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了。”
又偏头看向了我的肚子。
“或许沈卿的肚子里也多了个小娃娃,到时候若是相配,倒也可以结个娃娃亲。”
皇帝想什么,我一清二楚。
无外乎就是我生了孩子,他手里便多了一个我的弱点。
女人生了孩子,该怎么上战场杀敌,怎么仍是赫赫有名的罗刹将军,号令军队。
我淡淡地看向他瞳仁边的一圈紫。
紫色圆环套在瞳仁四周,皇帝自己都不知道他瞳仁转动得有多缓慢。
他中毒了。
我轻嗅着空气中的香味,心下了然。
婶娘向我眨眨眼,勾唇一笑。
“陛下,我与阿辞许久未见,想私下说些体己话。”
婶娘福了福身,因为怀着身孕,身姿有些丰腴,皮肤白皙,珠圆玉润。
我没错过皇帝眼中的痴迷与垂涎,心下有些厌恶。
不过目前还奈何不了他。
我看了眼婶娘的肚子,敛了神色向皇帝告别。
4婶娘住的宫殿是栖凤宫,原是皇后住的。
不过先皇后在婶娘进宫后不到半个月,就被皇帝废了,关进了冷宫。
宫里有传等惠妃生下了皇子,皇帝就会立她为皇后。
整个京都都知道,陛下对大理寺少卿的夫人,痴迷爱慕到癫狂的地步,不然也不会在少卿死后把他的遗孀接进宫。
不是一顶小轿抬进宫的,是三媒六聘迎进宫的。
“那狗皇帝给你指的什么婚?
那裴杨不会是个病秧子吧?”
婶娘一回到栖凤宫就拍着桌子生气,高挺的肚子随着呼吸起伏不定。
我怕她气出个好歹,连忙把她扶到软榻上坐下。
“裴杨应该不是个病秧子。”
婶娘狐疑地看向我:“你在为他说话?
莫不是昨夜让你十分满意?”
看着婶娘求知的眼神,我一下不知怎么说。
“还…还行。”
我摸了摸耳朵,红着脸道。
“沈小辞,你还想骗我,你一说谎就摸耳朵!”
婶娘弹了我一个脑瓜崩。
不痛,但很久违的感觉。
我离家半年,在外征战半年。
半年内我不敢想那被灭门的将军府,不敢想我曾为京中第一贵女,和兄长打马游街肆意张扬的日子。
婶娘亲昵地唤着我,好像回到了旧日。
我抿了抿唇,扬起一抹笑,语气调侃。
“本将军声名远扬,让人闻之色变,那裴家公子胆子小,连我房中都不敢踏入半步,日后怕不是被我拿捏地死死的。”
婶娘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