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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先生,你将有血光之灾结局+番外

北翎之鸢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丝爆裂的声音响起,霎时狂风呼啸,飞沙走石。楼玉寒、红温书和老孙三人反射性地用手挡住脸。君辞神情严肃。“走远点。”她道。楼玉寒点点头,朝后退了百米远。红温书和老孙也跟着退了过去。‘轰隆’一声,飞溅的泥土中缓缓升起一座古老的四合院。“不是说简陋的孤坟吗?为什么会有四合院?”君辞抓狂道。红温书大声回道:“真的只是一座孤坟,我没骗你!”四合院阴气森森,门户大开,仿佛一只蛰伏的猛兽,正张开血盆大口等待猎物跳进它的陷阱。元敬神情凝重地开口:“小友,今日恐怕不能善了了。”君辞的神色倒没那么紧张,反而露出一丝趣味道:“进去看看。”“小友小心些,跟在我后面。”元敬一马当先挡在君辞前面走进去。君辞脚步一顿,指尖一抹黑色的火焰闪过。希望这里面的东西最好...

主角:君辞楼玉寒   更新:2025-05-09 15: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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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君辞楼玉寒的其他类型小说《这位先生,你将有血光之灾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北翎之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丝爆裂的声音响起,霎时狂风呼啸,飞沙走石。楼玉寒、红温书和老孙三人反射性地用手挡住脸。君辞神情严肃。“走远点。”她道。楼玉寒点点头,朝后退了百米远。红温书和老孙也跟着退了过去。‘轰隆’一声,飞溅的泥土中缓缓升起一座古老的四合院。“不是说简陋的孤坟吗?为什么会有四合院?”君辞抓狂道。红温书大声回道:“真的只是一座孤坟,我没骗你!”四合院阴气森森,门户大开,仿佛一只蛰伏的猛兽,正张开血盆大口等待猎物跳进它的陷阱。元敬神情凝重地开口:“小友,今日恐怕不能善了了。”君辞的神色倒没那么紧张,反而露出一丝趣味道:“进去看看。”“小友小心些,跟在我后面。”元敬一马当先挡在君辞前面走进去。君辞脚步一顿,指尖一抹黑色的火焰闪过。希望这里面的东西最好...

《这位先生,你将有血光之灾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一丝爆裂的声音响起,霎时狂风呼啸,飞沙走石。

楼玉寒、红温书和老孙三人反射性地用手挡住脸。

君辞神情严肃。

“走远点。”她道。

楼玉寒点点头,朝后退了百米远。

红温书和老孙也跟着退了过去。

‘轰隆’一声,飞溅的泥土中缓缓升起一座古老的四合院。

“不是说简陋的孤坟吗?为什么会有四合院?”君辞抓狂道。

红温书大声回道:“真的只是一座孤坟,我没骗你!”

四合院阴气森森,门户大开,仿佛一只蛰伏的猛兽,正张开血盆大口等待猎物跳进它的陷阱。

元敬神情凝重地开口:“小友,今日恐怕不能善了了。”

君辞的神色倒没那么紧张,反而露出一丝趣味道:“进去看看。”

“小友小心些,跟在我后面。”元敬一马当先挡在君辞前面走进去。

君辞脚步一顿,指尖一抹黑色的火焰闪过。

希望这里面的东西最好别来惹她,否则,她不介意让它们尝尝魂飞魄散的滋味。

见他们一前一后走进四合院的大门,红温书迟疑道:“老板,我们进去吗?”

楼玉寒:“你是能抓鬼还是能打妖怪?”

红温书:“……我什么都不会。”

“那你进去干什么?给里面的东西送口粮?”

“那我们现在……”

“你还请了哪些道士?”楼玉寒问道。

“还有城婺观的莫道长和太和观的唐道长。”

“给他们打电话,把这里的情况说清楚,请他们立即过来一趟,费用不是问题。”

“我知道了老板。”红温书立即去一旁打电话。

“至于你……”楼玉寒目光如箭射向老孙,“之前冒充宿道长的人还记得清长什么样么?”

