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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之外结局+番外

只想好好写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好像户型不好,没人租。”林遥拿出手机:“你能给我看一下这位房东登记时的身份证照片吗?”大爷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打开系统,翻出照片。照片里是一个男人,四十岁左右,皮肤白净,头发短而整齐,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眼神有点空,有点平,像是刚从档案馆出来的老照片。林遥盯着那张脸,觉得哪里不对。她问:“他来物业的次数多吗?”“几乎不来。去年春天来了一次,说是要修六楼电表,之后就没露面了。”林遥点了点头,谢过离开。她没有回家,而是站在楼下花坛边的阴影里,看着自己的单元门口。她想知道一件事:501,究竟有没有人住?她守到了晚上八点半。整个五楼楼道始终没有任何人走动。她试图盯住501的门缝,电表是否跳动,是否有光从门缝里透出。但一切都静得像个空屋。她再一...

主角:林遥热门   更新:2025-04-30 15: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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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遥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真实之外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只想好好写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像户型不好,没人租。”林遥拿出手机:“你能给我看一下这位房东登记时的身份证照片吗?”大爷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打开系统,翻出照片。照片里是一个男人,四十岁左右,皮肤白净,头发短而整齐,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眼神有点空,有点平,像是刚从档案馆出来的老照片。林遥盯着那张脸,觉得哪里不对。她问:“他来物业的次数多吗?”“几乎不来。去年春天来了一次,说是要修六楼电表,之后就没露面了。”林遥点了点头,谢过离开。她没有回家,而是站在楼下花坛边的阴影里,看着自己的单元门口。她想知道一件事:501,究竟有没有人住?她守到了晚上八点半。整个五楼楼道始终没有任何人走动。她试图盯住501的门缝,电表是否跳动,是否有光从门缝里透出。但一切都静得像个空屋。她再一...

《真实之外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好像户型不好,没人租。”

林遥拿出手机:“你能给我看一下这位房东登记时的身份证照片吗?”

大爷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打开系统,翻出照片。

照片里是一个男人,四十岁左右,皮肤白净,头发短而整齐,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

眼神有点空,有点平,像是刚从档案馆出来的老照片。

林遥盯着那张脸,觉得哪里不对。

她问:“他来物业的次数多吗?”

“几乎不来。

去年春天来了一次,说是要修六楼电表,之后就没露面了。”

林遥点了点头,谢过离开。

她没有回家,而是站在楼下花坛边的阴影里,看着自己的单元门口。

她想知道一件事:501,究竟有没有人住?

她守到了晚上八点半。

整个五楼楼道始终没有任何人走动。

她试图盯住501的门缝,电表是否跳动,是否有光从门缝里透出。

但一切都静得像个空屋。

她再一次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正准备转身上楼的时候,楼道灯灭了。

啪——漆黑之中,楼上传来一声极轻的开门声。

林遥抬头。

六楼的某个门被人拉开,声音小得像有人故意压着手——然后,是缓慢的脚步,踩在楼梯上,一步步往下走。

她快步退到楼梯间最下面,屏住呼吸。

脚步停在了五楼层间。

林遥透过楼梯缝隙,看到一个男人的脚。

穿着深色帆布鞋,裤脚整洁,步子轻,动作极其克制。

他没有敲门,没有按铃,只是站了一会儿,然后,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一把钥匙。

插进了501的门锁。

门轻轻打开,他走了进去。

门没有关紧,留了一道微缝。

林遥感觉自己的脊背凉透。

她等了五分钟。

门没有再开,也没有光亮泄出。

整个五楼楼道重新陷入死寂。

501,不是空的。

而且,钥匙在六楼那人手里。

林遥没有立刻回家。

她回到了自己车里,坐在驾驶座上,发动引擎,但没开车,只是看着挡风玻璃发呆。

一个可怕的假设开始在她脑中成形:六楼从未出租。

501登记为空户,却有人悄悄出入。

房东顾文熙,同时拥有501和601,而她——是这个结构中的唯一“陌生人”。

而她卧室天花板里的声音,很可能是601的人,在地板上趴着,监听她的一举一动。

如果是这样,她不是
凌晨2点47分,一个清晰的“咯吱”声出现。

接着,是轻微的脚步。

她放大音量,靠近耳朵听。

忽然,一声低到几乎听不见的男声出现在耳边——“你睡了吗……”林遥猛地把手机扔到床上。

心跳在胸腔炸响,她几乎可以听到血液在耳边轰隆作响的声音。

那不是她的声音。

不是她的手机误触、也不是播放设备出问题。

而且这句话,不是对手机说的,是对她说的。

像是从天花板上透下来的,贴着她卧室天花板的地板,某人伏在上面,用嘴贴着地板缝隙,对着下方的她低语。

她忽然意识到一个更可怕的可能:六楼空置的说法,是不是不成立?

