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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醉酒踹瑾王

发表时间: 2022-11-19

嘶……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普天之下竟然还有人敢让堂堂一介亲王,做自己的小妾!

这是在讥讽他的长相么?可,有无数女人都痴恋这张脸呢。

“呵。”楚凤瑾冷冷一笑,不知这人哪来的自信心。余光投到她旁侧玄袍男子的身上。倒有几分不容小觑的气质,帮手吗?他倒要看看在自己的地盘上会有什么样的高手。

小白脸一看就是手无缚鸡之力,他不想胜之不武,楚凤瑾吩咐手下:“扔一把剑给他。”

深衣手下道了声是,将掌中一柄青铜长剑重扔给了对面,剑鞘本就笨沉,他猛发力,倒像是想一举砸死江冉月的架势。

江冉月面色从容地侧身躲过,自然由斐墨城抬手轻巧接下了。

她从前也用过剑,但如今换了这副肩不能扛的身躯,不用想也可想到,不利于使用重器,提剑就提累了。

楚凤瑾正欲问,她为何不举剑......江冉月二话不说,突然凌空一个翻身便一脚踹在他胸口!速度快得惊人。

楚凤瑾猝不及防,一个踉跄朝后退去,险些坐倒在地上,捂着胸口神情惊愕。

完全没想到……而那一下他并未故意让她。

江冉月动起手来,又快又狠,绝对与她平时慵懒的作风不一样。

楚凤瑾一恍神的功夫,脸上又挨了一拳,还好底盘稳,站定了身子,一行温热顺着鼻子流出,还顾不得擦,手中的剑竟然也被江冉月给夺走了,惊诧抬眼便是千重蛇影扑面窜来,耳边铁鞭冷炸声响得毛骨悚然。

众人惊呼一声。若是挨到身上,那可不得皮开肉绽!

楚凤瑾竟然招架不及,只能撒腿逃跑,暂时以退为进。赏琴变成观架,简直不堪入......嗯,好像也还不错。观众看得应接不暇,只见一袭火团沿江跑得飞快,鼻血飘在半空瞬间像定格在那里,一道绛红身影在后穷追不舍,移形步法甚是诡谲,速度像一阵影子似的掠过视线。

一列侍卫暗察江冉月身手了得,每逢鞭子擦到殿下的衣角时,他们手心里都捏了一把冷汗,奈何楚凤瑾就是不下命令。没有主子的命令他们就不敢冒失上前,但是又怕打出个好歹上头找他们算账,治一个看护不力的罪过。

心里干着急:主子您倒是吱一声儿啊!

斐墨城立在角落,深邃晦暗的眸子穿透人群,视线紧紧盯着她。其实他也是今日才看到江冉月的实力,单女子有此不凡武功已属难得,一个养在深宅的大小姐如何练得这一身诡秘狠绝的招式,又是谁教她的?刹那间,无数个疑问浮现脑海......她是真的江冉月吗?

斐墨城低眸,掌心似乎还带着江冉月手中的余温。

......

“扑通!”一声!紧随的贴身小太监尖嗓嚎叫:“不好了!殿下落水了!”

闻声,停在原地的侍卫才赶忙跑过去。

淹死了,他们都得陪葬!来到江边,还没靠近,一个个便脱衣脱鞋麻溜投下水去救人。

其实楚凤瑾是被江冉月一脚踢中屁股,踢下江水里去的。前脚立春,江水必定不会太热,是以江冉月才踹他下去。

岸边,落在地上的芍药不知被哪只脚踏成了渣子。

一盏茶的功夫,楚凤瑾这个旱鸭子被捞起来,趴在酒楼的房间里呛了大半天的水,才艰难吐字:“人呢?”

“谁......”田公公小心翼翼问道,面上还挂着两道醒目的泪痕:“殿下,您问的可是踢您屁股的歹人?”

“咳咳!”重重咳了两声,楚长瑾眼角止不住抽搐,咬着牙道::“歹人就歹人!可不必加什么修饰词!对了,人呢?没放跑吧?”

田公公一怔:“好像,好像……跑了。”继而汹涌地哭道:“殿下落水的那一刻奴才的心都吓停了呀!谁也没殿下的千金之躯重要!奴才真真儿满心满眼想到的只有殿下啊!”