老孙擦了擦汗:“记、记得。”

“那就好。”楼玉寒不再看他,而是把目光投向四合院,“这次的事情了了后,希望你能配合我们把人找到。”

坑了他楼氏还想跑?世界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四合院内。

君辞和元敬一踏进去就感觉到一股极其阴冷的空气袭来。

君辞可以把阴气转化为自身实力倒没什么感觉,元敬却有些受不了。

不过几分钟而已,他的嘴唇已经开始发紫,全身血液不通,动作变得非常僵硬。

君辞把一张注入她本源之力的符塞到他手中,元敬的身体开始慢慢回暖。

他诧异地看向手中的符箓,只是一张普通驱邪符,却有这样显著的效果。

元敬心中大受震撼,苦笑道:“老了,不中用了。”

君辞皱了皱眉:“你还没老。”

对于一直关心照顾自己的长辈,她不吝啬给予心中最深处的柔软。

元敬朝四周看了看,两人现在站在四合院的院子中央,周围假山流水,芳草萋萋,花团锦簇,如果不是这些东西上面都附着着一层阴气,一切都显得祥和又安宁。

“这里处处都透着不对劲,小友小心些。”元敬不放心地嘱咐道。

君辞:“我知道。”

面前是一条回廊,元敬询问道:“我们进去看看?”

背后进来的大门已经消失,想要找到机会出去,只能深入敌营。

君辞点点头,两人一起踏上回廊。

还没走几步,死寂的四合院内忽然传来了一声尖叫。

元敬和君辞对视一眼。

“在那边!”君辞朝声音传来的方向快速跑过去,元敬跟在后面,两人极速狂奔,最后来到一间厢房面前。

天空中雾气蒙蒙,一切都显得灰扑扑的,厢房前面那一抹红色的人影便显得格外明显。

那是一位穿着红色中衣的女子,头发披散,穿着一双拖鞋,看起来像是刚从睡梦中醒来。

因为背对着他们,君辞两人看不清她的面容。

君辞他们之后,又有陆陆续续的人从四面八方跑了过来,这些人有的穿着单薄的中衣,有的则穿戴得整整齐齐,每个人的脸上或多或少都带着一抹惊奇和凝重。

“班主,水里、水里……”红衣女子猛地冲到一位干瘦的中年男人面前,声音颤抖地说道。

“别怕。”班主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随即朝一旁的水池子走过去,等看清楚里面的东西,他猛地倒吸一口气,“这、这、这怎么可能?”

只见干净的水池里面,漂浮着一只红色的面具。

君辞朝人群方向走了几步,发现这些人并没有什么反应。

“道长,他们好像看不见我们。”她小声道。

元敬点点头,朝这边走了几步,见真的看不见他们之后,两人便大摇大摆地走到水池旁边。

“锦溪,锦溪来报仇了!锦溪来报仇了!”人群中,一个长相白净的男人猛然出声,他惊恐地看向水里的面具,因为恐惧而全身颤抖。

“闭嘴!锦溪已经死了!”班主喝道。

“那面具……面具……面具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已经是第三次了,第三次了!”白净男人哭出声来,可见被吓得已经快要崩溃了。

“这个世界上没有鬼,只能是人在搞鬼!”班主的眼睛扫了在场的众人一圈,被他看到的人神色各异。

“总之,这段时间你们给我安分点,若是被我发现你们私下里做什么小动作的话,你们知道下场。”他威胁道,随后把面具捡起来,“我去找王探长。”

人群一下子又散了个干净,厢房门前只剩下刚才的红衣女子一个人。

站在君辞的角度,她看到在班主等人走了之后,她的脸上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

“这个人不对劲。”君辞道。

元敬点点头:“确实,她不该这么镇定。”

虽然他们和班主这些人都是被她的尖叫声吸引过来的,但就他们的观察,她从头到尾都表现得很镇定,即使是跟班主说话时那副惊恐的样子,也是表演痕迹大过自然表情。

班主他们被面具吸引住心神所以没发现,但他们身为局外人,还是发现了。

“现在只有两个线索,一、死去的锦溪;二、那副面具。”君辞伸出两根手指头。

只有弄清楚了这两者之间的关联,才能弄清楚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有就是他们面对面具时的表现,好像很恐慌。”元敬补充道。

