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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频言情连载
《救命!前夫君怎么成了疯批恋爱脑啊》中的人物姜宛谢千砚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归渡洛水”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救命!前夫君怎么成了疯批恋爱脑啊》内容概括:重生归来,我决定不嫁了,这辈子她要换个活法。我不要前世的凉薄俊俏的夫君了,直接将机会让给求之不得的狠毒嫡姐。可他却不同意了?非要再娶我,还说这辈子定不负我,可惜,我不干了!三妹妹想毁了我?那我便送三妹妹早登极乐。当我带着母亲与弟弟卷钱跑路时,母亲意外惨死,一个神秘荷包牵连出震惊世人的大秘密。从此我的生活变得十分精彩,俊逸风流的前夫君成了疯批恋爱脑,日日求我原谅。...
主角:姜宛谢千砚 更新:2025-06-10 06: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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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宛谢千砚的女频言情小说《救命!前夫君怎么成了疯批恋爱脑啊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归渡洛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救命!前夫君怎么成了疯批恋爱脑啊》中的人物姜宛谢千砚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归渡洛水”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救命!前夫君怎么成了疯批恋爱脑啊》内容概括:重生归来,我决定不嫁了,这辈子她要换个活法。我不要前世的凉薄俊俏的夫君了,直接将机会让给求之不得的狠毒嫡姐。可他却不同意了?非要再娶我,还说这辈子定不负我,可惜,我不干了!三妹妹想毁了我?那我便送三妹妹早登极乐。当我带着母亲与弟弟卷钱跑路时,母亲意外惨死,一个神秘荷包牵连出震惊世人的大秘密。从此我的生活变得十分精彩,俊逸风流的前夫君成了疯批恋爱脑,日日求我原谅。...
逼人的气息远离,姜宛长舒一口气,手心一片湿濡。双手平放于胸前,躬身行礼,恭敬又疏离道:“九郎天人之资,如皎皎明月,温煦可亲,怎会吓人。是我天生胆子小,见不得生人,若有得罪,还请九郎惩罚。”
惩罚过后,就快些放她走。
仅在这儿与他说了几句话功夫,后背便如芒在刺,若是目光能杀人,她现在怕是粉身碎骨了。
这狗男人果真是个祸害。
与他攀扯上只会让她如履薄冰的生活变得更加艰难。
谢九郎来雍城不会待太久,等他离开,族中的这些女人定会将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现在她羽翼未丰,自保尚且艰难,虽不惧她们使阴招,但总归是麻烦的。
如此想着,柳眉不自觉隆起,眼底的烦躁流露。
谢九郎眸色深邃,凤眸微眯,唇角高高扬起,忽的生了逗弄她的心思。
笔直的脊背弯下,俊朗风流的脸凑到她面前,指尖撩动她耳畔碎发,薄唇轻启,声线悠长轻缓,好似勾人的男狐狸。
“宛宛如此有趣,我怎会舍得罚你,祠堂阴冷,那些阴司之物最喜在那种地方出入,宛宛当真要待在那种地方三天三夜?求我,我便帮你。”
他离她只有一指之遥,温热的气流霸道涌入她耳洞,勾起她压在心底的恐惧。
就是这样,他惯会用这副模样勾人,上一世她便是被他的这副好皮囊迷了眼,才落得惨死偏院的结局。
暗咬舌尖,闭了闭眼,暗自警告自己,她已经重生了,不再是那个满心满眼只爱谢九郎的姜宛,如今她只为自己而活。
低头后退,脱离男人的气息掌控,语气平静,但声线中带着天生的娇柔,“父训不可拒,多谢九郎好意,告辞。”
说完,她低头往旁边移步,试图绕过挡在身前的男人。
身后的议论声不知何时停歇,数不清的目光落在他们身上,众人表情各异。
其中最开心的莫过于姜施伯,姜明月与姜宛都是他女儿,不论是谁嫁入谢氏,他都乐见其成。
姜明月绞碎了帕子,一张俏脸扭曲变形,咬牙切齿的狠声咒骂,“狐狸精,贱人生果然也是小贱种,都被父亲罚了,凭什么还要勾引九郎。”
姜三小姐眸底划过流光,掩唇低声笑道:“大姐姐何必心急,二姐姐母亲身份低贱,哪比得上大姐姐身份尊贵,九郎许是看二姐姐有几分颜色,才同二姐姐多说了几句。”
姜明月盯着姜宛背影的目光如涂了毒,“若她没了那张狐媚子脸呢。”
姜三小姐唇角勾起,拿起茶盏放在鼻下轻嗅,原本清澈童真的眸中盈满算计。
院门处,两人仍在纠缠。
姜宛往左走,谢九郎便站到左边。姜宛往右,谢九郎便往右。
女子星眸中的怒意压抑不住的涌出,抬头,怒瞪过去,高耸的胸口剧烈起伏,呼吸逐渐粗重,咬牙一字一顿道:“劳、烦、借、过!”
