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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我上位?退婚后三媒六聘嫁他哥后续+全文

会火炎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婶母……”秦卿卿吓了一跳,脸上额头上也是又麻又痛,“不是殿下,是我……”“你还敢说!”谢芸满是冷怒打断了她的话。“给我滚,滚出去,你这样的小贱货也想欺辱到我阮家的门楣上来,小小年纪,心思又蠢又毒。”“从前阿阮喜欢你,我便不多计较,遂了阿阮的心意,往后,我见你一次便打你一次。”一句话,生生吓得秦卿卿后退几步。这人惹不起,她是真敢打人啊,连皇家子弟也不放过。讥讽嘲弄的语气叫萧蘅同秦卿卿同时变了脸色,青白交加。秦卿卿没想到阮夫人会这般说,期翼看向阮月见。萧樾大氅一挥,将满脸怒色的阮月见护在身后,“三弟是听不明白谢夫人的意思吗?”“看来,今日行刑的人还是下手轻了一些,三十脊仗也没能叫你起不来,反倒是活生生的站在这里,还有力气来教训受了委屈...

主角:萧樾阮月见   更新:2025-05-13 16: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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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樾阮月见的其他类型小说《踩我上位?退婚后三媒六聘嫁他哥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会火炎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婶母……”秦卿卿吓了一跳,脸上额头上也是又麻又痛,“不是殿下,是我……”“你还敢说!”谢芸满是冷怒打断了她的话。“给我滚,滚出去,你这样的小贱货也想欺辱到我阮家的门楣上来,小小年纪,心思又蠢又毒。”“从前阿阮喜欢你,我便不多计较,遂了阿阮的心意,往后,我见你一次便打你一次。”一句话,生生吓得秦卿卿后退几步。这人惹不起,她是真敢打人啊,连皇家子弟也不放过。讥讽嘲弄的语气叫萧蘅同秦卿卿同时变了脸色,青白交加。秦卿卿没想到阮夫人会这般说,期翼看向阮月见。萧樾大氅一挥,将满脸怒色的阮月见护在身后,“三弟是听不明白谢夫人的意思吗?”“看来,今日行刑的人还是下手轻了一些,三十脊仗也没能叫你起不来,反倒是活生生的站在这里,还有力气来教训受了委屈...

《踩我上位?退婚后三媒六聘嫁他哥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婶母……”秦卿卿吓了一跳,脸上额头上也是又麻又痛,“不是殿下,是我……”

“你还敢说!”

谢芸满是冷怒打断了她的话。

“给我滚,滚出去,你这样的小贱货也想欺辱到我阮家的门楣上来,小小年纪,心思又蠢又毒。”

“从前阿阮喜欢你,我便不多计较,遂了阿阮的心意,往后,我见你一次便打你一次。”

一句话,生生吓得秦卿卿后退几步。

这人惹不起,她是真敢打人啊,连皇家子弟也不放过。

讥讽嘲弄的语气叫萧蘅同秦卿卿同时变了脸色,青白交加。

秦卿卿没想到阮夫人会这般说,期翼看向阮月见。

萧樾大氅一挥,将满脸怒色的阮月见护在身后,“三弟是听不明白谢夫人的意思吗?”

“看来,今日行刑的人还是下手轻了一些,三十脊仗也没能叫你起不来,反倒是活生生的站在这里,还有力气来教训受了委屈,将养心悸的阮娘子。”

“三弟的手伸得这般长,也不知道父皇知不知道。”

“贱种!你敢!”

萧蘅又惊又怒,那行刑的人是母妃的人。

要是父皇知道了难免不会猜忌。

“呵。”萧樾嘴角噙着一抹冷意,“长风,三殿下好像不是很懂规矩,莫要让旁人以为皇家没教养,你来替我教教他规矩。”

长风拿着剑上前,“三殿下,见此剑不跪者,视为不敬皇恩。”

那剑是皇帝钦赐的御用宝剑,随皇帝征战沙场多年,持有此剑,可不需皇令,不需官府,直接调查何人何事。

出示此剑,犹如皇帝亲临 。

“得罪了!三殿下。”

“不敬皇恩,第一剑。”长风一剑打在萧蘅脊背上,痛得萧蘅立时弯下腰,单腿跪地。

“不敬长兄,第二剑。”这一剑,萧蘅险些趴在地上了。

院中风声萧肃,萧蘅那一跪风好似都停了下来。

阮月见要不是被挡在萧樾的身后,他宽大的身躯遮住了,定是要当场笑出声来。

我的爹哟,这也太爽了。

饶是如此,也是笑得身子抖动不已,轻轻拽着萧樾的大氅,克制自己。

清冷如钟玉淬了寒冰的嗓音响起,“你叫秦卿卿?”