“看来锦溪的死很有蹊跷。”君辞摸着下巴,“解谜啊,我最喜欢了。”


后面发生的事情就和折杏说的一样,锦溪死了,班主他们一张草席子就把人裹了扔到乱葬岗,她手里捏着的面具他们费了很大的力气都没有取出来,索性便一起扔了。

“我姐姐死得很惨吧?”折杏不知何时出现在三人的面前,看着她姐姐被扔到乱葬岗,小小的她徒手在地上挖了一天一夜,好不容易才挖出一个浅坑把她姐姐埋进去,却连一个碑都没有。

君辞看着她:“所以呢?你把桂春班的人都杀了,执念应该消了,为什么还会形成这么强大的鬼域?”

“我也不知道啊,我为姐姐报仇之后便自杀了,本以为会进入地狱去找姐姐,没想到却被束缚在这里完全出不去,日复一日地重现当时的情景,求不得脱。”

折杏目光平和:“后来我遇到一位赤脚老道士,他说我是因为杀孽太重,所以老天爷要惩罚我,除非有人在最后关头阻止我,哪怕救下来一个人,我都能解脱了,我当时求他帮我,他却说时机未到,让我安心等待。”

“所以当时元道长阻止了你杀班主,你便解脱了。”君辞道。

“是啊,我解脱了,谢谢你们。”折杏的脸上挂着释然的微笑,身影越来越淡。

“还有一个问题。”君辞连忙问道:“其他人在哪里?”

“他们没进来。”折杏脸上带笑,“我的能力还没有那么强。”

一阵轻柔的风吹过,折杏的身影完全消失不见,空中一颗黑色的珠子落下,飞到元敬的手里。

“这是?”元敬从未见过这种东西。

君辞看了一眼,说道:“折杏的念珠,这种东西必须要死前杀了很多人,并且至少百年的厉鬼才有,元道长让她得到解脱,她便把自己的念珠留给你当做感谢。”

厉鬼的念珠可不是人人都能得到的,必须是真心实意帮她解脱,消除她的怨恨才能有极少的几率能够得到。

玄门中人很多时候看到厉鬼的第一反应是直接杀死他们,哪里会想到帮助他们消除怨恨得以让他们解脱?

“这是好东西,拿着吧。”君辞道:“带上它,道行没折杏高的人便伤不了你,算是一个保命符。”

元敬握着念珠,长长地叹了口气,对着空气说道:“多谢姑娘。”

一阵微风吹来,仿佛在回应元道长的话。

“她这是去到地狱了?”楼玉寒回想起上次在自己家里看到的那个通道。

君辞摇头:“折杏生前杀了这么多人,死后变成厉鬼在此间困了多年,一旦执念破除,便是魂飞魄散的下场。”

她应该是早就接受了自己的结局,所以才能在最后一刻凝结出念珠,否则,但凡她还有一点不甘,念珠也结不成。

“可惜了,这么好的姑娘。”元敬感叹道。

“不对呀,按理说,折杏都消失了,这片鬼域应该也跟着消失才对,为什么现在还没有变化?”君辞把事情重新捋了一遍,随即脸色一变:“不好!那棵槐树!”

槐树属阴,再加上这个宅子的风水,此间恐怕不止折杏一个厉鬼!

君辞立即朝槐树跑过去,元敬也想到了什么,瞬间脸色大变。

楼玉寒虽然对这些事一窍不通,但见君辞和元敬的脸色都这么凝重,也知道事情很严重。

还未靠近锦溪以前住的院子,便有一道强大的鬼气从那个方向爆发开来。

君辞迅速拿出一张符箓扔到楼玉寒身上:“拿着,这些鬼可不像折杏一样温和。”


“字面上的意思。”君辞斜眼看他,“你今天应该不止一次倒霉这么简单吧?”

楼玉寒神色一动:“你知道多少?”

“也没多少,就是看出来你很倒霉,如果不解决的话,你以后就会一直这么倒霉下去。”这灵气四溢的肉丨体,别说各路妖魔鬼怪了,就是玄门中人都容易起歪心思。

“你可以解决。”楼玉寒笃定道。

君辞笑眯眯:“对。”

“代价是什么?”

