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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复仇,开局就逼主母喝绝子汤绿萼顾晏行完结文

大风大浪的苏妙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走过的路过的,你们都给我评评理呀,我本是苏州富裕人家的少爷,到扬州来做生意,遇见了翠华楼那个叫绿芍药的贱女人,她花言巧语哄骗我替他赎身,说要跟我回家过日子,结果我把身上所有银子都给了她,她就不见我了……”门前那痞子穿着件不大合身的锦缎袍子,一手拄着竹竿,另一只手做乞讨状。不过来这烟花柳巷的,鲜有良人,绝大多少都是来寻欢作乐的。听到这种妓女骗光痴情郎家产的新闻,无不感同身受,义愤填膺,就好像被骗光家产的是他们自己一样,至于这所谓的“痴情郎”身上诸多疑点,他们才不会去细想。不少人已经愤怒帮腔替他打抱不平。“都说是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果然如此……”“那绿牡丹,就是妓女里的败类……”这地痞眼看周围人情绪被他调动了起来,便越演越来劲。“我本...

主角:绿萼顾晏行   更新:2025-05-14 20: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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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绿萼顾晏行的其他类型小说《恶女复仇,开局就逼主母喝绝子汤绿萼顾晏行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大风大浪的苏妙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走过的路过的,你们都给我评评理呀,我本是苏州富裕人家的少爷,到扬州来做生意,遇见了翠华楼那个叫绿芍药的贱女人,她花言巧语哄骗我替他赎身,说要跟我回家过日子,结果我把身上所有银子都给了她,她就不见我了……”门前那痞子穿着件不大合身的锦缎袍子,一手拄着竹竿,另一只手做乞讨状。不过来这烟花柳巷的,鲜有良人,绝大多少都是来寻欢作乐的。听到这种妓女骗光痴情郎家产的新闻,无不感同身受,义愤填膺,就好像被骗光家产的是他们自己一样,至于这所谓的“痴情郎”身上诸多疑点,他们才不会去细想。不少人已经愤怒帮腔替他打抱不平。“都说是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果然如此……”“那绿牡丹,就是妓女里的败类……”这地痞眼看周围人情绪被他调动了起来,便越演越来劲。“我本...

《恶女复仇,开局就逼主母喝绝子汤绿萼顾晏行完结文》精彩片段


“走过的路过的,你们都给我评评理呀,我本是苏州富裕人家的少爷,到扬州来做生意,遇见了翠华楼那个叫绿芍药的贱女人,她花言巧语哄骗我替他赎身,说要跟我回家过日子,结果我把身上所有银子都给了她,她就不见我了……”

门前那痞子穿着件不大合身的锦缎袍子,一手拄着竹竿,另一只手做乞讨状。

不过来这烟花柳巷的,鲜有良人,绝大多少都是来寻欢作乐的。

听到这种妓女骗光痴情郎家产的新闻,无不感同身受,义愤填膺,就好像被骗光家产的是他们自己一样,至于这所谓的“痴情郎”身上诸多疑点,他们才不会去细想。

不少人已经愤怒帮腔替他打抱不平。

“都说是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果然如此……”

“那绿牡丹,就是妓女里的败类……”

这地痞眼看周围人情绪被他调动了起来,便越演越来劲。

“我本来苏州有三家店铺,扬州也有两家,为了给那绿芍药赎身,是店铺也卖了,生意做不成,前前后后为那绿牡丹花了一万多两银子呀,那是一万两,如今我连回家的盘缠都没有了……”

“可那绿芍药,不光不见我,竟然还让人将我一顿毒打,丢到了城外护城河里……呜呜……各位走过的路过的老少爷们,你们可要为我做主呀……”

说到动情处,那人竟还掉下两滴泪来。

“谋财还要害命,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王法了?让绿芍药滚出来……”

一群人疯狂的拍打着翠华楼的大门。

幸好是清早不到营业的时候,要是搁在平常,这群人怕是已经冲进来了。

老鸨急匆匆的跑上楼来,问道:“芍药啊,你是什么时候骗了那人的钱,他现在找过来了可怎么办?”

