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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死后,他妈妈要我嫁给他的傻子哥哥无删减+无广告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被重新关进了那间杂物房。这一次,房门从外面用手臂粗的木棍抵死。我被陈姨用绳子绑在地上,根本动不了。陈姨每天送来一碗稀粥,两个硬邦邦的窝窝头。我一开始不敢吃,害怕饭菜里被下了药。但很快我就坚持不住了,小心翼翼喝了碗粥。幸好粥里没下药,不过也是,这么偏僻落后的小村子,也很难找到迷药之类的东西。陈姨那张曾经和蔼的脸,如今只剩下阴鸷和算计。“陈姨,非法拘禁是犯法的,你知道吗?”我试图讲道理。“我是国家派来的扶贫干部,你们这样对我,扶贫小组下来,你们村都脱不了干系!”她嗤笑一声。“少拿那些话唬我,进了我陈家的门,就是我陈家的人。”“什么干部来了都不好使!”“我看你就是嫌我们家里穷!”她开始掰着指头数落我的罪状。“你个外地来的狐狸精,一来就把...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5-14 16: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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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男友死后,他妈妈要我嫁给他的傻子哥哥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被重新关进了那间杂物房。这一次,房门从外面用手臂粗的木棍抵死。我被陈姨用绳子绑在地上,根本动不了。陈姨每天送来一碗稀粥,两个硬邦邦的窝窝头。我一开始不敢吃,害怕饭菜里被下了药。但很快我就坚持不住了,小心翼翼喝了碗粥。幸好粥里没下药,不过也是,这么偏僻落后的小村子,也很难找到迷药之类的东西。陈姨那张曾经和蔼的脸,如今只剩下阴鸷和算计。“陈姨,非法拘禁是犯法的,你知道吗?”我试图讲道理。“我是国家派来的扶贫干部,你们这样对我,扶贫小组下来,你们村都脱不了干系!”她嗤笑一声。“少拿那些话唬我,进了我陈家的门,就是我陈家的人。”“什么干部来了都不好使!”“我看你就是嫌我们家里穷!”她开始掰着指头数落我的罪状。“你个外地来的狐狸精,一来就把...

《男友死后,他妈妈要我嫁给他的傻子哥哥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我被重新关进了那间杂物房。

这一次,房门从外面用手臂粗的木棍抵死。

我被陈姨用绳子绑在地上,根本动不了。

陈姨每天送来一碗稀粥,两个硬邦邦的窝窝头。

我一开始不敢吃,害怕饭菜里被下了药。

但很快我就坚持不住了,小心翼翼喝了碗粥。

幸好粥里没下药,不过也是,这么偏僻落后的小村子,也很难找到迷药之类的东西。

陈姨那张曾经和蔼的脸,如今只剩下阴鸷和算计。

“陈姨,非法拘禁是犯法的,你知道吗?”

我试图讲道理。

“我是国家派来的扶贫干部,你们这样对我,扶贫小组下来,你们村都脱不了干系!”

她嗤笑一声。

“少拿那些话唬我,进了我陈家的门,就是我陈家的人。”

“什么干部来了都不好使!”

“我看你就是嫌我们家里穷!”

她开始掰着指头数落我的罪状。

“你个外地来的狐狸精,一来就把我家阿明克死了!”

“现在我不嫌弃你,让你嫁给我大儿子,那是给你脸,你还不知好歹!”

我闭上嘴,跟她根本就说不通,多说一个字都是浪费口舌。

陈姨见我不说话,拽着她的大儿子陈小航走了进来。

他比阿明高壮许多,脸上挂着痴傻的笑,嘴角还流着口水。

“小航,快,这是你媳妇儿,以后让她给你洗衣做饭,生娃!”

陈姨推搡着他。

陈小航咧着嘴,嘿嘿笑着朝我走过来。

他伸出脏兮兮的手,想来抓我。

“媳妇儿,生娃,嘿嘿,生娃!”

我胃里一阵翻涌,下意识地往后缩,但被绑着的我根本躲不过去。

被他抓住抱在怀里。

他还想亲我,我拼命挣扎,躲着他的脸。

陈姨在一旁得意地看着。

“熟悉熟悉,以后你们就是一家人了。”

说完她就出去了。

就在我心生绝望时,却发现陈小航并没有进一步动作。

他只是呆呆的抱着我,眼神里有没有一丝欲念。

我松了口气,他只是傻,但并不坏。

他听着陈姨的话行动,但他并不懂什么是媳妇,怎么生孩子。

我看着他跟阿明五分像的脸,悲痛万分。

阿明曾满怀憧憬地跟我描述家乡的未来。

他说,等扶贫政策落实了,村里一定会越来越好。

阿明,我不能让你失望。

更不能,让自己折在这里。

一股强烈的求生欲涌上心头。

接连几天,陈小航都在屋子里跟我在一起,但他并没有做什么事情。

陈姨见我油盐不进,耐心彻底耗尽。

“死丫头,敬酒不吃吃罚酒!”

