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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圈后我代表月亮消灭内娱1露娜傅大龙前文+后续

代天牧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流量小花当众羞辱:“你这岁数只能演我爸。”我默默掏出珍藏三十一年的水冰月变身器:“阿姨,我代表月亮消灭你!”炫目银光中,黑猫露娜踏星尘而来:“公主,银千年王国需要你归队。”全网直播镜头下,我的影帝躯壳褪去,露出十四岁少女真容。“抱歉各位,”我举起新月杖,“今天的戏,得按我的剧本演了。”1.地下室的影帝与发霉的馒头傅大龙蜷在十平米地下室,唯一能透进光的那扇小窗底下。就着窗外漏进来的、灰扑扑的天光,小口小口地啃着手里的半块馒头。馒头硬得像石头,边角已经有些发干发黄,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地下室特有的潮湿霉味。凉水灌下去,冰得他胃里一阵抽搐。“嗡——”扔在行军床上的破旧手机屏幕猛地亮起,惨白的光刺破了这方昏暗的斗室。老陈的信息像淬了毒的针,...

主角:露娜傅大龙   更新:2025-06-03 23: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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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露娜傅大龙的其他类型小说《退圈后我代表月亮消灭内娱1露娜傅大龙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代天牧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流量小花当众羞辱:“你这岁数只能演我爸。”我默默掏出珍藏三十一年的水冰月变身器:“阿姨,我代表月亮消灭你!”炫目银光中,黑猫露娜踏星尘而来:“公主,银千年王国需要你归队。”全网直播镜头下,我的影帝躯壳褪去,露出十四岁少女真容。“抱歉各位,”我举起新月杖,“今天的戏,得按我的剧本演了。”1.地下室的影帝与发霉的馒头傅大龙蜷在十平米地下室,唯一能透进光的那扇小窗底下。就着窗外漏进来的、灰扑扑的天光,小口小口地啃着手里的半块馒头。馒头硬得像石头,边角已经有些发干发黄,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地下室特有的潮湿霉味。凉水灌下去,冰得他胃里一阵抽搐。“嗡——”扔在行军床上的破旧手机屏幕猛地亮起,惨白的光刺破了这方昏暗的斗室。老陈的信息像淬了毒的针,...

《退圈后我代表月亮消灭内娱1露娜傅大龙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流量小花当众羞辱:“你这岁数只能演我爸。”

我默默掏出珍藏三十一年的水冰月变身器:“阿姨,我代表月亮消灭你!”

炫目银光中,黑猫露娜踏星尘而来:“公主,银千年王国需要你归队。”

全网直播镜头下,我的影帝躯壳褪去,露出十四岁少女真容。

“抱歉各位,”我举起新月杖,“今天的戏,得按我的剧本演了。”

1.地下室的影帝与发霉的馒头傅大龙蜷在十平米地下室,唯一能透进光的那扇小窗底下。

就着窗外漏进来的、灰扑扑的天光,小口小口地啃着手里的半块馒头。

馒头硬得像石头,边角已经有些发干发黄,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地下室特有的潮湿霉味。

凉水灌下去,冰得他胃里一阵抽搐。

“嗡——”扔在行军床上的破旧手机屏幕猛地亮起,惨白的光刺破了这方昏暗的斗室。

老陈的信息像淬了毒的针,一个字一个字地扎进他眼里:大龙!

最后通牒!!

明天再不签那个‘长生不老丸’的代言,公司就真把你雪藏到西伯利亚挖土豆去!

一千万啊!

一千万!!

够你买几卡车馒头啃到下辈子了!!!

傅大龙咀嚼的动作顿住了。

喉咙里那口干硬的馒头渣,忽然变得像粗粝的砂石,卡得他生疼。

一千万?

这个庞大得近乎虚幻的数字砸下来,带来的不是狂喜,而是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他眼前闪过广告脚本里那些堆砌的、虚假到令人作呕的笑容,还有那些浮夸到极致的台词——“长生不老,青春永驻!”

