奴婢让周宁海带人去承乾宫,再赏她们一顿板子,给娘娘出出气可好?”
“我的傻芝芝。”年世兰拍拍她的手,示意她不用按了。
年世兰起身,缓慢踱步,从内殿走到正殿,“你打一顿她的孩子可就没了。”
“原来娘娘还在担心承乾宫那位怀孕啊。”
吟香送茶进来,颂芝伸手端起递给华妃,“其实娘娘不必担心,小小贵人的孩子而已,影响不到娘娘的恩宠,娘娘只瞧曹贵人便知。”
“你不懂,她这一胎是生不下来的。”
年世兰品不了绿茶的苦,山泉冲泡的凤凰单枞茶香浓郁,口感醇厚,最重要是回口甘甜,最合她心意。
她喝了口茶,淡淡道:“估计不错的话,今晚就会滑胎。”
“娘娘是担心她们将滑胎的事情嫁祸到娘娘身上?”
小丫头总算又聪明回来了。
年世兰点点头。
颂芝只是简短得惊讶了一下,并不以为意,“皇上这么宠爱娘娘,必定会相信娘娘,且有大将军在,必定不会叫娘娘受委屈。”
“确实受不了委屈。”
年世兰将茶杯放下,心道:她是不会有委屈的,但是皇帝会很委屈。
十月,罗卜藏丹津地区叛乱的消息就该传到京城,皇帝需要年羹尧为他卖命,所以此刻自己无论犯什么错,他都会看在年家的份儿上,饶恕自己。
问题就出在这里。
皇帝的孩子没了,他知道却不敢惩罚“真凶”,心里憋着一股气,还要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来宠幸这个妃子。
这哪里是宠幸妃子?
分明是为国捐躯!
如此每见一次,厌恶便多一分。
正是这一桩又一桩的错事,皇帝一次又一次的忍耐,昔年的情谊被消耗殆尽,等到年家倒台,墙倒众人推,自己必死无疑。
周宁海进门,“娘娘,苏公公来了。”
“完蛋,送赏赐来了。”年世兰小声说了这么一句,转身坐下,“请。”
苏培盛带着小厦子过来,赏了华妃一斛东珠。
“来人,给苏公公赐座。”
“谢娘娘厚爱,奴才不敢。”苏培盛打了个礼,“前朝事忙,皇上抽不开身,特意叫奴才给娘娘送赏赐来,等他日有空皇上自会来看望娘娘。”
年世兰几乎脱口而出,“不用!”
意识到自己反应太快,假装咳嗽数声,“本宫的意思是,皇上公事繁忙,新人才入宫,有空还是多去妹妹们宫里坐坐。”
年世兰怕多说多错,连忙岔开话题,“苏公公怕不是弄错了,这东珠可是皇后才能用的。”
这玩意儿收下,既不能用,又不能卖,还要承他一份情。
明儿一传出去,皇帝把皇后专用的东西送给了华妃,这不是让六宫把自己当靶子吗?
明里赏珠,暗里送刀。
「爱之深,捅之切」是吗?
狗皇帝的算盘打得还真响!
苏培盛回道:“正因是皇后所用,皇上亲赏,才见圣上对娘娘的恩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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