她一把将陈小航推到我面前。

“小航,她不听话!”

“你去!

把她衣服脱了!

跟她睡觉!”

“把生米煮成熟饭!

我看她还怎么跑!”

陈小航那张痴傻的脸上露出一丝茫然,淌着口水就朝我扑过来。

“媳妇儿!

睡觉!

脱衣服!”

那双脏兮兮的手开始撕扯我的衣服。

我的衬衫扣子被他扯掉了几颗,露出了里面的背心。

凉意和屈辱感瞬间包裹了我。

陈姨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脸上是得意的狞笑。

“小航,使劲儿!

让她知道厉害!”


我的声音因激动而嘶哑,老王满脸怒火的看向陈姨。

但陈姨此时一点也不慌,反而一脸得意。

“你胡说八道!”

“我看你就是在杂物间偷听到了我们说的话,才知道扶贫小组有人叫夏欣欣,你明明叫田二妞!”

她一把抓住我身上那件嫁衣,展示给老王。

“你们看看她这鬼样子!

哪里像城里来的干部?”

“她身上穿的,就是我给她准备的嫁衣!

她就是我陈家的媳妇!”

周围的村民也立刻七嘴八舌地附和起来。

“就是!

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刚过门就想跑,太不要脸了!”

“陈大嫂,这种女人就该好好管教!”

“拐跑小航,肯定安的不是好心!”

陈姨见众人帮腔,气焰更盛,指着我说。

“这种恶毒的女人,必须抓回去,好好教教她规矩!”

她说着,就要招呼那几个壮汉上来抓我。

老王并不相信陈姨的话,种种疑点让他不由得猜测我就是夏欣欣。

于是拦在我身前,不让村民动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村口方向突然传来了刺耳的警笛声。

几辆警车迅速驶来,停在了院子外。

看到警察,我用尽全身力气大喊。

“警察同志!

救命!”

“这个村子拐卖妇女!”

“我男友就是因为知道了这件事被他们害死的!”

“我有证据!”

此言一出。

陈姨和在场的许多村民脸色骤变。

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凶狠。

一些村民开始躁动,他们交换着眼神,试图向我逼近。

嘴里不干不净地咒骂。

“疯婆子说什么呢!”

“胡说八道!”

“警察同志别信她!”

但警察听到我的话也是一惊,快速冲过来,把我拉到了他们身后。

我立刻从怀里掏出手机。

“我有他们谈话的录音!”

然而,当我按下开机键时,屏幕却一片漆黑。

手机没电了!

陈姨见状,立刻得意地大笑起来。

“哈哈!

还说有证据!”

“我看你就是疯了!”

“警察同志,别听她胡说八道!”

“她就是个想逃跑的疯女人!”

说着就想冲过来抢走我的手机,但被一位警察死死拦住。

一名经验丰富的老警察沉着地走上前,从我手中接过手机。

“别急。”

“我们拿回车上充充电就知道了。”

他示意同事控制住现场情绪激动的村民。

村民们想冲过来,被警察拦住了。

如果不是警察在场,群情激愤的村民肯定会生撕了我。

陈姨还想继续狡辩,说我污蔑她和整个村子。

但没过多久,那个老警察拿着成功开机的手机给我。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手里的手机上。

我没有废话,当众播放了那段在猪圈里录下的录音。

录音清晰地揭露了村子拐卖妇女,男友因劝村民自首而被灭口的惊天罪行。

陈姨瞬间面如死灰,嘴唇颤抖着,再也说不出一个字,瘫倒在地。

在场的村民们也一片哗然,那些参与其中的人更是瑟瑟发抖。

他们惊恐地看着我,看着警察,眼神里充满了绝望。


陈姨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越发用力的挣扎,嘴里不停呜呜叫喊。

她慌忙掩饰。

“哦,没什么,老鼠,山里老鼠多得很,不怕人。”

她飞快地瞥了一眼杂物间的门,眼神惊慌失措。

然后她压低声音,吩咐陈小航。

“小航!

你进去!

看着你媳妇儿!

不许让她出声!”

她转过头,大声的想盖住我的声音。

“领导们,屋里坐,屋里坐,喝口水。”

扶贫小组的人虽然心中疑惑,但这毕竟是别人家,也不好说什么。

只能跟着陈姨走进堂屋。

我无力的瘫倒在地,杂物间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陈小航探了进来,看到被五花大绑的我,眼里闪过一丝警惕。

大概是陈姨刚才的话起了作用。

他走进来,反手把门关上,一动不动盯着我。

我使劲挣扎,终于把破布吐了出来。

就在我想要大喊救命的时候。

一股寒意涌了上来。

如果我现在冲出去,以陈姨和那些村民的性格,绝对不会放心我走掉。

扶贫小组这几个人手无寸铁,人数也少得可怜。

我若贸然冲出去,只会把他们也拖下水!

