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
他皱眉,随即又舒展,“也好,长辈要紧。”
高宇飞头也不抬:“走就走呗,反正家里有保姆。”
自从签了确认书,他对我的态度更冷淡了。
“那你什么时候走?”
高俊明问。
“明天吧,机票已经订好了。”
“这么快?”
他明显松了口气,“需要钱吗?”
“不用太多,给点生活费就行。”
“行,我待会转给你。”
高俊明痛快地同意了,甚至主动提出送我去机场。
当晚,我收拾好自己的私人物品——证件、首饰、重要文件,以及一些基本生活用品。
其余的,都可以放弃。
高俊明敲门进来:“给你五千块,够吗?”
“够了,谢谢。”
我接过现金。
“有事随时打电话。”
他客套地说。
我微微一笑:“会的。”
第二天清晨,高俊明开车送我去机场,全程几乎没有交谈。
到了安检口,他象征性地拥抱了我一下:“保重。”
“你们也是。”
我平静回应。
目送他匆忙离去的背影,我转身走向另一个出口。
没有老家,没有生病的母亲,我只是需要一个合理的离开借口。
走出机场,我叫了一辆出租车,前往城郊的一个小区。
那里有我提前租好的小公寓,将是我暂时的落脚点。
到了新居,我立即行动起来。
首先,取出我早已在另一家银行开立的新账户卡。
这几个月,我一直在悄悄往这个账户转移零碎资金。
加上刚才在提款机取出的存折余额(还好银行记录依然存在),我手头有接近十万元。
这是我重启人生的第一桶金。
接下来,我联系了老家的一个远房表姐。
“小曼,麻烦你了,如果有人问起我,就说我在照顾生病的妈妈。”
“出什么事了?”
表姐关切地问。
“婚姻危机,我需要时间和空间考虑下一步。”
“需要帮忙吗?”
“暂时不用,谢谢。
我自己能处理。”
挂断电话,我看着窗外的夕阳,第一次感到了久违的轻松。
这个简陋的出租屋,比那个豪华的牢笼自由多了。
当晚,高俊明发来信息:“到了吗?”
“到了,妈情况还行,放心吧。”
我简短回复。
就这样,我的金蝉脱壳计划成功了。
接下来的一周,我开始寻找合适的店面。
考虑再三,我选择了城郊一个人流量适中的街区,那里有一个七十平方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