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内容精彩,“咸鱼头子”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云挽景宣帝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内容概括:京都城中,云家嫡女与陆三公子的恩爱曾是一段佳话。二人鹣鲽情深,令人歆羡。然而,命运无常,陆三公子福薄,未及弱冠便被重病缠身,匆匆离世,徒留她这貌美的孀妻,以及尚在腹中未出世的孩儿。自那以后,她心中便藏了个秘密,如巨石压心,一藏便是五年。这五年里,她每看一眼儿子,便一阵心惊。儿子容貌愈发肖似那人,这秘密便如影随形,令她寝食难安。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可终究纸包不住火。儿子成为三皇子伴读之后,一切开始不受控制,秘密渐渐浮出水面。而在宫廷之内,御前宫人皆知,景宣...
主角:云挽景宣帝 更新:2025-06-05 03: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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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挽景宣帝的女频言情小说《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精彩》,由网络作家“咸鱼头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内容精彩,“咸鱼头子”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云挽景宣帝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内容概括:京都城中,云家嫡女与陆三公子的恩爱曾是一段佳话。二人鹣鲽情深,令人歆羡。然而,命运无常,陆三公子福薄,未及弱冠便被重病缠身,匆匆离世,徒留她这貌美的孀妻,以及尚在腹中未出世的孩儿。自那以后,她心中便藏了个秘密,如巨石压心,一藏便是五年。这五年里,她每看一眼儿子,便一阵心惊。儿子容貌愈发肖似那人,这秘密便如影随形,令她寝食难安。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可终究纸包不住火。儿子成为三皇子伴读之后,一切开始不受控制,秘密渐渐浮出水面。而在宫廷之内,御前宫人皆知,景宣...
说着她捂着胸口脸色一白,看上去心痛难忍。
一旁的丫鬟急忙上前撑扶:“三夫人您没事吧?”
阿绥惊慌:“阿娘!”
稳坐端正的老夫人被云挽吓了一大跳,“你你你!荒谬!”
她还什么都没干呢!
阿绥扭头含泪道:“祖母,阿娘身体不好,您能不能不要训斥她了?您要训斥便训斥孙儿吧?”
见到他,陆老夫人绷直的脸色立马软和,俨然换了副面孔。
她朝阿绥招手,语气和蔼:“祖母的乖孙,快来祖母这儿。”
阿绥几步上前,躬身叉手作揖,像个小大人似的彬彬有礼:“孙儿给祖母请安,望祖母福寿安康。”
陆老夫人从榻上起身,亲自拉他到跟前,态度截然不同:“好孩子快起来,怎会是你的错?方才是祖母语气急了些,错怪你母亲了。”
她斜眼瞪了眼云挽,一两句话轻飘飘地揭过,方才的话题到此为止。
见好就收,云挽捂着胸口顺了会儿气息,这时温声开口:“母亲,儿媳今日前来,还有一事,事关阿绥入学之事。”
“阿绥如今已是四岁,算虚岁便是五岁了,寻常孩童三岁便已在学堂启蒙开智,诵典作诗,可阿绥却连学堂都还未踏入。”
想到其中原因,云挽眸底微暗。
原本去年在阿绥三岁时,云挽便打算为他挑选一所离家近,资质良好的学堂送去启蒙。
可不巧的是,正好遇上陆老夫人感染风寒,旧疾发作,脾性古怪,每日不肯吃药养病,谁都不待见,谁劝也没用,除了阿绥。
在几个孙儿中,陆老夫人最宠爱阿绥,只因他是云挽丈夫陆三爷,也就是老夫人病弱早逝小儿子留下的唯一血脉。
病中的老夫人每日都要见阿绥,由他亲自喂药才肯喝,说是思念幼子过甚,看到阿绥就仿佛看到了小儿子。
其他人自然是不好反对,于是阿绥入学之事便耽搁了。
一年过去,老夫人的病早就痊愈了,再没有理由犯糊涂。
云挽压了压眼角的泪水继续道:“再拖下去儿媳担心对阿绥今后学业有碍,因此今日特来与您商量为阿绥挑选学堂之事。”
说是商量,云挽却打定主意,今年定要让儿子进学堂念书,不落后别家的孩子。
如今已是春三月,再过不久京中所有学堂便要举办入学礼,此后不再接收学子,因此阿绥入学堂之事,绝不能再拖下去。
云挽态度坚决。
陆老夫人皱眉,嘴角拉沉。
她粗声道:“阿绥不过四岁,你急什么?即便是五岁才入学堂的孩子也大有人在,寻常百姓人家的孩子更是七八岁才读书,你作为母亲,怎么忍心让孩子受苦?”
