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兰殷桑宁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本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由网络作家“天蚕时髦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贺兰殷桑宁,作者“天蚕时髦豆”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特意准备了一些补品,既然冯小侯爷在,就劳您带回去吧。”冯润生不知内情,一听祖母生病,也顾不得桑宁了。他跟着王诚去拿了补品,就匆匆出宫了。贺兰殷自觉解决了两桩烦心事,跟母亲闲谈几句,就借口政事繁忙,准备走人。太后挽留道:“不急这点时间。哀家有话跟你说。”贺兰殷听得心里一紧:“母后想说什么?”太后也不隐瞒......
《完整文本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精彩片段
他暗示他应该回家看看家人,不要在宫中久留。
冯润生听得出来,简单解释:“臣送太后、公主进宫,一路确实累了些,便没回去,在宫中休息了。”
贺兰殷委婉赶人:“虽然累了些,但你的家人翘首以盼,还是早些回去跟家人团聚吧。”
“是。”
冯润生应了声,迈开步子,心里还是想着去瞧桑宁一眼,起码再跟她说几句话。
贺兰殷像是感知他的心思,就扫了王诚一眼,示意他送人出宫。
王诚领会皇帝的意思,便追上去,笑说:“哎,差点忘了,皇上听闻冯老夫人身体不适,特意准备了一些补品,既然冯小侯爷在,就劳您带回去吧。”
冯润生不知内情,一听祖母生病,也顾不得桑宁了。
他跟着王诚去拿了补品,就匆匆出宫了。
贺兰殷自觉解决了两桩烦心事,跟母亲闲谈几句,就借口政事繁忙,准备走人。
太后挽留道:“不急这点时间。哀家有话跟你说。”
贺兰殷听得心里一紧:“母后想说什么?”
太后也不隐瞒,直言道:“那孩子名声不佳,病中性格也奇怪,哀家瞧着是有点煞气在身上的。虽是杀不得,宫里也容不下她,便送去长照寺吧。”
长照寺是佛寺,就在敬都的照山之巅。
燕云帝慕容照的名字也取自长照寺,寓意沐照山之恩泽,得长照寺之庇佑。
可惜,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太后缓缓道:“余生伴着青灯古佛,也算是洗她半生罪业了。”
实话说,这是一个很仁慈的处置方式。
按着他以前的行事风格,也不会留妖妃性命。
但眼下形势不同。
贺兰殷眉眼肃然,冷声道:“母后,你也看到了,她那身体连下榻都费劲,如果送去长照寺,那种清苦的生活,怕是活不了几天。母后既然想留她一命,又何必行催命之举?”
太后语塞了。
她顿了一会,目光复杂地看着儿子:“你不想送她去长照寺,真的是因为她身体不好?没有别的原因?”
贺兰殷轻笑:“母后也觉得儿臣对那妖妃有意?”
太后觉得他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她确实怕他走错了路,便顺着他的话说:“既然你对妖妃无意,那就选妃吧。你年纪也到了,身边没个知冷暖的人,哀家实在不放心。”
便是有个女人转移一下他对妖妃的注意力也行啊。
贺兰殷为了让太后放心,也让那些大臣放心,便点了头:“行啊。那就辛苦母后安排了。”
如果有个女人能堵住前朝后宫的嘴,让他耳根子清静些,那他就如他们的心意。
太后没想到他那么爽快同意,以前不是没提,都被他冷脸拒绝了,现在见他点头,一点也不耽搁,直接对旁边的贵夫人们说:“你们都听到了,都回去张罗吧。三天后,把人带过来,让哀家跟陛下瞧瞧。”
“是,是,是,臣妇明白。”
贵夫人们声音轻快,满面微笑,眼里都是喜气。
她们那么抵触妖妃,可不就是怕妖妃占据了皇帝的心,挡了自家女儿的道。如今,机会来了,管什么妖妃?
“陛下,太后,臣妇告退。”
她们很激动,想着尽快回去跟自家男人传达这个好消息——陛下要选妃了!
