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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小俏媳,开局打猎旺全家结局+番外

麦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老猎户拿着酒盅,先跟卢圣玲砰了下杯。抓了把花生米在手心,一边嚼一边说:“闺女,你可知道怎么找野鸡?”卢圣玲摇摇头,她狩猎全凭运气,瞎猫撞上死耗子,看到什么打什么,也没特别的技术。唯一的优势就是枪法准。老猎户见卢圣玲摇头,笑得一脸慈祥。“我教你口诀,你记下。”卢圣玲挺直了腰身,洗耳恭听。“春耕忙,小路旁,野鸡必定来躲藏。阴雨天,大雨后,树林边上遛一遛。地头间,麦地边,留心查看别打焉。土沟边,荒草旁,细心查看不要忙。早五点,晚五点,看到白圈别松眼。宁打高,别打低,脖子以下收获稀。察觉后,鸡卧倒,边走边射流行爪......”大爷一念口诀,大妈就在旁边咯咯笑。她跟老头生活几十年,这些狩猎口诀听得耳朵都生茧了,她都能倒背如流。卢圣玲听得格外认...

主角:卢圣玲张怀端   更新:2025-05-10 14: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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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卢圣玲张怀端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八零小俏媳,开局打猎旺全家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麦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猎户拿着酒盅,先跟卢圣玲砰了下杯。抓了把花生米在手心,一边嚼一边说:“闺女,你可知道怎么找野鸡?”卢圣玲摇摇头,她狩猎全凭运气,瞎猫撞上死耗子,看到什么打什么,也没特别的技术。唯一的优势就是枪法准。老猎户见卢圣玲摇头,笑得一脸慈祥。“我教你口诀,你记下。”卢圣玲挺直了腰身,洗耳恭听。“春耕忙,小路旁,野鸡必定来躲藏。阴雨天,大雨后,树林边上遛一遛。地头间,麦地边,留心查看别打焉。土沟边,荒草旁,细心查看不要忙。早五点,晚五点,看到白圈别松眼。宁打高,别打低,脖子以下收获稀。察觉后,鸡卧倒,边走边射流行爪......”大爷一念口诀,大妈就在旁边咯咯笑。她跟老头生活几十年,这些狩猎口诀听得耳朵都生茧了,她都能倒背如流。卢圣玲听得格外认...

《重生八零小俏媳,开局打猎旺全家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老猎户拿着酒盅,先跟卢圣玲砰了下杯。抓了把花生米在手心,一边嚼一边说:
“闺女,你可知道怎么找野鸡?”
卢圣玲摇摇头,她狩猎全凭运气,瞎猫撞上死耗子,看到什么打什么,也没特别的技术。唯一的优势就是枪法准。
老猎户见卢圣玲摇头,笑得一脸慈祥。
“我教你口诀,你记下。”
卢圣玲挺直了腰身,洗耳恭听。
“春耕忙,小路旁,野鸡必定来躲藏。阴雨天,大雨后,树林边上遛一遛。地头间,麦地边,留心查看别打焉。土沟边,荒草旁,细心查看不要忙。早五点,晚五点,看到白圈别松眼。宁打高,别打低,脖子以下收获稀。察觉后,鸡卧倒,边走边射流行爪......”
大爷一念口诀,大妈就在旁边咯咯笑。
她跟老头生活几十年,这些狩猎口诀听得耳朵都生茧了,她都能倒背如流。
卢圣玲听得格外认真,这些技术对她来说很受用。
大爷说完狩猎野鸡的口诀,又教卢圣玲怎么打野猪。
除了狩猎,大爷又教卢圣玲认识中药。
上山打猎的过程中,时常会看到一些有价值的药材,这个时候,猎户通常会一边采药材,一边寻找猎物,反正上山一趟不走空,就算没有打到猎物,也得将背篓里装满药材背回家。
遇到名贵的药材,可不比打猎挣得少。
有时候,名贵药材的价值是一头野猪的好几倍,比如人参、天麻、铁皮石斛、重楼、白芨......