我无语的白了她一眼,“王孙公子里有的是愿意为我一掷千金的,我犯得着为了一万两去花言巧语骗一个乞丐吗?”

“乞丐?”老鸨不解。

“你再好好看看。”

我将她拉到窗前,说道:“衣服可以骗人,但多年街头行乞养成的习惯可改不了,这不就是唱莲花落的架势吗?手里就差打一竹板了!”

老鸨这才反应过来,“怪不得我总感觉这人别扭,合着是故意来找茬的,看我怎么收拾他!”

老鸨抹了一把袖子就要下楼。

“回来!”我叫住了老鸨,说道:“今日这事蹊跷,别轻举妄动!”

楼下那些围观的人里有不少托,专门附和那乞丐将水搅浑。

有句话叫屁股决定立场,楼下的嫖客里难免会有为了某女子花费巨资却打了水漂的,他们自己代入了那闹事的无赖,把对其它女子的仇恨也都转移到我身上。

现在人群情绪已经完全被调动了起来,就算我此时出去解释也根本于事无补,甚至情况可能更糟。

“那现在怎么办呀?”老鸨焦急的说道:“在这样下去,那些人怕真会冲进来!”

“怕什么?假的真不了!”

我朝胡同口的那马车望了一眼,春桃满脸喜色,一股诡计得逞后的得意。

不用想,必定是她主子安排的这场好戏,就是不知道幕后主使是顾晏行还是苏玉婉,还是这两口子商量后的结果。

他们也就这点下作手段了,真上不得台面!

对老鸨嘱咐道:“让楼里的打手从后门出去,混入人群,把里面吵嚷起哄的那几人,先控制起来。”

“行,然后呢?”

“然后去报官。”

“报官?”老鸨有些犯嘀咕,“这种事报官真的管用吗?只怕官府也不会向着咱们翠华楼呀,毕竟……”

毕竟世人对青楼女子有着天然的偏见!

“向不向着我们无所谓,这事解决起来不难,但必须得有个能管事的权威在,我得让幕后之人长点教训!”

“好,听芍药姑娘您的……”老鸨转身要走,又想起什么。

“哦,对了,知府大人这会呀正在小翠的房里睡觉呢,要不把知府请出来?”

“知府?”我琢磨了一下,摇头说道:

“别了,去官府里再请个别的人过来吧!夜宿青楼对朝廷官员来说,不是什么光彩的事,都是偷偷摸摸的来,偷偷摸摸的走,咱们这会把知府弄出去,他估计不仅不会帮我们,还得记恨上我们”

老鸨点头道:“是这么个道理,还是芍药你想的周到!”

正要下楼,却见扬州府的张捕头带着几个捕快朝这边走了过来,拨开人群,大声呵斥道:“大清早的,都围在这里干什么,散开,别妨碍官府办案!”

跟张捕头同行而来的是一身低调素衣的顾晏行,不过他并未到翠华楼前,而是半路上了对面的酒楼,在靠窗的位置坐下,盯着我们这边的情况。

“哎呀,太好了!”老鸨拍手说道:“这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官府来人了,这下我们有救了!”

“有救?”我冷笑,这赵捕头怕也是来给我们找麻烦的,不过无所谓,来了就行!

楼下有人说道:“官爷,你可要为这位公子做主呀,那绿芍药不仅骗的这公子倾家荡产,还要谋财害命……”

“嗯,还有这种事?”赵捕头让手下搬了个凳子,把这里当作是知府老爷审案的公堂,问那无赖道:

“你究竟有何冤屈,细细说来!”

“青天大老爷呀……”那地痞四肢着地,爬到赵捕头面前,大大的磕了个响头,随后便一阵添油加醋,将刚才的话又叙述了一遍。

赵捕头捋着下巴上的几根毛,问那无赖道:“你有何证据呀?”