“两个方案,代价不同。”君辞竖起两根手指摇了摇,“第一,暂时解决,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复发;第二,彻底解决,再无后顾之忧。”

楼玉寒眼神微眯,坐在沙发上直直地看着她,君辞面色不变,任由他打量。

“代价是什么?”他重复问道。

君辞:“放心,两个代价对你来说都是小意思。”

楼玉寒权衡了一下,既然他能付得起,那很大的概率就是要钱。

定了定神,他果断道:“我选第二个。”

“那就来吧!”君辞一下子朝他扑过去。

楼玉寒一个不查,被她扑倒在沙发上。

“你什么意思?”他看着近在咫尺的脸,脸上布满寒霜。

君辞无辜道:“是你说的选择第二个方案啊。”

两人挨得极近,她说话时呼出的热气迎面洒在楼玉寒的脸上,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

除了母亲,楼玉寒从未跟一个异性挨得这么近过。

“你先起来。”他忍着身体的不适,咬牙切齿道。

“起来干什么?我们双修啊。”君辞趴在他身上,说出来的话却让楼玉寒目露凶光。

“你、说、什、么?”他双目喷火地盯着她的脸,一字一句地问道。

“双修啊。”君辞见他脸色不好,立马从他身上起来,居高临下地站在沙发旁边看着他,“你身上的灵气要么用符箓压制住,要么跟我双修。”

双修之后,他身上的灵气就会过渡到她身上,既能解决他身上灵气暴丨乱的问题,又能恢复她的实力,多好。

君辞算盘打得好,但楼玉寒却并不领情。

“我选第一个。”他反悔道。

让他跟一个陌生女人双修?还不如一刀捅死他!

而且,他怀疑这个女人就是故意的!

当初在私房菜馆的包厢门口看向他的眼神他太清楚不过了,跟外面那些花痴的眼神一模一样。

别以为你会抓几只鬼我就相信你。

楼玉寒刚刚才升起来的好感度瞬间下降,看向她的眼神也逐渐变得不耐烦。

君辞不知道他又脑补了什么,既然他选择了第一个解决方案,那就第一个吧。

虽然不能双修她还挺遗憾的。

双修又不会少你一块肉!

君辞心里忿忿,表面却说道:“行啊,一张符箓两万,打钱。”

这符箓还是她去找元道长买的,成本价要一万块,收他两万简直是良心价。

楼玉寒利落给钱,君辞把符箓递给他:“这只能暂时压住你身上的灵气,一个月之后必须要换新的。”

“知道了。”

君辞再次可惜地看了他一眼,转身从窗台跳了出去。

回去得开始练习画符,这么小小的一张符箓居然要这么贵!简直是赚钱的绝佳项目。

君辞叫了个车回到小道观,天边已经出现了一缕微光。

又是一晚上没睡,她在弄点吃的和睡觉之间来回抉择,最终选择去床上蒙头大睡。

司机老张自从昨晚撞鬼之后就一直睡不安稳,就算睡着也会被噩梦吓得醒过来。

天刚蒙蒙亮,他便跑到宁安市最大的寺庙拜佛烧香,拜完寺庙后又去了道观,把满天神佛都求了个遍,还花大价钱买了一枚据说是高僧开过光的玉佩挂在身上。

这下子,他的心总算安稳了。

和他有同样动作的还有楼玉寒的秘书红温书。

红温书回去后越想越不对劲,他本来就不是个彻底的唯物主义者,对于鬼神之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再三纠结之后,他怀揣着微弱的希望在凌晨五点过给他老板打了一个电话,企图用生病这一理由争取半天假,好让他去寺庙拜拜。

楼玉寒一晚上没睡,对于红温书拙劣的谎言不置一词,但也没拆穿,爽快地批了假。

红温书想去拜拜,本就信这些的女朋友知道后当然大力支持并且给他友情介绍了不错的寺庙和道观。

清安观的名字赫然在这上面。

于是当他一路从高架桥的一边拜到另一边,正好跟一觉睡到中午起来准备弄点吃的的君辞大眼瞪小眼。

君辞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眼神不善地盯着他:“有事?”