谢九郎脸上笑意荡开,手腕翻转玉扇随声打开,月辉落在他身上好似镀了层银华,端是公子如玉,陌上无双。
姜宛触及他眼底深处的冷意,戒备后退,一股凉意从背脊升起直冲头顶。
他动怒了。
人人都道谢九郎性情温和,儒雅有礼,唯有她知道,这张人神共愤的皮囊下有颗多么冰冷的心。
这人自幼锦衣玉食,被人奉承着长大,走到哪都是众星捧月,怕是从未被人如此冷待过。
姜宛暗叹,是她大意了。
众多敬仰崇拜的目光中,她表现的太过冷淡,特立独行势必会引人注目。
懊恼的咬破舌尖,压着心底烦躁,勾唇一笑,自然上挑的眼尾为她添了几分魅意,雅静的面容变得艳丽,“九郎特意拦着,是有意为小女求情吗?如此说来,小女对九郎来说是不是特别的?”
谢九郎瞳孔震颤,面上笑容僵滞了一瞬,复而低声笑了起来。
“有趣,都说姜家女万金难求,如今见到姜二小姐才知传言非虚。”
若说弹琴时的姜宛是不染凡尘的仙子,那么现在的姜宛便是勾人夺魄的妖精。
纯洁无尘的白衣,竟被她穿出两种韵味,仙与妖,她竟能来回转换。
可惜,如此有趣的女子竟是姜家的,不然收入房中倒是个不错的玩物。
听到笑声,姜宛心中暗舒一口气,扭动腰肢,莲步轻易绕到他背后,声音娇软,“都是爹爹与母亲教导有方,得九郎称赞是小女荣幸,诸位妹妹们还眼巴巴的等着九郎品鉴才艺呢,小女就不耽搁九郎好时光了,告辞。”
再也不见。
声落转身疾步向院门外走去。
刚迈出两步,忽的手腕一紧,她被一道巨力拉着后退。
后背处传来一阵震颤,低沉好听的男声自她头顶响起,“姜二小姐何必急着走,宴席刚刚开始,惩戒也不急在这一时,你说是吗?姜家主。”
最后一句显然是对姜施伯说的。
姜施伯哪敢说不,忙献媚笑道:“自然,姜宛莫要不识趣,九郎让你回来便回来,祠堂改日再跪。”
姜宛喉间哽出一口老血,盯着手腕处的手,恨不能咬下一口肉来。僵硬扯起唇角,佯装羞怯后退挣脱男子束缚,怯生生道:“是,都听父亲的。”
祠堂明日再跪也可,只要明晚她不出现在谢九郎房中,命运就会被改写。
谢九郎看着空落落的掌心,指尖摩挲,回忆刚刚触及女子肌肤的感觉,冰凉细腻,仿若一尊冰雕美人。
挥手招来侍从,低声交代了两句,抬脚回到座位。
宴会继续,姜家女一个接一个献上才艺,钟鼓声响,院中莺莺燕燕使尽浑身解数各显神通。
姜宛在角落如坐针毡,对面的视线如刀子般落在她身上。
她不敢抬头,只能盯着桌上的蚂蚁玩。
恶趣味的拨弄下一颗葡萄挡住蚂蚁去路,看它们在葡萄下急得团团转。
对渺小的它们来说,这颗葡萄就像座大山,无法攀越。而她则是掌控它们命运的神。
蝼蚁与神……姜宛心神震动,何为蝼蚁?何为神?