一顿午饭吃到下午两点钟才结束,卢圣玲收获不小,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离开老猎户家里,她当即去市场买个背篓,以后上山打猎就背着背篓去,一边打猎一边采名贵中药。
这也是她能想到的最快的挣钱方式。
她得加快挣钱的速度,赶紧赚第一桶金。
回到西头村,见时间还早,卢圣玲就拿着一只野鸡去王德发家。
她昨天说过,要多登门几次。
为了学习中医的推拿术,好让张怀端那条腿恢复完好,她也是豁出脸面了。
王德发以为卢圣玲不会来,刚才在心里还嘲讽了一番,就说那女人光说不练,说话跟放屁似的。
看到卢圣玲拎着一只肥大的野鸡过来,面无表情地继续配手头的中药。
王大娘见卢圣玲又拎着东西来,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她家这倔老头一点没教她本事,等于白拿人家吃的。
昨天那刀子野猪肉,她用干辣椒炒了一盆,味道那叫一个绝。
“怀端媳妇儿,你别往我这儿拿东西了,留着给怀端和小宝吃吧。”王大娘一边劝卢圣玲把东西拿回家,一边看自家老头的脸色。
她也希望这老头能开窍啊,教卢圣玲一些真本事。
可昨晚吹了一夜枕头风,这老东西愣是没听进去。
白拿人家东西,好吃是好吃啊,可心里不踏实。
卢圣玲把系野鸡的绳子塞到王大娘手里,看了看王德发,确定对方依然臭脸后,也没说别的,留下东西就走了。
王大娘拿着野鸡,逮着王德发一顿臭骂。
“你个老东西,你教教怀端他媳妇儿怎么了?她学中医推拿,也是为了怀端那条腿,你不是一直看好怀端那孩子吗?怎么就不帮人家了?”
王德发哼了声,张怀端那条断腿,也是拜卢圣玲这女人所赐。
要不是这女人爬梯子作妖,张怀端会去接她,会被石磨压断腿骨吗?
这女人就是扫把星!
王大娘见王德发不说话,感觉手里的东西烫手,这倔老头不答应人家,她也不能总白拿人家东西。
犹豫了下,还是硬着头皮将野鸡给人送回去。
这会卢圣玲没走远,王大娘追了几步,肚脐眼就痛。年纪大了,实在是追不上,就站在田埂上喊卢圣玲的名字。
直到卢圣玲停下来,王大娘才捂着肚子继续朝她走去。
“怀端媳妇儿,这野鸡你拿回家给怀端和小宝补补身子吧,怀端折了骨头,小宝又是长个子的时候,要多吃些营养的东西。”
“大娘,这是给您和王老先生补身子的,您就别再推辞了。再说了,家里也留了一只,我这就回去给怀端和小宝炖汤。”
王大娘就好奇了,她家哪来这么多野货。
张怀端腿折了,指望他进山打野鸡不大可能。
可卢圣玲这模样,也不是干活的料,别说打猎,就是下地对她来说都是一件难事。
难不成......是野男人给的?
王大娘眉眼暗沉下来,虽说她贤德,可碰上这种丑事,心中也难免不唾弃。
那她更不能要。
“怀端媳妇儿,你还是拿回家去吧,我们家不爱吃这玩意儿。”
王大娘将绳子塞给卢圣玲,一脸为难地开口,“我家老头子就这脾气,犟得很,他不愿做的事,就是一百张嘴劝,也劝不动。”
卢圣玲自然明白王大娘的意思。
无非是在告诉她,王德发这人劝不动,她还是放弃吧。
卢圣玲可不是轻言放弃的人,再说这十里八乡,也就王德发一个德高望重的老中医,叫她上哪找旁人。
“大娘,我没说要图什么,这只野鸡是我昨个儿下午去山里打回来的,您就放心踏实地拿回家吃吧。”
王大娘一听是卢圣玲自己打的,有些不敢相信。
“怀端媳妇儿,你什么时候学会打猎的呀?”
卢圣玲摸着后颈脖笑了笑,“我跟镇上老猎户学的。”
王大娘也不怀疑,越看卢圣玲越觉得这小媳妇跟之前不一样。
以前那瞧人的眼神跟冰凌子似的,走路都是鼻孔朝天。哪像现在,见人笑眯眯的,两边梨涡还怪好看嘞。
难怪前几天陈大妈还拉她絮叨,就说怀端媳妇不一样了。
卢圣玲被王大娘一直瞅着看,有些不自在,指了指自家方向,借故道,“大娘,家里还有事,我先回去了。”
王大娘回过神,“去吧。”
卢圣玲转身,步子越走越快,最后恨不得用跑的。
前世咋就这么造孽,得罪西头村一帮子人,现在想求人办点事,比登天还难。

刚好卢圣玲要去厨房提热水,掀开门帘看到张怀端跟个衣架子似的站在眼前,吓了一跳。
随即眼睛眯眯,眸光中闪烁着星星点点。
“你也准备一下。”
张怀端微微蹙眉,没明白她的意思。
“待会就轮到你了。”卢圣玲一本正经地说。
张怀端愣了下,还没来得及严词拒绝,对方憋着笑头一扭,提着桶去了厨房。
他收回冷漠的眸子,掀开帘子跛进房间。
“小宝,她打你了吗?”
小宝摇头。
“爸,我妈没打我,可是我觉得她有点反常,她现在对我可好了,我有点怕。你看,她还给我买了新衣裳。”
小宝指着烘笼上的棉衣棉裤。
幸福来得太突然,他怕是做梦,万一醒来,这些属于他的东西都不见了怎么办?
