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微笑,“我的新生活才刚刚开始。”
轮椅滑过长廊,身后是陆承安和乔雨菲的哭喊声。
那声音越来越远,如同我曾经的噩梦,终将消散在风中。
10
庭审结束的那一刻,整个法庭似乎都松了一口气。
而我,只感到一阵虚无的平静。
走出法庭大门,一场意料之外的闹剧在走廊上演。
陆承安狼狈地扯着乔雨菲的手臂,脸上的表情扭曲得像个疯子。
“贱人!毒妇!都是你害的!”他咆哮着,眼睛布满血丝。
乔雨菲尖锐的指甲在他脸上留下四道血痕,歇斯底里地反击。
“陆承安,你不配做人!我只是太爱子衡了!”
“爱?你知道什么是爱?你只是想控制我!”
他们撕扯着,倒在长椅上,像两条互相啃咬的疯狗。
曾经衣冠楚楚的精英男人,如今衣领敞开,头发凌乱。
昔日光鲜亮丽的白富美,此刻妆容糊花,像个街头泼妇。
我静静地站在一旁,感到一丝讽刺的快意,又转瞬被空洞所取代。
闪光灯在我眼前闪烁,记者们如饥似渴地捕捉着这场丑陋闹剧。
我转身欲走,却被一个声音拉住了脚步。
“妈妈,求你救救我爸爸……”
陆子衡苍白的小脸上挂着泪水,眼神里充满恐惧与祈求。
我心头一震,蹲下身与他平视。
“首先,我不是你妈,我希望你能明白人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的道理。”
我轻声说着,几乎要伸手去擦他的眼泪。
但我的手停在半空,终究还是收了回来。
他不是我的孩子,从来就不是。
法官宣布由社会福利机构临时监护陆子衡,进行后续安置。
孩子被社工带走时,回头望了我一眼,那眼神如刀,刺入我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我几乎动摇了立场。
但理智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