或者说……不是房子没人,而是那人从没让人知道他在。

林遥那天没有出门。

窗外的光线从清晨到傍晚,慢慢转冷,斜照进她的厨房,把水池边未擦干的水渍照得发亮,像一滩未干的泪痕。

她坐在餐桌旁,盯着对面那扇窗。

对面的影子今天没有出现。

从昨天凌晨开始到现在——超过十四个小时,那扇窗帘一直是紧闭的,像是里面什么都没有,也从来不曾发生过什么。

可林遥不信。

她翻出一个用来采访时用的小型摄像头,连上电源,调好角度后架在自己厨房窗边。

镜头正对那扇窗户。

她在纸条上写下几个字,贴在镜头底下:“你一直在看我。

现在轮到我了。”

晚上十点半,她打开灯,照常吃了点简单的晚饭,把剩饭倒入垃圾袋中扎紧,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对面。

十点五十五分——窗帘微微一动。

她的心跳一下子加快了。

她不确定那是不是风,但自己这边没动,空气安静得像停滞了。

十点五十八分——窗帘缓缓被拉开。

不是全部,只是一条细缝。

缝隙后,那道人影依旧站着。

但今天,光线比往常更清晰,她忽然意识到,那个“人影”似乎并不像她想象中那样是一个站着的人,而更像是——一个人形模型。

没有动作,没有头部微调,也没有眨眼。

像是用什么东西撑起的一团衣服轮廓。

可她也无法百分百确定。

她盯着那影子,仿佛要从中读出什么。

然后,她做了一件她自己都没想到的事——她拉开了自家厨房的窗帘,走到窗前,站定。

面对面。

这是她第一次正
林遥第一次走进这间老公寓的时候,天正下着毛毛雨。

她把纸箱从搬家公司师傅手里接过来,鞋底踏进门口时,发出“咯吱”一声轻响。

那是老木地板的声音,像是房子正在轻轻叹气。

公寓在五楼,没有电梯。

走廊昏暗,天花板吊着一排年代久远的白炽灯,有两盏已经坏了。

楼道里弥漫着一种淡淡的陈年潮气,混合着邻居厨房里飘出来的咸菜味。

她环顾四周——左边的墙面贴着早年流行的淡蓝色瓷砖,已经斑驳脱落,右边是一排紧闭的防盗门。

每扇门上都贴着春联残迹,有些已经褪成橙黄,只有她这户,是崭新的咖啡色钢制门。

门牌号是502。

林遥记得很清楚,房产中介当时说,“这户房子位置不错,前后无遮挡,光线通透,就是住户少了一点,整层就两户。”

搬进来时,隔壁的501门紧闭,门缝被牛皮癣广告纸糊得严严实实。

她试着敲了两下,没有回应。

“可能没人住吧。”

