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到公司稳定,暂时没有公开。”
这个解释合情合理,几位股东明显松了口气。
周景深还跪在地上,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显然没料到我会如此从容应对,更没想到离婚消息会被这样轻描淡写地公布。
“景深……”白安妮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我站起身,举起酒杯:“今天是我……前妻的生日,让我们一起祝福她生日快乐,也祝福她和周总未来幸福。”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冷笑,“当然,前提是周总的天雄投资项目顺利的话。”
酒杯在周景深手中猛地一颤,红酒洒在雪白的桌布上,像一滩鲜血般刺目。
他的眼睛死死盯着我,里面充满了不可置信和惊恐。
“什么天雄投资?”
赵世诚适时发问。
“哦?
周总没向各位汇报吗?”
疏子扬故作惊讶,“就是那笔两千万的设备尾款啊,收款方好像是叫……陈天雄?”
周景深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音:“你胡说什么!”
“银行转账记录应该还在。”
我平静地说,“对了,小刘今天怎么没来?
她不是负责这笔转账的吗?”
白安妮看看周景深,又看看我,眼中满是困惑和惊慌:“什么转账?
景深,这是怎么回事?”
宴会厅里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所有宾客都屏息看着这场突如其来的交锋。
周景深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强作镇定地挤出一个笑容:“疏先生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那笔钱是付给正规供应商的……陈天雄什么时候改行做医疗器械了?”
赵世诚冷笑,“他不是东南亚最大地下钱庄的老板吗?”
这句话像炸弹一样在宴会厅引爆。
几位股东立刻交头接耳,而白安妮的脸色已经变得惨白。
“你,你们血口喷人!”
周景琛声音开始发抖,转向白安妮,“安妮,别听他们胡说!”
我从公文包里取出一叠文件,轻轻放在桌上:“这是过去几周公司所有异常资金往来的分析报告,每一笔都有白总的亲笔签名。”
白安妮颤抖着手拿起文件,越看脸色越难看:“这,这些我根本不知道。”
“当然,因为签字页是单独拿给你的,对吧?”
我轻声说,“周总很擅长这种化整为零的手段。”
周景深突然抓起红酒瓶砸向地面,玻璃碎片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