对于云挽的态度,她很不满。
忍心?
自然不忍心,但比起老夫人非要将孩子留在身边以缅怀小儿子,又过度纵溺的行为,云挽更愿意送孩子去学堂。
至少在那里阿绥能交朋友、学文识、扩眼界,而不是拘泥于后宅。
对她的质问不作回应,云挽反道:“我知母亲对阿绥的爱护,但他一向热爱念书,您不如问问孩子的想法?”
婆母不喜自己,任由云挽说得天花乱坠,在老夫人看来也是别有用心,与其浪费口舌靠自己说服老夫人,不如让她知晓阿绥自个儿的想法更重要。
好在陆老夫人不是真的老糊涂,她沉着脸犹豫片刻,低头问阿绥:“绥哥儿想去学堂念书了?”
她娘家出钱出人出地,云挽却只需要提供香方就能收到五成利润,如此好的条件,云挽却拒绝了!
想起这桩事钟姨娘便气不打一处来,她虽是妾,却也是国公府的妾,娘家是老太太的远房亲戚,又生了国公爷唯一的儿子,上头无主母,平日里可比一些正房娘子威风多了!
结果云挽这寡妇一点面子都不给她,显然是不把她放在眼里!
生母与三婶之间的嫌隙陆长泽略有耳闻,他早已习惯,因此淡淡道:
“那是三婶的嫁妆铺子,与我们有何干系?何况送礼本就注重‘心意’二字,儿子刚好就缺一只笔山,堂弟送的正好。”
钟姨娘斜了他一眼,恨铁不成钢道:“就你心性好,做个老好人不争不抢。”
她撇撇嘴:“爷也真是的,皇子伴读这么好的事儿有你一个不就够了,如今倒好偏偏又推举了个三房的,多了个绥哥儿,万一以后他受三皇子和淑妃娘娘器重,可不就要冷落了你?”
睨了眼儿子,她哼声提醒:“你也长点心眼,你虽是国公爷的孩子,可爷待绥哥儿也不差,你可不要傻乎乎的让别人抢了你父亲的宠爱,要多花些心思让你父亲看到你、重视你!”
万一她家泽哥儿成了陆国公府的世子,她可不就有机会成为国公夫人?
想想钟姨娘都觉得美滋滋。
这样的话陆长泽不知道听了多少,他心生烦躁,打断对方:“姨娘莫说了,儿子去看书了。”
说完他捧着锦盒头也不回往外走。
阿绥堂弟虽受祖母与父亲偏爱,却也是因为他自小没有父亲,即便是嫡子出生却也可怜。
陆长泽对他更多的是同情。
嫡子又如何?堂弟照样没有父亲。
见他这般,钟姨娘气得胸口起伏,愤愤道:“你这孩子!怎么就不知道为娘的一番苦心?”
.........
一晃初十至,这日翠微苑忙成一团。
清早天色微亮,阿绥便醒来了,洗漱完来到云挽的屋子一同用朝食。
府里的马车最晚辰正便要出发,尽管一切早已准备就绪,云挽还是免不了担心,多多叮嘱:
“到了那紧跟在你堂兄身边,听学录安排,该带的阿娘已经检查过了,没有落下。”
“去了学舍要与同窗友好相处,行事大大方方的,不要胆怯、不要害怕,路上要是饿了就打开食盒,阿娘给你备了点心。”
“如今开春不久,早晚寒凉,你要多穿件外衣,莫要贪凉.......”
路上云挽忍不住絮叨,生怕忘了叮嘱什么。
她总算是体会到‘儿行千里母担忧’的感受了,虽说阿绥并非‘离家千里’。
阿绥牵着娘亲的手,身量只到云挽腰侧,肃着一张脸听得认真:“阿娘放心,孩儿都记住了。”
正好到了大门口,接送的马车停候良久,陆元铎、陆长泽以及钟姨娘站在车旁。
“磨磨唧唧得平白耽误人时间......”钟姨娘小声嘀咕。
陆元铎一个眼神扫过去,她赶忙掩唇噤声。
云挽朝几人点头打了招呼,随后送阿绥上了马车。
马车临行前,阿绥掀开缎帘奶声奶气道:“阿娘莫担心,等到了十日后休沐,孩儿就能回家了!”