他猛地捂住嘴,强压下那股反胃。

手指悬在冰冷的屏幕上,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最终,他一个字一个字地戳下回复:吃不起。

手机被狠狠掼回那张嘎吱作响、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的行军床上,屏幕挣扎着闪烁了两下,彻底暗了下去。

如同他此刻沉入谷底的心。

夜色像浓稠的墨汁,从狭小的窗口无声地渗透进来,迅速淹没了这逼仄的空间。

空气里,书本纸张受潮的霉味、旧木头腐朽的气息、还有角落里隐约传来的、挥之不去的下水道反味。

混合成一种令人窒息的味道。

他摸索着拧开床头那盏接触不良的小台灯,昏黄的光晕勉强撑开一小片摇摇欲坠的领地。

灯光边缘,照亮
了床头柜上一个不起眼的小物件。

那是一枚边缘磨损得有些圆润的塑料月牙勋章。

银色的漆面早已斑驳黯淡,在昏黄的光下,几乎快要融入阴影。

可就在傅大龙目光触及它的瞬间,那枚沉寂了不知多少岁月的徽章,极其微弱地、不易察觉地闪过了一丝柔润的光泽。

仿佛沉睡的月亮被什么轻轻触动。

指尖不受控制地伸过去,轻轻拂过那冰凉粗糙的塑料表面。

三十一年了。

那个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的放学傍晚,奈留家珠宝店里诡异闪烁的宝石。

像被抽干了灵魂一样软倒的人群,奈留妈妈那张突然变得扭曲阴森的脸……还有那只从天而降、会说话的黑猫……“我要代表月亮,消灭你们!”

少女清亮又带着哭腔的喊声,仿佛穿透了厚重的时光尘埃,在他耳边骤然炸响。

考试不及格被老妈叉着腰赶出家门,在走廊罚站偷吃便当被地中海老师抓个正着的窘迫,被学霸海野光轻描淡写一句“只考了95分”打击得无地自容的瞬间……那些属于“月野兔”的、遥远而模糊的记忆碎片,此刻竟清晰得如同昨日重现。

指尖下的月牙勋章,似乎极其微弱地颤动了一下。

一丝若有若无、几乎难以捕捉的暖流,倏地钻进皮肤,顺着指尖的脉络,悄无声息地流向心脏深处。

2.五十块的龙套与刻薄的“爸爸”第二天一早,手机就像索命的冤魂,嗡嗡地震个不停。

最后一条信息,是老陈彻底撕破脸的冰冷宣告:行!

傅大龙!

你有种!

雪藏!

冻死你丫的!

下午《星尘》剧组有个龙套试镜,爱来不来!

演个背景板老头!

五十块!

管盒饭!

后面跟着一个定位地址,是城西一个废弃多年的破旧礼堂。

五十块。

傅大龙盯着墙角那片顽固的霉斑,沉默了足足五分钟。

五十块,够买几斤最便宜的挂面,再撑几天。

他起身,动作有些迟缓。

从洗得发白、领口都磨出毛边的旧外套内袋里,郑重地掏出那枚黯淡的月牙勋章。

冰凉的塑料贴在胸口皮肤上,像一小块沉甸甸的锚,坠着他,也奇异地带来一丝微不足道的支撑感。

他把它重新揣回去,紧贴着心跳的位置。

《星尘》剧组试镜的后台,活像个被遗忘的垃圾场。

空气浑浊得化不开,廉
价发胶刺鼻的香气、汗酸味、灰尘味、还有不知名化学涂料的味道混杂在一起。

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污浊感。

乌泱泱的人挤满了狭窄的通道,年轻的面孔上写满焦灼和渴望。

几个眼熟的、同样落魄的“熟脸”缩在角落,眼神麻木。

傅大龙把自己塞进最角落、靠近一堆蒙尘废弃道具箱的阴影里,努力降低存在感,像一粒随时会被扫走的尘埃。

“哟!