关于陛下要选妃的消息传得很快。
桑宁才到月桑殿,就从绿枝嘴里听到了。
她躺在床上,并没什么吃醋的情绪,就是很意外——小说里可没这剧情啊?狗皇帝竟然要选妃,剧情崩了?还是她的存在煽动了蝴蝶效应?
今天要推的小说名字叫做《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是一本十分耐读的古代言情、甜宠、穿越、作品,围绕着主角佚名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是天蚕时髦豆。《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小说连载中,最新章节第270章 江湖路远,有你处处是风景,作者目前已经写了585828字。
书友评价
高开低走,已经弃了,抱着极高的期望看的,开头确实很抓眼球,也香艳,除了风花雪月其他的人物关系写的马马虎虎都不失为一篇精彩刺激的文章、可人物关系太凌乱了,女主更是又作又阴郁,幼稚无聊的旁白戏太多了,这种让人恶心的人设一直不曾改变,女主人设完全崩塌,不是因为女主色,毕竟这类型的小说,不香艳清汤寡水实在没意思,可除了风花雪月,人设也很重要,剧情幼稚可笑至极,为了个糖葫芦都要死要活,这是写的身居高位的娘娘?确定不是写的贩夫走卒弃之如敝屣,不值一文的脏疯子女人~就很凌乱,看不下去,作者仅靠个人意识YY,仅仅也只是风花雪月吸引人,其他的糟糕透顶,对人性的拿捏一窍不通就知道瞎胡乱咧咧
世界怎么了?什么时候女频可以肆无忌惮堂而皇之开后宫了?大家觉得这种畸形价值观正常吗。
越看越觉得女主没有底线,而且命很硬都写的路都走不了了就是怎么都死不掉,怎么说就是很碎三观加女主没有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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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这屋里还有别人?
第176章 晚冯润生,白贺兰殷,风打替班
第177章 暗流涌动,暴雨欲来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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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试读
她闻名而去游玩,感慨月河寥落,便让人兴建屋舍,搜寻天下美人充之,闲下来,还亲自教她们歌舞,其实,就相当于教坊司,也是为昏君培养美人的,后来,还真从里面走出来几个娘娘,遂有娘娘河之称。
再后来,贫苦人家想女儿想出头,就都送去那里,渐渐的就成了另一种烟花之地。
无数王公贵族都去那里寻欢作乐。
妖妃没少对外炫耀,娘娘河是她的得意之作。
或者他应该毁了?
不知他毁了娘娘河,那一脸生无可恋的妖妃是何表情?
有意思啊。
他越想越有兴趣,心痒痒的很,连大臣们那些不悦耳的话也不在意了。
“朕身体不适,改日再议。退朝。”
他下了朝,直奔华阳殿,准备带妖妃去娘娘河,让她亲眼看看他怎么毁去她的得意之作。
她会求饶吗?会哭吗?会绝望吗?
他真是太期待了!
桑宁见到狗皇帝的时候,正在绿枝的眼泪攻势下,出来活动身体。
奈何她的身体实在虚弱,走路都需要绿枝搀扶着,人也真像是八十老妪,摇摇晃晃的,没走几步,两腿直打哆嗦。
“娘娘,别怕,奴婢扶着您呢,绝不会让您摔倒的。”
绿枝的语气很温柔,像是哄小孩子走路。
桑宁也觉得自己成了小孩子,在蹒跚学步,心情非常颓丧。她两世为人,都是病秧子,到底是前世做了多少亏心事?
“陛下万安。”
周边宫人、侍卫骤然出声行礼。
绿枝听到了,闻声看去,也下意识跪着行礼:“陛下万安。”
也是她这一跪,桑宁没了搀扶,身体失去支撑,骤然往后倒去。
她也没恐慌,就闭上眼,等待疼痛的到来。
最好摔死她吧。
“娘娘!”
绿枝吓得惊叫。
贺兰殷快步上前,长臂一伸,将她揽入怀里,
他其实看了妖妃“蹒跚学步”的过程,忍不住想:这妖妃病弱成这样到底怎么伺候燕云帝?在床上折腾两下,得要她的命吧?
