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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后重生,嫁给前夫他叔后渣男哭了后续+全文

九磅十五便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几位幕僚互相看了看,那些民间流传的话他们早有耳闻,也都用各自的人手帮着压下流言。可是流言太多,收效甚微。他们也都听说了今日圣上对面前这位睿王殿下小施惩罚。虽说萧洛刚刚从边疆回来,征战四年有军功在身,但朝廷上从来不缺这种有实干的皇子,想要皇位的皇子更不只萧洛一人。听说现在宫里那位已经开始服用丹药延年续命了,可以说当下正是诸子夺嫡的关键时候,不出意外的话,也就这两年了。如今萧洛自身出了这档子事儿,这样本就剑拔弩张的其他几位皇子抓住了把柄,更何况还有那位手握先皇空白遗诏的裕亲王萧妄。这人性格乖张,又一向与萧洛不对付。这不是摆明了要往人枪口上撞吗?不过这话,几位幕僚是万万不敢说出口的。他们现在和萧洛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即便是他们有心转移阵地,...

主角:萧妄何姣姣   更新:2025-04-29 15: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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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妄何姣姣的其他类型小说《废后重生,嫁给前夫他叔后渣男哭了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九磅十五便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几位幕僚互相看了看,那些民间流传的话他们早有耳闻,也都用各自的人手帮着压下流言。可是流言太多,收效甚微。他们也都听说了今日圣上对面前这位睿王殿下小施惩罚。虽说萧洛刚刚从边疆回来,征战四年有军功在身,但朝廷上从来不缺这种有实干的皇子,想要皇位的皇子更不只萧洛一人。听说现在宫里那位已经开始服用丹药延年续命了,可以说当下正是诸子夺嫡的关键时候,不出意外的话,也就这两年了。如今萧洛自身出了这档子事儿,这样本就剑拔弩张的其他几位皇子抓住了把柄,更何况还有那位手握先皇空白遗诏的裕亲王萧妄。这人性格乖张,又一向与萧洛不对付。这不是摆明了要往人枪口上撞吗?不过这话,几位幕僚是万万不敢说出口的。他们现在和萧洛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即便是他们有心转移阵地,...

《废后重生,嫁给前夫他叔后渣男哭了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几位幕僚互相看了看,那些民间流传的话他们早有耳闻,也都用各自的人手帮着压下流言。

可是流言太多,收效甚微。

他们也都听说了今日圣上对面前这位睿王殿下小施惩罚。

虽说萧洛刚刚从边疆回来,征战四年有军功在身,但朝廷上从来不缺这种有实干的皇子,想要皇位的皇子更不只萧洛一人。

听说现在宫里那位已经开始服用丹药延年续命了,可以说当下正是诸子夺嫡的关键时候,不出意外的话,也就这两年了。

如今萧洛自身出了这档子事儿,这样本就剑拔弩张的其他几位皇子抓住了把柄,更何况还有那位手握先皇空白遗诏的裕亲王萧妄。

这人性格乖张,又一向与萧洛不对付。

这不是摆明了要往人枪口上撞吗?

不过这话,几位幕僚是万万不敢说出口的。

他们现在和萧洛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即便是他们有心转移阵地,也得看其他几位皇子看不看得上背主的他们。

不过话又说回来,现在的情况的确很不利于萧洛。

“诸位可有想法?”

上首坐着的萧洛问了一句。

几人默了默,想要稳定民心,并不是一件易事。

若只是民间谈资倒也罢了,偏生还有其他几位王爷从中作梗。

当初班师回朝之日,面前这位爷过于张扬,竟然当街纵马,带那女子入京。

百姓的眼睛都是雪亮的,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属实是难办了些。

萧洛见他们不说话,又开口补了一句,“本王知道此事有难度,但凭借各位的才华,想一个办法应当不是什么难事。”

顿了顿,萧洛又补了一句,“我们是一个阵营的人,本王好了,自然也不会少了各位的好处。本王那几个兄弟,下手也都没个轻重,若是……”