快看那是谁?”

一个拔高了八度、矫揉造作到极点的女声,像一把生锈的剪刀,猛地划破了后台的嘈杂。

所有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去。

人群像摩西分海般自动让开一条通道。

林薇,眼下炙手可热、热搜包年的流量小花,穿着一身亮片能闪瞎人眼的当季最新款连衣裙。

如同巡视贫民窟的女王,在助理和跟班的簇拥下,摇曳生姿地走了过来。

她的目光像探照灯,精准地锁定了阴影里的傅大龙,红唇勾起一个毫不掩饰鄙夷的弧度。

“啧啧啧,这不是我们‘德艺双馨’的傅大龙,傅影帝吗?”

她停在几步开外,声音不大不小,却足以让整个后台瞬间安静,所有的目光都变成了针,密密麻麻地扎在傅大龙身上。

“怎么着?

影帝也沦落到跟我们这种小虾米,抢五十块的龙套盒饭啦?”

她身边的助理,发出一阵刻意压低的嗤笑。

林薇又向前逼近一步,高跟鞋敲在水泥地上,发出清脆又刺耳的声响。

她微微歪着头,用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轻佻地隔空点了点傅大龙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外套。

眼神淬着冰,话语更是淬了毒:“我说傅老师,您瞧瞧您这岁数,这身板儿,这行头……”她故意拉长了调子,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凌。

“也就只能演演我爸,还是那种……穷得叮当响,窝囊了一辈子,半截身子都埋进黄土里的糟老头吧?”

刻薄的笑声,像瘟疫一样,从她周围爆发开来,迅速传染了整个后台。

无数道目光黏在身上,好奇的,怜悯的,幸灾乐祸的,麻木不仁的……像一张无形的、黏腻的网,将傅大龙死死裹住。

后台的喧嚣被隔绝了,只剩下林薇那尖利恶毒的嘲笑,在耳边无限放大、轰鸣。

一股火,一股被现实反复捶打、深埋了三十一年的火,猛地从心口那块
贴着月牙勋章的地方炸开!

那不是愤怒,更像是一种被逼到悬崖、退无可退的绝望反弹。

滚烫的热流瞬间冲垮了理智的堤坝,顺着四肢百骸疯狂奔涌,直冲天灵盖!

大脑一片空白。

手,比思想更快一步,猛地探进了旧外套的内袋!

死死攥住了那枚小小的、冰凉的、边缘磨损的月牙勋章!

就在他指尖触碰到的刹那——嗡!

一股难以言喻的、滚烫的震颤感,猛地从勋章内部爆发出来!

像一颗沉寂亿万年的星辰核心骤然苏醒,在他滚烫的掌心疯狂搏动、撞击!

3.月光乍现,阿姨退散!

“阿姨。”

傅大龙的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

带着一种连他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嘶哑,却异常清晰地穿透了后台所有刺耳的哄笑和嘈杂。

那声音不大,却像按下了某个暂停键。

林薇脸上那精心堆砌的刻薄笑容瞬间僵住,如同劣质的石膏面具。

簇拥在她周围的嗤笑声也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戛然而止。

整个后台的目光,从四面八方死死聚焦在傅大龙那只探入衣袋、紧握成拳的手上。

空气凝固了,粘稠得让人喘不过气。

那只手,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猛地从口袋里抽出!

高高举起!

所有人的瞳孔在那一瞬间骤然收缩!

被他紧握在手中的,根本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只是一枚旧得掉漆、塑料感十足、边缘都磨圆了的廉价月牙形小徽章,像是从哪个儿童玩具上拆下来的赠品。

然而——就在那枚破旧的徽章暴露在后台惨白刺眼的顶灯光线下的一刹那!

嗡——!

炫目欲盲的银白色光芒,毫无预兆地、狂暴地,从那小小的月牙勋章中迸发出来!

那不是灯光!