甚至有生命危险!

我强忍着浑身的虚弱和伤痛,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只有出了这个村子,才算是真的安全!

我看着面前的陈小航,他正好奇地盯着我。

“小航哥。”

我试探着开口,他歪了歪头,没反应。

我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

“小航哥,我是阿明的女朋友。”

“你还记得阿明吗?

你弟弟。”

他听到阿明两个字,眼神明显动了一下。

“弟弟……”他喃喃道。

“阿明,我想阿明了,阿明对我最好了,他去哪儿了?”

我语气更加恳切。

“对!

阿明对你最好,他对我也很好!”

“小航哥,我知道弟弟在哪里。”

“你放开我,我带你去找他,好不好?”

陈小航犹豫了。

“找弟弟?”

他口齿不清地问。

“对!

找弟弟!”

我用力点头。

他突然咧嘴一笑“好!

找弟弟!”

他蹲下来,笨拙的解开我身上的绳子。

当最后一圈绳子从我脚踝上脱落时,我感觉自己像是重获新生。

“小航哥,我们快走!”

我拉着他的手,悄悄推开门,跑了出去。

我必须带着他一块儿走,不然外面的村民怕是见到我就会把我绑起来!

陈姨在堂屋里强颜欢笑,应付着扶贫小组的初步询问。

她频频望向杂物间的方向,大儿子陈小航怎么还没出来?

终于,她再也坐不住,找了个借口,脚步匆匆地走向杂物间。

推开一看,她差点没叫出声。

屋里空空如也!

只有几截粗麻绳和一块脏兮兮的破布散落在地。

陈姨只觉得眼前一黑,血往上涌。

那是她最后的儿子了,比起常年在外的阿明,陈小航跟她的感情更深。

而且我也不见了,要是我知道村里的秘密,那后果不堪设想!

“小航!

我的小航啊!”

她疯了一样尖叫着冲出院子。

“杀千刀的贱人跑了!

她把小航也带走了!”

“快来人啊!

帮我找儿子啊!”


“她要是知道了阿明那小子的事,出去乱说......”我贴紧了耳朵。

另一个粗嘎的男声接话:“当初就不该让阿明去城里读书,读野了心!”

“翅膀硬了,还想劝老娘去自首,做他娘的春秋大梦!”

这像是陈姨的声音“我看他就是被这狐狸精迷了心窍!”

“还有那些个女的,都给我看紧了,扶贫的这两天就到,别让他们撞见,坏了大事!”

我一个激灵,瞬间清醒。

阿明,劝她自首?

我掏出手机,点开了录音。

冷汗浸湿了我的后背。

他们继续在交谈,内容在我脑中拼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真相。

这个偏僻的村子,竟然是个人贩子窝!

他们长期拐卖妇女!

阿明发现了村里的罪恶。

他想劝陈姨,劝这些丧尽天良的村民去自首!

所以,他才会被灭口,摔下山崖!

他们让我给陈小航当媳妇,不光是为了他。

也是怕我知道了什么,泄露村子的秘密!

巨大的悲愤冲垮了恐惧,在我胸腔里翻滚。

阿明毕业后一心想着回到村子里,带着村民走向富裕,但却被他热爱的村民亲手杀死......我忍不住流下眼泪,一夜无眠。

天刚蒙蒙亮,猪圈的破烂栅栏门被猛地拽开。

陈姨出现在门口,嫌弃的看着我。

“起来!

别装死!”

她粗暴地将我从地上拖起来。

我腿一软,差点跪倒。

她把我拽到院子里的水井旁,舀起冰冷的井水就往我身上泼。

“洗干净点!

今天就让你跟小航把事办了!”

“省得夜长梦多,再生什么幺蛾子!”

刺骨的凉水让我浑身发抖,脸色惨白。

她用粗糙的抹布给我擦洗身体。

我身上本就没愈合的伤口被擦出道道血痕,剧痛让我痛呼出声。

陈姨粗暴的给我套了件红色的嫁衣。

我看着她,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陈姨,你就不怕阿明晚上来找你吗?”

她脸色一变,扬手就要打我。

就在这时,一个村民慌忙冲进院子。

“陈大嫂!

不好了!”

“村口来了好几辆车,扶贫小组到了,要来你家考察!”

那村民上气不接下气,脸都吓白了。

陈姨神色大变,咒骂了一声。

“这些瘟神,怎么来得这么快!”

我这副样子,要是被扶贫小组的人看见,她吃不了兜着走。

“真是晦气!”