剩下的话,萧洛并没有说出来,但落在几位幕僚耳朵里,无疑是警告。

这时,曲华清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殿下,虽说现在还有些春寒料峭,但好歹已经到了四月末,六月份梅雨将至,往年梅雨时节,百姓都深受大涝之灾,若是殿下能够解决这件事,想来面前的困境也就不难解了。”

这一想法提出来,给在场的每个人都提供了思路,高晨也接过话头,“曲公子说的是,殿下可以自请修缮大坝,疏通河道,现在开始忙活,一个月的时间想来也足够了。”

“如此一来,大雨来临之时,大坝可以起到疏洪的作用,百姓也可以免受灾难,如此,殿下何愁民心不向?”

萧洛闻言大喜,这的确是个好法子。

往年每逢梅雨时节,灾民不断,各地暴乱也是层出不穷,朝廷也是非常头疼。

如今有了极好的对策,这收复民心岂不是势在必得?

曲华清点点头,“但是这个主意想来其他王爷也会注意到,还请殿下早做决断。”

高晨又补了一句,“即便如此,想来也会有百姓受灾,殿下可以尽早屯粮,届时设立施粥棚,只怕全城百姓都要感念殿下恩德。”

“好,诸位果然没有让本王失望,待本王继任正统之时,自然少不了诸位的好处。”

解决完心头大患,萧洛松了一口气,心底也有了一丝丝的轻松感。

他真是一分一秒都不想看到那个何姣姣的脸,若是能尽早继位,他一定第一时间将何姣姣打入冷宫,再腾出手处置了何家。

何森那个老顽固,明明是教导过他们几个人的太傅,却偏偏跟谁都不亲近,是明晃晃的皇帝党。

这老东西难道不知道自己女儿还在他手里?

想到这里,萧洛皱了皱眉,何森那个老顽固,和他那个占着王妃之位的女儿一样,令人生厌。

萧洛几句话打发走一众幕僚,决定先去入宫一趟,和温贵妃禀明此事,也好让他的母妃放宽心。

与此同时,他也希望温贵妃可以以婆母的身份,教训教训何姣姣,免得何姣姣在府里折腾玉恒。

玉恒,那可是他的亲儿子。

还有曦娘,他要进宫去问问母妃,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尽早将平妻之事定下来。

他可不愿意委屈了心上人。

……

王府——

何姣姣难得好心情,在院子里摆弄着她的花花草草。

前世为了这一家子的烂人,她都很少分神去做点自己喜欢的事情,如今不用上赶着为他们谋划,还真是一身轻松。

白术走进院子里,看着正在插花的主子,不想打扰,便立在一旁静静地守着。

看白术的动作,何姣姣便也知道不是什么大事,所以白术才不急着汇报。

这般想着,何姣姣自顾自地插着花,结束后,还不忘问白术,“白术,你觉得我插得这花如何?”

白术仔细地看了看,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拙,总觉得有一朵百合过于妖艳,过于突兀。

“主子,奴不懂花草,只是觉得那朵百合在这里面,显得很是突兀,不应该留下。”

何姣姣嘴角上扬,看向白术,心里赞叹,真不愧是她的人,果然聪明。

她并未说些什么,拿起一旁的花剪,手腕一动,把那朵百合剪掉,连根茎都随手扔到了一旁。

“白术好眼力,这人和花儿一样,过于突兀了,不按着主子的心思长,总会惹得人不痛快。”

白术明白自家主子的话里的意思,心里也越来越崇拜她的主子了。

主子如今,才更像是神机阁的主人。

将侍弄好的花草摆在窗台上,何姣姣才回归正题,询问白术有何事要禀报。

白术上前,接过何姣姣手中的花剪,“听我们的线人来报,今日午后,王爷在天然居召集了他麾下的幕僚,谋划进一步收复民心。”

何姣姣知道萧洛不会坐以待毙的,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那他可是想到什么法子了?”