云挽压下眼中的泪水,朝他温笑:“好,到时阿娘去接你。”
弘文馆学子十日一休,平日里都是住在学舍,与同窗吃住。
望着远处的马车,云挽心口空落落的,像是被挖走了一块肉。
她这一生最重要的两人,便是母亲与阿绥,皆是与云挽血脉相系、骨肉相连之人,他们是这个世上最亲密的人。
给他珠子干什么?
.........
长春宫。
听到外头宫人传唤声,淑妃惊愣之后欣喜若狂。
“快快!圣上来了,快看看本宫哪里不妥?”
她对着妆奁镜左看右瞧,生怕自己衣容不整。
春棠扶了扶发髻的金簪,笑着说:“娘娘放心吧,您今日花容月貌、光彩照人,圣上见了定会喜欢!”
这话淑妃爱听,随手赏她一对玉耳坠后起身前去迎接景宣帝。
“陛下怎么突然来臣妾这儿了?”
景宣帝:“随意走走。”
这话令淑妃更高兴了,陛下还是惦记着她的,不然这后宫这么大,随意走走怎么就偏偏走到她长春宫来了呢?
使了个眼色给宫人,她语气雀跃:“快去把茶水呈上来,就用圣上赏赐的西湖龙井。”
景宣帝坐在太师椅上开口道:“不用麻烦,朕说几句就走。”
淑妃顿了顿,脸上笑意淡去几分,她犹豫问:“那臣妾让人去把三皇子叫来?三皇子好些天没见陛下,今晨还在念叨父皇呢。”
景宣帝再次拒绝:“不必,朕方才来的路上见过了。”
淑妃愣怔:“陛下见过三皇子了?”
景宣帝未应声,转而盯着她,突然言道:“你宫里的那些奴才该整顿了。”
他的语气不咸不淡,仿佛只是临时起意的一句话。
却听得淑妃心中咯噔一下。
不等她细问,就见景宣帝眉头皱了下。
他环顾殿内,视线落在轻烟袅袅的香炉上,“你宫里的香换了?”
淑妃莞尔:“陛下好嗅觉,臣妾今日才新换了香便被您发觉了。”
想起什么,须臾她似随口一问,却难掩试探的意味:“陛下觉得这香如何?”
景宣帝不语,眸光淡淡地瞥向她,似笑非笑般。
被瞧得发虚,淑妃讪笑解释:“这香是昨日臣妾母亲携三弟妹进宫时带的,还是臣妾那三弟妹自个儿调的,据说有凝神静气、疏经养颜的功效。”
“臣妾觉得香气不错,闻着的确舒坦,便让人点上了,陛下觉得如何?”
景宣帝神色如常:“不过尔尔。”
闻言淑妃似乎松了口气,眼中笑意加深。
一切尽收眼底,景宣帝忽觉乏味,“朕还有事,淑妃留步。”
淑妃失落:“臣妾恭送陛下。”
待人走远,她脸色骤变,面庞拉长:“去把三皇子身边的奴才统统叫来!本宫要问话!”
她倒要瞧瞧这些下贱奴才干了什么,竟惹得陛下亲自来敲打她,传出去她长春宫的脸都要丢尽了。
很快宫人被捉来问话,各个忐忑不安,不敢隐瞒。
待得知这些宫人纵容三皇子玩起了捉迷藏,还放任阿绥一个人独自玩藤球,险些砸到皇帝后,淑妃气得差点要晕过去。
最后她大发雷霆,将伺候的宫人统统打了板子,主责者发配去了掖庭。
.........
因着担心孤身一人在皇宫的儿子,云挽从昨日到今天饭难咽食,心不在焉。
差人去府门口等候,终于在午后日中片刻等到了下人传来的消息:
阿绥乘坐马车从宫里回来了!
云挽当即放下手中的香匙,提裙出门。
下人脚程有限,传话有延迟,等云挽从香室走到院门口,已经见到了阿绥的人影。
“阿娘!”
平日里一贯遵循君子涵养从不大声喧哗的阿绥,在门口马车上下来便迫不及待狂奔翠微苑,看到云挽的那一刻忍不住喊道。
云挽远远见他小短腿迈地飞快,身形歪歪扭扭的,一颗心跳到嗓子眼儿。
“莫要着急,小心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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