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福尔摩斯华生的其他类型小说《镜渊血影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清风提笔下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下露出的,竟是伊丽莎白的脸!她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福尔摩斯先生,你以为诅咒真的解除了吗?霍华德家族的血脉,注定要成为邪神的祭品。而我,将是开启新世界的钥匙。”她的话音刚落,水晶球爆发出强烈的光芒,整个地下室开始剧烈震动。石棺缓缓打开,一股寒气扑面而来,一个身披黑色斗篷的身影从中坐起,他空洞的眼窝中燃烧着幽蓝的火焰——那赫然是北欧神话中的邪神!“华生,快毁掉水晶球!”福尔摩斯大喊着冲向伊丽莎白。我举起手枪,对准水晶球扣动扳机。子弹击中水晶球的瞬间,一道冲击波席卷而来,我被巨大的力量掀翻在地。等我挣扎着爬起来时,发现邪神的身影正在逐渐消散,而伊丽莎白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福尔摩斯走到水晶球碎片旁,捡起一块,...
《镜渊血影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下露出的,竟是伊丽莎白的脸!
她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福尔摩斯先生,你以为诅咒真的解除了吗?
霍华德家族的血脉,注定要成为邪神的祭品。
而我,将是开启新世界的钥匙。”
她的话音刚落,水晶球爆发出强烈的光芒,整个地下室开始剧烈震动。
石棺缓缓打开,一股寒气扑面而来,一个身披黑色斗篷的身影从中坐起,他空洞的眼窝中燃烧着幽蓝的火焰——那赫然是北欧神话中的邪神!
“华生,快毁掉水晶球!”
福尔摩斯大喊着冲向伊丽莎白。
我举起手枪,对准水晶球扣动扳机。
子弹击中水晶球的瞬间,一道冲击波席卷而来,我被巨大的力量掀翻在地。
等我挣扎着爬起来时,发现邪神的身影正在逐渐消散,而伊丽莎白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福尔摩斯走到水晶球碎片旁,捡起一块,上面的符文正在慢慢褪去:“看来,这只是邪神的一缕残魂,借助血契的力量暂时复苏。
但我们必须警惕,黑暗从未真正消失。”
当黎明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教堂时,我们带着昏迷的伊丽莎白离开了。
然而,在回家的马车上,福尔摩斯突然抓住我的手腕,神色凝重:“华生,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你?
从契约上残留的魔力,到艾米丽日记里提到的预言...我担心,我们可能都只是这场阴谋中的棋子。”
我看着他严肃的表情,一股寒意从脊梁上升起。
马车继续在雾中前行,前方的道路模糊不清,而我们,似乎正驶向一个更深的谜团之中。
镜渊谜影马车车轮碾过鹅卵石路面的颠簸声中,福尔摩斯从怀表夹层抽出半张泛黄的剪报。
1881年《泰晤士报》的社会版边角,一则不起眼的新闻赫然印着我参军时的照片:“战地医生约翰·华生勇救平民,神秘东方古镜现世”。
剪报边缘用红墨水批注着细小的文字,正是霍华德家族血契上的诡异符文。
“还记得迈旺德战役后你寄给我的那封信吗?”
福尔摩斯的指尖划过报纸上斑驳的折痕,“你提到在废墟中捡到一面青铜镜,镜背刻满无人能识的符号。
当时我以为是波斯古物,现在看来...”他突然掀开我的衣袖,手腕
,不过是为了掩盖这些罪恶而编造的谎言。
回到贝克街时,伊丽莎白正在整理父亲的遗物。
她将账本交给雷斯垂德后,望着窗外的晨雾轻声说:“父亲用一生赎罪,却到死都没能彻底摆脱过去。
但从现在起,霍华德家族会用另一种方式,重新书写历史。”
福尔摩斯点燃烟斗,烟雾在晨光中袅袅升起:“华生,你看,真相就像深埋的种子,无论被掩埋多久,总会在某个时刻破土而出。
而我们要做的,就是守护这份破土而出的勇气。”
然而,当夜幕再次降临,伦敦东区的暗巷里,几个戴着兜帽的身影围坐在烛火旁。
他们面前的桌子上,摆着一张崭新的契约,最下方的签名栏上,赫然印着霍华德家族的完整徽章...阴影回响伦敦的雾愈发浓重,仿佛一只无形的巨手,将整座城市笼罩在黏稠的黑暗之中。
贝克街221B的壁炉里,木柴噼啪作响,福尔摩斯却盯着桌上那份新到的《泰晤士报》,眉头拧成了死结。
头版新闻用猩红标题写着:“西区码头惊现神秘浮尸,死状怪异似遭诅咒”,配图里死者胸口赫然印着半枚烧焦的渡鸦纹章。
“霍华德家族的阴影还未消散。”
他将报纸推到我面前,烟斗在烟灰缸上磕出清脆声响,“雷斯垂德刚刚来过信,死者指甲缝里提取到的纤维,与上次黑袍人遗留的布条成分完全一致。”
话音未落,门铃急促响起。
浑身湿透的伊丽莎白撞开房门,她的珍珠项链断了一半,发丝间还沾着海藻:“福尔摩斯先生!
