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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熟悉的气息

发表时间: 2022-11-19

没吃饱,都没什么力道。江冉月微蹙着眉头,似乎不太满意。

“你……”

“啪!”

“我"……

“啪!”

她刚要开口,没想又挨一记利落的耳光,双颊火辣辣的疼,捂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站在她面前的江冉月。

“凭什么打.....”我。这回她话还未说完,“啪!”的反手又是一掌。

跌倒在地,莺儿眼眶噙着泪水,无声地望着江冉月。

从巴掌中得出经验,只要她不开口就不会被打。

“看清楚我是谁了吗?”江冉月微微一笑,目光冷冷盯着她的眼睛。

莺儿张了张口,闭上嘴,聪明地选择点了点头。但是心底不由生出胆怯,眼中的大小姐模样没变,却突然令她觉得陌生畏惧。

从一旁桌子上的木盒中取出一叠卖身契书,江冉月顺势拖了把椅子坐,一手捏着契书,一手姿态懒散地撑着脑袋道:“僭越主子的奴婢会有什么下场,还用我说吗?”顿了顿,接着道:“轻则发卖娼馆,重则杖杀。不过,你嘛,背弃主子在先,还敢盛气凌人地质问主子,我看你不是不想活了,而是死前找刺激。”

按南曌律例,家主身亡,财产由嫡子继承,没有儿子的,则发妻继承,但是妻子亡故,则嫡女继承,若再没有,庶子继承二分之一,再没有,就要从家主旁系子侄来找人继承……总而言之,妾室不得继承家产,庶女最多只能留下一份嫁妆。

钱姨娘身为妾室,即便在江府耀武扬威,实际上在外面也得打着为嫡女江冉月帮忙的旗号,而不能将财产侵占为己有。否则轻被流放,重则杀头。

俗话说打蛇打七寸,卖身契就是他们的命门。她不喜欢总在废物身上浪费时间,只要拿捏了他们的弱点便可多睡会儿懒觉。

时隔八年再次见到自己的卖身契书,莺儿面无人色的忆起当年,她九岁的时候按了手印自愿卖入江家为奴,人牙子便宣读过这些条款,只是一入府中,老爷夫人对她们宽仁怜爱,就连板子都没打过,渐渐的,她们就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老爷夫人去世,她以为只要讨好钱姨娘,将来就可以嫁一个好人家。

欺软怕硬是人的本性。

莺儿慌张抬起眸,心中思量大小姐说的话是否真的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如果是以前的江冉月,那么她肯定不会,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如今她不确信了,扑通一声跪下来,哭道:“求大小姐饶恕!给奴婢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奴婢知错了!”

江冉月眼眸低垂笑了笑,偏偏不喜欢自以为聪明的人,启唇道:“一刻后我要出门,你去准备马车在大门口等我,机会只有一次,不信你也可以试试。”

“是,奴婢一定抓住机会,准备妥当,请大小姐放心。”莺儿语气诚恳道,卖身契书对她来说无疑是一个威胁,顺便提醒了她还有这个卑贱的身份。可是,她已经尝过骑在主子头上的滋味了,如何能接受奴隶的本分?

所以,江冉月去死吧……她本来不就是将死之人吗?

从院子里出去,来到后院专备马车的小厮院,吩咐了一声把马车停在正门口,另外悄悄拉上一名愣头青模样的年轻男子在墙角窃语。

“你去禀报夫人一声,今晚我要加大剂量。”

“夫人不是说慢慢来,不做出痕迹吗?你着什么急。”

“我等不下去了……来人了来人了,日后再与你细说,总之你过会儿一定要替我去传话。”

江家世代从商,不说富可敌国,论起财势在江阴也算得上首屈一指,出门乘坐的马车华盖加顶,宽敞且舒适,起码外头的门面比里头的好看几倍。

“大小姐,咱去哪?”驾车的小厮问车厢里的人。

“西街。”

“是。”

马车里,莺儿挤坐在矮帘旁,余光朝向上端,见江冉月半靠躺在软枕上,白皙的手里拿着一枚镶嵌墨绿色宝石的指戒,一边细细擦拭,动作曼斯条理,神情专注认真。局限的空间里,她感受到一种森寒窒息的压迫,这种压迫来源于江冉月散发出来的气场,脑海中快速闪过一个念头:自己在她面前就是一只卑微的蝼蚁。

来不及揣摩相处了八年的大小姐究竟变了哪里,马车便停下来。嘴角边长了一颗黑痣的掌柜见有年轻贵客上门,立马扬起一脸谄笑迎上前:“这位小姐您往里边请,是亲自来挑服侍丫鬟的还是想找有经验的婆子呢?”