楚凤瑾听得肉麻,打了个寒颤,黑着脸摆摆手道:“好了好了,小点声儿,就知道你们指望不住。”王府的太医方才退出去,床边端放一碗还在冒热气的汤药,屋子里除了他和田鸣再无旁人。

田鸣默默抽泣。

忽想起什么事儿,问:“许练来了么?”楚凤瑾着实受了寒,唇色微白,眼神却幽幽发亮。

田鸣抽抽噎噎:“在门口候着呢,殿下要他进来吗?”

“叫他进来。”

田鸣依依不舍,三步一回头:“那奴才出去了。”

神情模样,楚凤瑾简直没眼看,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来人脚步无声,静静单膝跪在床前,单薄的深衣勾勒出直板干瘦的身躯,不用抬头他就可以想得那双眼睛一定又是平静得一丝波澜都没有刻板样。

楚凤瑾压着嗓子道:“今日与我交手那人的长相,你看清了吗?”

许练:“嗯。”

楚凤瑾拢了拢紧被子,沉吟道:“你可看出什么端倪?”

许练沉默不语,连姿势都没动一下。

楚凤瑾淡笑,了然于胸道:“京州那些家伙也太心急了,太后不过提了一嘴,联姻之事还不见眉目呢,他们就派出人来特意在甯儿弹奏的时候捣乱,又特意让爷在众人面前丢了面子难堪,不就是为了阻止爷娶齐家小姐吗?”

齐家掌握南曌四分之一的兵权,齐眉儿又是齐老将军唯一的孙女,娶到她,无论萧凤瑾有无争太子之心,京州的人都不会放过他。

可惜,他错了。晋王和燕王虽然不想看见齐家这块肥肉落到他的手上,但是因为陛下寿辰快到,他们现在都各自忙着召集幕僚,商讨法子在寿宴上表现突出,好压制对方一手。至于萧凤瑾,只要他们时常派人将萧凤瑾日常花天酒地、浪荡不羁、不思进取的不良事迹如实八卦给齐老将军,不用他们费什么力,老头子自己就连夜跑到宫里哭求皇帝了。

所以,萧凤瑾今天被揍,跟他们没有关系。

许练默不作声的蹙眉,想了想还是没把心里话说出来。

楚凤瑾故作高深道:“不管如何,他们今日能在爷献殷勤的时候,让爷丢面子,恐怕日后也少不了添乱,你回去将那小白脸的模样画下来吩咐你底下的人暗中监视,记住,不必打草惊蛇。”

“嗯......”许练在心里思忖,该怎么告诉楚凤瑾他的想法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首先把他打得落花流水的人其实是女扮男装的姑娘,其次,他口口声声骂别人是小白脸,其实他最像小白脸。但他觉得这些话还是不说出来的好。

楚凤瑾不会接受自己被女人打得那么惨的事实,更不愿意,别人把他不太聪明这件事,仔仔细细分析给他听。

深夜走在大街上,抬头仰望那一轮圆月,许练不明白……太后为什么要把他派到瑾王身边?

究竟是自己无能,还是楚凤瑾藏得太深。

想着想着就到眼线汇报的地点。

江府。

本该是阖家团圆的元宵佳节,府中的气氛却格外紧张。

正厅内高堂满坐,老太太和冯叔荣端坐首位,其他人占据两旁的位置,老太太的左手边站着一个将恨意和疯狂含在眼底的妇人,蜡黄的脸庞挂着泪痕,是众人许久未见的钱姨娘。

被放出来后,她撒泼打滚、添油加醋、声嘶力竭地向众人控诉江冉月的恶行。

十多双眼睛凶狠地盯着正中间。

江冉月慵懒地坐在一把太师椅上,闲散地望着他们,眼底是不加掩饰的猖狂与不屑。

“江冉月,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罪?”老太太冷眼怒视着她。

“知罪如何?不知罪又如何?”江冉月轻笑,声音散漫又悠闲。

想不到她竟然敢这样回话,老太太被她不知所谓的嚣张态度给气懵了。

“江冉月!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冯叔荣瞪大眼睛,指着江冉月大声喝道:“你竟敢目中无长辈!看我今天不替你爹教训教训你!”

说着,冲上前扇江冉月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