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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离人欢后续+完结

阿财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皇后的背顺气。窗外北风卷着雪粒扑在窗纸上,炭盆里爆开一朵火星。“不该唤太医吗?”这话被我牢牢压在了喉间。管教嬷嬷说过,在宫里管不住嘴的奴婢,不是在慎刑司、就是在哪口不知名的井里。3海棠惊魂那日后,我留在了坤宁宫,以皇后娘娘贴身婢女的身份。娘娘说宫里太冷清,喜欢听外边的世界,要我细细地将扬州的风土人情说上一遍。阿萝总在煮茶时偷吃桂花糖,有回被李嬷嬷逮个正着,慌得把糖块塞进我嘴里,倒害我被甜得直咳嗽。三月初九是春分,御花园的海棠开得正好。阿萝折了枝垂丝海棠别在我的鬓边,说是谢我前日替她抄的经。我们沿着九曲桥往湖心亭去,远远望见明黄仪仗,慌得躲进假山洞里。“那是皇上?”初次得见这深宫的主人,我攥着阿萝的袖子,试图寻回一丝镇定。石洞阴冷,说...

主角:阿萝云初   更新:2025-04-25 22: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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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阿萝云初的其他类型小说《深宫·离人欢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阿财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后的背顺气。窗外北风卷着雪粒扑在窗纸上,炭盆里爆开一朵火星。“不该唤太医吗?”这话被我牢牢压在了喉间。管教嬷嬷说过,在宫里管不住嘴的奴婢,不是在慎刑司、就是在哪口不知名的井里。3海棠惊魂那日后,我留在了坤宁宫,以皇后娘娘贴身婢女的身份。娘娘说宫里太冷清,喜欢听外边的世界,要我细细地将扬州的风土人情说上一遍。阿萝总在煮茶时偷吃桂花糖,有回被李嬷嬷逮个正着,慌得把糖块塞进我嘴里,倒害我被甜得直咳嗽。三月初九是春分,御花园的海棠开得正好。阿萝折了枝垂丝海棠别在我的鬓边,说是谢我前日替她抄的经。我们沿着九曲桥往湖心亭去,远远望见明黄仪仗,慌得躲进假山洞里。“那是皇上?”初次得见这深宫的主人,我攥着阿萝的袖子,试图寻回一丝镇定。石洞阴冷,说...

《深宫·离人欢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皇后的背顺气。

窗外北风卷着雪粒扑在窗纸上,炭盆里爆开一朵火星。

“不该唤太医吗?”

这话被我牢牢压在了喉间。

管教嬷嬷说过,在宫里管不住嘴的奴婢,不是在慎刑司、就是在哪口不知名的井里。

3 海棠惊魂那日后,我留在了坤宁宫,以皇后娘娘贴身婢女的身份。

娘娘说宫里太冷清,喜欢听外边的世界,要我细细地将扬州的风土人情说上一遍。

阿萝总在煮茶时偷吃桂花糖,有回被李嬷嬷逮个正着,慌得把糖块塞进我嘴里,倒害我被甜得直咳嗽。

三月初九是春分,御花园的海棠开得正好。

阿萝折了枝垂丝海棠别在我的鬓边,说是谢我前日替她抄的经。

我们沿着九曲桥往湖心亭去,远远望见明黄仪仗,慌得躲进假山洞里。

“那是皇上?”

初次得见这深宫的主人,我攥着阿萝的袖子,试图寻回一丝镇定。

石洞阴冷,说话时竟呵出了白气。

阿萝竖起手指抵在唇上。

我听见靴底碾过卵石路的声响,混着玉佩相击的清脆。

忽然有女声轻笑:“皇上瞧这芍药,开得比臣妾衣裳还艳呢。”

透过石缝,我看见明黄袍角掠过,它旁边绯色裙裾上金线绣的牡丹在日头下晃眼。

阿萝在我耳边气声道:“是林贵妃。”

我想起前日尚宫局送来给皇后娘娘裁衣的云锦。

当时的阿萝抱怨着说最上等的两匹都被贵妃宫里截了去。

4 绣帐遗愿暮春时候皇后娘娘病势愈重。

那日我去得早,正遇见太医令从内殿出来,老太医令的白色山羊胡子一颤一颤的。

李嬷嬷红着眼眶打帘子,瞧见我说了句娘娘刚醒。

原本的床帐换成了素纱的,皇后娘娘靠在床头绣百子千孙帐,听见声响抬头笑道:“云初来得正好,帮我瞧瞧这婴孩的肚兜该配什么丝线。”

我凑近看时,楠木牙棚子上绣着个胖娃娃,针脚却歪得厉害,牡丹花芯的鹅黄丝线乱糟糟缠作一团。

“您歇会儿吧。”

我接过绣绷,触到她指尖冰凉。

阿萝端着药进来,眼圈也是红的。

皇后娘娘忽然握住我的手:“好云初,替我办件事可好?”