好吃的鸡蛋糕、保暖的衣服、布鞋,还有外边两只下蛋的母鸡。
张怀端陷入沉思,从梯子上掉下来抱着他激动喊名字那刻,他就觉得这女人的磁场有点不一样。
事出反常必有妖,人若反常必有刀。
还得观察观察。
卢圣玲提着一桶热水进来,就看到张怀端盯着烘笼上小宝的衣服走神。
大概是听到脚步声,他回过神,也没跟卢圣玲打招呼,跛着脚一脸冷漠地出去了。
卢圣玲扬了下嘴角,可能是变化太快,太大,这男人开始琢磨她了。
看来,她在张怀端心里还有救,还没沦落到深恶痛绝的地步。
卢圣玲往洗澡盆里加了半桶热水,继续给小宝搓脚丫子,擦干身上的水,抱着上床。
小宝光着身子坐在床边,小小身板冻得发抖,但也不敢钻进他妈的被窝里。
因为他妈没少嫌弃他脏,不洗澡,不许上她的床。
卢圣玲把烘笼上烘热的棉衣裤给小宝穿上,鞋子也换上她新做的。
小宝抓着袖子左看看,又看看,一身新衣上身,原先瘦黄瘦黄的样子,瞬间换了个精气神儿。
给小的洗完澡,卢圣玲准备去折腾大的。
端着一大盆热水,笑眯眯地进了西边房间。
张怀端看到她进来,眉头就跟雷达似的皱起来。
想到刚才被她扒衣服的样子,生怕她再来一次。
人刚进门,就轰她,“出去。”
卢圣玲立即反驳他,“出什么出去,咱俩是夫妻,孩子都那么大了,还害羞啥嘛。还有哦,你这眉头能不能别一天到晚皱着了,跟个小老头似的。”
嘴上劝张怀端不要害羞,可自己一张白皙的脸,却不争气地红到耳根。
虽然有过一次跟张怀端同房的经历,可那也是喝醉酒后把他当成了别人,并未真正体会张怀端的阳刚之躯。
看来,想饱览他健硕的身形,只能厚着脸皮往上靠。
“衣服脱了吧。”
卢圣玲面无表情命令。
她把搪瓷盆放到椅子上,从架子上取出毛巾丢到盆里,然后翻开箱子给他找衣服,眼角却时不时地往男人身上瞟。
张怀端坐在床边无动于衷。
卢圣玲翻到箱底时,发现了他那个存钱的小木盒。
猪肝红色,上面刻着梅花。
上一世她跟杨显明私奔那天,撬开了这个木盒,拿走了里边三百块钱还有一个翡翠手镯。
后来卢圣玲生意能越做越大,也是拿手镯典当出来的资本。
张怀端冷哼一声,这个女人看到钱,眼睛都直了,这般讨好,果然是不安好心。
以前,可是看都不愿看他一眼,他的东西,就跟有毒一样,碰都不愿意碰,除了钱。
卢圣玲看着木盒暗自感慨,前世的自己,手怎么就这么贱?心怎么就这么狠呢?
叹了口气,从箱底翻出张怀端的裤衩,拿到手里抻了两下。
张怀端眼皮直抽抽。
卢圣玲一回头,就看到他耳朵红了,于是憋着笑上前捏他耳朵,故意打趣:
“哟,耳朵是不是生冻疮了,怎么这么红呀?”
张怀端气得不行,哪里受得了一个女人这般挑逗。
何况,还是卢圣玲这样又娇媚又纯欲的女人。
乌黑的长发高高绾起,团成一个丸子,脸上的皮肤白嫩泛着莹莹的光泽,清澈的眸子像玉盘一样闪烁着星星,红唇饱满莹润,唇角微微上扬,笑起来嘴角两侧还有一对浅浅的梨涡。
张怀端喉结滚动,面颊发烫。
卢圣玲抿唇轻笑,确定眼前坐着的是个正儿八经的男人,而不是一尊佛。
想到外边还有一大堆事情没做完,也就不跟他闹了,言归正传。
“水都要凉了,衣服裤子脱了吧。”
张怀端面色异样,杵着没动。
“啧,你怎么还不脱衣服啊,你是腿受伤了,又不是手不行,难道要我来帮你?”
卢圣玲贼溜溜地挑动眉梢,上手去扒张怀端的衣服,可不就逮着亲近的机会了。
张怀端嫌弃地拿开她的手。
刚才陈大妈可是说过,这双手被那个野男人碰过,现在碰自己,他嫌恶心。
卢圣玲也有些来气,小手叉腰,严正声明。
“张怀端,我告诉你,别听风就是雨,我已经跟那个杨显明断绝来往了,而且我跟他什么事都没发生。”
张怀端将脸偏向一边,没兴趣知道。
卢圣玲叹气,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是自己以前做得太过分了,这个男人对她有气,她受!
