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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他与手鼓的故事全文+番茄

gyysugar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十六岁断的那根,系着槐树叶的那根,每颗金属球都是他们换弦时剪下的尾端。“戴着它,”奶奶帮他戴上手链,冰凉的金属触到腕骨,“这样你弹琴时,奶奶的鼓点就跟着你了。”她的声音轻得像琴弦的泛音,却让整个病房的空气都震动起来,仿佛无数个过往的傍晚,楼顶的晚风正穿过时光,送来手鼓与吉他的和鸣。最后一次吸气时,小满听见奶奶哼起《虫儿飞》。她没拿手鼓,只用掌心拍着病床的铁栏,节奏却分毫不差。他想起五岁那年发烧,奶奶就这样拍着床头哄他睡,铁栏的震动透过床垫,像躺在会唱歌的手鼓上。此刻,那些震动顺着脊椎往上,化作无数发光的音符,托着他向有爷爷的云端飞去。监护仪归于平线时,奶奶的手掌还按在铁栏上。她望着小满无名指的银戒指,突然想起三十年前,爷爷临终前也...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4-25 19: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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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吉他与手鼓的故事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gyysugar”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十六岁断的那根,系着槐树叶的那根,每颗金属球都是他们换弦时剪下的尾端。“戴着它,”奶奶帮他戴上手链,冰凉的金属触到腕骨,“这样你弹琴时,奶奶的鼓点就跟着你了。”她的声音轻得像琴弦的泛音,却让整个病房的空气都震动起来,仿佛无数个过往的傍晚,楼顶的晚风正穿过时光,送来手鼓与吉他的和鸣。最后一次吸气时,小满听见奶奶哼起《虫儿飞》。她没拿手鼓,只用掌心拍着病床的铁栏,节奏却分毫不差。他想起五岁那年发烧,奶奶就这样拍着床头哄他睡,铁栏的震动透过床垫,像躺在会唱歌的手鼓上。此刻,那些震动顺着脊椎往上,化作无数发光的音符,托着他向有爷爷的云端飞去。监护仪归于平线时,奶奶的手掌还按在铁栏上。她望着小满无名指的银戒指,突然想起三十年前,爷爷临终前也...

《吉他与手鼓的故事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他十六岁断的那根,系着槐树叶的那根,每颗金属球都是他们换弦时剪下的尾端。

“戴着它,”奶奶帮他戴上手链,冰凉的金属触到腕骨,“这样你弹琴时,奶奶的鼓点就跟着你了。”

她的声音轻得像琴弦的泛音,却让整个病房的空气都震动起来,仿佛无数个过往的傍晚,楼顶的晚风正穿过时光,送来手鼓与吉他的和鸣。

最后一次吸气时,小满听见奶奶哼起《虫儿飞》。

她没拿手鼓,只用掌心拍着病床的铁栏,节奏却分毫不差。

他想起五岁那年发烧,奶奶就这样拍着床头哄他睡,铁栏的震动透过床垫,像躺在会唱歌的手鼓上。

此刻,那些震动顺着脊椎往上,化作无数发光的音符,托着他向有爷爷的云端飞去。

监护仪归于平线时,奶奶的手掌还按在铁栏上。

她望着小满无名指的银戒指,突然想起三十年前,爷爷临终前也是这样,把戒指摘下来套在她无名指上,说:“以后你的鼓点,就是我的节拍器。”

她摸出手机,相册停在昨天的合影:小满靠在护栏上,吉他斜挎在肩,她举着手鼓站在旁边,红绸带在风里飘成音符的形状。

照片下方有行小字,是小满用颤巍巍的手打的:“奶奶的手鼓,是世界上最好的节拍器。”

台风过境的傍晚,奶奶蹲在楼顶的排水口旁。

积水潭里漂着最后几朵槐花,树根须从砖缝里钻出来,像琴弦般垂落——距离小满埋下时光胶囊,刚好一百天。

铁盒埋在老槐树正下方,生锈的锁扣刻着他歪扭的“M”。

奶奶用修鼓的锥子撬开盖子,首先看见的是晒干的槐花瓣,旁边躺着音乐学院的录取通知书,折痕里夹着张字条:“奶奶的手鼓,是我最好的入学礼物。”

最底层是个U盘,贴着小满画的简笔画:吉他和手鼓牵着手,旁边写着“给未来的奶奶”。

密码是她的生日,1945年9月3日,那个她第一次听见手鼓声的日子——爷爷在庆功宴上敲着缴获的日军军鼓,节奏里带着黄河的泥沙。

电脑屏幕在深夜亮起,第一个文件夹叫“奶奶的专属伴奏库”。

点开《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前奏刚响,奶奶就认出那是小满故意弹错的第三小节——他总说,不完美的地方,才是时光的指
吉他,看她把旧琴弦绕在鼓槌上,像在编织时光的年轮。

“当年你爷爷做琴槌,”她忽然开口,“用的是咱老家门前的枣木,树心有个天然的音孔,敲起来带着回音。”