那是纯粹的光,是凝聚的月华,是冰冷的火焰!

它瞬间吞噬了周围所有廉价的人造光源,将整个破旧的后台映照得如同白昼降临!

光芒如此强烈,如此纯粹,带着一种古老而神圣的穿透力。

仿佛一轮微缩的、燃烧着的皓月,在傅大龙高举的掌心跳跃、诞生!

废弃的道具箱、蒙尘的幕布、墙壁上剥落的油漆……一切肮脏破败的细节,都在这一刻,被这非人间的光芒粗暴地撕裂、净化!

空气中漂浮的尘埃,在光流中狂舞,折射出点点金色的星芒。

林薇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
干干净净,精心描绘的眼妆下,只剩下被极致惊恐撑大的瞳孔。

她像是看到了最恐怖的怪物,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被掐断的抽气声,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高跟鞋一歪,差点狼狈地摔倒,被旁边同样吓傻的助理慌忙扶住。

她涂着鲜红口红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有眼睛里倒映着那片灼灼燃烧的银白,写满了难以置信的骇然。

傅大龙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都在燃烧!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

掌心紧贴的勋章滚烫得如同烙铁,那股汹涌的力量沿着手臂奔流,冲撞着他每一寸神经。

三十一年前,那个珠宝店里的恐惧、笨拙、被逼到绝境的哭喊……与此刻的愤怒、屈辱、破釜沉舟的决绝,奇异地交织、融合!

一股混合着十四岁少女哭腔、中年男人嘶哑、以及某种破开一切阴霾的尖锐力量,冲破了他的喉咙,响彻整个被银光笼罩的空间:“我代表月亮——”声音在强大的能量场中震荡,带着一种审判般的威压。

“——彻底消灭你们!!!”

高举的月牙勋章,仿佛成了这宣言的放大器!

那凝聚的银白色光柱猛地一涨,如同咆哮的怒龙,带着横扫一切的净化意志,以傅大龙为中心,轰然向四周扩散开去!

“啊——!”

离得最近的几个工作人员和林薇的助理首当其冲,被那纯粹的光能扫过。

虽然并非实质攻击,但一股源自灵魂深处的巨大惊悸和压迫感让他们失声尖叫,踉跄着捂眼后退。

仿佛直视了不可名状的存在。

林薇更是尖叫一声,双手死死捂住脸,昂贵的亮片裙子在强光下显得廉价而可笑,精心打理的发型散乱下来。

她感觉皮肤像是被冰冷的火焰灼烧,一股源自本能的、无法抗拒的恐惧攫住了她,让她只想逃离这光芒的中心!

时间,在这片非人间的银辉中,仿佛被按下了慢放键。

4.黑猫踏星尘,公主当归位炫目的银光如同涨潮的海水。

无声地席卷、冲刷着后台每一个角落,将所有的惊叫、混乱都暂时冻结在那片非人的辉光里。

光芒的中心,傅大龙高举着手臂,勋章在他掌心如同燃烧的小太阳,释放着源源不断的能量。

他大口喘息着,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手臂因承受着这股突如其来的庞大力量而微微颤抖。

就在这时——“喵呜——!”

一声清晰、悠长,仿佛能穿透时光壁垒的猫叫声,毫无预兆地从后台那扇半开着的、通往外面昏暗走廊的入口处传来。

这声音不高亢,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像投入沸腾光海中的一颗石子,瞬间荡开了凝固的涟漪。