秦卿卿脸色惨白。

她研究大邑历史的时候,此人不过只言片语,她也不了解他。

不过这也不妨碍她听说过他的名讳。

这半年来可谓是声名鹊起,恶名流传。

“今早我便敲打过你,看来你还是不长记性呐!”

“我记得方才你说只要阮小娘子原谅你,你做什么都愿意。”

“可是?”

秦卿卿贝齿轻咬,眼眶里噙着泪,面色惨白着点头。

“既如此的话,依本殿的意思,那你就从青云观开始,一步一磕头,三步一大拜的跪到城门口吧!”

“秦小娘子这般善解人意,想必是愿意为了你的蘅哥哥分忧的是不是。”

秦卿卿闻言瞬间呆滞。

是她疯了听错了,还是他疯了。

这里距离上京城门口,坐马车尚需两三个时辰。

一步一跪一拜,需要多久?

先不说丢人,她这条命怕是也要丢在山中。

“怎么,不愿意?”萧樾漫不经心地瞥向她。

秦卿卿被萧樾目光看得浑身发抖。

“蘅哥哥……”她颤声看向一旁跪着的萧蘅,“二殿下和姐姐这是要我的命。”

萧蘅本就怒极了,骂道:“你别欺人太甚,二哥!”

二哥二字真是咬牙切齿的发出来的,又是屈辱,又是痛意上脑。

扭头看向萧樾背后的阮月见,“你便这么看着旁人欺辱你的未婚夫和你视如亲妹的人?”


青梨拍了拍手,细细端详着自己写的这几个大字,满意极了。

立牌上,赫然是用簪花小楷写的工整端正的:“秦卿卿,三皇子,与鸟不得入内!!”

谢芸正与自己的闺中好友安南侯夫人笑谈。

安南侯夫人神色莫测的指着青梨,对谢芸道:“你家这丫头又是在做什么?”

谢芸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微不可察的蹙了一下眉头,宠溺笑道:“许是几个小孩子之间的玩闹罢了,及笄了也不懂事,还闹这种笑话。”

阮月见自后院出来,寻谢芸的时候,正好听到自家阿娘这般说她。

她笑着上前一步,挽住谢芸的手道:“月见拜见周姨母。”

安南侯夫人是谢芸自小的手帕交,与谢芸最是亲近,月见也自小唤她做姨母。

周氏笑着指了指那块牌子,“可是三皇子又惹你不高兴了?”

阮月见笑笑,隐匿了眸中暗涌的恨意:“姨母,我的及笄宴,不相干的旁人还是不要来得好,免得惹了笑话。”

一席话说得漂亮又温雅,倒是叫安南侯夫人和谢芸都对阮月见刮目相看了。

谢芸本就不是很赞成阮月见同三皇子交好,她那么活泼的性子,日后如何能在那深宫里同人争风吃醋呢。

压下心头的疑惑,见到女儿这般想也很是欣慰。

“是啊,周姊姊,下次可万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三皇子岂是咱们国公府可高攀的。”

安南侯夫人掩唇一笑,“倒是我多嘴了,咱们阿阮过了今日,不晓得有多少比三皇子还要好的儿郎来踏破国公府的门槛呢。”

阮月见假装害羞低头,掩去嘴角边讽刺的冷意。

今日,是她国公府势大,人人都想来高攀,都把她阮家看作是一块香饽饽罢了。

上一世,求娶她的人排到了上京之外,可她阮家一百零八口人全数下狱的时候,怎么无人问津了?