她拽着我的胳膊,把我拖向杂货间。

用更粗的麻绳将我手脚捆得结结实实,嘴里还塞了一大块破布。

“唔!

唔唔!”

我拼命挣扎。

“砰”的一声,杂货间的门被锁上了。

屋里一片漆黑,只有木柴腐朽和尘土混合的霉味。

外面传来了汽车引擎声,还有我同事们清晰的说话声!

“陈大婶,我们是市扶贫办的,来了解一下情况。”

听到他们说话的声音,我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用尽全身力气扭动身体,试图弄出点声响。

喉咙里发出呜呜的闷哼,后背撞在堆叠的木柴上,发出轻微的咚咚声。

然而这细微的声响被院子里说话的声音盖住。

“陈大婶,家里都挺好的吧?”

另一个同事小王的声音。

“好,好,都挺好的,就是穷了点,让领导们见笑了。”

“您放心,咱们就是来带领村子发家致富的!”

“对了大娘,我们有个同事先到咱们村里了,叫夏欣欣,但我们一直联系不上她,请问您之前有见过吗?”

陈姨终于开始慌了,她明白我原来真的是扶贫小组的人!

“啊?

没......没见过啊,领导咱别站外面了,进屋说吧。”

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他们在杂物间门口都听不见我的声音,等进了堂屋就更听不见了!

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一个短发青年疑惑的看向杂物间。

“咦?

婶子,您这屋里,是不是有什么声音啊?”


见状,她心满意足地哼着小曲儿走了出去,还顺手带上了门。

我胃里翻江倒海,恶心得想吐。

陈小航还在笨拙地撕扯。

他的力气很大,我被绑着根本无法有效反抗。

“哥哥。”

我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

陈小航的动作顿了一下,茫然地看着我。

“哥哥,你先帮我把手上的绳子解开好不好?”

我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你看,绳子绑着我,我动不了呀。”

“解开了,我才能,才能听话,才能跟你睡觉啊。”

我用眼神示意自己身上的绳子。

手腕处已经被绳子勒出了红痕,火辣辣地疼。

陈小航愣在原地。

他那不太灵光的脑子显然在处理这个“先解绳子,后睡觉”的逻辑。

过了好一会儿,他咧嘴一笑。

“解开!

听话!

睡觉!”

他嘟囔着,把我身上的绳子都解开。

我忍着手腕上传来的剧痛,指向被陈姨扔在角落里的背包。

“哥哥,你看!

我包里有糖!”

“糖可好吃了,甜甜的,你快去拿!”

我像哄小孩子一样哄着他。

“糖?”

陈小航的眼睛亮了一下,果然像个孩子。

“好吃!

要糖!”

我趁他翻找糖果的间隙,从背包里拿出我的手机。

幸运的是我的手机一直连着充电宝,还剩不少的电。

然而,当我划开屏幕,准备拨号报警时,却发现这里根本没信号!

我拉开房门,不顾一切地向院外冲去。

然而,我刚跑到院子中央,还没来得及高兴。

“臭婊子!

还想跑!”

我头皮一紧,接着就是一阵剧痛。

陈姨一把抓住了我的头发,狠狠地把我往后拽。

我整个人被她拽得向后倒去,“咚”的一声摔在坚硬的泥土地上。

眼冒金星,后脑勺磕在地上,疼得我几乎晕厥过去。

陈姨见我竟敢反抗和逃跑,彻底暴怒了。

她像一头发疯的母狮,对着我拳打脚踢。

每一脚,每一拳,都带着狠厉和怨毒。

“让你跑!

让你不听话!”

“克死我儿子!

还看不起我大儿子!”

“打死你个狐狸精!”

她的咒骂声和击打声混杂在一起。

我被打得头晕眼花,浑身剧痛,蜷缩在地上,毫无还手之力。

最后,她似乎打累了,喘着粗气停了下来。

但她似乎并没有消气。

拖着我的脚踝,把我拖向猪圈。

我忍着剧痛拼命弓着腰,不让皮肤和粗糙的地面摩擦。

她打开摇摇欲坠的栅栏门,把我扔了进去。

“臭婊子!

敬酒不吃吃罚酒!”

陈姨站在猪圈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你就跟这些畜生一起过吧!”

她说完,狠狠地关上栅栏,还从旁边找来一根粗铁链,将栅栏锁死了。

猪圈里几头肥硕的猪被惊扰,哼哼唧唧地围了过来,用它们的鼻子嗅着我。

那股混合着猪粪、馊水和腐烂物的恶臭,几乎让我窒息。

我拿过一旁扫猪圈的扫把护住自己,不让自己被猪撕咬。

当天晚上,猪圈的恶臭和刺骨的寒意让我蜷缩在角落。

迷迷糊糊间,猪圈外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那女的,绝对不能让她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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