这人她认得,楼玉寒的秘书,昨天在医院门口虽然没说话,但眼神里那明晃晃的鄙夷她还是能感觉得到的。

红温书觉得他女朋友是在坑他。

清安观重新翻修了一次,看起来非常新,跟以前的破破烂烂大相径庭,他拿着女朋友提供的纸条和牌匾上的名字对比了一下,确实是‘清安观’这三个字没错,导航也没出错。

但为什么这么一个看起来冷冷清清荒芜一人的小道观会在他女朋友给他安利的名单上?

就连道观的主人都是一个看起来完全没什么本事的小姑娘。

红温书的表情随着心潮的起伏几经变换,看在君辞眼里就成了---

“你在心里骂我。”君辞肯定道,目光如炬地盯着他。

红温书:“……”

他连连摆手:“我没有,别瞎说。”

“没骂我……你来这里干什么?”君辞狐疑地看着他,随即恍然大悟,“楼玉寒反悔了?想跟我双修了?”

红温书:“???”

我好像就跟老板分开了一个晚上加一个早上,你们的话题就已经进展到双修上了吗?

“看你这表情就知道不是。”君辞背着手围着他转了一圈,“所以你来这里到底想要干什么?”

红温书正要答话,道观门外忽然传来一声洪亮的声音。

“君大师在吗?”

话音落下,从门外走进来四个人:傅池和岳明乾一家三口。

四个人提着大包小包走进来,刚刚那声就是岳宏盛发出来的。

“君大师,感谢你救我儿子性命,小小谢礼,不成敬意。”岳宏盛小跑到君辞面前,把手里提着的各类礼品递给她。


君辞理所当然道:“很简单啊,他要不是自愿的,现在恐怕早就魂归西天了,还能在病床上躺三个月?”

若他自己不愿意,早就上门把他搞死拖走他的灵魂了,现在还吊着一口气,是因为他是自愿的,当然不用急着来搞死他。

毕竟他的灵魂就陪在她身边,本人还挺乐意,没有半分勉强。

只是这魂魄离体本就是大事,三个月已经是极限,若是再过几天,恐怕他的魂魄就永远回不来了。

元敬点点头:“小友说得有道理。”

文琴雪差点没被这个消息打击得晕死过去。

“不过他本人可能并不知道自己是结了,还以为是在做梦。”君辞最后来了这么一句。

文琴雪陡然又升起了希望:“大师,你说的是真的?”

那殷切的表情,恐怕君辞再说一句假的她又得晕过去。

君辞点点头:“嗯,有可能。”

“那我们要怎么才能把他救回来?”傅池急忙问道。

君辞:“不会无缘无故地选中他,你们好好回忆一下,在他昏迷之前有没有去过什么奇怪的地方,或者带回来什么奇怪的物品?”

“有。”病房的门忽然从外面推开,一位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岳叔叔。”傅池叫道。

“老公,你来了。”文琴雪立马走到他身边,眉宇间的不安彻底安定下来。

岳宏盛看向君辞:“阿乾在昏迷的一个月前和朋友一起去了一个小镇旅行,回来后便有些不对劲,经常把自己关在卧室里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我有点担心他,有一次便趁他不在偷偷去他房间里看过,发现墙壁上多了一幅画。”文琴雪补充道。

“画?”君辞立即来了兴趣,“什么画?”

“一幅古画,上面是一个红衣女人在跳舞。”文琴雪咽了咽口水,“我当时只以为是一幅平常的画,就没怎么在意。”

“那幅画还在吗?”元敬也意识到这里面的问题。

“还在,他的东西我们一般不动。”文琴雪回答。

“去你家看看。”君辞看了床上的人一眼,“问题应该就出在那幅画上。”

岳家在宁安市有名的富人区里,豪华的双层别墅,里面的装修陈设极为讲究。

“两位大师请。”岳宏盛的姿态做得极低,显然也是希望他们能把他儿子救醒。

元敬看了一眼君辞:“小友请。”

“元道长请。”

两人互相推辞了一下,最后还是并排走了进去。

傅池跟在后面,嘴角抽了抽。

岳明乾的房间在二楼,君辞一踏进去便感觉到一股浓郁的。

元敬神情凝重:“这么浓重的恐怕不好对付。”

文琴雪和岳宏盛的脸色一下子白了。

傅池脸色难看:“这很厉害?”