“你还是洗洗吧,擦下身子,晚上睡觉也舒服啊。”
她柔着声音,哄他脱衣服,谁叫她上辈子欠他的。
一只手落在他胸口,也不知怎么的,就挪不开了。
张怀端气得肌肉直抽,抓着她的手像甩臭虫一样丢开。
本就冷硬的脸,像挂着冰凌一样。
“卢圣玲同志,我是脚受伤,不是手,我自己会擦,麻烦你出去。”
卢圣玲“哦”了声,好像是这么回事。
双手没什么问题,衣服能自己脱,也能自己擦身体。
她看了看他下边:“下边要不要我帮你......擦?”
想着既然是腿受伤了,那下半身应该不能自己动手了吧?
张怀端一记眼神绝杀,卢圣玲吓得面红耳赤,落荒而逃。
跑到院子里,吹着刺骨的风,直拍自己的脸。
天呐,她才重生,怎么满脑子都是浆糊啊。
什么给他擦下半身,这种话亏她说得出口!
想跟张怀端改善关系,好好过日子,不能着急那档子事,应该先搞钱!
有了钱,生活就少了90%的烦恼。
或许那时,张怀端改变了对她刻板的印象,重新认识一个不一样的她。
平复心绪后,卢圣玲转身去厨房。
将买回来的新鲜筒子骨放入锅中焯水,再小火慢炖。又另起一个炉子给张怀端煎药,药煎好后,炼猪油。
忙忙碌碌两个小时,不知不觉外面漆黑一片。
还是按照惯例,先给张怀端备出一份饭菜送到房间。
她和小宝在堂屋桌上吃。
小宝闷着头扒饭,也不敢动盆里的肉骨头,但是味道太香了,他总是忍不住瞟一眼。
“小宝,来。”
卢圣玲夹了块肉最多的大骨头给他。
小宝用筷子夹不起来,当着妈妈的面又不敢用手,怕被嫌弃不讲卫生。
“小宝,你手洗干净了,就用手拿着啃吧。”卢圣玲温柔地说。
小宝连忙放下筷子,拿着骨头小心翼翼地啃起来。
卢圣玲知道,她在旁边小宝也不敢夹菜,快速扒完饭,去房间拿了个手电筒和网兜就去河边了。

当然卢圣玲也巴不得人家整头买,省事。
不过看老人家犹豫不决的样子,整头买要下大血本的。
她自然不能让顾客为难,就道,“老人家,您要多少?”
老头抬起视线,看向卢圣玲,“我要多少,你就能卖我多少?”
卢圣玲笑道,“自然,您要多少,我给您秤多少。”
“不一整头卖啦?”
卢圣玲确定地点了点头,这笔账算下来,其实零散卖更划算。
散卖论斤价格高,还不容易被砍价,就是麻烦一点。
整头卖,要等到何时才能遇到一个大买主?
何况,她得给老猎户留条猪腿子肉送过去,剩下一些零散的肉,可以带回家投喂丈夫孩子。
王有才将卢圣玲拉到一边说话,“妹子,这要论斤卖,不挺麻烦的嘛。”
他这人懒,懒得麻烦,想着给野猪刮毛,开肠破肚,猪肉一刀一刀地卖,瞬间头大。
从昨晚出门打猎到现在,愣是没坐下歇会。这会就想赶紧卖了野猪,分钱买几个大肉包子,吃饱后找个日晒充足的地方躺下睡一觉。
卢圣玲就知道王二狗会这么说,不由替他算笔账:
“二狗子,你想想哈,整头卖,价钱肯定会被压到一块五毛钱一斤,可散卖一斤咱最少得算2块钱吧,这头野猪怎么着也得有三百来斤吧,还有,猪头肉和猪腿肉价格不一样,猪内脏也得另算,所以综合下来,还是散卖划算。”
王有才忽然觉得二狗子这名在她嘴里怪别扭的,抓抓头道:
“你是从哪里听说我叫二狗的?嗐,你还是叫我大名吧,我大名王有才。”
“好的,二狗子。”
王有才差点气背过去,皱皱眉,思绪回到那些个猪头肉猪腿肉上,什么价格他也不知道哇,更不会算,就知道一块五跟两块比,肯定是两块多呀。
既然妹子说散卖划算,那就听她的散卖好了。
他就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反正不管了,给钱就行。
钱到手了,去买大肉包。
“行吧,听你的,你说怎么着就怎么着。”
王有才这会肚子饿得咕咕叫,偏偏街对面就是包子铺,肉香味四溢,馋得他直流口水。
实在是熬不住,伸手向卢圣玲借钱。
“借我两块钱,我买肉包子去。”
卢圣玲才感觉有点饿,好在兜里揣了些钱,抽了张五毛拍到王有才手板心。
“肉包子贵,称一斤馒头垫吧垫吧,别败家。”
王有才被卢圣玲这话逗乐了,才认识,这女人就管他的家。瞅着她的脸,五官精致,皮肤白嫩,这么漂亮的女人,之前咋就没遇到?