只要能力强到足以压迫这个世界,那便是神!
若她变的更强呢?是不是就能跳脱这方泥潭,做自己想做的事。
忽的身上一沉,纯黑色狐裘披风被稚儿披在她身上,“九郎特意命人送来的,小姐穿上吧,不然那小厮不肯走呢。”
熟悉的松香味令姜宛皱眉,这是谢九郎的披风,世间仅有两件,一件在他手中,另一件在皇宫。
谢九郎究竟想做什么?难道他当真看上自己了?
不,绝对不可能。
上一世他分明说过,此生最厌恶姜家女,若不是姜施伯动了手段让他们有了肌肤之亲,他如何都不会娶她。
但现在这样又是为何?姜宛柳眉紧蹙,一时间思绪翻飞,愣愣失了神。
姜三小姐盯着她身上的披风,眼底划过嫉恨,柔声道:“二姐姐,要不你还是下来吧,我们都知你身子娇弱,不擅射箭,大家不会嘲笑你的。现在这么多人瞧着,你这样……不太好吧。”
九郎竟将自己的披风给了姜宛,难道当真是看上了她?桌下的手紧握,心底戾气翻涌。
姜宛静静看着说话的人,温声细语,多么善解人意。
赌注下了,她若当场放弃只会让人说她输不起,那些人便更有借口辱骂她的娘亲,而她也会因此身败名裂。
姜宛自嘲一笑,当初她的眼睛是有多瞎,将这个人面兽心的三妹当做唯一可托付的人。
入谢氏族地前,她将娘亲托付给三妹照料,并将自己积攒多年的首饰和银子给了她。
原以为没有她牵累,娘亲会有个平安顺遂的晚年。却未料到,她出嫁的第二年,这个好妹妹便伙同主母陷害娘亲偷人。
父亲不问青红皂白,对娘亲施了骑木驴之刑,事后便将姨娘的尸身扔在了乱葬岗。
父亲怕她生出异心,瞒了她整整十年,直到她死前才在丫鬟口中得知真相。
舌尖抵着牙槽,喉头滚动咽下口中腥甜,下垂的眸子幽暗冷戾。
别急,上辈子欠我的,这辈子你们谁都跑不掉。
萧君泽摇头叹息,“姜二小姐这次输定了,这弓虽是普通的一石弓,但姜二小姐身娇体弱,想拉开怕是艰难。不过姜家未免太过认真了些,女儿家玩闹,哪能用这种弓。”
谢九郎看着场中身形纤柔的女子,眸底深邃,“她还未开始,现在下定论为时尚早。”
萧君泽惊奇挑眉,“怎么?你觉得她能拉的动那弓?胳膊细的像柳枝……”
余光扫过前面,他倏地双眼圆瞪,余下的话被吞入口中。
前面弱柳扶风的女子一次取出三把箭,左臂拿弓平举,三支箭同时搭上。
萧君泽张口结舌,结结巴巴喊道:“她……她……她不会想三箭齐发吧?”
开什么玩笑,就算是苦练多年的男子,也做不到齐发三箭,箭箭命中靶心。她一个待字闺中的娇小姐,怎么可能……
姜宛手上用力,弓弦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缓缓后移,她唇角上扬,拉弦的手忽的松开。
破空声响起。
三支箭齐齐射入靶心。
“嘶!”四周响起一阵抽气声。
谢九郎唇角上扬,淡漠的眸子愈加深邃。
萧君泽已经无语了,“弓弦并未拉满,说明力气不够,但箭箭命中又是为何?”