“”君辞站在那幅画下面,画上并不像文琴雪说的那样是一位穿着红衣的跳舞女子,而是一座深宅大院。

文琴雪自然也看到了那幅画的内容,她惊恐道:“这、这……”

“一个小把戏罢了,你儿子就在那里面。”君辞指了指画上的房子。

“求大师救救我儿子!”岳宏盛深深地朝君辞和元敬鞠了个躬。

“小友,道行高深,稍有不慎就会落得两败俱伤的下场,这件事还需要从长计议。”元敬神色凝重,显然对这个非常忌惮。

君辞疑惑地看了看他,这也算道行高深?

不等她说什么,画里的场景猛地一变,当先的庭院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位红衣女子。

女子一张脸完全显露出来,双眼戏谑地盯着他们,鲜红的指甲在所有人的目光中变得纤长。

“小友退后!”元敬见状一把把君辞拦在身后,手里蓦地多出了一把桃木剑,神色凝重地盯着画里的女子。

君辞的手抬起又落下,也行,先让她看看这个时代的人到底是什么水平。

画里的女子见元敬拿出了桃木剑,一双妩媚的眼睛里闪过嘲讽,她手一挥,一股更加刺骨的阴寒朝众人扑来,文琴雪最先受不住,被这股阴寒冲撞得直接晕过去。

“老婆!”岳宏盛急忙抱住她。

元敬皱了皱眉,拿出一枚符箓递给他:“把这个放在她身上,你们先出去。”

岳宏盛感激地接过符箓,急忙抱着文琴雪出去。

傅池也承受不住这股阴寒之气,跟在岳宏盛身后走了出去。

“小友,可否撑得住?”元敬举着桃木剑一剑刺向画中女子,不忘关心君辞。

别人害怕这阴寒之气,君辞可不怕,身体无意识地把这些阴气吸收,顺着经脉流到丹田,转化为她实力的一部分。

“无碍。”君辞语气轻松。

“天地自然,秽炁分散,洞中玄虚,晃朗太元;八方威神,使我自然,灵宝符命,普告九天;……凶秽消散,道炁长存!”话音落下,桃木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画像中的刺了过去。

元敬是有真本事的,这一剑刺过去,只感觉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她怒吼一声,整个房间霎时红光大亮。

“臭道士,我杀了你!”猛然从画中出来,鲜红的嫁衣如血一般,周身红雾笼罩,速度极快地朝他扑过来。

元敬一个闪身避过,但还是慢了一步,脖子被抓出了一道血淋漓的伤口,黑色的血一下子蔓延开来。

元敬一闪开,君辞一下子暴露的面前。

‘嗤嗤嗤’地笑,也没有执着于元敬,直接把目标对准了君辞。

“小友小心!”元敬捂着脖子大叫。

君辞垂着头,头发无风自动,没人看清她是怎么动作的,只知道下一秒,被打得鬼哭狼嚎,连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元敬大受震撼,君小友到底是哪位隐士高人的徒弟?这手段简直闻所未闻。

“说说,你为什么要骗这家的儿子结?”君辞坐在椅子上,面前是被她一脚踩在地上的

这只然是,但从未害过人,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就能看出来。

到有些委屈:“我本来没想跟他成亲的,但他每天都跟我表白,还给我唱歌念诗,我就心动了那么一下下。”

君辞:“……”

“但你也不该骗他结有别,他的魂魄一旦离体,时间长了就可能永远也回不来了。”

“我没骗他!”更加委屈,“我喜欢的是长相斯文的书生,他虽然长得不错,但并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那你们这?”君辞好奇地问道。

“那天晚上他放了一曲凤求凰,我以为他是在向我求亲,说到这里还有些懊恼,“我当初怎么就鬼迷心窍了?”

