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敏酥谢彧宣的其他类型小说《和离后,禁欲少卿每天都想破戒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什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师……叔?谁?谁是谁师叔?“啊什么?我的师妹,你不得叫师叔?”杜太医更嫌弃了。平时挺机灵一大儿子,当了医署主事之后怎么成这样了?“师……师叔?”杜楝愕然的看着傅敏酥。“杜大人叫我名字也可。”傅敏酥也觉得有些尴尬。这大师侄的年纪快赶上她爹了。“那不行,无规矩不成方圆。”杜太医反对,说着,抬腿就要踹杜楝,“若非她坚持,你就该叫她师祖了,让你叫个师叔,你这么勉强?”“杜楝见过师叔。”杜楝终于明白过来,他爹不是在开玩笑,他硬生生的受了这一腿,冲着傅敏酥鞠躬。“师妹,我给你带好东西来了。”杜太医这才满意,笑眯眯的进了门,边走边卖好,“你说的法子,我已在太医院推行,正好顺手,我帮你也印了些东西,你看看。”说完,转头对杜楝说道:“还不把东西搬进来...
《和离后,禁欲少卿每天都想破戒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师……叔?
谁?
谁是谁师叔?
“啊什么?我的师妹,你不得叫师叔?”杜太医更嫌弃了。
平时挺机灵一大儿子,当了医署主事之后怎么成这样了?
“师……师叔?”杜楝愕然的看着傅敏酥。
“杜大人叫我名字也可。”傅敏酥也觉得有些尴尬。
这大师侄的年纪快赶上她爹了。
“那不行,无规矩不成方圆。”杜太医反对,说着,抬腿就要踹杜楝,“若非她坚持,你就该叫她师祖了,让你叫个师叔,你这么勉强?”
“杜楝见过师叔。”杜楝终于明白过来,他爹不是在开玩笑,他硬生生的受了这一腿,冲着傅敏酥鞠躬。
“师妹,我给你带好东西来了。”杜太医这才满意,笑眯眯的进了门,边走边卖好,“你说的法子,我已在太医院推行,正好顺手,我帮你也印了些东西,你看看。”
说完,转头对杜楝说道:“还不把东西搬进来?!”
杜楝默默照做,尽管,心里已然凌乱,面上却不显半分。
东西搬进小厅。
杜太医立即动手扯去了包装。
里面,装着两撂纸,一撂是免责书,一撂是病历本。
病历本基本还原了傅敏酥说的格式。
“我正要出去找找能印刷的书坊呢,师兄这送的正是时候。”傅敏酥大喜,高兴的向杜太医道歉。
“哈哈,我们想到一块儿去了。”杜太医说完,又提醒道,“之前你的那些免责书都要收好,尤其是萧老代笔的那些。”
“嗯嗯,我一定收好。”傅敏酥早知萧老身份特殊,不过,他不主动说,她也不会去深究,人与人相处,互相尊重很要紧。
“东西送到,你回吧。”杜太医用完就赶杜楝回去,“以后见了你师叔,多多照顾。”
“父亲。”杜楝无奈的喊了一声,心里暗暗警惕。
傅敏酥认他爹当师兄,不会另有图谋吧?
