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友,当然明白陆淮年做的所有烂事,对他说的话只觉得恶心。
他怎么好意思把所有的脏水都泼在我的身上,还把自己塑造成一副情深义重的样子。
既然他喜欢喝酒,我率先拿着一杯香槟,从他头顶泼下,“看你酒没了给你添点,你可不要生气啊……我都是为了你好!”
陆淮年当然不会生气,毕竟这些作出来让人伤心,让人难堪的事情,和他做的比起来就像是冰山一角一样。
几人见我往他头上倒着香槟后,纷纷蠢蠢欲动说要为我报仇。
10.一杯一杯的香槟倒下去,陆淮年没说拒绝,反倒是都承受了。
黏糊糊的酒精让他额前的碎发显得油腻,活像一个落汤鸡。
既然婚礼已经完成,我和秦厌离也能顺利的度蜜月,顺利的享受着二人世界。
他总是吃醋又难受,说要和我走过曾经陆淮年待我去过的任何地方,让曾经的记忆全都被他取代,让我脑海里只有他。
我们走遍了祖国的大好河山,从南到北,从西到动,听过瀑布的声音,看见流星划破天空,亲眼触碰到冰河世纪的石头。
回家路途中,有熟悉的朋友为我分享着两人的近况,简直是让人啼笑皆非。
“清芷你不知道,自从陆淮年跟你离开后,整个人魂不守舍的,不吃不喝就等死,就连那孩子的生活费都不不给了。
别说,乔洛宁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竟然还给他戴了绿帽子,活该!”
秦厌离轻飘飘的吐露出两字,“报应!”
也是,毕竟陆淮年得到了现世报而已,谁让他从不真心待人。
既然他能骗别人的感情,为什么别人不能骗他?
秦厌离焦急的问道,“然后呢!
我还要后续!”
几人拍了拍大腿,“那乔洛宁也跟疯了一样,愣是想吊在陆淮年这颗树上,成天跑去他家门口哭,解释那孩子是一个意外。
附近的邻居不知道投诉了多少遍才缓过来。”
我咋舌,摇了摇头,还挺像两人的作风的。
“哎哎哎,别着急,还有!
当初陆淮年不是说她有抑郁症,有病吗。
现在好了,她真的有病,成天跟一疯子一样,在家折磨孩子去,出去折磨陆淮年,后面被关进精神病院了。”
我不由得感叹,两人还真是爱作,作天作地,作生做死。
老天有眼啊,总算是两人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