他倒是听劝,拿着五毛钱就去对面铺子。
这会的白面馒头三毛五一斤,王有才跟人杀价,买了一斤半。
卖了两次鱼,卢圣玲在这条街也混得一个脸熟,去找肉铺的伙计一商量,借用他的地盘和刀具,将野猪肉处理了出来。
留了条腿子肉和一只猪耳朵,准备收摊后给老猎户送去。
忙忙碌碌的,时间过得飞快,三百斤的野猪肉,一个上午就销售一空。
这会大家日子慢慢好起来,手里多少有点余钱,看野猪肉新鲜,都舍得买些回去打牙祭。
收完摊,卢圣玲和王有才开始分钱。
一大把票子,两人一人数了一遍,统共七百三十八块钱,简直赚翻了。
卢圣玲分给王有才三百七。
王有才感动得泪目。
野猪分明是人家打的,不克扣钱已经很不错,还多给他一块。
一块钱啊,够买几个肉包子呢。
“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王有才决定,这丫头以后他非罩着不可。
丫头......卢圣玲翻白眼。
她儿子都六岁了,这个王二狗是看着老成,实际年纪20出头,憨里憨气的,跟个老头似的,叫她丫头,一股子别扭劲。
“得了,你还是叫我姐吧。”
王有才吃惊,怎么能喊姐呢,不是把人给喊老了么。
这年头,姑娘都怕问年纪,就怕被喊老,这丫头倒与众不同。
“你哪里人啊,叫什么名字?”
卢圣玲无语,这憨憨还查起户口来了。将卖野猪的钱揣进口袋,找了根麻绳系住猪腿肉和猪耳朵,拎着去老猎户家。
王有才也拎着一刀肉后边跟着,“诶,问你话呢。”
“你也别问了,我怕自报名号吓死你。”
刚才这王二狗可是一顿哔哔,把她卢圣玲说成一个十恶不赦的人,现要是告诉他自己就是张怀端他那恶媳妇本尊,这人岂不得背过气去。
王二狗可一点没把卢圣玲往张怀端媳妇身上想,这女人五官俏丽,身材玲珑,枪法准得惊人,一定大有来头。心里盘算着,要是将来能娶回家做媳妇儿就好了。
老猎户看到卢圣玲拎着一腿子野猪肉进门,有点反应不过来。
他料定这姑娘有本事,但也没想到这么快就打到猎物了呀。
昨天才拿走猎枪,今天就把猎物送上门来。
更让老猎户刮目相看的是,这姑娘还挺守信用,说拿腿子肉孝敬他,还真拿。而且拿得还不少,整个野猪后腿都切了下来,另外多加一只猪耳朵。
老猎户一个劲地乐,提着野猪肉交给后厨的老婆子,让中午多做几个菜,留卢圣玲吃饭。
卢圣玲想着回去还牛车的事,就婉拒了老猎户。
紧赶慢赶,才到村口就被村长逮了个正着。
村长一早起来发现老黄牛不见了,柴棚里的板车也失踪,急得那叫一个跳脚。
看到卢圣玲坐在牛车上,身旁还坐着个大老爷们,脸色垮下来。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啊!