无赖从怀里掏出一块帕子,递给赵捕头,说道:“这就是绿芍药给我的定情信物,上面绣着她的名字,还写着她给我的情诗呢!”

赵捕头将手帕上的诗念了一遍:

玉骨含香寄晚风,为谁垂首泪痕空。人间多少相思字,与君堂前诉微衷。

“好诗好诗呀!”

随后看向地痞,问道:“你是想让本捕头把那绿芍药抓了,追回你的钱财对吧?”

“呃……不不”,那地痞连忙摇头。

“嗯?那你是什么意思?”

“回大老爷,虽然那绿芍药骗了我,但我心里还是放不下她,求大老爷把她判给我,让她跟我回苏州过日子去……”

听到这话,周围人反应不一。

有人骂他恋爱脑,已经没救了,都被绿芍药骗光了家产,不想着追回损失,居然还想把她娶回家!

也有人骂我:那绿芍药怕是会什么邪术,都骗光了这公子的家产,还能让这公子死心塌地,真是个祸害,留不得,该浸猪笼……

更有不明真相的其它青楼女子,被感动的泪眼汪汪,说道:“那绿芍药真是个脏心烂肺的,遇到这种痴情公子,不跟着公子从良去,居然还要欺骗这公子……”

赵捕头嘬了嘬牙花子,说道:“行吧,那今日本捕头今日就替你做主,全了你这份痴情,让那绿芍药跟你回家过日子去……”

说着,便命人砸门,“开门,让那绿芍药出来!”


苏玉婉猛地抬头,眼中恨意翻涌。

我不以为意,撇嘴轻笑道:“怎么,永昌候夫人这是不服气?但又有什么办法呢,谁让我现在身份比你高……”

苏玉婉咬着银牙,提笔沾墨,很快就写了一封简短的道歉信。

太监捧来给我过目。

这次她倒是学聪明了,虽不承认偷窃,但也不敢颠倒黑白,只说是产生了误会。

我点了点头,说道:“就依这个吧,签字盖章后她们就可以滚了!”

离开时,苏玉婉撂下狠话:“绿芍药,你这贱人给我等着,今日之辱,我定要十倍百倍的还给你!”

这话说的,没有今日之辱,她也没放过我呀!

我们俩,不死不休!

第二日一大早,这封道歉信便贴在了翠华楼门上。

要不说永昌侯府那两口子输不起呢,竟然收买了一伙地痞,守在翠华楼前,但凡有人驻足看上一眼,便被他们拳脚相向。

可越是这样,就越勾起了别人的好奇。

几个富家公子从听雨轩二楼的窗户上,用西洋望远镜,将那封道歉信的内容朗读了出来。

然后这件事就如长了翅膀,迅速传遍扬州城,成为街头巷尾酒楼茶肆里最大的谈资。

都知道我绿芍药和永昌侯府的恩怨,两个月前,我挨了板子,家当被抄,青楼被封,人更是被他们通缉。

如今我摇身一变,成了瑞王侍妾,估计全扬州都等着看后续呢。

接下来几日,我陪瑞王出入各种场合,尽职尽责的扮演他身边兴风作浪的宠妾。

有人想讨瑞王欢心,或是让自家女儿进献才艺,或是安排瘦马意图勾引,都被我挡了下来,估计那些人恨死我了。

不过瑞王对我的态度,倒是和缓了不少,起码不怎么刁难我了,也不知是不是我放荡的作风吓退了他。

瑞王空有荒唐之名,在我面前倒正经的很。

扬州官员日日来催瑞王查账,他表面一副玩世不恭的态度,今日推明日,明日继续逍遥,其实比谁都急。

待打发走那些官员,便催李戎道:“李千户呀,究竟要等到何时?京中御史又开始弹劾本王了,再拖下去,皇兄怕会碍于众臣施压,召回本王!”

“王爷稍安勿躁,这几日扬州城已经有缺米的迹象了!”

“若他们从外地拆借呢?”

“属下保证,半个月内,绝不会有一粒外地的米流入扬州。要查常平仓,需等米商乱起来才行!”

