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这条件，怕是有些苛刻了。”
代表推了推滑到鼻尖的眼镜，声音里带着试探。
林羽却只是轻笑，指尖轻点平板电脑，调出系统预判的行业数据：“据我所知，永鑫的锂电池项目卡在正极材料上三个月了。”
他的目光扫过对方骤然绷紧的肩膀，“而苏氏刚和星源新能源达成技术共享，能帮你们缩短半年研发周期。”
会议室的时钟滴答作响。
代表掏出手机，看着刚收到的短信 —— 林氏集团的股价在十分钟内暴跌 8%，原因是城南地块被查出违规开发。
他咽了咽口水，突然站起身，伸出手：“合作愉快，林少。”
同一时间，林氏集团的股价大厅里，散户们的咒骂声此起彼伏。
电子屏上，绿色的数字像失血的伤口般蔓延，林老爷子盯着 “违规开发” 的新闻标题，突然感觉一阵眩晕。
“爸！”
林宇慌忙扶住差点栽倒的老人，掌心触到他后颈的冷汗。
医院的消毒水味道刺鼻，林羽推开病房门时，心电监护仪的滴答声格外清晰。
林老爷子躺在病床上，鼻息间插着氧气管，看见他进来，浑浊的眼球剧烈转动：“你…… 你举报的？”
“林董说笑了。”
林羽拉过床头的椅子坐下，西装裤脚沾到床尾的褶皱，“城南地块的事，连三岁小孩都知道违规。”
他从内袋掏出文件，“我可以帮林氏度过危机，但需要 10% 的股份。”
监护仪的警报声突然变急。
林宇冲过来，揪住他的衣领：“你做梦！
林氏是林家的产业，轮不到你这个野种……啪！”
林羽反手甩了他一巴掌，力道大得让他踉跄后退。
“现在的林氏，没有我，三天内就会破产。”
林羽站起身，整理被扯皱的领带，“要么让我入股，要么看着林氏被银行查封。”
他望向窗外，夕阳的余晖给医院大楼镀上金边，“爷爷，您当年把我和妈妈赶出林家时，可曾想过今天？”
病房里一片死寂。
林老爷子盯着天花板，想起二十年前那个暴雨夜，弟弟带着襁褓中的孩子上门，说这是大哥的遗孤。
他当时嫌孩子克父，硬是让他们母子住在车库，直到弟弟车祸去世，才彻底断了接济。
“好……” 老人的声音像生锈的齿轮，“我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