这是明目张胆把野男人领回家。
果然是张怀端那个恶媳妇能干出来的事。
张怀端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就摊上这么个媳妇儿。
卢圣玲察觉到村长脸色异样,回头看了看王有才,“你赶紧回去吧。”
王有才诶了声,本想问卢圣玲要家庭住址,见气氛不妙,也不好张嘴,就拎着一刀野猪肉跳下车,往东头村方向走了。
卢圣玲从牛车上拿出一刀野猪肉往村长怀里一塞。
村长微微一愣,这女人上来就扔给他一刀肉,着实有些意外。他不敢相信地看了她一眼,平常都不把人放在眼里的,哪怕他是村长,说了不合心意的话,照样翻脸。

看着王德发带着嫌弃的眼神离开,卢圣玲哑然失声了良久,回过神,扭头进屋。
张怀端薄唇紧抿,坐在床边,一条腿已经扎上了绷带。
床边破旧的木箱上放了几剂用牛皮纸包好的中药。
“爸,疼不疼,我给你吹吹。”
小宝蹲在地上,鼓着冻得红通通的腮帮子给他爸吹伤口。
张怀端幽深的眸子荡漾着一丝清澈,他摇摇头,隐忍地回了句,“不疼。”
明明伤痛难忍,却在儿子面前表现得神情自若。
小宝听到他爸说不疼,似乎放心了些。
“爸,我去给你煎药。”
刚刚王爷爷有交代过他要怎么煎药,放多少水,掌握多大的火候,煎多久,以及一剂药可以煎几次,他都记在脑子里了。
小宝拿着药包一转身,就看到他妈站在房门口,吓得手一抖,药包掉落到地上。
卢圣玲鼻子一酸,她现在在丈夫儿子心里,堪称洪水猛兽,忍着难受过去捡起药包。
“小宝,让妈去。”
说完,她快步走进乌漆墨黑的厨房抹眼泪。
调整好情绪,卢圣玲迅速生起炉灶上的火,拆开牛皮纸里的药材倒入瓦罐中,添上水架在炉灶上小火慢煮。
想着父子俩中午还没吃饭,这会肯定饥肠辘辘。揭开锅盖,里面摊着几个半生不熟的红薯,这哪是人吃的东西。
卢圣玲扭头,看到墙角的米缸,过去掀起缸盖一看,就剩半升面粉,角落里倒是有一些红薯和土豆,但是这些东西没营养啊。
张怀端伤了骨头,小宝又那么清瘦,她得找点荤腥给父子俩补补。
所谓伤筋断骨一百天,这段时间,她要把父子俩的口粮解决了。
卢圣玲快步走出院子,望向灰茫茫的田野。
冷风刺骨,田地一片荒芜,连只鸟都看不到。
就是不知道河里能不能捕到鱼和野鸭子。
记得前世,张怀端腿脚还方便的时候,隔三差五往家里带野货改善伙食。
不是野鸡就是兔子,有时候还有鱼和泥鳅。
张怀端腿瘸后,就再也没见这些东西了。
她想着要不去河边看看?
回屋提了个水桶,又从抽屉里翻了一盒针线,交代小宝看好火候,就出门往河边去。
寒冬腊月的,河面结了厚厚一层冰。
当然,对卢圣玲来说,反而是好事。
冰面下仍有暗流,天气越冷,鱼群一般不会出来活动,反而会选择有水草的地方栖息,不单是因为温暖,更是因为有水草的地方微生物比较多,往往会有食物。
卢圣玲看中了一片较大面积的河床区域,用石头凿开了几个冰窟窿,再用麻绳将捡来的木棍绑成一个个十字形。穿上针线,系在十字架的一头,用拧成钩子的针头挂上蚯蚓当诱饵,然后投进冰窟中。
等到冰面上的十字架有波动时,她迅速拉起鱼线。
冬天水下生物本来就少,但凡有一点不一样的食物,鱼儿很容易上钩,所以上鱼率非常高。
忙活了一下午,卢圣玲准备提桶回家时,才发现水桶都装满了。
西头村的傍晚,斜阳笼罩着山峦河流,农户屋顶炊烟袅袅,好一副烟火气。
想到前世的自己,自打离开后,就再也没体会过这样踏实安逸的生活。
生意场杀伐了半辈子,转眼就到了迟暮之年,还没等停下来好好享受生活,就被检查出绝症,患病后床前更是连一个照顾的人都没有。
还被枕边人和继子一家算计,她总算活明白,人这一辈子,还是踏实本分最好。
放眼望去,整个西头村就自家的房子破败不堪。
别人家已经盖上了砖瓦房,他们家用的还是黄泥坯和茅草顶,一到下雨天,屋顶就跟筛子一样到处漏雨。
说来也怪自己,要不是她好吃懒做,又屡次偷拿张怀端的工资去集市挥霍,日子也不会过得这么稀碎。
卢圣玲懊悔不已。
拎着水桶到家,看到小宝正端着瓦罐往碗里倒药,她连忙放下水桶,快步过去夺走瓦罐,生怕烫着孩子。
“小宝,以后这种事情让妈来做,知道吗?”
小宝一脸诧然,感觉他妈有些不真实。
要知道,这些事本来就是卢圣玲要求他做的,大到洗衣做饭,小到扫地抹灰。
做得好没有夸奖,做不好少不了一顿揍。
成日生活在他妈的淫威之下,小宝都要抑郁了,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捡来的。
为什么跟村里别家的孩子不一样呢?