雪粒子落在手鼓上,奶奶用袖口擦鼓面的动作突然顿住。

她盯着鼓边新补的红绸,线头处露出段泛黄的布条——那是小满百日时包过他的襁褓布,奶奶把它缝进鼓带里,说这样敲鼓时就像抱着婴儿的他。

“该你了。”

奶奶递过穿好的琴弦,塑料针尾还带着她掌心的温度。

小满接过时,发现她指尖有个细小的血点,渗在鼓面的雨水印记旁,像朵微型的腊梅。

他忽然想起十二岁那年,奶奶教他给吉他上弦,自己被金属丝划破手指,却笑着把血珠按在琴箱内侧:“这是咱们的专属印泥。”

琴弦穿过琴头的瞬间,远处传来救护车的鸣笛。

小满的手指抖了一下,奶奶却稳稳托住琴颈:“升F调,对吗?”

她的拇指按在第三品的划痕上,“就像那年台风天,咱们在楼顶唱《海阔天空》,风把谱架吹跑了,你凭记忆弹完了整首。”

雪停时,新琴弦在暮色里泛着微光。

奶奶调好手鼓的音高,忽然从口袋里摸出个U盘——银色的外壳刻着五线谱,是小满去年送她的生日礼物。

“这里面,”她摸着U盘上的音符,“存着你五岁到十八岁的所有合唱,还有你弹错的那些小节,我都标了星星。”

小满接过U盘,金属外壳带着奶奶的体温。

他想起上周在奶奶床头柜发现的笔记本,扉页贴着他幼儿园的照片,旁边写着:“小满第一次完整敲完《两只老虎》,鼓点快了0.3秒,但眼睛比星星亮。”

每一页都记着他的进步,用不同颜色的笔区分吉他课和手鼓课,重要的日子还夹着槐树花瓣。

“来,试试新弦。”

奶奶敲响手鼓,第一声咚哒震得鼓面的雪粒跳起。

小满拨响琴弦,E调和弦清亮得像化开的春水,却在第二拍突然卡顿——他看见奶奶敲鼓的手在发抖,袖口滑下来,露出手腕上的止痛贴。

“奶奶,您的关节炎……不碍事。”

她迅速拉好袖口,鼓点却慢了半拍,“当年在印刷厂搬铅字,冬天的油墨比这雪还冷,手僵得握不住鼓槌,就用辣椒水擦
胶粘了整夜。

第二天早上,她把缠满胶带的吉他递给我,说:“以后咱们小满就是音乐家了。”

“你抱着琴哭鼻子,说弦太硬按不下去。”

奶奶的手鼓轻轻敲着回忆的节奏,“后来我去五金店买了最细的琴弦,每天晚上帮你揉指尖,说等长出茧子就不疼了。

你趴在我膝头,边哭边唱《小星星》,鼓点还是我帮你打的。”

风掀起她鬓角的银发,我看见那里藏着几根深灰的发丝——其实她早就染不动头发了,只是每次去菜市场前,都会对着镜子小心地涂鬓角,怕我看见她的苍老。

可现在,那些未及掩盖的白发在夕阳里闪烁,像落在鼓面上的碎星。

我们继续唱,从《送别》到《虫儿飞》,再到爷爷生前最爱的《喀秋莎》。

奶奶的手鼓有时会跟不上节奏,我便故意弹错几个音符,等她笑着纠正。

暮色渐浓时,楼顶的灯亮了,昏黄的光晕里,她的影子在墙上摇晃,像株老槐树的剪影,而我的影子依偎着她,像棵长不大的幼苗。

最后一支歌是《奇异恩典》。

奶奶说这是爷爷临终前在病房里哼的曲子,那时她握着他的手,听他断断续续唱“前我失丧,今被寻回”。

手鼓的节奏很慢,几乎要融进晚风里,我盯着奶奶手背上的老年斑,突然发现那些斑点排列的形状,竟和爷爷墓碑上的星图相似——那是他生前最爱的猎户座,总在夏夜指给我看。

吉他的最后一个音符消散时,奶奶的手停在鼓面。

她伸手握住我的手,掌心的茧子蹭过我指尖的琴弦印,“小满,明天咱们去买新琴弦吧,你看这弦都锈了。”

她的声音很轻,像怕惊醒某个沉睡的梦。

我低头看着我们交叠的手,她的指甲盖边缘泛着青紫色——那是上周帮我洗校服时,搓衣板磨出来的。

“好。”

我听见自己说,“明天去琴行,你帮我挑最细的那种。”

暮色完全沉下来时,奶奶起身收拾手鼓,红绸带又缠住了她的手腕。

我看见她偷偷抹了下眼睛,却在转身时笑着说:“今晚吃冬瓜排骨汤,你王奶奶送的冬瓜,比往年的都大。”

我背着吉他跟在她身后,看她的背影比去年矮了半寸,蓝布裤在风里轻轻晃动。

楼道里的声控灯坏了,她摸索着墙壁往上走,忽然
比平时粗一号的琴弦,声音像浸了水的鼓皮,“你爷爷当年总说,粗弦才能弹出黄河的浪。”