她自言自语着,转身打开502的门。

屋内陈设简单,墙角还有几块没清理干净的搬家纸板。

客厅朝南,有一面大窗,窗外正对着另一栋老楼。

那栋楼比这边稍矮,六层高,窗子一排排整齐排列,像一面巨大的蜂巢墙。

林遥放下箱子,走到窗前。

楼与楼之间的距离不过十来米,足够近,若对面开窗,她甚至能看清餐桌上放着什么菜。

她低头望去,对面四楼有一位老人正坐在阳台上晒太阳,像是感应到她的目光,老人缓缓抬起头,朝她笑了笑。

她点点头,勉强回了个礼。

楼道太安静了,几乎没有一点声响。

她打开手机播放音乐,一边收拾箱子,一边把生活用品归位。

床单、洗漱用品、调料、文具——这些熟悉的东西让她渐渐有了一点“这是我新家”的实感。

下午三点,雨停了。

她打算出门买点日用品。

在关门之前,她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一眼客厅窗。

对面那栋楼,四楼的那扇窗帘已经拉上了,而更高一层的五楼右侧窗户,却多了一道人影。

非常模糊,但她能清楚地辨认出,那像是一个人正站在窗边,身体笔直,一动不动。

她怔了怔,下意识往前走一步,试图看清楚些。

那人却突然退后一步,消失在了帘子后面。


从旧包里翻出一枚米粒大小的隐藏录音器。

那是她大学时买来写小说采风用的,没想到今天派上了真正的用场。

她把它塞进厨房窗帘布褶皱里,对准正对面501的方向。

做完这些,她穿戴整齐,出门。

但她没有直接离开小区,而是绕到对面那栋正对她卧室窗户的楼,上了五楼,找到与她房间完全对望的那一扇窗。

门是半掩着的。

她敲了两下,没人应答。

她试着推了推门——门开了。

屋里空无一人,但显然有人住过。

小桌上有吃了一半的外卖、沙发靠背上搭着一件男士外套、窗台边放着一台三脚架。

她缓缓走过去。

三脚架上——是一台摄像头。

镜头正对着她住的窗户,那个她每天晚上开灯、换衣、走动的窗口。

她咽了口唾沫,走近一看,摄像头下方有个小小的标签:“ZT-093C”。

她用备用手机拍下照片,正准备离开,却忽然听见楼道传来脚步声。

有人上楼了。

她脑子瞬间炸开,迅速退到阳台,打开窗——这家阳台没有封,勉强可以爬出去。

她顺着阳台爬到隔壁户人家的阳台上,轻轻敲窗。

一个老妇人打开窗,她赶紧小声求助:“我家钥匙丢了,借过一下……”老妇人狐疑地打量她,但看她眼神慌乱,还是让她进了屋。

她从另一户人家堂而皇之走出楼道,迅速离开那栋楼。

回到自己的屋里,她把门反锁上,立刻查ZT-093C的型号。

那是一款带Wi-Fi连接的远程高清摄像头,可以24小时监控,并将画面推送至连接的主设备。

她几乎可以断定:有人一直在从对面楼,远程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这人,不是住在她楼里,而是控制着楼外的视角。

第一个监控者。

而在她楼内,那个能进出她家、能写便签纸的人,是第二个。

林遥忽然意识到一件极其诡异的事:她像被夹在一个“夹层”里。

一个人在外面监视她,记录她; 一个人在屋里入侵她,调教她; 而她——是夹在中间,被两组陌生视线反复压缩、扭曲的对象。

她开始反问:他们认识吗?

他们是一起的吗?

还是互不知情,却都盯上了同一个人?

那天晚上,她没有睡。

她反复回想过去几天的每个细节,每个眼神,每句不
吐。

她冲进洗手间,却看到洗手池边的镜子上,贴着一张便利贴。

还是那熟悉的字迹:“你终于来了。”

她抬头看镜子。

镜子上写了一行字,用红色油性笔,笔迹凌乱而激动:“你以为是你在调查,其实是我们在等你发现。”

她跌坐在地,胸口发紧,眼前发黑。

她听到门外传来轻微脚步声——有人正走进这间房。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

林遥强迫自己站起身,闪身躲进卫生间,反手锁上门。

门外传来轻轻的开门声,随之是一声低语:“她进来了。”

不是对她说的,是对耳麦说的。

她不敢呼吸,耳边嗡嗡响。

过了几秒钟,门外传来短暂的沉默,然后,是几下键盘的敲击声,还有——显示器亮了。

透过门缝的光线,她看见外面客厅的几块屏幕被重新点亮。

屏幕上,是她的504房间,是她卧室、客厅、厨房的实时画面。

她忽然明白:她刚才走进501的那一刻,504的监控设备就自动恢复了运行。

这不是她闯入了敌方基地,而是——她主动踏入了剧本的下一幕。

卫生间门被敲了一下。

那声音不重,甚至很温和:“林小姐,不用害怕,我们并不打算伤害你。”

她没说话,拳头紧握,指甲几乎刺破掌心。

门外那人继续说:“你已经超出了大多数观察样本的‘觉察临界值’,这是非常罕见的……我们原本准备在下个月进行接触,但你提前了。

不错,真不错。”

林遥声音沙哑地问:“你们是谁?”

门外沉默一会儿,缓缓答道:“我们是‘观测计划’。”

她听过无数离奇的故事,却从未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成为主角,甚至不知自己早就活在别人的框架里。

门缓缓打开了。

她看清了那人。

一个穿着米色针织衫、戴着无框眼镜的中年男人,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气质温文尔雅,像个大学讲师。

他没有靠近,只站在客厅和卫生间之间,双手垂下,语气平和:“我姓赵,是‘观测计划’的协调员,您可以理解为……实验观察员。”

林遥咬着牙:“你们在干什么?

偷拍?

恐吓?

操控人?”

赵先生微微一笑:“不,我们在做社会极限反应临界研究。”

“什么?”

“简单说,我们选取普通人,在不被察觉的前提下,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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