他想的没错,妖妃在床上确实伺候不了燕云帝,所以,燕云帝一直没真的宠幸她。
起初妖妃刚进燕宫,很稚嫩,才十四岁,身材还没发育,不符合燕云帝丰乳肥臀的口味,尽管那张脸绝色,但真到了床上,还真没什么兴趣。
但好身材可以养出来。
燕云帝派人当养娇花一样养了两年,眼看着花儿盛开,可以采摘了,但她的身子骨太弱了,每每亲昵一些,就能晕厥过去。他虽然昏庸好色,却也没有对“尸体”为所欲为的癖好,便搁置了。
这一搁置,江山没了,人没了。
花儿还在,娇艳欲滴的诱人,可惜,中看不中用。
“投怀送抱?”
贺兰殷揽着她,讥诮一笑。
桑宁被讥笑了,也不生气,点着头说:“是呢。陛下要享用吗?”
她借势揽住他的脖颈,挺着胸,有意无意地蹭着他坚硬的胸膛,故意在他怀里煽风点火、卖弄风情。
“陛下,今日阳光正好,宜寻欢作乐。陛下~陛下~您说呢?”
她媚眼如丝缠绕着他的眼睛,一声比一声娇媚。
贺兰殷被她叫得身体躁动,不得不后撤身体,冷笑一声:“不急。”
“真的不急吗?”
桑宁纤纤玉手描摹着他的脸颊,然后顺着他脖颈、胸膛往下去:“我倒觉得陛下很急呢。”
年轻男人的身体就像是正午的阳光,经不得撩拨,早早就显出了一种蓬勃燃烧的生命力。
“放肆!”
他抓住她的手,制止她放肆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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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宁一旁瞧着,暗暗为余潭祈祷:小余啊,你可要逃快一些!
贺兰殷吩咐完,关上马车门,凌厉的目光盯着她的眼睛:“你刚笑什么?”
他还记着她堪称“诡异”的笑,他到现在都没发现自己有多关注妖妃的一举一动。
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
少年天子赤诚、热血、纯质,一眼惊艳,便一眼万年。
桑宁也没在意少年天子的反常,见他询问,又摸着唇笑了:“要不,陛下猜猜?”
贺兰殷冷哼一声,不想猜,反正妖妃一笑,定然没什么好事。
桑宁见他沉默好一会,也不出声,就知道他不会猜了。
她也不管他猜不猜,他安静了才好呢。
她闭上眼,准备休息了。
贺兰殷见她闭眼不说话,又盯着她的唇了:该死!定然不是她自己咬的!谁咬的?那个刺客?他是谁?他也敢亲她?还在她唇上留下这么个印记?几个意思?向他示威?
该死!真该死!
他胸腔里戾气乱窜,到底没忍住,又抓起她的肩膀,寒着脸,冷冰冰质问了:“你嘴唇是怎么回事?”
今天不解释清楚,这茬在他这里是过不去了!
桑宁正闭眼休息,但正因为休息,身体的疲累、疼痛都漫了出来,更让她难受到想死掉。
厌世的情绪在心里翻涌着。
偏狗皇帝还来烦她,就嘴唇一点伤,他反反复复的问,就那么迫切想听到她跟别的男人亲吻了?
行啊!她如他的意!
“陛下何必明知故问?”
她眼神冷冷瞧着他,泄愤一样说:“没错,就是那刺客咬的,我们不仅亲了,还做了,他床上可勇猛——”
话没说完,就被狗皇帝捂住了嘴唇。
“你是真想死啊!”
贺兰殷残忍一笑,捂住她的嘴唇,看她呼吸不通,濒临死亡也不管,理智早没了,浑身戾气肆虐,他撕扯她身上能抓到的任何东西,直把她撕得片瓦全无才满意了。
不,不满意……
“唔~嗯~”
桑宁被他弄得很难受,这难受压住了病痛的难受,让她两弊相衡取其轻。
不久一切止息。
贺兰殷看着,像是嫌弃,又像是好奇,总之,看了好一会,最后,用一种匪夷所思的目光瞧着桑宁:“这就是你想要的?”
