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景国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我颠沛流离三年,被皇后捡了回去后续》,由网络作家“做不到感同身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他们早已不见了踪影。四下寂静无声,我才发现,我好像找不到回去的路了。4齐国皇后告诉我,嫁到景国来,就再也不会饿肚子了。眼下看来也不是完全是那么回事。我看天色将晚,一时是回不去了,于是决定先吃点什么果腹。空着肚子追着一只兔子跑了两里地,才终于逮到了它。等我终于生起了火,烤好了兔子,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的野猪一头掀翻了我的火堆,叼走了我的兔子。我震怒,抄起滚落在一旁的火把便追了上去。说实话,这种情况下,我是不认为会出现第二个人的。可没承想,宴炀却回来找我了。他唤我的时候,我正将匕首插进野猪的脖子,喷薄而出的血液溅了我一脸。我看到宴炀拉起弓箭的手又放下,瞠目结舌地愣在了原地。半晌,他似乎才回过神来,将手中的弓一丢,向我走来。“你为什么跑这么...
《我颠沛流离三年,被皇后捡了回去后续》精彩片段
王他们早已不见了踪影。
四下寂静无声,我才发现,我好像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4齐国皇后告诉我,嫁到景国来,就再也不会饿肚子了。
眼下看来也不是完全是那么回事。
我看天色将晚,一时是回不去了,于是决定先吃点什么果腹。
空着肚子追着一只兔子跑了两里地,才终于逮到了它。
等我终于生起了火,烤好了兔子,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的野猪一头掀翻了我的火堆,叼走了我的兔子。
我震怒,抄起滚落在一旁的火把便追了上去。
说实话,这种情况下,我是不认为会出现第二个人的。
可没承想,宴炀却回来找我了。
他唤我的时候,我正将匕首插进野猪的脖子,喷薄而出的血液溅了我一脸。
我看到宴炀拉起弓箭的手又放下,瞠目结舌地愣在了原地。
半晌,他似乎才回过神来,将手中的弓一丢,向我走来。
“你为什么跑这么远?
为什么不在原地等着?”
他拧着眉质问我,声音却很轻。
我抹了把脸,淡淡道:“我饿了,要找吃的。”
“你……”他忽地哽住了,“抱歉,我……忘了你还留在那儿。”
他居然跟我道歉,着实难得。
“无所谓。”
我道,“我这不是挺好的吗?”
他抬眼打量我一圈,看着我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和灰尘,怀疑我话里的真实性。
我累极,跌坐在地上,捡起那块已经凉了的烤兔肉,当着他的面便啃了起来。
宴炀却抬手将兔肉夺过:“别吃这个,已经脏了。”
我心想,这才哪儿到哪儿,再脏的我都吃过。
“太子殿下,”我疲惫地抬起眼,注视着他,“我饿了,吃点东西都不可以?
你再讨厌我,也不能眼睁睁看我饿死吧……我不是……”他声音软下去,“我是说,我们回去再吃。”
我真的没力气再和他计较,只得妥协。
“走吧。”
我道。
他把我扶上马,这次动作比之前轻得多。
马跑得很快,也不似之前颠簸。
我又累又困,昏昏沉沉,只想闷头就睡,偏偏宴炀一直在和我说话。
他说:“你身手似乎不错。”
我敷衍回答:“一般。”
“我真的不是故意将你丢下的。”
“嗯。”
“从前待你不好,是我抱歉。”
“无所谓。”
“我只是不满两国以姻亲结同盟,其实我知道,错不在你,我
好像听他在叫我的名字。
不,那似乎也不是我的名字。
叶敏芝,是公主的名字。
我的名字,是悯之。
依照翠禾的话说,我是福大命大,无论多大的劫难,都能平安渡过。
经那一夜,宁王被当场诛杀,其余同党也尽数被扣押,等待发落。
我伤愈后,皇帝召我进宫,说我是此次护驾最大的功臣,问我要什么赏赐。
我站定,看了看身边的宴炀,回头对皇帝道:“陛下,妾身别无所求,只要陛下一句话。”
我说:“请陛下摸摸太子殿下的头,说一句——你做得很好了。”
一侧身,我对上了宴炀被惊到呆滞的目光。
于是,我用口型轻声道:“这,就是我的谢礼。”
我蓄谋已久的、又在完全巧合的前提下,送给他求之不得的谢礼。
礼物很轻,只是皇帝的一句话。
可又是很重,重到我差点用命去换。
9宁王伏诛,何韵的身份就变得尴尬起来。
她虽是宁王亲眷,却也是丞相之女,又检举有功,虽无褒奖,但也不至获罪。
翠禾很是担心,怕她如今没了夫婿,过一阵子宴炀便要找个由头纳她进府,我们便没什么好日子过了。
她说,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我主动请宴炀把她娶进来,如此还能昭示我的贤德。
我思量片刻,觉得是这么回事。
左右宴炀早晚要娶她回来,不如由我作桥,再卖他个人情,日后也方便求他办事。
于是,我在某个午膳后跟他提了这件事。
与我意料中的欣喜若狂截然相反,宴炀的脸在听到我的提议后迅速拉下来,剑眉拧作一团,却强装镇定地回绝了我:“不可能。”
我诧异:“你不想吗?”