“师兄,你这样说,太难为杜大人了。”傅敏酥笑了起来,“以后遇到事,禀公便是照顾了,再多,怕要被人说我是有目的才认的你这个师兄。”
“别人爱怎么说怎么说。”杜太医笑道,“你要是那种顾忌别人闲话的人,你也不会和离了。”
“和离?”杜楝再次震惊,忍不住上上下下的打量傅敏酥。
“她是相府的大少奶奶。”杜太医白了杜楝一眼,“你赶紧回去吧,这一惊一乍的,丢人现眼。”
傅敏酥没有解释,只笑看着杜家父子闲聊。
杜楝心里有千万个疑惑,但这会儿明显不能得到答案,当下听话的告辞离开。
“师妹,前头铺子,你有什么打算?”杜太医指着前面说道。
“我自己开不了药铺。”傅敏酥也没有隐瞒自己的想法,“我想着寻摸一个合伙人,只是这个人还得可靠,不然,我宁愿空着铺子。”
她的情况特殊。
后院住着她和枳香两个女子,前铺的人要是不靠谱,就是招祸,而且,若不是能信任的人,她开出的方子让人抓药的时候弄点儿手脚,那都是大事。
“我给你推荐一个人。”杜太医想了想,笑着说道。
“会不会影响您和杜大人?”傅敏酥谨慎的问。
“不会。”杜太医摇头。
“砰砰砰~”
这时,门被重重拍响。
枳香跑出去开门。
门外站的是一脸黑沉的杜楝。
“杜大人?”傅敏酥惊讶。
“你这个样子是做什么?”杜太医皱眉望着杜楝。
“父亲,看看这个吧。”杜楝从袖袋里取出一个折子递给了杜太医,还同情的看了傅敏酥一眼。
杜太医这才意识到不对,忙接过折子打开看了一眼,看完,他的脸色也黑了下来:“哪个王八蛋这么缺德?!”
“哪个混蛋敢踢老子!”最后,惨叫的声音愤怒的冲回到院门口。
谢彧宣扶正傅敏酥,缓缓转身:“老子踹的,你有意见?”
“你谁啊……你、你、你、你……”
门外,站着一群十六七岁的少年,一个个穿着色彩鲜艳的锦袍,七彩缤纷的,跟开了屏的花孔雀似的,此时,被谢彧宣踹开又蹦上前的少年抬手指着门内,一脸见了鬼般的震惊。
“你……你……”
少年“你”了半天都没“你”出来。
他身边的几人也同样的表情,好像谢彧宣是什么洪水猛兽般。
“你什么?”谢彧宣转身正对着众人,淡淡的问。
“谢……谢哥哥。”少年一下子正经起来,讨好的冲谢彧宣笑,“您继续,继续。”
说罢,他伸出手,要帮着关门。
“继续什么?”谢彧宣冷眼扫了过去。
那少年立即收回了手,乖得像只鹌鹑。
“说。”谢彧宣往前迈了一小步。
门外的少年们立即退后一大步。
傅敏酥看得惊奇,不由好奇的跟在了谢彧宣身后。
“谢哥哥,对不住,我们不知道你在这儿。”少年讨好的说道。
“嗯,我若不在此,你们想做什么?”谢彧宣依旧语气淡淡的,听不出喜怒,却让这些少年们又退了一步。
“没想做什么,我们什么也没想做。”少年们齐齐摆手。
傅敏酥这会儿也已认出了他们。
这几位都是京中有名的纨绔子弟,天天招猫逗狗,什么荒唐做什么,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忌惮他们的偶像谢彧宣。
没办法,他们这一辈人中,基本上都是在谢彧宣优秀的光环和阴影下长大的。
为首的少年长得和苏子娴有些相像,应该是苏家二房的那位纨绔少爷苏子意。
“那你们来此做甚?”谢彧宣半个字都不相信。
“我们……我们……”几个少年面面相觑,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苏子意。”谢彧宣盯住了为首的少年。
“谢哥哥,我……”苏子意被点名,顿时垮了脸。
“今天出没门带舌头?”谢彧宣再次扫了苏子意一眼。
“谢家哥哥,我们是来找女神医看病的。”苏子意旁边的少年鼓足勇气,弱弱的解释了一句。
“对对对,我们是来看病的。”苏子意眼中一亮,重重点头。
“你家请不到太医?”谢彧宣不悦的冷哼了一声。
苏子意尴尬的笑:“不是不是,我们就是听说了长青巷出了个女神医,一时好奇,就来看看。”
“只是这样?”谢彧宣质疑。
“真的。”苏子意重重点头,只差指天发誓。
后面的少年也跟着作证。
谢彧宣抿了抿唇 ,没说话。
“谢哥哥,我们就……先走了,不打扰你们。”苏子意想溜,后面少年也跟着转身要溜。
“站住。”谢彧宣眉头一皱,淡淡的开口。
苏子意等人刚迈出去的脚一下子就僵住了,停顿片刻,又整齐的转了回来,乖乖听命。
傅敏酥看得好笑,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知道谢彧宣的威名,没想到,他在这些纨绔子弟当中竟然这么有威信。
“不是为了女神医来的吗?”谢彧宣微侧身,露出后面的傅敏酥,“见了人不行礼?”