我在旁边幽幽的插嘴道:“光这么等着不是办法,既然千户大人已经点了这把火,不如我去扇扇风,保证十日之内,让那些米商闹起来!”

瑞王质疑的看向我,“你一个青楼女子……”

“殿下不信我?”

我又转向李戎,身子软绵绵伏在他肩上,眉眼含笑道:“那千户大人,您信我这青楼女子,能办到吗?”

李戎板着他那张棺材脸,眼神都没赏我一个,只撂下一句冷冰冰的“去安排吧!”就转身出去了。

害我跌了个踉跄。

真是的,只会吩咐我干活,一点便宜都不让我占!

也不知道最近哪里惹他了,对我总黑着个脸,难道是因为我上次调戏他?

不应该呀,我调戏他又不是一次两次了,之前他也没怎么样!

收回视线,却见瑞王也黑了脸,阴阳怪气的问我道:“你还知道你现在是什么身份吗?”

“嗯?”我有些不明所以,“王爷,奴是哪里又得罪您了?”

“啪!”瑞王猛地一拍桌子,说道:“身为本王侍妾,却与李千户眉来眼去,成何体统?”


晚上,老鸨煮了燕窝端到我面前,安慰我道:“芍药姑娘,你好歹喝一口,别饿着自个!”

我正用鸡蛋敷脸上的淤青,瞥了一眼她手里燕窝,摇了摇头,“没胃口,正犯恶心呢!”

老鸨以为我是因被钱夫人打了一巴掌心情不好,小心翼翼的询问道:“要不,咱们给那钱夫人一点教训?”

“算了!”我摆摆手,“终究只是个可怜妇人,没必要跟她过多计较!”

令我犯恶心的是顾晏行。

三年不见,他真是越发的虚伪了,而我,竟曾经为了这样一个男人寻死觅活,真是没出息死了我!

正郁闷时,我那个老相好钱帮主来了,正是今日来闹事那钱夫人的丈夫。

他看着我脸上被他老婆打出来的淤青,安慰我道:“那个泼妇,成天就知道丢人现眼,等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训她替你出气!”

漕帮帮主钱大富,是我被卖进翠华楼的第一个‘贵人’。

当年我寻死觅活不愿接客,刚好碰到钱大富在翠华楼里喝花酒,彼时,他还只是个舵主。

漕帮前任帮主意外身亡,几个舵主为了争帮主之位明争暗斗。

我恰好知道他对手的一些秘密,想用来交换他帮我离开这烟花地。

而他拿了我的情报,却是将我压在窗子前的桌案上,成了我的第一个恩客。

正是那日,我瞥见了街上恩爱的顾氏夫妇。

那日临走前,钱大富撂下话,会常来照顾我生意。

他没失约,确实常来照顾我生意,我也替他出谋划策,铲除异己,助他坐稳了帮主之位。

我横了他一眼,开玩笑道:“给我出气呀?那把你家里的黄脸婆休了,娶我过门怎么样?”

他怂了,“芍药,你也知道,我夫人的娘家势大,我还指着老丈人提携呢!”

“嘁!”我撇过脸去,“那你今日过来干什么!”

李大富讪笑两声,一脸谄媚的凑过来,问道:“芍药,听说你和天听监朱衣卫李千户……勾搭上了?”

“怎么?你吃醋了?”

“没有没有!”

对于这种事,他向来不在意,就算我帮他坐稳了帮主之位,在他眼里,我也不过是个下等玩物。

但他似乎忘了,他底下那些关键人手,一半都是我安排进去的。

钱大富爪子环在我腰上不安分起来,“就是希望有机会的话,你能给我引荐一下……”

“好呀!”我将一杯酒灌进他的嘴里,笑着问道:“明日怎么样?”

听到我这么爽快,钱大富一脸兴奋,“芍药啊,你真是我的解语花!”