她腕上翡翠镯子滑到小臂中央,露出腕间狰狞疤痕,像是陈年旧伤。

话音未落,外头传来尖细的通传声:“皇上驾到——”坤宁宫的湘妃竹帘
隐痒意:“中秋宫宴那日,娘娘梳妆时说想起建昭十年上元节,您带她溜出宫看灯……够了!”

那件肚兜轻飘飘自空中飘落,玄色龙纹靴大踏步离开眼前,衣角翻飞处,我又瞧见了那支缠枝莲。

皇帝颈侧青筋暴起,忽又颓然跌坐:“她既求了恩典……你明日便离宫吧。”

13 终第三棵老梅树虬根盘结处,铁锹磕到青玉匣。

一支褪色的竹蜻蜓,翅膀上歪歪扭扭刻着“怀瑾赠婉棠”。

中秋宫宴前,皇后的笑语忽在耳边响起:“他总当我是恋慕荣华,却不知我十六岁埋下的,才是真心。”

袖中的虎符划过腕间,那道疤痕又在发痒。

暮色漫过皇后陵碑时,火舌舔上肚兜金线。

我望着青烟里扭曲的婴孩轮廓:“娘娘,扬州三月的海棠,定比宫里的红。”

……五年后·扬州杏林堂“沈大夫,北边来的客商求见。”

药童探进头时,我正碾着狼毒花根。

来人斗篷下露出的那双眸子,与当年我抬头看到的一般模样。

他接过虎符的手布满冻疮:“祖父说她不怪姑母。”

我瞥见他腰间新添的皇宫禁军铜牌,将绘着宫中军防与密道的丝帕压进青玉匣底。

药炉白雾升腾间,仿佛又见那病弱美人歪在榻上,翡翠镯子碰着药碗叮当响:“云初,你瞧这雪像不像扬州柳絮?”

檐下风铃叮咚,恍惚又是坤宁宫那串琉璃铃。

入口的桂花糖少了份甜腻,多了丝苦意。

窗外突有卖花声脆生生飘过:“柳絮飞,宫墙矮,小娘子且买支春去也——”
皇后赏的绞丝银镯,内侧刻着极小一个“瑾”字。

8 冷宫秘闻皇帝宣我去养心殿那日,案头摆着北境八百里加急军报。

他摩挲着虎符缺口,忽然问:“婉棠可说过恨朕?”

我盯着他腰间新换的蟠龙玉佩——原先那枚青玉的,此刻正躺在皇后棺中。

“娘娘只说过,当年您送的生辰礼,她埋在老梅树第三块砖下。”

我故意漏说了半句。

那夜皇后娘娘咳着血笑:“他说要送我自由,却不知这宫墙……咳咳……早把我们都砌在里头了。”

……立冬那日,三皇子病情陡然加重,不治而亡。

三皇子头七那晚,我在太医院墙角撞见张德全倒药渣。

借着月色,几片鹿茸残片混在其中。

老太监阴笑:“姑娘可知贵妃娘娘为何总穿红?

她第一个孩子落地就是死胎,产婆说血浸透了三床锦被。”

他忽然逼近两步:“姑娘可知阿萝老家在沧州?

她娘得了痨病,太医院的特供川贝母……”枯瘦的五指比了个银锭形状,“顶好的药材,抵得过一个小宫女十年的月钱。”

……冬至,宫中惊变,林贵妃被拖去了冷宫。

张德全的话逼着我不得不去找她。

即使没了正红蹙金绣百鸟朝凤袍和九尾凤钗,林贵妃依旧是贵妃的做派。

鬓间金簪高悬,大开的妆匣内摆着层层叠叠的胭脂盒。

“想看本宫的笑话?”

殷红唇角抿出讥诮弧度,如同中秋那日的宫宴。

“不过是我和陛下玩惯了的把戏,沈云初,你以为赢得是你们?”

林贵妃扯开衣领,光滑白净的肩上纹着支缠枝莲——和皇帝常服的暗纹一模一样。

“娘娘急什么?

奴婢来这儿,只是想问问有关阿萝的一些事。”

我不懂林贵妃和陛下的把戏,只是往日咽下去的桂花糖今时竟腻的人齁嗓子。

“阿萝呀,不过是本宫捡到的一条狗,只是不知怎地这条狗突然挣开了笼头……”林贵妃拉长了调子。

9 信笺焚灰我冲进坤宁宫时,李嬷嬷正在烧皇后旧衣。

火舌卷着那身素白中衣,忽地露出半角信笺。

李嬷嬷慌忙要抢,我已然看清开头:“怀瑾亲启……”信纸在炭盆里蜷曲成灰,我望见建昭七年的春。

那时皇上还是太子,北狄犯境,镇北侯请缨出征,条件是太子必须立他女儿为太子妃。

大婚当
后,面上没有丝毫担忧儿子的神色。

“张德全怎么会?