“见过女神医。”苏子意等人很听话的朝傅敏酥行礼。
“她是我夫人。”谢彧宣又淡淡的开口。
“啊?”苏子意等人顿时愣住,齐齐的看向傅敏酥。
“啊什么?”谢彧宣挑眉。
“见过嫂子。”苏子意反应很快,笑着给傅敏酥见礼。
“叫我傅姑娘就行。”傅敏酥纠正道。
众人看傅敏酥的眼神顿时变得奇怪起来。
傅敏酥看到了,不过,她也没在意。
他们无非就是听说了她和谢彧宣的事情,对她存了八卦之心。
“敏姐姐。”傅静珠顿时眼中盈泪,一副“我委屈我忍”的表情。
“静珠姐姐,好良言难劝该死鬼,她自己找死,你何必管她。”薛倩兰见状,在后面气愤的说道,言语间对傅敏酥也充满了敌意。
谢彧宣可是她们心中最好的如意郎君,她们背地里没少祈祷傅静珠黄了亲事,让她们有机会争一争,哪知道,最后竟让这个乡下来的灾星给抢了!
“一笔写不出两个傅,我既遇上了,又怎么能袖手旁观。”傅静珠咬着下唇,摇了摇头。
“你就是心太善了。”薛倩兰说道。
就在这时,地上的老者竟四肢抽搐,打起了摆子。
“姑娘,请救救我家老爷,不论结果,我们都会念你援手之恩。”老仆吓得脸色大变,急急对傅敏酥说道。
“老伯,丑话说在前头,免得事后小人。”傅敏酥严肃的看着老仆说道,“你给我写一份免责书,说明情况,免得我救了人,回头就被人举报无证行医,被抓去吃牢饭。”
民不举,官不究,有了病患家属的手书授权,她才不会被追责,这也是她敢站出来的原因。
“我写,我这就写。”老仆连连点头,只是,他身上没有纸笔,眼见情况危急,他一咬牙,低头撩起衣摆撕下一大片,咬破手指写了起来。
“!!!”傅敏酥被惊了一下。
傅静珠等人也看得目瞪口呆。
“老人家,我这儿有纸笔。”站在最后面的一位姑娘开口说道,一边示意身边的丫鬟送上东西。
“不必了,就这么写吧。”老仆拒绝了那姑娘的好意,血色的免责书费了些劲儿才写完,最后,落款是“福宣”,并且,他还讲究的按上了指印。
“敏姐姐,你明明不会医术,为什么要这么骗一个老人家?你良心不会痛吗?”傅静珠用失望的眼神看着傅敏酥,声音哀戚,“让他早些去找太医救命不好吗?”
“滚!”傅敏酥看也不看傅静珠,凉凉的回了一个字,收好免责的血书,挽起袖子准备开工。
“你这人怎么这样?!静珠姐姐是在救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薛倩兰气愤的指着傅敏酥骂道。
“你好人心,你怎么不快去请太医,就知道在这儿瞎哔哔?”傅敏酥抬眸看向薛倩兰。
她认识这人,以前信王府办宴,这位就来过,是户部主事薛大人的嫡女,谢彧宣的小迷妹之一,苏子娴的塑料姐妹。
“你!”薛倩兰没想到傅敏酥居然直接怼她,微怔之后,顿时怒目圆瞪。
“敏姐姐,三思啊。”傅静珠伸手拦下薛倩兰,心里却要乐疯了。
这个灾星,不会医术还强出头,且看她如何收场!