回忆突然漫出来。

那是初二的深秋,爷爷的照片还摆在五斗柜最显眼的位置,奶奶第一次允许小满碰那把手鼓。

她握着他的手按在鼓面中央,说:“你爷爷敲《保卫黄河》时,鼓面能震落窗台上的霜。”

后来小满才知道,那把鼓的牛皮来自爷爷当年在西北演出时救下的老军马,边缘的三十六道铜钉,是爷爷亲手敲进去的。

陈阿姨递过装琴弦的纸袋,奶奶突然从布包里掏出个铁皮盒,里面整整齐齐码着用过的琴弦。

“帮我串成手链吧。”

她指着最上面那根,弦尾还系着三年前槐树根须上摘下的枯叶,“小满十六岁生日断的那根,他弹《加州旅馆》时扫断的。”

琴行里的老座钟敲了十下。

小满摸着口袋里的银戒指,环身的音符硌着指腹。

奶奶正和陈阿姨说起他小时候把琴弦缠在冰棍棒上做竖琴的事,阳光从百叶窗的缝隙漏进来,在她发间织出金色的弦。

他忽然想起上周在肿瘤病房,邻床的爷爷用输液管吹口哨,奶奶跟着节奏在床头柜敲《茉莉花》,整个病区的监护仪滴答声都成了伴奏。

回家的公交上,奶奶靠窗而坐,手鼓放在腿上像个熟睡的孩子。

她盯着窗外的梧桐树,突然说:“你爷爷走的那晚,手鼓自己响了三声。”

声音轻得像琴弦的泛音,“我摸着鼓面,还热乎,就像他刚敲完《南泥湾》。”

小满望着她手腕上的红绸带,那是昨天夜里他偷偷系紧的。

凌晨三点,他听见奶奶在厨房翻找,过去时看见她对着水槽发呆,手里的手鼓红绸已经磨断了三股。

“我帮您换条新的吧。”

他接过鼓,奶奶却摇头:“这是你爷爷用军功章换的缎子,断了就用棉线补,补丁也是念想。”

公交车在音乐学院站停下。

奶奶忽然抓住他的手,指尖的茧子划过他手背上的琴弦印:“小满,等新琴弦换上,咱们把《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录下来,寄给你王爷爷——他在圣彼得堡,说那边的白桦林和手鼓最配。”

下午的楼顶飘着细雪,是春末少见的清寒。

奶奶坐在小马扎上,用棉线穿引琴弦,针尖在阳光下划出银弧。

小满抱着
替他盖被子时脚步的节奏——这些藏在时光里的鼓点,从未停歇,也永远不会停歇。

他打开笔记本,在“遗憾清单”里划掉“教会奶奶用U盘”,新写下:“明天教奶奶录AI伴奏,把我的吉他声存进云端,这样她敲手鼓时,就永远有和声了。”

笔尖划过纸页,像琴弦轻颤,而远处,奶奶的房间传来轻微的鼓面摩擦声——她在给手鼓做睡前的按摩,就像三十年来每个夜晚,哄着老伙计入睡,也哄着时光,慢些走。

监护仪的警报声在凌晨四点十七分响起时,小满正梦见自己在楼顶放风筝。

风筝线是银白色的琴弦,风筝面画着手鼓的轮廓,爷爷站在云端敲着《送别》,奶奶的鼓点从地面传来,震得云朵都在打拍子。

“小满,看着奶奶。”

温暖的掌心覆上他的眼睛,带着手鼓牛皮的温度。

小满睁开眼,看见奶奶的银发垂落,像琴弦织成的帘幕,背后的灯光晕成五线谱上的符点。

她另一只手握着手机,扬声器里循环播放着他们昨天录的《莫斯科郊外的晚上》,鼓点混着监护仪的滴答,敲出生命最后的节奏。

“槐树…开花了吗?”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像生锈的琴弦。

奶奶点头,鬓角的白发蹭过他手背:“今早开的第一朵,粉白色的,落在鼓面上了。”

她举起手鼓,牛皮中央果然粘着片花瓣,边缘泛着浅褐色,像时光的邮戳。

小满摸到无名指的银戒指,环身的音符硌着奶奶的掌心。

她正用拇指摩挲他指尖的琴弦茧,就像无数个练琴后的夜晚,帮他揉按发疼的指腹。

“奶奶,”他忽然笑了,视线掠过她手腕的红绸带,“您教我的三连音,我…终于会了。”

监护仪的曲线开始波动,奶奶的手鼓轻轻敲在床沿。

咚——哒——咚哒,是《奇异恩典》的前奏,比记忆中慢了半拍,却稳如老槐树的年轮。

小满看见她另一只手在床单下悄悄按着止痛贴,袖口滑出半截泛黄的纸条,是他前天偷偷塞进她口袋的“AI伴奏使用说明”。

“爷爷…在等手鼓呢。”

他望着天花板上晃动的树影,那些影子突然变成跳动的音符,组成爷爷墓碑上的猎户座。

奶奶的鼓点忽然顿住,从口袋里摸出个金属小盒,打开来是串琴弦手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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