君辞点点头,看来跟她猜的八丨九不离十。

岳明乾在梦里跟这个成,魂魄瞬间离体跑到了画里,偏偏他还以为自己一直在梦里。

元敬咳了一声,显然没想到事情的真相竟是这样。

“算你还有良心,没有忽悠岳明乾要婚书。”不然时间过去这么久,就是天王老子来也救不了他。

艾:“那什么,我本来就不喜欢他,当时跟他成亲也是一时头脑发热,后来清醒了,便决定当一段露水姻缘,没想跟他长长久久。”

君辞&元敬:“……”


横死术顾名思义,被下术的人会在七天内因为各种原因横死,有可能是一脚踩滑从楼梯上摔下来,有可能是走在大街上被突然冲出来的车撞死,总而言之,各种花样死法都有可能。

这种恶毒的术法正派人士是不屑于学习的,除非是心术不正之人,才会以此敛财。

老孙听得腿一软,差点给君辞跪下了:“大师,您一定要救救我,我还年轻,还不想死。”

“我既然答应了你的委托,便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救你。”君辞道:“横死术极其阴毒,下咒的方法也极为严苛,必须要你的生辰八字加上你的头发,再用你和下咒之人的血每天滴上一滴,滴个七七四十九天,随后再把装有生辰八字和头发的锦囊放在你的枕头底下让你夜夜枕着安睡,如此一来才能成功。”

“我的血?”老孙的脸色一下子变了。

“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君辞似笑非笑。

“老孙两个月前不小心出了车祸,当时腿被划开了一个大口子,还去医院缝了好几针。”红温书说道:“当时负责开车的是他的女朋友小月。”

老孙脸色苍白,显然没想到那时候他们就开始计划了。

“那个锦囊应该还在你的枕头底下,要尽早处理掉才行,我跟你走一趟吧。”为了赚钱,君辞丝毫不怕麻烦。

老孙顿时感激道:“谢谢大师,谢谢大师。”

红温书看向楼玉寒:“老板,那我们……”

他很想跟上去看看。

楼玉寒似是明白他所想,说道:“跟上去。”

老孙刚到家门口,里面便迎出来一位身材曼妙的女人。

“孙哥,你回来了?这几位是?”女人神态温柔,目光看向楼玉寒时闪过一丝惊艳。

“嗯。”老孙不着痕迹地推开她,对君辞三人介绍道:“这位是我的女朋友,小月。”

‘女朋友’三个字说得极为复杂,显然他也没想到一向温柔小意的小月会做出这么恶毒的事。

“你们好,我是小月。”小月伸出手,想要跟他们握手。

君辞看着她明显伸到楼玉寒面前的手,脸上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

果然,楼玉寒就是只花蝴蝶,走到哪儿都有女人大献殷勤。

楼玉寒看了她的手一眼,冷漠地看向别处没吭声。

“小月,这是我老板,楼总。”老孙的话里暗含警告。

小月尴尬地扯出一丝笑意:“原来是楼总,是我有眼无珠,几位里面请。”

“你不是说资料就放在你卧室吗?赶快去拿下来,我们今晚必须把最后的方案确定了。”刚走进屋里,红温书便说道,显然是给老孙去卧室的机会。

老孙神情一顿,脸上浮现出一抹焦急:“是,是,我马上上去拿。”

老孙三步并作两步跑上楼,掀开床垫,果然在底下找到了一个黄色的锦囊。

他闭了闭眼,把锦囊按照君辞所说的用塑料袋包起来再揣进裤兜里,然后在桌子上随意拿了一叠废纸当做文件走下楼。

小月刚好把茶泡好端出来,看到老孙拿着文件下来后不疑有他,又去厨房忙活去了。

“怎么样?”君辞坐在沙发上问道。

老孙艰难地点点头,从裤兜里把塑料袋包着的锦囊拿出来递给她:“就是这个。”

这塑料袋一拿出来,楼玉寒就敏感地感觉到上面那股不祥的气息。

他皱了皱眉,嫌弃道:“赶快处理掉。”

“这就来。”君辞指尖燃起一道黑色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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