“静珠姐姐,你莫再拦她,让她治。”薛倩兰高昂着头,大声说道,“等得不好,我们就去举报她草芥人命,哼,让她牢底坐穿!”
“大胆!”福宣大喝一声,目光锐利如鹰隼般扫向薛倩兰。
薛倩兰吓了一大跳,小脸微白。
“大爷,我们是好意。”傅静珠伸手将薛倩兰拦到了身后,温婉的对福宣解释道,“这位姑娘也姓傅,她打小在乡下长大,从不曾学过医,她怎么可能会救人呢?你可莫要拿你家主人的命开玩笑,还是快些背着你家主人找太医诊治吧。”
“呵,我在乡下,你在京中,你自知我没学过医?”傅敏酥嘲讽的撇了撇嘴,总算正眼看向傅静珠。
“敏姐姐,我拦你,是看在我们同为傅家女的份上,你莫要一意孤行,毁了傅家名誉。”傅静珠哀伤的说道,语气也冷硬了些许。
“我若是救活他,你当如何?”傅敏酥挑眉问道。
“那便是我有眼不识金镶玉,我向你赔罪道歉。”傅静珠立即说道。
“你若是没救活他,你就得给静珠姐姐磕三个响头道歉!”薛倩兰紧跟着掺了一脚,小下巴扬得高高的,“并且,你得大声喊三十遍你是自不量力的灾星扫把星。”
“好。”废话一堆,终于绕出了正题,傅敏酥淡淡的扫视了众人一眼,勾唇一笑,“我若救活了人,你俩一起磕头赔罪,我也不用你们喊三十遍,只要喊十遍你们是猪便行。”
“你!”薛倩兰再次被气得跳脚。
“怎么?不敢?”傅敏酥挑衅的挑了挑眉。
“谁不敢!就这么办!”薛倩兰经不得激,立即答应。
“你呢?”傅敏酥看向傅静珠。
傅静珠有些犹豫。
这灾星说得这么肯定,难不成,真的懂医术?
“静珠姐姐,应了她,不应她的话,好像我们怕她似的。”薛倩兰撺掇道。
“说你是猪,你还不信。”傅敏酥笑了起来,对薛倩兰说道,“人家搭台,你唱戏,啧啧。”
薛倩兰疑惑的看向傅静珠。
其他姑娘们的视线也齐齐投向了傅静珠。
傅静珠心里一紧,知道不表态不行了,只好咬牙点头:“我只是担心敏姐姐骑虎难下,既然敏姐姐执意如此,依你便是。”
“应就应,说得这般冠冕堂皇,又当又立么?”傅敏酥呵了一声,不再理会她们,拿出自己的针包蹲回了老者身边。
虽说这些人哔哔了许久,其实也不过是片刻功夫,老者的病情并没有多大变化,她也早就想好了落针的穴位次序,护心脉,引气血,祛痰淤……银扎有条不紊的扎下。
最后一针落下,老者猛的一颤,张口吐出一口血痰,痰中隐隐透着黑紫,吐完后,便没了动静。
福宣大惊:“老爷!”
傅静珠看在眼里,暗喜在心。
这老头死了才好,死了,这个灾星也完了!
“啊!死人了!”薛倩兰尖叫出声,引起一阵共呜。
这些贵女们纷纷在丫鬟的护持下退后几大步。
傅敏酥所在的位置顿时出现了真空,只剩下她和傅静珠、福宣以及一动不动的病患。
就在这时,路口响起了纷沓的脚步声。
“太医来了!”有人喊道。
“杜太医快来,有人扎死人了!”薛倩兰大叫着看向后面。
傅静珠扫了傅敏酥一眼,眼中闪过得意和惊喜。
果然,好良言难劝该死鬼呀~傅敏酥要完了!