桑宁宛如白嫩的幼鸽躺在他身边,那张俏脸红艳艳,湿润的眼睛流露出缠绵到腻人的情意,那浑身尖利的刺似乎消退了,她因那短暂的愉快而软成了一汪水。
“喜欢。陛下继续好不好?”
她爬过去,攀住他的腿,含住了他的手指。
他转了转,觉得还是喜欢前者,但垂眸瞧着她浪荡到下贱的模样,又改变了想法,觉得后者更好一些,起码让他心里舒服死了。
“桑宁,你这样真可怜。”
被色、欲控制的小饕餮,贪婪的很呐。
他也是贪婪的,哪怕她是他的阶下囚,也贪婪到不许她沾染一点其他男人的气味。
“那男人都碰了你哪里?”
他问的同时,目光再一次逡巡她的身体,白皙光滑的肌肤,没有一点瑕疵。
他很满意没在她身上看到男人的咬痕,但转念一想,没有咬痕不代表没有亲吻,所以,他还是偏执地问:“说!他都碰你哪里了?桑宁,敢撒谎,你完了!”
桑宁觉得狗皇帝是有点疯批属性在身上的。
基于此,她忍不住想:如果她说跟人家什么都做了,狗皇帝能提枪而战发一场疯吗?
那还真是期待啊!
“陛下做的,他也做过。”
她故意刺激他。
贺兰殷气得咬牙:“桑宁,你什么男人都要是吗?不挑嘴是吗?”
那种卑贱货色她也瞧得上!
她真的是浪的没边了!
明明病恹恹的身体,连走个路都艰难,怎么还能如此的浪?
他的三观都被她浪碎了!
桑宁不知他的想法,摇头反驳:“当然挑。陛下别瞧不起人家。人家脸蛋、身材,包括床上的能力——”
“你闭嘴!”
他听不得她夸赞别人,只觉一次比一次刺耳又刺心。
“陛下,这话都成你的口头禅了!”
桑宁软着身段,美人蛇一样往他身上爬:“我教过陛下怎么让我闭嘴,陛下还记得吗?”
贺兰殷经她提起,立刻记得了:陛下天赋异禀呢。
她的话在他脑海里回荡。
她的手也不安分地寻到了他。
贺兰殷因她的手而呼吸粗重,忙抓住她的手,怒喝:“你住手!”
她真的是什么都敢做!
以前只是动嘴,现在都敢动手了!
太放肆了!
放肆的桑宁甩开他的手,坐到他的腿上,抱着他的脖颈,吻着他的唇角,呵气如兰:“都这样了,陛下不想吗?”
贺兰殷很想很想,但他不可以想。
她是妖妃,祸害了燕国,真被她得了逞,他多年的努力就都成了笑柄!
那些苦口婆心劝他早除妖妃的大臣们怎么看他?
一国之君,出尔反尔?没有半点自制力?这么快就拜倒在妖妃的裙摆下?
便是妖妃也要得意死了吧?
她从一开始就想撩他,若是他真被她撩到了,定被她笑话!
不可以!
绝不可以!
“你休想!桑宁,你休想!”
他推开她,哪怕额头青筋跳跃,一脸热汗如雨,身上更是热燥的厉害,几乎要热得冒烟了。
桑宁看着狗皇帝快自燃的窘态,觉得他离破功就差一步了,因而,继续撩火:“陛下固然可以隐忍,但想想冯润生,隐忍而不发,后果很严重哦。”
她仗着狗皇帝两性知识匮乏,又哄骗又吓唬。
从这些看,确实如贺兰殷所想,妖妃诡计多端。
但贺兰殷不中计。
他固执地转过头,闭上眼,恶声恶气地说:“滚!朕不需要你!”
只是纯发泄,他又不是不会。
桑宁自然知道他会,但不许他那么做,就抢先一步抓着他的手,果然,他的手因为常年习武打仗,指腹的茧子特别厚,而掌心也特别的粗糙,试想一下,用这么一双手,哪有什么快乐可言?