别家的孩子有妈疼有妈爱的,过年有糖吃,衣服旧了买新的。
可他妈好像很讨厌他,总是让他干活,让他穿别人家不要的破衣服,衣服穿了一年又一年,也不给买新的。
见小宝杵着没动,卢圣玲忍着眼泪,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
“小宝,去玩吧。”
小宝这才慢吞吞的掀开门帘出去。
卢圣玲先把中药过滤好,搁在案板上晾凉。系上围裙,从水桶里捞起四条半大不小的鲫鱼装进一个木盆里,拿着菜刀熟练的给鱼开膛破肚。
处理好鱼,点火起灶,下锅炖汤。
接着,又把中午小宝蒸的那几根半生不熟的红薯剥了皮捣碎,掺上面粉,揉成面团团,贴在热锅边上。
等锅里的汤汁呈乳白色时,贴饼也差不多好了。
卢圣玲从橱柜里拿了两个海碗出来。
盛上热气腾腾的鱼汤端到堂屋,喊父子俩吃饭。
房间里的小宝昂着小脸,眼巴巴地看着张怀端,外面的鱼汤太香了,馋得他直咽口水。
可他又害怕他妈。
“去吧。”张怀端开口。
虽然认定卢圣玲这般殷勤是为了骗他交出存款,但不管怎么说,不能让孩子饿着肚子。
得到爸爸的许可后,小宝掐着指甲盖,低着头蹑手蹑脚地走出来。
卢圣玲过去牵起他的手,这孩子手冻得跟冰凌似的,拿到嘴边哈了哈气,又在手心搓了搓,直到暖和了些,才将他抱到桌子前坐着。把那碗挑了鱼骨的汤给他,说话时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温柔。
“小宝,你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要多吃点,吃完锅里还有。”
小宝抹了把鼻涕泡,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香浓乳白的鱼汤,恍惚地嗯了声。
直到卢圣玲说“吃吧”,双手跟脱了缰似的,连忙捧着海碗,避开豁口,喝了口汤。
一口浓汤下喉,孩子眼睛都亮了。
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喝到他妈亲手炖的汤。
以前都是他爸做的,虽然他爸的手艺也不错,但是跟他妈比起来,就差了那么一丢丢。
要是他妈以后能经常给他做就好了,可又觉得很奢望。
看着小宝吃得狼吞虎咽,卢圣玲鼻子一酸,觉得亏欠儿子太多。
前世跟了杨显明后,她一改在张怀端身边好吃懒做的性子,人也变得格外勤快,烧火做饭,洗衣纳鞋样样都会。
杨显明那个儿子,在她的照顾下长得虎头虎脑的。反观自己亲生的儿子,却瘦得跟电线杆似的。
后来为了供杨显明父子上学,她还做起了小买卖,从摆小吃到开餐馆,又涉及了服装行业,生意越做越大,跨度的行业也越来越多,赚得盆满钵满。
哪知到最后,竟然被最信任的人算计。
卢圣玲悔不当初,抹了把眼泪,把另一碗鱼汤和晾凉的中药端到房间给张怀端。

“村长,昨儿个晚上借牛车的时候,看到你已经睡了,就没来得及打招呼。”卢圣玲解释。
村长拿着一刀子肉在手里掂量了下,估摸着得有三斤的样子。
此时,气消了一半。
想到张怀端打离婚申请的事,看在这刀猪肉的份上,好心劝了句:
“卢圣玲同志,怀端是个好人,你安安分分跟他过日子不成吗?”
秉着劝和不劝离的原则,村长还是希望卢圣玲能改过自新,守着丈夫孩子好好过日子。
这年代,离婚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何况,两人孩子都那么大了,中途换人,对孩子有什么好处?
卢圣玲虚心接受,“村长说的是,我这不想多挣点钱,把家里房子修缮一下,好好过日子嘛。”
村长想到刚才那个男人,瞅着眼熟,不确定是不是谣传中卢圣玲的野男人。
“那也得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挣钱,别想着歪门邪道。”
卢圣玲自然听出村长话中的意思,也没反驳,就是乖乖点头应和着。
村长苦口婆心劝了一通后,发现卢圣玲竟然没生气,态度还不错,着实有些意外。
想着该说的都说了,眼瞧该做中午饭的时候,他得把肉拿回去给老婆子做了,等会喝点小酒。就没再唠叨,让卢圣玲把牛车归还原处。
卢圣玲卸下板车推到村长屋后柴房,把老黄牛栓在路边吃草,然后提着剩余的野猪肉回家。
推开院门,就看到张怀端撑着一条扁担在院子里走来走去,锻炼腿脚。
卢圣玲着急忙慌上前,放下猪肉和猎枪,过去抓着对方结实的胳膊要他坐下。
嘴上那个埋怨,“你不要这条腿啦?骨头还没长好呢,就这么不安分,瘸了怎么办?”
心说,瘸了腿可有得你受了,跟我卢圣玲离了婚,刘翠萍转背嫁人,苏韵梅也不定要你。
张怀端瞅着卢圣玲小脸皱成一团,眼睛幽幽的,指定在心里骂自己。
想到昨个儿晚上她打野猪的情景,回来琢磨了一晚上,想不明白这女人什么时候学会打猎了?