那可是他朝思暮想的白月光。
宴炀睨了我一眼,道:“不想。”
……我彻底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了。
他说:“本宫没有纳妾的打算。”
“一生若认定了一人,便一定是那人。”
那双凌厉的凤眸,在此时竟漾起水波,含着万分柔情。
可我的手心沁出薄薄一层汗来,试探着问:“你要同我和离?”
——然后给何韵腾地方。
闻言,宴炀呛了一口茶水,将杯盏重重砸在桌面上。
他盯着我,胸口起起伏伏,片刻后愤愤留下一句——“你想得美。”
我和宴炀的对话总是这般,寥寥数言,剑拔弩张。
人人都道我寡言,宴炀
。
能吃饱,穿暖,最重要的是,我作为我自己,自由地活着。
我很知足了。
我走后的第二年,听闻景国皇帝去世,太子宴炀登基,与邻邦齐国永修友好,互通有无。
他登基后,励精图治,以德治国,人人都称其为难得的明君。
唯一被人诟病的,便是他后宫空置,任群臣如何劝诫,自始至终,那偌大的后宫都只留了当年死去太子妃的遗物。
他说:“朕在神灵面前起过誓,要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如有违誓,不得善终。”
宴炀在三十多岁的时候,开始求仙问道,请方士炼丹药。
旁人求仙,图的是长生不老,但他不图长生,只求轮回。
他希望能回到若干年前,回到一切都没发生的时候。
但这怎么可能呢?
时光流逝,匪石不移。
没人能长生,也没人能回到过去。
无论求问多少仙家,结果也还是一样。
终于,在宴炀四十五岁时,因思成疾,药石无医,郁郁而终。
一代明君英年早逝,无人不扼腕叹惋。
因没有子嗣,遂传位于宁王遗腹子,何韵和宁王的孩子——宴偌,由丞相顾长沥辅佐登基。
而先帝宴炀,则与先太子妃衣物合葬于帝陵。
传言中,宴炀死之前,身边无外物,只是紧紧握着一把生了锈的匕首。
那是死去太子妃给他留下唯一的东西。
他这一生所求的,最终也没有得到。
于是余生都活在后悔中。
“阿之,来世,可一定要让我早早遇上你。”
“我永远走在你身后,再也不丢下你了。”
番外·顾长沥顾长沥是个命很不好的人。
算命先生说,他这一生遇不到什么贵人相助,想得到什么就只能靠自己。
幼时家道中落,投奔亲友无门,只能与母亲搬往乡下。
在乡下读了几年书后,跟着的先生大都没什么真才实学,所以他一路科考至贡元,全凭自己的悟性和努力。
到了京城,同他一起参加殿试的考生,非富即贵,多有权贵引荐,像他这样的寒门子弟寥寥无几。
可他偏偏又心高气傲,不愿像他人那般趋炎附势。
他的孤高,惹怒了郡守之子,那人说要给他点教训。
当他被推搡着出了门,脑袋将要磕到门槛上时,被一位神情冷淡的姑娘救了。
顾长沥当时惊魂未定,连一句好听的话都说不出来,半晌才憋出一句:
要咬碎了。
是了,那宁王妃便是他心心念念的梦中情人,可望而不可即的白月光。
我无意陷入他们的三角漩涡,提起裙摆正欲溜走,却被宴炀一把捞起,坐在了他身前。
我问:“你不觉得很挤吗?”
宴炀眯眼,没好气道:“怎么,难不成你会骑马?”