她单是想一想,都要幻肢痛了!
因此,嫌弃道:“陛下尊贵之躯,用这么糙的手,陛下还真会作践自己呢!”
说着,又摆出自己的纤纤玉手,放入他的手中,蛊惑着:“陛下,你摸摸我这手,软不软?滑不滑?嫩不嫩?陛下要不要体验一下?绝对跟陛下的手不同的感觉呢!”
温柔乡是英雄冢。
有些事一旦破戒,那就再难转圜了。
他是皇帝,今日折在此处,他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贺兰殷这么想着,终究靠着自己的意志力抵御了妖妃的诱惑。
他脱下外袍,披到妖妃身上,遮挡住她诱惑人心的身段,又用他刚刚撕z烂的衣服当做绳子,把她的手脚都捆绑了起来。
可怜桑宁还以为狗皇帝重口味,想玩捆绑游戏,结果,下一刻,就见他把破烂衣物揉吧揉吧揉成一团儿,塞她嘴里去了。
草!狗皇帝!这么侮辱她!
世界终于安静了。
贺兰殷终于可以安心解决自己男人的问题了。
他看了眼自己的手,确实粗糙,但粗糙又如何?
他近乎自虐一般糟践自己。
疼痛让他警醒:他这般狼狈模样都是妖妃害的!
在场的人都在看着皇帝。
桑宁的生死就在他一念之间。
除了风雀仪。
他是真的淡定,喝着茶,歪着头,目光带着几分兴味,懒散散瞧着桑宁,好奇她怎么应对。
桑宁压根没想过怎么应对,生死看淡,不爽就干,再说,在座都是纸片人,而她是个过客。
过客才不会在乎周边人的想法。
她就那么坐着,听着大臣们说自己的坏话,说来说去,就那么几句,没意思的紧。
她不耐烦了,新帝叫她过来,又不杀她,是想做什么?
贺兰殷起初是想寻个乐子,现在,乐子的表现让他有些意外——啧,妖妃面对那么多杀她的声音,真的是淡定从容啊!那烦躁的样子也很美丽可爱,其中透着蔑视一切的高傲,更让他觉得新鲜。
有意思。
妖妃跟传闻中的形象判若两人。
想着,他继续原先的话题:“桑氏,依你之见,如何智取?”
桑宁听了,瞧一眼他的俊脸,决定看在他长得好看的份上,尝试改变一下他无子而终的命运:“联姻。我有个妹妹叫桑莹,正是好年岁,陛下若不嫌弃,纳之为妃,也是一桩美谈。”
她记得原文里桑国皇帝桑岐就有过这个想法,多次上表,恳求结秦晋之好,但贺兰殷毫不犹豫拒绝了,还觉得桑岐故技重施,想用美人计,打他打得特别欢。
果然,她的话才出口,就引来一片反对声:
“不可!陛下,万万不可!”
“桑氏女祸害燕国,有其姐,必有其妹,桑氏一族家风不正,陛下万万不可有此想法!”
“对,妖妃就是想用美人计,陛下,您想想燕云帝,万不可被她蛊惑了去!”
“陛下,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妖妃心肠歹毒啊!”
……
他们被迫害妄想症一般忖度桑宁的心。
桑宁听得笑了:“行啊,那我说个更歹毒的,桑国跟玉颌族素来不和,陛下可暗中支持玉颌族进攻桑国,桑国武力值不行,必献出金银财宝,求得大贺援助。如此,陛下不费一兵一卒,金银财宝尽入囊中了。”
这番话一出,在场的人又被惊住了,不,他们被惊傻了:这、这妖妃是疯了吧?
好长一段时间,殿里鸦雀无声。
桑宁看自己的话把他们镇住了,笑得又得意又讽刺:“看,更歹毒吧。”
大臣们深以为然,纷纷进言:
“这妖妃定然在算计什么!陛下万不可轻信于她!”
“对,这妖妃太会蛊惑人心了!陛下,请务必杀了她啊!”