“理由。”谢彧宣淡淡的看着医官。
“少卿大人,大理寺掌刑狱案件审理,您身为少卿,最是精通东煌天律,您却在此,为一女子枉视律法国礼,敢问少卿大人此等行径,当治何罪?”医官直视谢彧宣,竟然一点儿也不怕他。
“风大人既知律法,想来,必也能按律办事?”谢彧宣面无表情的问。
“自然。”风医官说得斩钉截铁。
“呵。”谢彧宣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风医官莫名觉得有些瘆人,他惊疑的打量着谢彧宣,问道:“少卿大人,下官说的不对?”
“你说得自然是对的,但,你办到了吗?”谢彧宣懒得兜圈子,抬腿走到了傅敏酥身边,“怕不怕?”
“有什么可怕的。”傅敏酥撇嘴。
“如此,带上所有东西,我陪你走一遭。”谢彧宣浅笑着说道。
“少卿大人,还请配合医署办事。”风医官皱起眉。
“办事,总要有个办事的章程。”谢彧宣侧身,已然敛起了所有柔情,恢复了公事公办的淡漠样子,“大理寺尚且允许犯人自述陈情。”
“有什么话,到了医署自会给你们机会说。”风医官咬了咬牙,再次硬刚。
傅敏酥很快就收拾好了医案和所有免责书,用一块布包起,捧着下了楼,那块医令,她也随身带着了。
风医官见状,皱了皱眉头,没说什么,冲谢彧宣客气的做了个请的手势:“请。”
没办法,在大理寺面前,他们医署就是个小弟弟,何况,他品阶比人家低那么多。
谢彧宣点点头,抬手想牵傅敏酥的手。
傅敏酥不着痕迹的抬手,借着系包裹的由头,避开了谢彧宣。
谢彧宣也不以为然,耐心的护在傅敏酥身边。
风医官看得眼皮直跳。
谢彧宣要是铁了心力保傅敏酥,今天医署只怕也不能拿她怎么样,如此一来,医署的威严将不复存,以后若再有人纷纷效仿,该如何是好?
“谢少卿,你为一女子如此枉顾律法,就不怕被人弹劾。”风医官落后几步,走在谢彧宣的另一边,小声问。
“风大人,你说的这个女子是我谢彧宣明媒正娶的妻子,若是你,你会任由你妻子被人带走,自己缩起来不闻不问吗?”谢彧宣薄唇微抿,侧眸睨向风医官,“况且……弹劾我的人多了,你见我怕过么?”
风医官:“……”
他竟无言以对。
自打谢彧宣横空出任大理寺少卿,这些年来,每天弹劾他的声音就没断过。
医署设在京兆府旁边。
风医官并没有把人带到医署去,而是直接进了京兆府。
谢彧宣等人一出现,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大人,嫌犯带到。”风医官上前,冲着一个白袍绣白鸽图的中年人行礼。
“风大人,请注意你的措辞,谁是嫌犯?”谢彧宣的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不怒自威。
风医官下意识的退开两步。
“呵呵呵,谢少卿莫怪,风大人不善言辞,他说错了,不是嫌犯,不是嫌犯。”白袍中年人上前来,笑呵呵的打圆场,“顶多,就是被告。”
“杜大人,既有被告,原告何在?”谢彧宣板着脸问。
“谢少卿,这可不是大理寺的案子。”白袍中年人笑呵呵的,只差明说谢彧宣管过界。
“风大人说的嫌犯,是本官的发妻。”谢彧宣将“发妻”两字咬得重重的。
白袍中年人愣了愣,看向了傅敏酥,疑惑的问:“谢少卿的夫人……懂医?”
其实,他更想问的是,相府的大少奶奶怎么会去抛头露面的做医女?