后台里所有被强光震慑、陷入短暂失神状态的人,如同被无形的线牵扯着木偶。

动作僵硬而整齐地,齐刷刷地扭过头,目光投向声音的源头。

入口处,高高的、落满灰尘的门槛上。

一只猫静静地蹲坐着。

通体漆黑如最上等的绸缎,毛发在后台混乱的光线下流淌着幽暗的光泽。

唯有四只爪子,雪白得刺眼,如同初冬落在黑绒布上的第一捧新雪。

它蹲踞的姿态,从容而优雅,脊背挺直,头颅微昂。

带着一种不属于凡俗生灵的沉静与庄严,宛如古老壁画中守护神殿的石雕神兽。

最摄人心魄的,是它的眼睛。

那是一双纯粹的、毫无杂质的金色竖瞳。

像两轮凝固的、燃烧着永恒火焰的熔金太阳。

此刻,这双熔金般的竖瞳,正穿越混乱喧嚣的人群。

穿透那尚未完全消散的、如雾如纱的银白色光晕,精准无比地、牢牢地锁定了光芒中心——那个高举着月牙勋章、表情混杂着震惊、茫然和一丝力竭的男人。

那目光,仿佛带着实质的温度,穿透了他影帝的躯壳,穿透了三十一年岁月的风尘。

像一把无形的钥匙,瞬间捅开了记忆深处最尘封的那扇门。

珠宝店里,黑猫叼着月棱镜从天而降……“露……娜……”傅大龙的嘴唇无声地翕动着,干裂的唇瓣颤抖着挤出两个模糊的音节。

高举的手臂僵直在半空。

掌心的勋章依旧灼热,释放的光芒却仿佛受到了某种牵引,微微波动着,与那双遥远的金色竖瞳产生了无声的共鸣。

黑猫动了。

它轻盈地跃下布满灰尘的门槛,雪白的爪子无声地踏在脏污的水泥地面上,却奇异地纤尘不染。

它迈着从容不迫的步子,径直朝着傅大龙走来。

拥挤的人群如同被无形的力量分开,带着残留的惊惧和茫然,下意识地为它让开一条通路。

它走过的地方,空气中残留的银白光粒仿佛受到了吸引,
微微旋转着,在它雪白的爪尖周围形成了一圈朦胧的星尘光晕。

几步的距离,转瞬即至。

它在傅大龙面前停下,微微仰起它那小巧而带着莫名威严的头颅。

那双熔金般的竖瞳,清晰地映出傅大龙此刻狼狈的模样:汗水浸湿的鬓角,洗得发白的外套,以及脸上那混合着巨大震惊、深重疲惫和一丝滑稽可笑的表情。

然后,一个低沉、温和、带着奇异韵律感的女声,毫无阻碍地、清晰地直接在傅大龙的脑海里响起!

那声音如同耳语,却又带着震撼灵魂的重量:“公主殿下。”

黑猫——露娜,微微歪了歪头。

金色的竖瞳里,流淌着跨越了漫长时光的、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有久别重逢的欣慰,有沉甸甸的期待,还有一丝深埋的、不易察觉的疲惫。

“三十年了……”它的声音停顿了一下,带着一种穿透所有虚妄浮华的郑重:“银千年王国的战士们在焦灼中等待,古老的契约在呼唤,那高悬天际的月亮,也在无声地等待她的主人。”

露娜金色的眼眸深深地凝视着傅大龙,仿佛要看进他灵魂的最深处:“您……玩够了么?”

5.勋章滚烫,前路何方?

“您……玩够了么?”

露娜的声音在傅大龙的脑海里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沉重的鼓槌,敲打在他混乱不堪的意识上。

“玩……够了?”

他下意识地重复,声音干涩嘶哑,带着一种荒谬绝伦的茫然。

玩?

这三十一年,从横扫国际大奖的童星,到北电状元,再到三金影帝,最后沦落到十平米地下室啃冷馒头、被流量小花当众指着鼻子羞辱“只能演爸爸”……这叫玩?

一股混杂着辛酸、愤怒、无尽疲惫和巨大荒诞感的洪流猛地冲上头顶,让他眼前阵阵发黑。

胸口内袋紧贴皮肤的位置,那枚月牙勋章依旧散发着惊人的热度,像一块烧红的炭,烫得他心口发疼。

这股灼热感并未因光芒的收敛而减弱,反而如同苏醒的活物,随着他剧烈的心跳,一波波地鼓胀、搏动。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拼命撞击,想要破壳而出!