“还望陛下杀妖妃,顺民心,安天下!”
……
他们已经把杀妖妃跟民心绑定了。
桑宁鼓掌大笑:“盛世需要美人点缀,乱世需要美人赎罪。各位大臣如何看?”
她冷眼扫他们一圈,挑衅道:“各位大臣如此忧国忧民,可敢过来送我一程?我这脖颈娇嫩,好掐得很呐。”
她坐累了,椅子太硬,硌得她腰疼、屁股疼。
她娇气,疼痛让她暴躁,连带对皇帝也没了恭敬:“陛下这场戏看得如何?过瘾没?过瘾的话,我就回去了。”
她有种预感——狗皇帝叫她来,就是替他怼大臣的。
她的预感对了一半。
贺兰殷还想借她来立威。
他手中酒杯一砸,喝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你们如临大敌,各种劝谏,当朕是那慕容照不成?”
慕容照便是燕国亡国皇帝。
“陛下息怒。陛下恕罪。”
大臣们见皇帝发怒,纷纷磕头谢罪。
贺兰殷见了,没消气,脸色如冰,冷笑道:“朕年轻,脑子还在,还没昏聩到需要你们谏言的时候。”
“陛下息怒。陛下恕罪。”
大臣们再次伏地齐呼。
贺兰殷没说话,余光扫了桑宁一眼,摆了手,示意她退下。
桑宁也没说告退,直接就走了,不想身子不争气,还没走出朝霞殿,双腿一软,就倒了下来。
该死!原主这身体病弱到肢体不协调了。
她倒在地上,不仅摔得疼,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丢了大丑,觉得社死了。
哎,今天也是想死的一天。
关键是当着皇帝的面,还没人去搀扶她。
可怜她试了好几次,都没力气站起来,最后,摆烂了,不起来了,就坐在那里,遥遥望着狗皇帝。
她有委屈的,身体难受,心里也难受,觉得这累赘的身体也欺负她,眼里酸涩的厉害,眼泪在打转,鼻子抽了抽,隐忍着泪水,一副泫然欲泣的小可怜模样。
太可怜了。
当那双湿漉漉的狐狸眼看过来,像是被抛弃的、柔弱无助的小雌兽,可怜巴巴看着你,发出求救的信号。
太挠人心肝了。
贺兰殷想看她哭泣,想看她求饶,没想到阴差阳错这般实现了。
他一时愣住了,等反应过来,就见冯润生快步走了过去。
少年人弯下腰,当着大臣们的面抱起了她。
“陛下,臣告退。”
冯润生抱着人离开了。
留下众多懵逼脸的大臣:什么情况?冯小侯爷看上妖妃了?他们不是仇人吗?
“那妖妃病弱至此,看着不是长寿之相。”
“或许不用我们杀,她也活不了太久。”
“确定不是伪装吗?那可是妖妃啊!定然诡计多端!”
“冯小侯爷不会被她迷惑了吧?”
“敬国夫人,令弟这情况不对啊!”
……
大臣们的注意力转到了冯润生身上。
今日新帝登基,论功行赏,冯润生获封冠军侯。
冯秋华目送弟弟远去,想着他的身体,便站出来,跪下请求:“陛下,吾弟有心疾,妖妃可解之,还望陛下将妖妃赐给他。”
此话一出,大臣们又又被惊到了:天,今天皇帝登基大喜,刺激事一件接着一件啊!
贺兰殷也觉得刺激,没想到冯秋华会替弟弟求得妖妃,那么,他要成人之美吗?
刚刚妖妃求助的眼神犹在眼前,像是小猫,抓挠着他的心。
他皱起眉,想到冯家跟妖妃有仇,冯润生亦然,如果妖妃解不了他的心疾,他会恼羞成怒杀了她吧?还有解他心疾?怎么解?男人那种地方出问题,是到床上解吧?
床上啊……
他想着梦里妖妃在床上的诱人风情……应该私藏的,别的男人怎么能看到?
一种名为占有欲的东西在心底悄悄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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