“主子聪慧,王爷的确得了个法子,有幕僚提醒他梅雨将至,可以自请修建大坝。”

何姣姣点点头,若是放在往年,这的确是个好法子。


而她,本该是陪他君临天下的发妻,却在睿王府的旧邸—角的院落里,郁郁而终……

萧妄看何姣姣陷入了沉默,并没有出言打断。

不知是出于哪种心理,他竟然觉得这个时候的何姣姣,无端的难过。

像是经历了什么常人所不能忍受的事情—般。

而这种无端弥漫的难过背后,又带着些说不出的不甘与……恨意。

滔天的恨意。

面具的遮掩下,萧妄皱了皱眉。

这么几种截然不同的负面情绪,竟然出现在这样—个不过双十年华的姑娘身上,他—时觉得诧异。

据他所知,何姣姣—个自幼长在京城的大家闺秀,应当不至于与人结了多大的怨才是。

那种滔天的恨意,像是有人伤她挚爱,毁她至亲,断她所念—般。

怎会如此?

萧妄当然不知道何姣姣重活—世的事情,因而如今看何姣姣情绪变化,除了诧异之外,更多的是心疼。

面前这样娇俏的人儿,会因为质疑他的身份而故意出言相怼的人儿,究竟是受了多大的委屈,才能有这样几种浓烈的情绪?

萧洛。

萧妄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就锁定了怀疑对象。

无论究竟是发生了什么,肯定是和萧洛脱不了干系。

萧妄暗自思量着,却没有出言安慰何姣姣。

潜意识里他觉得,这个时候的何姣姣,应当是不想被人瞧见她这种外放的情绪的。

“抱歉,失态了。”

何姣姣总算是从诸多负面情绪中抽离出来,又恢复了往日—贯地有些清冷的模样,“八月二十六,午后,会有甘霖降下。”

萧妄默默计算了—下时日,竟然还要—个半月。

太久了些。

“雨不会小,连绵暴雨,会持续将近半个月。”

何姣姣看了萧妄—眼,语气很是郑重。

大旱后大涝……

萧妄沉默了良久。

“依你之见,该如何应对?”

许是那日听皇后说了是何姣姣献计以解决旱灾,又或者是神机阁阁主的位子,让萧妄下意识地,想听听何姣姣的应对之法。

“工部尚书冯佻不是说地下有暗河么?如今以工代赈缓解灾情,若是真能将地下暗河沟通受灾的百余郡,届时洪灾—至,水往低处流,引入地下暗河便是。”

萧妄点点头。

这个法子倒是和他想的差不多。

只是令他感到有些诧异的是,何姣姣竟然知道冯佻提出的地下暗河—事。

想来,只怕朝堂上也有神机阁的耳目。

面前这个人儿,还真有些吸引人。

“八皇叔觉得呢?”

怎么又开始叫他“八皇叔”了?!

他现在是鬼宫的宫主,傅孤焱!

何姣姣像是故意的,“八皇叔怎得不说话?是生性……”

“啪嗒——”

—阵劲风拂过,何姣姣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再睁眼时,就看到桌上的烛火晃了晃,窗棂更是发出了“啪嗒”—声响,室内已经没有了萧妄的身影。

堂堂鬼宫宫主,落荒而逃。

何姣姣垂眸,拿过—旁的剪刀,轻轻剪了剪烛心,让烛火燃得更亮了些,重新翻开了账本……

另—边,梧桐苑——

即便是曦娘现在已经在睿王府住了下来,可到底还是有些忌惮何姣姣的“淫威”,再加上她还要身体力行的哄着萧洛,自然不会让玉恒也跟着宿在梧桐苑。

因而即便是玉恒心里有些怨气,也不得不顺了娘亲的意,回到何姣姣原本给世子“伴读”安排的那处小院落睡下。


在她的记忆里,父亲一贯是羽扇纶巾,谈笑间便可意气江山的大文臣。

何姣姣皱了皱眉,印象中,她好像不曾见过父亲鬓角的白霜……

正愣神的功夫,何森已经看到了站在书房门口的她。

见了她,一贯博学鸿儒的父亲竟然全然忘了历来最重视的规矩,不等她行礼,便扶起她来,“姣姣,你受委屈了!”