后台死一般的寂静。

炫目的银光虽然已经收敛回勋章内部。

但那震撼性的一幕,和此刻这只口吐人言的黑猫带来的冲击,让所有人都如同被施了定
身法。

林薇捂着胸口,脸色煞白。

惊魂未定地看着那只诡异的黑猫和明显状态不对的傅大龙,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后怕,再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其他人更是大气不敢喘,目光在傅大龙、黑猫和他紧攥的拳头之间惊恐地逡巡。

“玩够了?”

傅大龙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住眼前优雅蹲坐的黑猫露娜。

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濒临崩溃边缘的嘶吼。

“你看看我!

露娜!

你看看我现在像什么样子?!

住地下室!

啃冷馒头!

被公司雪藏!

被这种……”他猛地指向脸色惨白的林薇,手指因激动而剧烈颤抖。

“被这种货色指着鼻子骂只能演她爸!

这就是你等了三十年的‘公主殿下’?!”

他猛地摊开紧握的拳头,将那枚依旧散发着微弱银辉、边缘滚烫的月牙勋章粗暴地怼到露娜眼前,手背上青筋暴起:“这玩意儿!

三十一年了!

它除了在旧货摊花五毛钱买回来那天让我高兴了五分钟,它还干过什么?!

它救不了我的戏!

它填不饱我的肚子!

它更挡不住那些砸过来的臭鸡蛋!”

他的嘶吼在空旷破败的后台回荡,带着无尽的悲愤和自嘲。

现实的冰冷和沉重,如同巨浪,狠狠拍打着刚刚因那束月光而短暂浮起的、虚幻的激动。

银千年王国?

公主?

战士?

那听起来像一个遥远得可笑、属于另一个维度的童话!

而他傅大龙,此刻最迫切需要的,是五十块钱的龙套费,是下一顿能填饱肚子的饭!

露娜静静地听着他的咆哮,金色的竖瞳里没有责备,只有一种深沉的、近乎悲悯的理解。

它微微前倾身体,雪白的爪子轻轻向前踏了一步,落在地上,没有声音,却仿佛踏在了傅大龙混乱的心弦上。

“力量从未消失,公主殿下。”

露娜的声音,再次直接在他脑中响起,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

“它只是被遗忘,被您用‘傅大龙’这个沉重的壳,层层包裹,深深埋葬。”

它的目光落在那枚滚烫的月牙勋章上,金色的瞳孔里仿佛有微光流转:“它感受到了您的愤怒,您的屈辱,您被逼至绝境的不甘……所以它苏醒了。

这不是玩具,殿下。

它是钥匙,是契约,是您与生俱来的权柄与责任!”

“责任?”

傅大龙
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充满了红血丝。

“我的责任是明天不签那个狗屁代言就可能饿死!

是下午演好那个五十块的龙套老头拿到盒饭!

银千年王国?

它在哪儿?

月球背面吗?!

它给发工资吗?!

它管我下一顿饭吗?!”

他吼得声嘶力竭,胸膛剧烈起伏。

现实的引力是如此强大,几乎要将那刚刚点燃的、名为“可能性”的微弱火苗彻底掐灭。

影帝的躯壳沉重无比,里面装着的是房贷、是父母的医药费、是圈内人情的冷暖、是无数个深夜对着镜子练习却无人问津的独角戏……这千钧重担,岂是一只突然出现的黑猫和一枚发烫的勋章就能卸下的?