待她好的,冒死来救她的,只不过那一人罢了。

又有几名贵妇上前来攀谈,几人言笑晏晏间,一辆豪华至极的驷车缓缓驶来。

周遭的人早已看见了阮家立出来的那块立牌,见着这辆马车驶来,更是蛐蛐不停。

不知谁喊了一句,这马车好气派啊,当真是极看重阮家女娘呢。

阮月见抬眸看去,是三皇子萧蘅的马车。

当今陛下十分宠爱他,坊间传言,极有可能将太子之位给他,还赐下了这么一辆尊贵至极,象征他身份的马车。

三皇子的母妃是皇帝的宠妃,华贵妃,自皇后年前薨逝之后,中宫的大权便交由了这位贵妃处理。

大有抬举三皇子母子之意。

萧蘅下了马车,朝上伸手,一节白嫩的手臂露了出来。

秦卿卿害羞的将手递给萧蘅,踩着矮凳下了马车,朝萧蘅腼腆一笑,才站直了身子,二人一前一后的朝阮月见母女二人走了过来。

安南侯夫人周氏笑着道:“三皇子身边那女郎是谁?瞧着好生眼生。”

谁人不知,阮家女郎阮月见痴恋三皇子,二人自小便是青梅竹马长大的。

将来,两人成婚也是板上钉钉的,怎地这个时候同别的女子交好?

阮夫人谢芸顺着她的视线瞧过去,顿时面上戚戚:“你呀就是不常出门,连威北将军府的小女娘都不认得。”

“啊?威北将军府?”

安南侯夫人也露出点儿讶异的神色,说得好听是威北将军府的嫡女。


林相见萧蘅还是这么一副不知所谓的样子,登时动怒,他亲手一路扶持着长大的孩子,眼看着就要走到那个位置了,却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害得被人讥笑名誉扫地。

“她本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外室女,你就是想要纳了她,也得背着阮家那个丫头些吧。”

“如何就闹到了跟儿前去?”

“阮家那丫头原本是非你不嫁的,怎么就突然闹着要退婚了?”

“还不是都是这个丫头从中作梗,不过区区一个威北将军府的外室女,如何能与阮家嫡女相比?”

“如今皇上动怒,罚你禁足一月,你也好好反审。”

秦卿卿被骂得不轻,眼泪扑簌簌滚落了下来。

不外乎就是她是一个外室女,她的家世不能与阮月见相比。

“还有,你们无媒媾和,足以见得此女不是良配。”

秦卿卿猛然抬起头来,泪珠滚落,“林相,我没有!”

萧蘅不忍,“舅父,此事与卿卿无关,是我,是我强行……”

“好了。”

“ 你太让舅父失望了,你让舅舅同其余支持你的人怎么说?”

“舅父,今日之事,是我思虑不周,我会等阮月见回来亲自上门赔不是。”

“赔不是?人家都去了城外青云观养病去了!你还不明白?”林相瞪了一眼这个不成器的外甥。

萧蘅脸色一怔,旋即明白了林相的意思。

双手拳头紧握,“我这就去青云观。”

“嗯,现在就去也好,这样也可挽回一些名声。”林相点点头。

“届时,陪着阮家那丫头去的谢氏的脾气,定会忍不住殴打于你,此事就还有转圜的余地。”

萧蘅明白林相的意思。

他身上又有伤,月见若是还爱慕他,定会吃了这一剂苦情计,届时一切都可迎刃而解。

若是不见他,那他也算是有了正当理由,而不是如百姓所言那般无情无义,反倒是她们阮家得理不饶人了。

“她若是多留在青云观一日,你和三皇子府就会遭人指摘一日,所有人都会觉得是你三殿下仗势欺人,欺负她与你有了婚约,你还将人带到她面前来侮辱她。”

“还有这个女子你势必不能留了。”

“若是此事你处理不好,失了阮家一大助力,你可要想明白,皇上可不止你一个儿子。”

萧蘅脸色倏然苍白,“舅父……”

他从未想过这么多。

他只以为是月见同他闹闹脾气罢了。

他只是,只是错了一步。

可是这也是月见她自己促成的,若不是那日及笄宴她不让他进门,还如此羞辱他和卿卿。

他便不会一时恼怒上头,在马车上要了卿卿……

他只是想借此敲打一下她,想让她同从前一样乖巧听话一些。

否则,传出去,旁人都会说是他的三皇子妃言行无度,毫无教养。

刚刚把萧蘅抬回来的浮生,又支应着叫人抬着他出去,往城外的青云观去。

刚刚出府,就见身后的秦卿卿提着裙摆踉跄着出来,“蘅哥哥,我同你一起去。”