“爹爹,是女儿不好,让您担心挂怀至此!”

时隔一世,再次见到爹爹,何姣姣是怎么也忍不住眼泪。

父女俩相看泪眼,许久才渐渐平静下来。

“爹爹博学鸿儒,门生遍布,女儿有一事想请教父亲,若是女儿要自请合离,该如何?”

听到何姣姣这样说,何森忍不住叹了口气,“为父也曾收过女弟子,现在在书院执教的梅夫人便是终身未嫁,及笄后便自梳,只是,女子独身一人,只怕少不了闲话。”

“女儿心意已定,自不在意流言。”

看着一贯娇养长大的女儿,何森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绝对,只好语气生硬的转移话题,“听说,你还在谋划睿王府的过继一事?”

“宫里那位的意思,孩儿无从辩驳。”

何姣姣垂眸,掩住眸底的恨意。

“和离不是一句话的事儿,你与那睿王殿下又是先皇赐婚,想要和离,只怕是难上加难。”

良久,何森斟酌着开口,女儿落到这种境地,是他最不愿看到的,只是有时候事情就是这样,难以两全。

“爹爹,您可知女儿为何要选择两名宗室子过继?宫里那位认下的,根本不是什么宗室子,是萧洛和外室所生的亲生儿子!”

何森听了忍不住皱眉,“什么!都说睿王最重视规矩,所以才会刚刚完婚便去皇陵代父守灵……”

“爹,那个孩子就是守灵时候有的。”

何姣姣的声音无悲无喜,天知道前世的她得知这一消息的时候有多难过。

“老夫这就去参他一本!”听得这话,何森颇有些怒发冲冠。

“爹爹糊涂了?您虽是一届言官,可这件事是皇室秘辛,当今圣上怎么也不会舍弃他的亲生儿子。”

何森叹了口气,“那你就这样忍着?”

何姣姣默然,“爹,女儿想和离。”

“可毕竟是先皇赐婚……”

提到和离,何森多少还是有些顾忌。

“当今,应以陛下的旨意为尊。”

言外之意,她想请当今圣上同意她和睿王和离。

“可是姣姣,真要论起来,就如你说的那样,睿王是当今圣上的亲生儿子,你如何可以保证,当今圣上一定会如你的愿?”

听了这话,何姣姣沉默不语。

她何尝不知道和离一事难上加难,就连当时在贵妃殿里,她说出的那些自请下堂的话,也不过是看温贵妃还没有反应过来,才一吐为快。

若是温贵妃想到了这桩姻亲是先皇赐婚,即便是她说出要“自请下堂”这样的话来,也根本毫无威胁。

真要论起来,她这桩婚姻是先皇赐婚,除非先皇活过来,废掉那张诏书,否则,和离一事,只怕要费许多波折。

这样一想,她其实连和温贵妃谈判的资格都没有。

真是扫兴。

“不过——”何森话锋一转,“也不是全无办法。”

何姣姣抬眸,看向坐在太师椅上的父亲,“爹爹的意思是?”

“先皇驾鹤西去之时,曾给裕亲王留下一纸空白诏书,若是能够得到裕亲王的支持,此事自然迎刃而解,只不过如此一来,为父恐怕要与裕亲王扯上关系……”

何森本身就是朝中众臣,再加上他文官出身,门生遍布,他若是真的和裕亲王站到了一处,只怕何府上下再无一日安宁。

“爹爹,女儿不愿让爹爹为难,这件事情,女儿日后不再提也就是了。”

“爹爹明日会呈上一封奏折,问及睿王妃安,想来圣上见了,自会让睿王殿下对你多加怜惜。”

何姣姣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有劳爹爹,便是不能和离,女儿也断然不会委屈了自己,请爹爹放心!”