庄园的地窖...那些羊皮卷...全被血浸湿了!
还有,还有...”她剧烈喘息着掏出一块青铜碎片,上面刻着扭曲的蛇形纹路,“我在河边捡到这个,和当年父亲书房暗格里的机关锁一模一样。”
福尔摩斯的瞳孔骤然收缩,抓起放大镜反复端详碎片:“这是‘血契之钥’的残片。
传说中,霍华德家族初代家主为谋取暴利,与神秘组织签订永生契约,代价是每代继承人都要献祭活人。
华生,备车!
我们必须赶在涨潮前找到契约的完整载体。”
我们抵达西区码头时,潮水正贪婪地吞噬着栈桥。
雷斯垂德举着提灯,光束扫过湿漉漉的地面,凌乱的脚印延伸向一艘
得很沉。”
艾米丽的声音有些不自然。
福尔摩斯没有再追问,只是微微一笑。
随后,我们又见到了伊丽莎白的同父异母弟弟乔治。
他看起来有些烦躁不安,不停地在房间里踱步。
“我对父亲的死感到很震惊,”乔治说,“但我真的和这件事没有关系。
我最近一直在外面,很少回庄园。”
福尔摩斯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问道:“那您在外面做什么呢?”
乔治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我...我在处理一些生意上的事情。”
很明显,他在说谎。
福尔摩斯没有拆穿他,而是继续询问着其他问题。
接下来,我们找到了管家威尔逊。
这位老人看起来很悲伤,他站在那里,身体微微颤抖。
“先生们,夫人,”威尔逊声音沙哑地说道,“老爷是个好人,他不该就这样离开。”
“威尔逊先生,您在案发当晚看到了什么吗?”
福尔摩斯问道。
威尔逊摇了摇头,“我晚上巡视完庄园后,就回自己房间休息了。
半夜的时候,我好像听到了一些动静,但我以为是风的声音,就没有在意。”
“您听到动静的时间大概是几点?”
“我不太确定,大概是凌晨一点左右吧。”
福尔摩斯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又问了一些关于庄园日常管理的问题。
威尔逊都一一做了回答。
勘查完庄园后,福尔摩斯把我们叫到一起。
“目前看来,案件有几个疑点,”他说,“第一,老霍华德先生的死因真的是心脏病发作吗?
第二,书桌抽屉被撬,里面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第三,乔治在说谎,他在外面到底做了什么?
还有艾米丽夫人,她的反应也很可疑。”
“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问道。
“我们需要进一步调查,”福尔摩斯说,“首先,我们要去调查乔治最近的行踪,看看他是否真的在处理生意上的事情。
其次,我们要了解老霍华德先生遗产的具体情况,也许这和他的死有着密切的关系。”
于是,我们开始分头行动。
我和伊丽莎白去调查乔治的行踪,而福尔摩斯则留在庄园,继续寻找线索。
我和伊丽莎白来到了乔治经常去的一家俱乐部。
通过俱乐部的工作人员,我们了解到乔治最近确实经常来这里,而且输了很多钱,还欠了一大笔赌
地躺在福尔摩斯的证物盒里。
阁楼传来玻璃爆裂声。
我们冲上楼,发现所有窗户都变成了巨大的镜面,每个镜中都走出一个不同版本的“我”。
持剑的骑士、黑袍的巫师、现代装束的科学家,他们的武器上都刻着霍华德家族的残缺纹章。
福尔摩斯将烟草点燃撒向空中,火焰在镜面间折射出金色的光网,暂时困住了这些虚影。
“看他们胸口!”