露娜沉默了。

它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金色的瞳孔深邃如渊,仿佛能容纳他所有的愤怒、质疑和绝望。

傅大龙喘着粗气,紧握着那枚越来越烫、仿佛要灼穿他掌心的月牙勋章,指节捏得发白。

勋章内部那股搏动的力量并未因他的抗拒而平息,反而更加汹涌,像一头被囚禁了太久、急于挣脱牢笼的猛兽,顺着手臂的经脉,一下下猛烈地撞击着他的理智。

一边,是冰冷刺骨、一眼望不到头的现实深渊——雪藏、贫穷、无尽的羞辱和看不到希望的龙套生涯。

另一边,是眼前这只口吐人言的黑猫,一段被强行唤醒的、荒诞离奇的“前世”记忆,以及手中这枚滚烫的、蕴藏着未知恐怖力量的“钥匙”……该信谁?

该选哪条路?

傅大龙低下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掌心。

那枚破旧的月牙勋章,在昏暗的光线下,微弱而固执地闪烁着银辉,如同绝境中唯一的光源,烫得他灵魂都在颤抖。

下一步,该怎么走?

6.破门而入的黑暗“砰!”

傅大龙那扇本就摇摇欲坠、糊着厚厚旧报纸挡风的出租屋破木门,被人从外面狠狠一脚踹开!

腐朽的木屑和灰尘混合着楼道里阴冷潮湿的霉味,猛地灌了进来。

三个穿着廉价黑色西装、肌肉虬结的光头壮汉,像三堵移动的肉墙,蛮横地挤进了这间不足十平米的斗室。

为首的那个,脖子上盘踞着一条狰狞的刺青蝎子,三角眼里闪着凶光。

毫不客气地用他沾满泥泞的厚重皮靴,一脚踩在傅大龙那张行军床上唯一还算干净
的薄被上。

“傅大龙?”

蝎子刺青男声音粗嘎,带着浓重的烟味。

他环视着这间家徒四壁、霉味刺鼻的“影帝故居”,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嘲弄。

“就你?

还他妈影帝?

住这狗窝?”

傅大龙正坐在墙角的小马扎上,对着一个豁了口的破碗,小口喝着用捡来的小电炉勉强加热的稀粥。

门被踹开的巨响让他浑身一颤,碗里的稀粥晃出来大半,烫得他手背一缩。

他猛地抬头,心脏在看清来人时骤然沉到谷底。

是老陈派来“处理”他的人!

雪藏还不够,这是要赶尽杀绝,把他彻底碾出这个圈子!

“陈老板让我给你带个话,”蝎子男啐了一口浓痰,精准地吐在傅大龙脚边。

“‘长生不老丸’的代言,你签,钱照给,算他赏你口饭吃。

不签……”他狞笑着,活动了一下粗壮的脖颈,发出咔吧咔吧的脆响。

“今天,就帮你把这狗窝拆了,顺便给你松松筋骨,让你下半辈子真在床上演‘病入膏肓’!”

另外两个壮汉配合地捏着拳头,骨节爆响,一步步逼近,巨大的阴影将缩在墙角的傅大龙完全笼罩。

恐惧像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紧了傅大龙的喉咙!

他下意识地想站起来,想求饶,想辩解,但身体却僵硬得如同生了锈。

露娜的话还在耳边回荡,掌心的月牙勋章在裤袋里隔着布料散发着惊人的热度,提醒着他那荒诞的“可能”。

但此刻,面对这三个凶神恶煞的打手,那点虚幻的力量和“公主殿下”的身份,显得如此苍白可笑!

现实的重拳,总是来得如此迅猛而具体!

“我……我……”傅大龙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干涩得发不出完整的音节。

他想到了口袋里仅剩的几枚硬币,想到了下午那场五十块龙套的希望,想到了被自己刻意忽略的父母医药费催缴单……一股巨大的绝望和无力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他淹没。

露娜呢?!

那只该死的猫呢?!

关键时候跑哪去了?!

就在蝎子男狞笑着,蒲扇般的大手带着风声,朝着傅大龙衣领抓来的瞬间——“嗡——!”

一声沉闷的、仿佛来自地底深处的嗡鸣,毫无预兆地在狭窄的出租屋内炸开!

紧接着,是“滋啦——滋啦——”令人牙酸的电流爆裂声!

出租屋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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