何姣姣在何府一直待到了晚上,才打算回睿王府。

许是天意,她竟然在何府门口,遇到了来和父亲商讨事情的裕亲王萧妄。

缓过神来后,何姣姣施施然行过一礼,“妾身见过八皇叔。”

“洛儿的王妃?”

萧妄打量了一下何姣姣,煞有其事的回忆了一番。

何姣姣眼观鼻鼻观心,低垂着眼睑,像是要把衣袖上的花纹盯出来花儿一般,“是。”

“丫头,八皇叔来贵府的事情,别告诉洛儿。”

留下这么一句话,萧妄便大刺刺得进了府。

盯着萧妄离开的背影,何姣姣忍不住皱眉反思了好一会儿:他这副样子来到太傅府,有心之人不知道才怪,还特意叮嘱她不要告诉萧洛……

这样的人,真的能斗得过萧洛吗?

想了想,何姣姣又摇了摇头,斗不过也无妨,能恶心恶心萧洛也是好的。

何姣姣并未多逗留,很快便回了睿王府。

玉恒和辞年两子也已经被安排在了府上,美名其曰要培养他们之间的母子之情。

听得此言,何姣姣不由得嗤笑,那人是生怕她反悔呢。

何姣姣没说什么,带着白术走到一处院落,远远地便看见烛光斜斜地透过窗子洒出来,何姣姣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辞年正坐在书桌前,眉头微蹙,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辞年,怎么了?有什么烦心事吗?”何姣姣轻声问道。

辞年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母亲,您来了。”

他放下手中的笔,站起身来,“母亲,孩儿只是想着王府的规矩有些繁多,怕自己适应不过来。”

何姣姣轻轻握住辞年的手,“辞年,你不必太过担心。母亲会陪着你一起慢慢适应的。如果你有什么不懂的地方,随时都可以问母亲。”

辞年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感激,“谢谢母亲。”

“至于玉恒那孩子,日后会是你的伴读,也只是你的伴读,无论你从旁人那里听到了什么,都不必在意,你只需好好做你该做的,明白吗?”

辞年点了点头,“母亲,孩儿省得。”


温贵妃的脸色变了又变,“本宫觉得,还是玉恒更好些,辞年那孩子,看着就身子弱些,你若是将他过继了去,只怕是要多费许多心思。”

这意思便是不同意了。

何姣姣面上带笑,将辞年拉到自己跟前儿,温柔的摸了摸他的头。

前世她病重,也就这孩子听说了玉恒对她不敬的事儿,出言为她分辨了几句,还派人给她送了几次药膳过来。

如今再看这孩子,竟是怎么看怎么顺眼。

“母妃多虑了,皇室的孩子好养活,就算是有什么病什么灾的,各种名贵的药材砸下去,也就养大了。况且,王府上下人多,什么事情都能打理好,想来是不需要妾身多费什么心思的。”

何姣姣的意思很明确,她只想要辞年,至于玉恒,白送她都不想要!

“罢了,本宫虽然格外中意玉恒那孩子,可你既然中意辞年,本宫自然不能强人所难。干脆,一并过继到你膝下吧,只不过有一点你可要注意,王府世子的位子,能者居之。”

老太婆这是打定主意要强买强卖了?

何姣姣心中腹诽,面上却不显,“母妃宽心,儿媳省的。”

既然老太婆执意要将那宝贝孙子送到她眼皮子底下让她复仇,那可由不得她说不愿意了。

这辈子,名满京城的睿王府世子,不可能也绝对不会是萧玉恒了!

她一定会尽心尽力,将萧玉恒培养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纨绔!

和温贵妃商议好过继的事情后,已经晌午时分了,只是温贵妃却没有半分要留人的意思,何姣姣也不恼,适时地提出要出宫回府。

只是不曾想,刚走到宫门口,温贵妃身边的芷若姑姑便追了上来,“王妃娘娘留步!”