我不语,只一味的笑。

很快,酒里的药劲上来了,钱大富站立不稳,杵倒在地。

昏迷前,他质问我:“贱人,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放心,你很快就会知道的!”我笑着回答他道。

为了让钱大富早日见到李大人,我特地将他装进了麻袋,连夜送进了诏狱。

他美美的睡了一夜,第二日才醒,醒来后便鬼哭狼嚎的。

昨晚上是他求着我给他引荐李大人的,这你们都听见了吧?

那现在我真把李大人介绍给他了,他又不高兴了。

你听,叫的多惨,叫了有一个时辰了。

哎!我无奈的摇头叹息,男人呀,总是这么口是心非!

见审完钱大富的李千户从牢房出来,我忙迎上去,邀功似的问道:“怎么样,李大人,我没骗你吧,他肚子里肯定有货!”

李戎板着他那张冰雕脸,冷冷的审视着我。

我被他看的心脏直突突,扯了扯嘴角问道:“他没招吗?不能吧,要不我进去替您审审?”

“之前你让我放了顾晏行,真不是对他旧情未了!”李戎问道。

“这说的什么话?”

我欺身上前,勾住他的下巴,努嘴说道:“那顾晏行不过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哪能跟李千户您相比!”

千户肩宽窄腰大长腿,一身玄衣精明干练,听说还是十二年前的武状元,当年打马游街,可是轰动了半个京城。

如今虽已过而立,但风韵犹存,更重要的是,至今尚未婚配。

听说是因为审犯人的手段太过残忍,于是便有了“玉面俏阎罗”的邪称,随着年纪增大,审犯人的手段愈加老辣,中间的“俏”字去了,只叫他“冷面阎罗”。

凡京城人听到他的名号,无不胆寒三分,甚至可令小儿止啼。

以至于这李千户虽丰神俊朗,却无人敢嫁,蹉跎了最好年华。

克服恐惧最好的手段是什么?当然是——

调戏他了!

外面都传我和这李千户搭上了,可这盘佳肴我至今没能尝上一口呢!

眼看他冷峻的脸上泛起红晕,我以为马上就要的手了,谁承想这李戎竟突然闪开,害的我差点摔了跟头。

“说正事!”李戎拍了拍衣服上蹭到的脂粉。

嘁~真是的,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我埋怨的瞪了他一眼。但毕竟是我的上司,我也不敢说什么过分的话。

“永昌侯府是太后的外戚,陛下趁太后重病,免了他的官,可我们手中并没掌握他更多罪证,若此时做的太过,反而给了他那些党羽借口,趁机反扑过来,届时陛下碍于压力,说不得又要将此事轻轻揭过,反倒推大人您出来平息众怒……”

李戎浸淫官场多年,这些道理再自然清楚不过了,一扬下巴道:“你继续说!”

“陛下一定是希望他们永昌侯府死的绝绝的,才会派您来扬州!”

“咳咳!”李戎轻咳两声,打断我的话,“不可妄猜圣意,陛下只是派本官来扬州查案而已!”

“对对!是小人失言了!”我忙掌嘴认错,接着说道:

“您若真把顾晏行关起来,他什么都干不了,只有他人在外面,才有可能犯更大的错,就算他自己不想犯错,我们也可以引导他去犯错嘛,然后就拔萝卜带泥,连同其它蠹虫一网打尽!”

先帝无子,当今陛下是藩王进京继承大统,之前一直是太后把持朝政,永昌侯府作为太后外戚,自然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可人总有油尽灯枯之日,太后的身子骨眼看不行了,他们永昌侯府鲜花着锦的日子,估计也到头了。

李戎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我,说道:“监正让我与你配合,看来果有几分道理,只是我不明白顾晏行怎么敢把你这种人撵出府?”

“大人您心疼了?”我又贴了上去,想揩一把油。

李戎勾起唇角冷笑一声,“若是我的话,宁可让你变成一具尸体,也绝不会让你活着离开!”

嘶!我急忙缩回手来,怪不得别人骂他“冷面阎罗”,听听他说的这是人话吗?