相府允许吗?
说罢,他一甩袖,径自回了自己的理事房。
“杜大人,那女人根本不可能参加行医资格考试!”薛竹焘又盯上一边的杜楝。
“薛少爷,东煌律中并无规定女子不能做大夫,同样,也没规定,没有参加过考试就不能用别的办法获得行医资格,这件事上,相府大少奶奶并没有逾矩。”杜楝说罢,拱了拱手,也走了。
徒留薛竹焘站在原地风中凌乱,片刻,他转身上了马车,朝左边走去。
人群见没有热闹可看,也纷纷散去。
谁也没注意到,周游带着一个兄弟悄悄的跟上了薛府的马车。
“你猜,会是谁?”傅敏酥并没有马上回长青巷,此时,她正站在沿街茶楼的二楼,看着马车缓缓经过。
谢彧宣静静的站在傅敏酥的旁边,俊脸冰冷,他心里有几个人选,但,他并没有说出来:“你先回去。”
说罢,转身往外走。
“喂。”傅敏酥回头,“注意伤口。”
谢彧宣停步,侧身看着傅敏酥,眼底泛着柔情:“担心我?”
“我只是怕麻烦,伤口再裂开不好缝。”傅敏酥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麻烦你,尊重一下我的劳动成果,谢谢。”
“好,都听你的。”谢彧宣笑容更浓,声音柔得能醉死人。
傅敏酥缩了缩肩,抖去了那莫名其妙的寒意,继续看着外面的人来车往。
谢彧宣将傅敏酥的小动作看在眼里,唇角飞扬,他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傅敏酥在茶楼坐了会儿,便带着东西回了院子。
之前风医官带人过来,还不许人跟着,那些来看病人的全被扣在院子里。
她到的时候,外面的衙役倒是早撤走了,但,那些看病的人竟还有一半没走。
“瞧瞧,这不是回来了吗?你这丫头,就是不听。”福宣也在这边,正和枳香说话,见到傅敏酥,顿时笑了起来。
“姑娘。”枳香扑到傅敏酥面前,细细端详,又绕着人看了好几圈,“你没事吧?”
“有谢大人跟着,还能让他媳妇儿吃了亏?”福宣笑着打趣了一句,“傅姑娘,我先过去给老爷报个信。”
“让你们担心了。”傅敏酥歉意的说道。
福宣摆摆手,回了隔壁。
傅敏酥环顾了一番,见看诊用的那屋开着门,里面有人,便好奇的问了一句:“谁在?”
“是杜太医。”枳香忙说道,“杜太医见姑娘不在,这儿又有那么多的病人,便去那屋坐诊了,已经看了十几个了。”
傅敏酥点了点头,走了过去。
杜太医看到傅敏酥进来,也没起来,冲着她点了点头:“回来了。”
“嗯,回来了。”傅敏酥站到旁边,也没多话,看着杜太医给人看诊。
杜太医能当太医院的医正,那医术自然是厉害的。
傅敏酥在旁边看着,也极有感触。
两人合力,很快就看完了所有病人。
下午,傅敏酥让枳香关了院门,暂时不再接诊病人。
今天的事,也提醒了她。
她虽有医令,也能让人写免责书,但,深究起来总归是有弊病的,容易让人抓着漏洞,再者,就这样一个一个的看,何年何月才能攒满万民伞举荐。
杜太医也没走,陪着傅敏酥整理医案,他看的那些病人,他一个没落的做了记录:“还别说,你这医案写着就是清晰明了。”
“您要是喜欢,以后也可以这么写呀。”傅敏酥一点儿也不介意自己的医案格式被人学走,这在她看来,完全不是个事儿。
“我能在太医院用?”杜太医眼睛发亮。
“当然可以。”傅敏酥笑着点头,“这又不是我专用的,我也是跟别人学的,教的人也希望能将这种记录方法发扬光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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