芷若姑姑快走几步到了何姣姣跟前,“王妃娘娘,军队即将班师回朝的消息,并非空穴来风,三日后,睿王殿下会随军回京,贵妃娘娘体恤,王妃娘娘届时只需要将王府打理好,无需去城门口迎接殿下。”

何姣姣面上挂着温婉的笑意,心中却是冷笑连连:这是怕她打扰到睿王殿下和他的美娇娘吧?

不过她刚好也不想去,上辈子她倒是去了城门口接他,在寒风中等了许久染了风寒不说,还险些被睿王和他的美娇娘给晃瞎了眼睛!

既然温贵妃不让她去,正好倒遂了她的心意。

只是现在,她却不想遂了这位贵妃娘娘的心意!

“多谢姑姑提点,姣姣记下了。”

“另外,王妃娘娘,还有一事,奴婢要多说两句,宗室子玉恒显然更趁贵妃娘娘的心意,虽然贵妃娘娘也已经同意将辞年也过继到娘娘膝下,只是这谁前谁后,谁长谁幼,还望王妃娘娘好自珍重。”

“那是自然,姣姣省的,多谢姑姑多言这几句。”

“话已经带到,那奴婢就先回去伺候贵妃了。”

“姑姑慢走。”

一晃三日过去,“白术,备马车,再派人去将辞年和玉恒两位公子请来,今日睿王班师回朝,自然要让他们父子多多培养感情。”

若是玉恒能当着外人的面叫那个曦娘一声“娘”,这场戏就更好看了。

一如前世那样,何姣姣出现在了城门口,只是又与前世有些不同。

前世她到最后一刻,才知道了睿王班师回朝的消息,匆匆赶过去的时候,连斗篷都没来得及披上一件,本就身子弱的她在寒风中很轻易地就感染了风寒。

可如今,她不仅给自己加了大氅,还暖了汤婆子,整个人捂得严严实实,竟是半点也感受不到寒意。

辞年也是如此。

至于玉恒,只是随口吩咐了白术,面上看得过去也就可以了。

若是那曦娘看到这种场景忍耐不住说些什么,那就再好不过了,就算耐得住,也没关系,她有的是细碎的法子折磨人。

巳时三刻,大乾的军队出现在了城门口。

睿王萧洛怀里,揽着一个一袭红衣的美娇娘,两人同乘一匹马,缓缓驶过城门口。

“母妃,父王怀里那个,以后会是我和弟弟的小娘吗?”

说这话的是辞年,声音不算大,却着实让周围的人都听了进去。

“才不是!她不是小娘!”这是玉恒反驳的声音。

玉恒自小便跟在曦娘身边,没学什么大道理,一心想着帮他娘上位,自然不会多沉得住气。

何姣姣笑着看向玉恒,“玉恒,你是不是知道,这位姑娘是什么人?”

“我……我不知道。”

何姣姣也不在意他的回答,她只知道,睿王有把柄,落在了她的手里。

很快,何姣姣就把流言放了出去:睿王妃很快就要下堂了,和睿王同乘一匹马的那个女子,才是睿王的心爱之人。

当天晚上,从宫里回来之后,萧洛来见了何姣姣一面。

“母妃中意的那个叫玉恒的孩子,今日怎么穿得那样单薄?”

瞧瞧,几年没见,他不关心她的近况,张口便要为他的宝贝儿子讨回公道。

“王爷有所不知,玉恒那孩子之前应当是娇养长大的,有些脾气不说,而且体格子很好,怎么都不肯披上斗篷,这才没有给他准备。”

顿了顿,何姣姣又接着开口,“倒是辞年那孩子,和我一样是个体弱的,该要好好照顾着才是。”

话音刚落,何姣姣像模像样的咳嗽了两声。

只是萧洛却恍若未闻,转身去了前院歇息。

何姣姣毫不在意的笑了笑,将睿王和睿王妃形同陌路的事情又传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睿王府的事情就传了个沸沸扬扬,就连宫里都听到了些许风声。

温贵妃不得不让人来,将萧洛请了过去。

“洛儿,不是告诉你,要千万稳住你的睿王妃吗?”