胭脂隐隐约约知道我想干啥,问道:“芍药姐,这样能行吗?一斤一斤的买,什么时候才能把他们的米买完呀?”

“不需要买完,只需要造成米慌现象,扬州百姓自然也会跟风去买米,用不了几天,那些米商存粮就会耗尽!”

胭脂似乎对樊贵意见极大,撇了撇嘴角抱怨道:“那个樊帮主,咱们被永昌侯府通缉的时候,他躲的鬼影都不见,让他去办能靠谱吗?”

我轻笑一声说道:“趋利避害本就是人之常情,没必要太苛责这些,你这次去呀,他一定会像个哈巴狗似的恭维着你!”

“好吧,看我这次去,怎么挖苦他!”

胭脂带着东西刚离开没多久,楚茵瑛那女霸王又杀了回来。

我吓的缩在瑞王身后不敢露面。

瑞王脸上的淤青还未消退,见到楚茵瑛,也是一脸惊慌,问道:“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楚茵瑛将长枪往院中一钉,冷哼道:“苏玉婉说的对,我要是现在走了,就是给这狐媚子腾地方,我才没有那么傻呢!”

我知道苏玉婉会报复,本以为她还会使什么阴谋诡计,但万万没想到,她居然找了个女霸王过来,哎呀,不按套路出牌呀!

“你我现在还未成婚,住这里不合适,本王派人送你回京!”瑞王说道。

楚茵瑛一指躲他身后的我,怒道:“这狐媚子能跟你住一块,却要撵我这个钦定的王妃走?”

瑞王啧了一声,放缓语气好言与她说道:“此地凶险,你赶紧走!”

“想骗我离开,门都没有!” 楚茵瑛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耍赖。

我小心翼翼地探出头,也劝道:“楚姑娘,您还是先离开吧……”

“呸!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楚茵瑛怒睁的杏目狠狠剜了我一眼,吓的我立马缩了回来。

哎,你看,这是好心反被当做驴肝肺呀!

瑞王这次来扬州,自然不是花天酒地来了,而是冲着扬州官场这大大小小几百号脑袋来的,说不定哪天他们就狗急跳墙了。

这楚茵瑛莽撞的冲过来,完全是被人给当枪使了!

但她硬赖着不走,谁也拿她没辙!

深夜,我和瑞王回到房间正要休息,房门突然被人踹开,楚茵瑛闯了进来。

“啊……”我惊叫一声,忙躲在瑞王身后,万一这楚姑娘要是打我,我就拿瑞王当盾牌使。

瑞王拍了拍受惊的心脏,“你进来干什么?”

楚茵瑛坐在凳子上,直勾勾的盯着我俩,“自然是看着你们,在我眼皮子底下,晾你们也不敢怎样!”

天可怜见的,她要不看着,我们俩真啥事没有。

你说现在这样,我和瑞王,是睡一张床上不合适,不睡一张床也不合适。

“出去!”瑞王一指房门对她喝道。

“我不!”楚茵瑛双手叉腰,拒绝的理直气壮。

我小心翼翼的说道:“那王爷,今夜上您和王妃安寝,奴就先出去了……”

说完我准备贴着墙根溜出去。

为什么要贴着墙根走呢,因为从屋子中间过,怕她打我。

这会儿胭脂不在,可没人护着我。

谁知刚走两步,又被瑞王拽了回来,冷声说道:“你不用走,要走也是她走!”

“你留这狐媚子却要撵我出去?”

“你别忘了,咱俩还没拜堂呢,你现在在这不合适吧!”瑞王说道。

“那你和这狐媚子拜堂了吗……”

“她只是个侍妾,你也只想当个侍妾吗?”

……

得,这俩再吵吵下去天就亮了!

我打了个哈欠,对楚茵瑛说道:“我和王爷要就寝了,楚姑娘,您是准备留在这里观摩吗?”


“既然二位如此有骨气,那就绑去京城,交给内务府处置吧!”

我话音刚落,顾家婆媳便慌了神。

“等一下!”顾母喊住了我,说道:“我们跪就是了!”