江冉月微微一笑:“缺几个随从和丫鬟。”

掌柜的听完,银牙与眼睛俱一亮,偷瞄了眼江冉月手中沉甸甸的包裹,心底乐开花。暗道,感情是金主找上门了,客套道:“小姐随我来瞧瞧,看您想挑什么样的。”

莺儿眉头微蹙,看了看一脸奸相的掌柜,又看向江冉月的背影。寻常大户人家要买侍卫都不会来这种杂乱的店,从这种小店买回去的奴隶,先不说身份清不清白,调教起来也很不顺手,若是遇上底子不干净的,买下,平添自个儿麻烦。但她还是什么都没说。

一入后院,掌柜的对看门的人说了句开门,吩咐道:“把里面的都带出来,让小姐挑一挑。”过了会儿,只见一串绳子绑着手腕的男女低着头从黑漆漆的屋子里走出来,约莫二十来个人。那掌柜板起面孔喊道:“都把头抬起来,见过小姐。”

江冉月的目光饶有兴趣地盯着花坛后面的一排小方暗格,有意思的是里面一丝声音都没传出,她却嗅到了熟悉的气息。

但凡有这种气息的双手必沾满杀戮。

这时一个跛脚的中年男人,提着一只沾满污秽的木桶出现,右手拿着脏兮兮的瓢,每经过一个暗格弯腰舀一勺泔水递进去,看得出来这样的动作对他来说有些艰难,但是每一步动作又熟练如常。

对面响起一阵畏缩的声音:“小姐好。”江冉月缓缓回过头,视线看向他们,问掌柜:“什么价?”

老板转过脸换了一副讨好的面孔,嘿嘿笑了两声:“小姐要是诚心想买的话,我给小姐最低的价,不知小姐要买几个?买得多的话,还可以给小姐打折扣,小姐大可放心,我们这里的奴隶都是自愿画押的,买回去绝对不会给您惹任何的麻烦!”

“都要呢?”

“啊……”惊喜来得太突然,掌柜的笑凝在脸上,表情一愣,旋即抑住狂喜,小声认真地问:“小姐您确定都要吗?”千万别是来寻他开心的,最后一个银子儿不掏。

“掌柜再不说价格,我可就不耐烦了。”江冉月似笑非笑道。

‘不耐烦’三个字像电流一样激醒了掌柜的大脑,似乎警告他再不麻溜点,大把银子就从眼前飞走了。他赶紧道:“一个是二十两银子,都要的话……那便算四百两银子。”见江冉月面无动容,怕她改主意忙又道:“小姐,四百两已经很低了,你去别家店打听打听,再也没有比这低的价了。”

“我要了。”江冉月淡淡道,顺手从袖子里拿出一张银票:“这是定金,其余签好卖身契再付。”

就喜欢爽快大方的客人,掌柜乐呵呵地双手接过银票:“这个自然,规矩我懂,我马上准备新的卖身契交给您。”

“等等。”

掌柜转身恭敬问道:“小姐您还有什么要吩咐?”

“那里面的怎么卖?”

掌柜顺着视线看去,发现是关麻烦的地方,绿豆眼不自然地眨了眨,拎不清江冉月底细,不知该如何开口,见她望着他,只好硬着头皮含糊道:“这个,那里面,关的都是些还没驯好的,一般不卖给客人,若是……要买,也恐怕要等驯服一段时间。”

“是吗?”江冉月掏出一张百两银票,问道:“一百两一个,不知道掌柜的卖不卖?”

关在暗格里用铁笼囚禁起来的家伙,其实都是从别的小国卖过来的战俘,被自己的国家或遗弃或没能力赎回,看押的军官觉得杀了可惜,还不如卖向奴隶市场赚取些许私银。这些家伙都是暗中交易,而且没什么人敢买,所以很廉价,怎么说呢,他们的命比牲畜都要便宜。

可是——江冉月怎么看都像一个弱不禁风的大家小姐,万一卖给她出了什么事怎么办?毕竟是战场上,杀过人见过血的,性子不是一般烈……另一方面,一百两一个的价格实在令他心动不已,掌柜思来想去。

见江冉月将要把银票收回去的动作,掌柜的心被针扎了样疼,他跳起来喊道:“卖卖卖!”

一个就净赚九十五两,到哪里去再碰到这回好事。大不了狠赚这一笔,然后换个地方开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