福尔摩斯用手杖击碎最近的镜面,碎片中倒影的心脏位置,都嵌着一颗幽蓝的水晶,“这是邪神用来操控记忆的锚点。
华生,你必须直面自己最深的恐惧,找到真正的记忆!”
当持剑的“我”刺穿福尔摩斯的瞬间,某种桎梏轰然破碎。
我想起灰衣人接过镜子时,在我掌心按下的印记,与此刻手腕上的纹路完全吻合。
原来从迈旺德战役开始,我就已经成为了这场千年棋局中的关键棋子,而霍华德家族的血契,不过是唤醒我体内力量的钥匙。
镜渊在房间中央缓缓成型,无数镜面组成的漩涡中,邪神的虚影正在凝聚。
福尔摩斯将最后一支注射器抵在我颈侧:“这是用圣玛丽教堂圣水配制的药剂,也许能暂时压制你体内的力量。
但真正的破解之道,藏在记忆的最深处——你必须记起,那个灰衣人到底是谁。”
镜面世界的轰鸣中,我握住福尔摩斯染血的手,纵身跃入镜渊。
在时空的夹缝里,无数个“我”向我伸出手,而最深处的黑暗中,一双燃烧着幽蓝火焰的眼睛正在凝视着这一切。
当指尖触碰到那团黑雾时,所有的记忆碎片终于拼凑完整,一个令我毛骨悚然的真相浮出水面...轮回终章镜渊深处的黑暗如实质般包裹着我,无数记忆碎片在眼前飞旋。
突然,画面定格在1881年那个决定命运的夜晚。
灰衣人摘下兜帽,露出的面容竟与福尔摩斯有着七分相似!
他嘴角勾起诡谲的弧度,将青铜镜贴在我额前:“约翰·华生,你注定是打开新世界的钥匙。”
“不!
这不可能!”
我嘶吼着想要挣脱,却发现福尔摩斯此刻就在我身边,他的瞳孔中同样映出那个灰衣人的身影。
“这是邪神设下的终极陷阱,”福尔摩斯握紧我的手腕,他的皮肤下浮现出与我相同的纹路,
,声音有些发颤,“据邻居说,她三天前收到过一个黑色包裹,从那之后就变得神情恍惚。”
福尔摩斯蹲下身子,敏锐的目光扫过死者的衣物褶皱。
他小心翼翼地从裙摆内侧取出一张泛黄的信纸,上面印着泰晤士河航运公司的徽标,内容只有简短一行:“当钟声敲响十二下,阴影将吞噬你的灵魂。”
“泰晤士河航运公司...”福尔摩斯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道精光,“这正是老霍华德当年洗白家族产业时收购的幌子企业。
雷斯垂德,立刻去查这家公司最近的货物清单,尤其是从北欧运来的货物。”
在等待消息的间隙,我们来到艾米丽的住所。
狭小的房间里堆满了缝纫工具,墙上贴着几张设计精美的礼服草图。
福尔摩斯在抽屉深处发现了一本日记,其中一页的日期正是她收到包裹的那天:“那个黑色箱子里装着一件带着寒气的披风,上面绣着我从未见过的花纹。
当我触碰它的瞬间,脑海中响起一个声音,让我去寻找‘永恒之眼’。”
“永恒之眼?”
我疑惑地看向福尔摩斯。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这是北欧神话中,邪神获取无尽智慧的代价。
传说中,为了换取通晓过去未来的能力,邪神挖出了自己的右眼,将其投入了密米尔泉。
如果有人在伦敦寻找这个,那就意味着...”他的话被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打断。
雷斯垂德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掩饰不住的恐惧:“福尔摩斯先生,航运公司的记录显示,上周有一艘来自挪威的货船,运载着一口巨大的石棺,收货地址是...圣玛丽教堂的地下室。”
我们立刻赶往教堂。
月光透过彩色玻璃,在地面投下破碎的光斑,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腐味。
地下室的铁门半掩着,里面传来若有若无的吟唱声,那声音像是从地底深处传来,令人毛骨悚然。
推开铁门,眼前的景象让我倒吸一口凉气。
石棺周围站着十几个身穿黑袍的人,他们的脸上都戴着渡鸦面具,正在举行某种诡异的仪式。
石棺中央,放置着一颗散发着幽蓝光芒的水晶球——那不正是传说中的“永恒之眼”?
“住手!”
福尔摩斯大喝一声,掏出手枪。
黑袍人中为首的一个缓缓转身,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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