骨气到底不如诰命重要!也对,顾晏行的亲娘在乡下守了二十多年,才等到这个诰命。

“慢着!” 我抬手叫停两人。

她们大概以为不用跪了,暗暗松了口气。

看着她俩如释重负的表情,我笑意更盛,“地上凉,二位可都是娇贵人,快取两个垫子过来!”

不多时,丫鬟捧来两个半寸厚的软垫,放到了两人脚边。

我说道:“现在跪吧,不凉了,看我多心疼你们呀!”

顾家婆媳对视一眼,咬着牙跪了下去。

“啊 ——”

两声凄厉的惨叫响彻整个行宫,两人膝盖瞬间渗出鲜血,本能地想要站起。

我眼疾手快,一把将她们又按了回去,冷笑道:“朝廷命妇连这点礼数都不懂?本王妃让你们起来了吗?”

“你……”两人疼的浑身哆嗦,咬牙道:“你竟敢……”

“怎么,这垫子你们不熟悉吗?”

看着她们因剧痛而扭曲的五官,我无比畅快,按着两人的肩膀又往下压了压,轻笑道:“都是血肉之躯,别人跪得,就偏你们跪不得?”

这垫子正是被苏玉婉打死的那个通房跪的东西,里面藏着几根半寸长的钢针,就这一下,以后阴天下雨,有她们受的!

“还愣着做什么?磕头呀!” 我站在两人面前,居高临下地说道。

两人面色惨白如纸,额角青筋暴起,一脸不忿,但也只能咬着牙,重重地在地上磕了个头。

她俩跪都跪了,血也流了,要是到这一步打了退堂鼓,之前不白屈辱了吗!

“这样可以了吧?”

以为磕个头,我跟她们之间的旧怨就能一笔勾销?天真!

我摇着香扇幽幽开口道:“你们辱骂本王妃这事就算过了,现在说说你们偷东西的事!”

“我们乃朝廷命妇,岂会偷你这小娼……”

我打断她的话,​“刚才这屋子里只有你们二人,东西不翼而飞,不是你们偷的,还能是谁?”

顾母颤抖的手指向我,“你……你分明就是诬陷……”

“诬陷?”我嗤笑道:“是不是诬陷,得搜过之后才清楚,来人,给我搜!”

两名太监应声上前,顾家婆媳顿时花容失色,尖叫着挣扎:“你们敢!我们是朝廷命妇,御史台绝不会饶过你们!”

我们这里的争吵惊动了正在补觉的瑞王。

他打着哈欠出来,脸色阴沉的怒道:“吵什么吵?”

“王爷~”

我娇弱地扑进他怀里,声音哽咽道:“王爷,你可要替妾做主呀,我好心请永昌侯府这对婆媳到后院来坐,她们却偷我东西!”

“永昌侯的家人?”

瑞王扫了狼狈的婆媳二人一眼,压低声音说道:“虽然本王这次是冲着顾晏行来的,但没必要为难他府中女眷吧!”

“王爷!”我委屈地捶打着他胸口,哭喊道:“我受了这么大委屈,你竟然都不替我做主!”

见瑞王出来,苏玉婉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忙起身上前,说道:“殿下,别被这贱人骗了,她是翠华楼的妓女,不知和多少男人有染……”

她以为将我的身份说出来,就会让瑞王厌恶我,真是蠢的可笑。

我娇嗔地揪住瑞王衣襟,将脸埋入他怀中,抽噎道:“王爷,你听,她不仅偷我的东西,她还……呜呜……”

瑞王好像怕被我占了便宜,不着痕迹的将我推开。

这时顾母也艰难起身,拄着拐杖上前,说道:“王爷容禀,这女人原是我侯府的粗使丫鬟,因行为不端被发卖,流落到烟花之地,怀恨在心便四处造谣生事。前些日子诬陷我侯府,幸得提刑孙大人明察秋毫,如今她竟借着您的势,又来故技重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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