共同生活了7年,也没见她学这门手艺。
何况那枪法,没个十几年的练习,不可能达到那样的水准。
卢圣玲被张怀端一直盯着,小脸通红。生怕这么瞧下去会把自己看破。
“你别老动来动去的,就踏实坐这儿晒太阳吧。”
张怀端眼皮一扯,这女人之前一直嫌弃他太阳晒多了,皮肤黑黢黢的难看,今个儿倒是反常,让他晒太阳。
不过,张怀端也没多想,毕竟她心里打着小算盘,做什么事都合乎她当下的考量。
偶尔的献媚,不过是为了得到更实惠的利益罢了。
“小宝呢?”卢圣玲扫了眼院子里,没看到儿子。
张怀端不搭理她。
想到离婚的事,卢圣玲也不好在逗趣他什么,中规中矩地跟他说话。
“我买了点野猪肉,你想怎么吃?”
张怀端看了眼她拎起来的野猪肉,分明是她打的,怎么就撒谎说是买的呢?
难不成是为了后续好有找他要钱的理由?
卢圣玲见男人好看的脸跟冰凌似的,说什么都沉默以对,看来,是铁了心要跟自己离婚。索性也就不去热脸贴冷屁股,拎着野猪肉进了厨房。
野猪肉不比家猪肉,口感比较韧,肉质较为粗糙,带有独特的清香味,适合用来做炖菜和烤肉。
有了前世开餐馆的经验,卢圣玲对做菜这块倒是手到擒来,决定做道黄焖野猪肉给小宝尝尝。
见灶台下柴火不多,就去柴房抱了捆干柴回来。
路过院子看了眼张怀端,对方依然倔强得正眼不瞧她。
卢圣玲叹了口气,大步走进厨房。
生火,先将野猪肉焯一遍水。
锅烧热下入菜籽油,煸炒猪肉,炒出水汽,再下入姜片小葱翻炒出香味,倒入酱油和两汤勺白酒,继续翻炒几遍,加入清水,盖上锅盖大火焖三十分钟。
......
张怀端在院子里坐着,就闻到厨房里传来一股子浓郁的肉香味。
这年代,调料都不多的,能把味道做得这么鲜美,香气四溢,也就卢圣玲一个人。
住屋后的陈大妈馋得直流口水,心里嘀咕着张怀端何时有这么好的手艺?
她自然不会将功劳往卢圣玲身上揽。
全村人都知道,那女人娇生惯养的,一双手保养得跟千金大小姐似的,别说烧火摸灶,就是自己的衣服也是使唤孩子洗。
整个人活成了少奶奶。
陈大妈也不确定卢圣玲这会在不在家,实在是好奇张怀端在屋里做什么好吃的,忍不住过来看看。
看到张怀端坐在院子里晒太阳,脚步僵了下,回头看向他家厨房。
卢圣玲刚好从屋里出来,见陈大妈立即摆出热脸。
“哟,大妈来啦,吃午饭了吗?”
陈大妈尴尬笑了下,“吃......吃过了。”
她没想卢圣玲在家,早知道她在,就不来了。
卢圣玲只以为陈大妈是找张怀端有事,怕自己在他们不好说话。
“陈大妈你坐,我锅里还有菜呢,先去忙了。”
陈大妈笑着点了下头,越瞅卢圣玲越觉得不对劲,平常一双手金贵得跟镶了钻似的,今个儿怎么就舍得下厨了?
“怀端啊,你媳妇怎么了?”
张怀端哪里说得上来,索性笑笑应付过去。
两口子的事陈大妈也不好多问,想去厨房探探卢圣玲做的啥好吃的,又怕被赶出来。
犹豫了下,还是回家算了,反正看了也进不了自己肚子。
才转身,就被卢圣玲喊住。
卢圣玲用斗碗盛了一碗黄焖野猪肉交给陈大妈。
“大妈,这是野猪肉,您端回去跟家里人尝尝。”
陈大妈看着碗里浓郁鲜香的野猪肉,眼睛发亮。
野猪肉可是稀罕物啊。
一个村里也就两三个猎户,平常打些野兔野鸡什么的已经很稀罕了,很少有打到野猪的,就算有哪个猎户打到野猪,也不见得会分一杯羹出来。
陈大妈长这么大,还没吃过野猪肉。
“圣玲啊,这......这真是给我的?”
陈大妈有点不大敢相信啊,生怕卢圣玲只是为了馋她,等她出了馋虫的洋相后,再一顿冷嘲热讽。
别说陈大妈,就是一旁的张怀端也觉得太阳打西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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