秦卿卿脸色苍白,哭过的眼睛双眸通红,跪过的腿还是踉跄的。

“今日是我的错,我以为我去给月见姐姐道歉,求她接纳我,我这辈子,下辈子给她当牛做马都行。”

“是我不该图省事,坐你的马车来,是我害你们闹了矛盾,我知道 你们才是天生的金童玉女,是我害得蘅哥哥被责罚受伤,是我害月见姐姐发病,躲去青云观的。”

她说着说着就开始低低的啜泣起来。


秦卿卿心下一横,磕头下去,忍住额头上的痛意。

“我求了姐姐,姐姐说了,只要我一步一跪一拜磕头到了城门口,她就会原谅我们了。”

说话间额头也磕在地上,方才已经结痂的伤口又冒出血来。

“我磕头,我求原谅,我跪到城门口。”

秦卿卿起身,又如方才一般。

萧蘅心神一震。“你起来,现如今满上京谁人不知道你是我的人,你这般跪,岂不是打了我的脸?”

秦卿卿恍若未闻,一滴泪滑落下来,“不,殿下,蘅哥哥 ,你护不住我的 。”

“二殿下的金剑,我实在太害怕了。”

“阮家,也不是我一个小小的威北将军府能够抵挡的。”

秦卿卿柔柔弱弱的适时磕完头便摇摇晃晃的跌倒在地,眼泪直流,“我已经没了名声了,我不能害了威北将军府的人。”

“我也不能害了蘅哥哥失了阮家助力。”

说到此处,秦卿卿似乎是没有察觉到萧蘅脸色骤然漆黑如墨的样子,愤然哭吼道:“我不如去死算了。呜呜。”

“我去死了,还能保全了威北将军府,保全了蘅哥哥的婚事。”

说话间,三步并作两步朝一旁的山石撞了过去。

“浮生,拦着。”

幸而浮生拦得快,才将人救了下来。

秦卿卿哭地泣不成声,“蘅哥哥,你别拦我,让我去死,我去死了,这一切便都迎刃而解了。”

萧蘅一把将秦卿卿揽在怀里,沉声道:“等等,你在等等,我会让所有 轻视我们的人付出血的代价。”

秦卿卿闻言,嘴角隐隐浮现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阮月见,就算你是重生的又能如何,上一世你斗不过我,这一世也一样。

想来,她上辈子定是吃尽了苦头,才会带着怨气重生吧。

哈哈哈哈。

秦卿卿忽而又觉得心里爽快极了。

她仿佛看见了阮月见匍匐在她脚下,求她饶了她的样子。

“可是,姐姐怎么办,现在她不肯原谅我们,不愿同我们回上京。”

萧蘅抿紧唇瓣,将可怜至极的秦卿卿拥入怀中,“别怕,别怕,我会想办法的。”

“月见她只是一时同我们置气,她过两天就想通了。”

萧蘅这么安慰着秦卿卿,也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可是阮月见的决绝让他心里微微颤抖,带着三分不确定。

这些年,他还是了解阮月见的,一旦她决定的事情,就是板上钉钉的,绝不会反悔。

不怕,不怕,母妃还有办法的。

守在观外,保护阮月见的沧云捂住脸,扭过头不想去看那两个伤风败俗的。

这还是在神仙真人的面前呢,就这么卿卿我我,搂搂抱抱的。

也就是女郎脾气好,不然换做是他定然要手提剑砍了这两人。

管他什么礼法不礼法的,合该是这样的下场。

早就看清了这两人嘴脸的阮月见,想起萧蘅护着秦卿卿的一幕幕,依然觉得心口发闷,闷得睡不着觉。

可阿娘就睡在她身侧,她也不敢有什么大动作。

他们那副神情,痴男怨女的模样,倒像是她是恶婆婆一样,非要拆散他们。

那她们过往的这些年都是全然不作数,假的吗!