是了是了,他是从沧州来的……”李嬷嬷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烦请嬷嬷往冷宫走一趟。”

“就说日前刚回北境的林大将军中了北境的圈套,此刻尸首正悬在幽州城门。”

11 虎符现世林贵妃砸碎第三个胭脂盒时,我出现在冷宫的檐下。

冷宫内传来的尖厉笑声刺破了寂静:“红绡帐暖承恩夜,白绫霜寒族血时,方知帝王恩原是借命刀。”

染着蔻丹的指甲突然伸出窗棂,死死抠住我腕上的翡翠镯子:“沈婉棠没有输,我也没有赢。”

翡翠突然裂开细纹,露出里头半枚青铜虎符。

林贵妃瞳孔猛地收缩,突然抓起金簪刺向咽喉:“告诉他,我在地狱等着他。”

血溅在窗纸的刹那,我瞥见墙角闪过玄色衣角。

皇帝拾起带血的虎符,指尖轻抹掉血渍:“原是在这。”

侍卫铁箍般的手褪去了另外一只镯子,我跪在地上眼睁睁看着玄色衣角翻飞离开冷宫。

林贵妃喉间溢出的血迹顺着窗柩弯弯绕绕的滴下。

那颗美人颅永久阖上双目。

12 扬州柳絮养心殿地龙烧得人发昏,我跪在冰冷的金砖上。

皇帝摩挲着那半截翡翠镯子,突然轻笑:“婉棠总说翡翠镯子太沉。”

他眼底映着跳动的烛火,像极了皇后灵前的炭盆。

“林大将军刚战死沙场,三皇子暴毙。”

朱笔在折子上划过血痕,“不知这镯子该赏给哪家?”

我手中紧握着皇后临终前绣的婴孩肚兜。

丝线被血染透的地方硬结成块,硌得我掌心生疼。

“奴婢愚钝,做事总不够周全,幸得皇后娘娘青睐才在宫中得一栖身之所。

上次陛下宣召奴婢,奴婢将此物竟忘了。

这件百子千孙帐,娘娘说是为她腹里未降世的孩儿所制。”

我翻来覆去地念叨着皇后日日呕血,仍不肯撂下这件肚兜。

玄色龙纹靴步步逼近。

皇帝的手停在肚兜血迹斑斑的牡丹花蕊上,我盯着他拇指的墨玉扳指——那是林贵妃去年宫宴献的礼。

“婉棠总说要给孩儿绣满百子帐。”

他忽然将肚兜覆在脸上,“她朝朕念叨过在闺中没有认真听绣娘的教导,一件白子千孙帐绣得乱糟糟地,这并蒂莲还是朕教她绣的。”

我再次叩首,腕间结痂处生出隐
被重重掀起,扑进来的龙涎香的味道冲散了殿内的药苦。

我慌忙跪地,瞥见玄色龙纹靴停在床前三步处。

皇后剧烈咳嗽起来。

“你们都退下。”

皇帝的声音像是浸过寒泉。

我跟着宫人们退出内殿,转身时瞥见皇帝伸手似乎要碰皇后娘娘的肩头,却在半空僵住,最终攥成拳头背在身后。

5 夏至惊变夏至那日,三皇子从马上摔了下来。

消息传来时,皇后娘娘正在教我打璎珞,五彩丝线在她干枯的手指间倏地绷断,丝线上摇摇晃晃的玉珠噼里啪啦地滚了满地。

阿萝扶她起身时,皇后娘娘攥着我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肉里:“云初,去太医院找王院判,就说...就说本宫头风犯了。”

<我在太医院廊下等了半盏茶功夫,听见里头传来摔茶盏的声音。

“……三皇子只是皮外伤,林大将军昨日才从北境回来!

王院判可清楚?”

狭窄的门缝里,王院判跪在地上,对面站着个穿紫袍的内侍,背影像是林贵妃宫里的总管太监张德全。

回坤宁宫时天色已暗,阿萝在角门等我,急得直跺脚:“娘娘咳血了,李嬷嬷不让我们声张……”话音未落,西边突然亮起火光,隐约传来喧哗声。

我们循声望去,竟是三皇子住的庆云殿方向。

那夜宫中乱作一团。

皇后娘娘挣扎着要起身,被李嬷嬷按回床上。

我站在廊下看着往来奔走的宫人,火光映得窗纸泛着血色。

阿萝不知从哪钻出来,往我手里塞了块温热的栗子糕:“吃些垫垫,尚食局都忙着往庆云殿送参汤呢。”

6 宫宴毒酒中秋宫宴那日,皇后娘娘难得妆扮齐整。

胭脂掩掉了她苍白的面色,垒丝金凤衔东珠步摇在烛火下流光溢彩。

我跪坐在她身后布菜,看见皇帝目光数次掠过这边,却始终未发一言。

酒过三巡,林贵妃举着夜光杯要敬皇后:“姐姐这气色好多了,定是皇上洪福庇佑。

还有我哥哥能从北境平安回来,都是拖了皇上洪福庇佑……”她今日穿着正红蹙金绣百鸟朝凤袍,竟比皇后娘娘的朝服还要华丽三分。

皇后娘娘刚要举杯,皇帝突然道:“你喝不得酒。”

满殿寂静中,阿萝突然扑上来抢过酒杯:“奴婢替娘娘喝!”

绛红酒液顺着她嘴角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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