温太妃的语气,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母妃,她昨日没有照顾好玉恒,还……”

萧洛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温贵妃给打断了,“玉恒自小在边关跟着你长大,自然不会娇弱,就算是少穿一件斗篷,想来也不会感染了风寒,倒是你,骑马带着曦娘招摇过市,现在流言纷纷,你打算怎么处理?”


他跪在香案前,双手合十,恭敬地叩拜天地和先祖。

礼官高声宣读过继文书,声音洪亮而庄严。

萧洛和何姣姣走上前来,分别接过文书,郑重地签下自己的名字。

随后,他们将文书交给礼官,再由他将文书高声宣读给在场的文武百官以及一众观礼者听。

萧洛站在大殿中央,聆听着礼官口中一句接一句的颂词,目光复杂地注视着跪在堂前的辞年。

即便他很不想承认,也不得不说一句,面前的辞年虽然还年幼,但眉宇间已透露出不凡的气质。

萧洛知道,从此刻起,辞年便不再是单纯的宗室子,而是睿王府的一份子,是他的名义上的儿子。

然而,萧洛的心情却异常复杂。

他心中装着的是玉恒。

玉恒才是他的亲儿子,是他和曦娘爱情的结晶。

然而,阴差阳错之下,玉恒却只能成为辞年的伴读,陪伴在辞年的身边,见证辞年的成长与荣耀。

甚至连睿王府世子的名头,都要让给辞年那个来路不明的野种!

说好听的,是皇家宗室子,无父无母。

说难听了,谁知道是哪里来的野种!

可偏偏就这样的一个人,竟然鸠占鹊巢,霸占了玉恒睿王府世子的位子!

这对于萧洛来说,无疑是一种难以言说的痛楚,甚至更多的是愤怒!

但是,萧洛知道,他不能将这种情绪表露出来。

父皇还在这里,文武百官还在观礼,身旁几个弟兄也都对他虎视眈眈,他必须保持冷静与理智,以大局为重。

他必须装作开心,为辞年的到来送上祝福。

即便是他心有不甘。

于是,在文书宣读完毕后,萧洛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波澜,面上带着两分笑意,走下堂来,伸出手,将辞年扶起。

“从今往后,你便是睿王府的一员了。本王会视你如己出,希望你能不负皇恩,当然,本王也不会薄待了你。”

辞年抬头看着萧洛,眼中适时地闪烁着几分孺慕与感激的光芒。

辞年对着萧洛深深地鞠了一躬,却只字未言。

在他心里,只有那位曾亲自抱他下马车的裕亲王,才算是“父亲”。

随后,辞年又转身拜见何姣姣,“儿臣拜见母亲。”

谁亲谁远,自不必说。

只是萧洛现在没有心情跟辞年计较这个,他现在很是记挂在一旁观礼的玉恒。

何姣姣牵起辞年的手,视线穿过重重叠叠的人群,看向白术身边的那个半大孩子,玉恒。

本来,以伴读的身份,是不够资格过来观礼的。

但何姣姣还是让白术带着他过来了。

她贵为睿王妃,还不能有几个伺候的了?

此刻,玉恒作为萧洛的亲儿子,静静地站在一旁,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辞年与萧洛、何姣姣之间的互动上。

他身穿锦绣华服,却掩盖不住内心的复杂情绪。

玉恒看着辞年那稚气未脱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嫉妒与不甘。

明明他才是父王的儿子!

可是这话,他不能说,也不敢说。

娘亲多次耳提面命,他的身世,是不能给外人知道的,除非这场仪式中,被过继到睿王府的人是他。

他才能在人前名正言顺的叫萧洛一声父王。

玉恒抿唇,眸子死死地盯着何姣姣,如果不是这个女人,他的娘亲就是睿王府名正言顺的睿王妃,他就是睿王府名正言顺的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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