忽然,窗户咯哒一声轻响,一个纸条子准确滚落到了阮月见身前。

“不许胡思乱想,早些安置了。”

字迹笔锋都如他这人一般强势。

阮月见难得弯唇一笑,没由来得觉得安心极了。

一夜难眠。

阮家同三皇子的这桩亲事彻底闹得人尽皆知,连三皇子灰溜溜的从青云观搂着秦卿卿回来的事儿,也不出一日,便传遍了整个上京。


大邑,元阳二十年,八月十八,上京。

一夜大雨,天明,泛起层层薄雾。

正在镜子前梳妆,打着瞌睡的阮月见,忽然觉得一阵钻心的痛意传来,搅得她的脑子天翻地覆。

正在挽发的青梨,紧张得手抖了一下,“女郎,可是奴婢弄疼你了?”

关切的声音传来,如同坠入平静深潭的石子,唤醒了阮月见痛苦的记忆。

阮月见猛地站起身来,脸色煞白。

“青梨?”

这里是……

国公府,她的闺房?

“是,女郎,奴婢在的。”

得到青梨的回应,阮月见一把抓住青梨的手,她迫切的想知道,现如今一切还来不来得及。

“今儿什么日子?什么时辰了?”

青梨奇怪的瞧了自家主子一眼。

小声道:“女郎您是不是糊涂了,今儿个是大邑二十年,您的及笄礼啊。”

及笄礼?

阮月见瞳孔骤缩。

这可能吗?

阮月见伸手掐了一下青梨。

“嘶,小姐好疼啊,您掐我做什么?”

阮月见愣住了,又收回手手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下。

“嘶——”

不是梦,是真的。

她重生了,回到及笄宴,她和三皇子萧蘅定下婚约的这天。

秦卿卿也是这一年入京,惹得她怜惜,将她看做自己亲妹妹的。

眼泪不停的涌出,刺得瞳仁生疼。

“青梧,青梨你们先出去,我自己一个人静静。”

青梧垂眸看着半阖着眼睫的小女郎。

稚嫩青涩如花苞的脸上还有泪痕,一双圆嘟嘟的杏眼都哭得血红。

明明早上叫她起床的时候还像个孩子,可这会儿她竟是觉得女郎变了。

眼眸幽深,仿若有诉不完的忧愁。

青梧朝想要开口的青梨摇摇头,“女郎,您歇会儿,今日的及笄宴您可是主角儿呢。”

门嘭地一声关上。

阮月见强撑着的心绪崩塌,阖上眸子,逼退眼中的热意,他们不值得她哭泣。

她从来不曾对不起她们,伤害过他们。

是他们负了她,她既然回来了也不必留手,如此才能护住自己得家人。

还有,她要找到上一世救她,帮她保住最后一丝体面的那个人。

能被称为殿下的,不外乎就是那几人,她总能找到他的。

今儿是她的及笄宴,说不定他会来。

这一世,她要漂漂亮亮的出现在他眼前。

“女郎哭了,女郎哭了,女郎哭了!”

一旁架子上的鸟儿歪着头叫,实在聒噪。

阮月见睁眼,扭头看向叽叽喳喳的鸟,“青梨,快把这东西扔出去,吵得我日夜不得安生。”

门嘎吱一声打开,一个声音温柔,容貌端庄的妇人走了进来,“这又是闹什么呢?”

阮月见一颗心仿若被蚕丝紧密的裹挟撕扯,条件反射的朝来人扑了过去,“阿娘!!!”

谢芸见女儿一脸苍白彷徨,她伸手柔柔的抱着阮月见,“我的小阿阮,怎么了?”

阿娘温暖的怀抱是真实存在的,阮月见反复确认后,才笑着仰头道:“阿阮就是想您了。”

谢芸:“……”

颇为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儿。

这个慈母是一天也做不下去。

一把把阮月见推开,皮笑肉不笑的道:“没有做噩梦就好,你可知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阮月见一听阿娘这个口气,就晓得阿娘要生气了,从前她一定会说阿娘是母老虎。

现在,她只觉得阿娘真好。

骂她也好,打她也好。

这一世,一切都还来得及的。

笑眯眯的,“阿娘,女儿知道了,女儿这就开始梳妆。”

“我方才听你说,要把这鸟扔出去,这是为何?”

谢芸很是惊讶,“这可是三殿下送你的鸟儿,你平日不是最喜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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