他自小习武,能三箭齐发并不稀奇,可姜二小姐看样子并不会武功。
姜明月不敢置信的瞪圆了眼,失态惊呼,“怎么可能?不,不对,姜宛不会射箭,你不是姜宛。说,你究竟是谁,冒充姜宛所为何事?”
她同师父学了三年才有小成,姜宛平日连弓都未摸过,怎么可能做到这种地步。
她不相信。
这女子绝对不是姜宛。
“来人,将她抓下去好好审问,为何要冒充我二妹妹。”歇斯底里的尖叫声,刺耳又难听。
姜主母皱眉,沉声警告:“明月,九郎面前不可胡闹。家主,明月说的不无道理,宛宛是何样的人,她们自家姐妹日日相处自然清楚,面前这个确实……不像。”
一个不像,便将人打入地狱。
若是之前的姜宛,定然慌乱无措,怯弱哭泣哀求父亲信她。可现在她不想哭了,眼泪只对爱她的人有用,而眼前这些人,个个恨不得她去死。
哭,只会让她们更快意。
自证身份很难,府中下人早已被主母控制,主母说她不是,没人敢说她是。
那她便无须自证。
姜宛噗通跪下,面朝姜施伯用力磕了个响头,声音清朗坚毅,“父亲,姜宛从未变过,以前是宛宛懒散不懂事,不明白父亲苦心,才疏于学业。宛宛现在醒悟了,父亲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女儿们好,日后宛宛定会跟着先生们努力学习,不负父亲厚望。”
姜家要的不是女儿,而是忠心又有价值的工具。
她的脸和才艺便是姜施伯最趁手的刀。
现在她把刀递到姜施伯手中,且看他如何选择。
姜施伯目光扫了眼一旁的谢九郎,见他目光在姜宛身上留连,眉心舒展,爽朗大笑了几声,道:“宛宛长大了,甚好,甚好,快起来,你母亲与大姐姐被你这一手好技艺惊到了才会语无伦次,你莫要与她们一般见识。”
姜宛勾唇,被稚儿搀扶着站起后,柔柔笑道:“都是女儿的错,这弓箭女儿第一次使用,只当同女红般找准位置下针即可,没想到误打误撞惹出来如此多误会。”
“噗,哈哈哈,女红?”萧君泽笑出声,起身站到谢九郎身侧伸手指向姜宛,“她说射箭如同女红?你听到了吗?还第一次触碰,我XXX,老子练了三年才做到三箭齐发,她第一次就成了?”
问候祖宗的话脱口而出,一张俊美硬朗的脸扭曲变形。
她是想气死谁?
谢九郎嫌弃侧身,“我不聋,离我远些。”
萧君泽:“……”
姜施伯话一出口,姜主母便知道家主已经做出选择,讥讽勾唇,朝姜明月身后的侍女使了个眼色。
侍女会意,轻轻走到姜明月身旁,小声安抚:“小姐,主母心中已有章程,现在贵人在,莫要因小失大。”
姜明月娇躯一颤,她忘了,九郎还在。
都怪那个贱人,让她在九郎面前失态,深吸一口气,堆起柔美的笑,“二妹妹莫怪,是姐姐小题大做了。”
谢九郎轻嗤一声,“姜大小姐倒还有些自知之明。”
男子声音磁性温雅,不大不小,在场的人恰好能全部听清。
姜明月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白,最终什么都不敢说,咬咬唇气呼呼坐下。
谢九郎自入席便极少开口,每次开口却都与姜宛有关,姜施伯心中一动,嗅出些不同来。
再看姜宛的眼神多了几分赞许。
“既然都是误会,比试便继续吧。”
他倒是小瞧了这个女儿,剑走偏锋,欲拒还迎倒是被她玩出了花。
“是。”姜宛举弓,再次搭上三支箭。
正要松手,余光扫到身后那抹白色身影,心中一紧,箭尖向上偏了半分。
箭矢飞出,擦过红心落在外圈。
三支箭,全在九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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