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月华微微一笑,“妾身拿了嫁妆自掏腰包孝敬爷,可不就把这朵花,给您摘回来了。”
红花醉如一团温热绵软的云,轻轻坐在赵观峰的怀里,“爷,少夫人贤惠,奴家来都来了,您何必操心这些有的没的,只管快活不就是了。”
我生产以后,容貌身段都有损,赵观峰早就对我没了兴致。
如今抱着红花醉,又看看身边的月华,乐得嘴都快咧到耳后去。
当天晚上,便拉着红花醉和月华,胡天胡地地闹了一宿。
第二天,我揭开月华被血浸透的衣裳,沾了水的棉布还没碰上伤口,就被一只纤细的手拦住。
“伤口沾了生水,会发热症的,她欠我的,可不能死了。”
是红花醉。
她拿起手边的药膏,轻车熟路地帮月华处理背上的伤口。
“放着好好的大户人家少奶奶不做,值得吗?”
红花醉秀眉微皱,看着疼得身子微微抽动的月华,有些不解。
月华疼得紧紧握住我的手。
“你又没有姐妹,如何知道值不值得。”
红花醉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事成以后,别忘记了答应我的事。”
8
红花醉不愧是青楼头牌,床榻上会的花样,数不胜数。
缠得赵观峰如痴如醉,被勾得下不去床。
张氏知道以后,生了大气。
喊月华和红花醉过去,赵观峰刚刚得了红花醉,正宝贝着。
便眯着乌青的眼打了一个哈欠,看着月华,“你去吧,护着红花醉,别耽误了伺候爷。”
他们到了张氏跟前,张氏恨自己儿子沉迷女色,喊着要发卖了红花醉。
但是到底溺爱独子,也深知自己的儿子的脾性,便只是发了狠,把月华和红花醉绑在桌子腿上,用鸡毛掸子狠狠抽了一顿。
红花醉一直蜷缩着,护住头,尖利地惨叫。
傍晚时,我捧了五石散来伺候赵观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