我摇头:“不会。”
闻言,他就像抓住了什么把柄一样,忽地笑了:“早听闻齐国女子娇弱,不想竟连驭马都不会。”
是啊,从来没人教过我。
逃荒路上遇到的马,都被我吃了。
宁王带着王妃纵马远去,宴炀不甘示弱,带着我往他们那边追去。
我懂了,他是真的很想在白月光面前昭示自己的存在感,又碍于面子不能自己巴巴地贴上去,只好拿我作幌子,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
一路上颠簸异常,我觉得宴炀是故意的,他肯定是想把我颠下去,但又见我稳稳坐着,于是生出了几分狐疑。
他问:“你真的不会骑马?”
我还未开口,便听远处宁王妃的笑声。
她坐在纯白骏马上,笑靥如花地看着宁王猎下的一头鹿。
不用说,宴炀这厮肯定又坐不住了。
果然,我背后一轻,他飞身跃下了马,向着宁王妃那边奔去。
我又被他丢下了。
烈阳如炬,我小心地从马上跳下来,找了片树阴,坐下乘凉。
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催得人发困,我迷迷糊糊间听到宴炀说要和宁王比试什么的,眼皮沉沉一阖,睡了过去。
睡梦中,我又回到那颠沛流离的三年,从淅川到京都,奔走三个春秋,一家五口,最后只余我一人。
那三年,我吃过虫蚁,爬过峭壁,从山贼窝里逃出来,九死一生地到了京都。
差点,我就死在了京都最大的那场雪里。
好在被皇后身边的人带了回去,这才捡回一条命。
皇后说我和公主生得像,是有福之人,于是将我养在身边整整两年。
后来,她问我愿不愿意去景国和亲。
我问她为什么。
她说:“为了齐国不再有人像你一般流离失所。”
我不懂,只是一纸婚约便能保一国祥和?
但我还是答应了。
倘若真如她所说,再无像我一般流离失所的人……真是太好了。
冰凉的露水打在我的眼皮上,我骤然惊醒,发现天色已大暗,落日只差薄薄一层金辉挂在山头,而宴炀和宁
清楚。”
甚至还有点莫名其妙。
“混蛋……”他忽然低声骂了句。
我抬头,蓦地对上他波涛汹涌又蓄满了水汽的眼眸,像一头濒死的、又企图垂死挣扎的野兽。
“那好,我告诉你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你,喜欢你。”
我愣住,条件反射地疑惑了一下:“什么?”
“我说,我喜欢你。”
他重复了一遍,而后猝不及防地覆唇而来。
一边研磨撕咬捕捉我口中残存的空气,一边在嘴边挤出稀碎的语调骂我——“混蛋,你这个疯子……你就是在报复我。”
许久,他终于放开我的唇,将我揽进怀里,用从未听过的柔软语调在我耳边喃喃:“从前种种,是我对你不起,你的恨,你的怨,让我用命来偿都好……能不能,别把对我的心思,分给旁人?”
宴炀小心翼翼又委屈巴巴的样子,让我感到一头雾水。
先不说他为什么放着好好的何韵不要,突然喜欢上了我。
就说他让我怨他恨他这件事,我就觉得荒谬极了。
我恨他做什么?
就像我说的那样,我根本没对他有过任何期待。
所以我不会恨他。
也不会爱他。
11那天说来也荒诞。
宴炀把我按在树上亲了又亲之后,我面色如常,他的脸却红得像涂了一层胭脂。
我还未来得及说什么,他便逃也似的跑开了。
好像被轻薄的人是他一样。
我就权当他一时说错了话后悔了,一连多日也没去找过他。
于是宴炀又坐不住了。
他没来由地闹起脾气,向皇帝自请去柳州赈灾。
去了两个月,回来之后就生了场病,如今正卧在床榻上将养着。
宴炀身体素来强健,只是在柳州遇到一伙齐国来的流民,回来后就病了。
这些是他的侍卫特意来同我说的,话里话外都是让我去看看他。
这无疑是将我架在火上烤。
拗不过太子府众人悠悠口舌,我只得去看他。
彼时,宴炀正虚靠在床沿,乌发散在身后,脸色有些苍白。
看来,这病不是装的。
见我来了,他眸中闪过一瞬欣喜,而后又把头别了过去:“你竟还有些许的良心来看我。”
“邵羽说你病了,严重吗?”
他闷哼一声:“呵,小病罢了,像你说的那样,本宫死不了。”
“哦,”我把膳食放在桌上,站起身来,“既如此,太子殿下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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